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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擦黑,何成和祖逖刘琨一干人穿过树林,来到那栋独宅,层层围了起来,张起火把,并有几名捕快拿出大网,等他出来就要张网抓他。
这网是专为捕捉大盗准备的,并不是用人力撒出,而是用两张硬弩射出,各各准备停当,祖逖跃上院墙,喊道:“飞贼快快出来就擒!”
金展鸿早就听出外面有人,正在收拾金银细软,然后易了容窜出来,站在院中,借着火光看见是祖逖,说道:“臭捕快,想抓爷是吧,你有几斤几两!”
祖逖跃进院中要去捉金展鸿。
金展鸿从来不带长兵器,只随身带一把小匕首,跟人对阵也是赤手空拳,当时一个“猿猴攀崖”扑向祖逖,祖逖见来拳甚疾,挟着一股劲风,来一招“斗转星移”身体快速旋转化开拳势,又向他反击一招“扭转乾坤”身体倒立,双手撑地快速前行,两腿猛击他的上盘。
金展鸿凝神聚气,用招“老君点将”格开来腿,然后化拳为掌向他中盘腰部打去,祖逖连退两步,用上全部内力跟他对敌,纵是如此两人内力相差甚大,所以祖逖渐渐转为只守不攻了。
刘琨放心不下,也进到院中帮忙,祖逖两人连连进逼,虽然斗不过他,但金展鸿不敢恋战,一个纵身翻上房顶道:“爷不陪你们玩了,我去也。”接着要遁入黑幕之中。
外面的何成喊道:“放!”一张大网被强弩射了出来,从空中落下罩在了金展鸿的身上,两名捕快赶紧把绳子一收瞬间拉紧,金展鸿被困在里面!
金展鸿在网中哈哈大笑:“就凭这种破玩意儿也想困住爷吗,笑话!”他摸出随身匕首去割丝网,他不知道这种网是为他量身打造,根本割不断的,并且会越挣扎越紧!
金展鸿暗骂道:“怎么会这样,都怪我太大意,难道我要死在这里吗!”又欲挣脱,苦苦用手撕网,也是徒劳,反而腾挪之下滚到了房下,摔了个结结实实,心中直叫苦不迭。
几名捕快喊道:“抓住了!抓住了!”都围过去看,火把照耀之下金展鸿怒目而视:“今天爷落在你们手里,靠得不是你们的真本事,有种的放我出来再打一场。”
何成过来道:“谁会上你的当,弟兄们把他绑了押回衙门。”
两名捕快正要上前绑他,突然从林子里窜出四名蒙面黑衣人,打倒两名捕快,众捕快一看上前要抓黑衣人,其中两人跟捕快对阵,两人撤了网就要拉着金展鸿逃走!
何成带捕快跟两名黑衣动手,祖逖刘琨去追金殿鸿。
跟何成动手的黑衣人只是为了拖住众人,看看目的达到,虚晃一招两人一齐消失地无影无踪。
祖逖二人追金展鸿,可毕竟轻身功夫不及,不一会儿就没了人影,只好悻悻而回。
金展鸿三人一路翻腾跳跃,来到一座土丘旁,丘边站着一人,身材高大,背对着他们说道:“你们终于来了,还顺利吧?”
刘银摘下面纱说道:“堂主,幸不辱命,把人带到了。”
刘曜转过身对着金展鸿道:“这位壮士受惊了。”
金展鸿道:“原来是刘堂主,可是………”
“你一定想知道我们归义堂为什么要救你对吧?”
“正是,我跟归义堂从无来往。”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再说我刘刘曜敬重侠士英雄,听说你也算是侠盗,专偷豪门权贵,而且割掉王发耳朵的也是你吧,真是令人敬佩。”
刘曜夸赞一番,金展鸿心里道:“难道就凭这些吗,说我是侠士,我自己也不信,地龙门的侠义精神早被我抛在脑后了,割王发的耳朵是为了………”
刘曜笑道:“其实除了敬重,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要你加入我们归义堂。”
金展鸿道:“你们归义堂是什么组织,进了堂有何好处?”
刘曜道:“归义堂,是我们匈奴人建立的江湖组织,为的是在洛阳做生意不被人欺压,现在我们在洛阳的生意风生水起,我们的组织也更加壮大,如果你能加入可以做一个舵主。”
“原来如此,这个条件很是诱人,不过我自由惯了,不愿加入任何组织。”金展鸿道。
“对了,我知道你是地龙门的人,不可能改换门派。”刘曜试探道。
“我确实是地龙门的人,不过我早已脱离了,我也不想受地龙门的门规限制,一个人天马行空自由自在多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金展鸿道。
“既然你不愿加入我也不便勉强,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后会有期。”刘曜故意说道。
金展鸿道:“难道刘堂主真的别无所求吗?这天大的人情又让我如何能还。”
“如果你真想为我做点事的话,请请为我做三件小事。”刘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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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古怪老汉()
金展鸿说道:“堂主对我有救命之恩,莫说是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事,只要能办得到一定尽力,堂主请讲。”
“对了,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我叫金展鸿,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我的真名,因为我曾经做过赌王“鬼手”的徒弟,至于我的隐秘身份,尚无人知道,所以还请堂主保秘。”
“这个你放心,如果我不是想帮你,今晚也不会让人出手救下你,好在我们归义堂堂众遍布,事前知道了官府要抓你的消息。金老弟,你说你做过“鬼手”的徒弟,那你知道你师父的下落吗?”
“我师父犯了案,被官府缉拿,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堂主,还是先请说我们的事情吧。”金展鸿似乎有意回避这个话题。
刘曜看他不想说,也不再追问,他说道:“金老弟,第一件事,也是眼下急需要办的,是我的两个手下要进宫边点事,你们地龙门的易容术天下第一,所以要请你为他们易容,整的和宫里的某个太监一模一样。”
金展鸿道:“这件事情太容易了,如果你们愿意,就是想整成皇帝的样子也不在话下,我们地龙门不但易容术超人一等,变声之术也是独一无二,只要你们选定了样子,我包管把他们整得连自己的老婆也认不出来,声音变化也是天衣无缝,当然身高和肥瘦要相差无几才行。”
金展鸿说着把自已的面皮扯下:“这才是金某的真容。”
刘曜喜道:“好,要的就是这效果,我们说做就做,现在就去准备,我在城东买了一栋宅子,是个**院落,环境幽雅,金老弟先行住下,具体何时做怎么做,到时我会告诉你。”
刘曜说着就要让刘银和刘衮带他去城东宅子,金展鸿又问道:“刘堂主,不知道另两件事是什么?”
刘曜道:“其实另两件比这件事还要简单,就是让老弟为我盗两样东西。”
“这两件也容易,只要不是要星星月亮,金某定能办到。”
“好,那等办完这一件再办另两件也不迟,天色不早,先回吧。”
说罢,几人窜入了黑夜中。
祖逖刘琨参与捕捉大盗没有成功,所有的捕快被校尉骂了一顿,两人心里郁闷,到街上散心。
“大哥,我们真是太失败了,还什么双侠,一个飞贼我们就拿他没办法,救他的人也是个个武功高强,我们的武功太滥了。”
“说的是,咱们兄弟二人还有心报国,可一件小事也办不成,唉……”祖逖叹了口气又说道:“刘琨,你有没有发现,救飞贼的四个人身材跟归义堂的四大护法不相上下,并且他们的武功和我们简直是天上地下,如果他们有所企图,我们不是更拿他们没办法吗,更别说以后做什么将军了,简直是痴心妄想。”
“大哥,不如我们不干捕快了,去拜师学武。”
“我也有此意,不过我们出去学武,那韵茹怎么办,总不能把她一人丢在家里吧。”
“大哥,当然不会丢下她了,打听到哪里有武功高强的师父,就带她一起去。”
“好,就这么办,前面有个茶摊,我们去喝杯茶。”
两人到了茶摊,这里没几个客人,伙计给上了茶,两人说着话,这时一个老汉走了过来,他有六十多岁,穿着普通,看身板却是硬朗的很,老汉看到他们眯着眼睛笑了笑,祖逖两人也挤出一丝笑意。
两人低头喝茶,老汉过来笑嘻嘻地道:“两个小子,我能和你们坐一块吗?”
没等两人说什么,老汉就坐在了他们对面,也上了一碗茶,看老人说话一点也不礼貌,表现一点也不庄重,对着茶碗吹来吹去,自然也就吹到了两人的碗里,祖逖两人对视一眼,双双端起了碗。
老汉好象故意找萑,站起身看了看太阳,勉强地打出了一个喷嚏,全都飞到了两人的碗里!老汉不但不道歉,反而没事一样的笑笑,指指太阳道:“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嘻嘻。”
刘琨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把茶碗往桌上砰地一放,想要发作,祖逖一手按住他的肩头,对刘琨摇了摇头,刘琨知道祖逖是看在他一个老人家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祖逖把账一付,对刘琨道:“我们走。”
出去十几步,后面一人突然把他们从中间拔开走了过去,而且用的力气还很大,两人差点摔倒,再一看这个人竟然就是刚才的老汉!
这下刘琨忍无可忍了,他怒道:“你为老不尊,到底想干什么!”
老汉照旧笑嘻嘻地道:“想干什么?想打人!”
刘琨指着他气得说不成话:“你…………”
祖逖道:“刘琨,他一个疯老头子,咱们不跟他计较,我们走。”
刘琨两人刚迈开步,老汉突然跟上朝刘琨屁股上踹了一脚,刘琨倒在了地上,这下子,刘琨彻底恼了,他爬起来就上去抓老汉,没想到老汉只是轻轻一甩就把他丢在了一边!
“大哥,糟老头有武功!”
祖逖没想到会这样,也想上前抓老汉,也被老汉甩在了地上,两人坐在地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说道:“打!”
两人起身去打老汉,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无论怎么出招,却是一点便宜也沾不到,倒是自己的身上中了无数的拳脚,等两人气喘吁吁的时候,老汉伸出一根手指就把他们二人放在了地上,祖逖两人彻底服气了。
老汉拍了拍手道:“就这样的武功还做捕快,哪天别让贼捉了,嘻嘻,不跟你们玩了,我要走了……”
老汉往前走去,但是走得很慢,好象在等祖逖二人说什么。
祖逖兄弟二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遇到了世外高人,再次使出了历来的默契,他们同时道:“老人家,请收我们为徒吧。”
老汉好象在等这句话,他回身道:“嘻嘻,怎么敢当,我一个糟老头怎么配给两位大捕头做师父呢。”
刘琨道:“不,您老人家武功高强,我们跟定您了,您收下我们吧。”说着就要跪下。
老汉拦下道:“嘻嘻,不要这样,如果你们真有诚心的话,明天未时之后去西郊的洛河边,那里有座小山,就在那里等我,有什么话到那里再说。”
刘琨祖逖同时说道:“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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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一美男()
第二日祖逖刘琨两人从司隶府出来直接到了西郊洛河边的小山,两人转了一圈,看看老汉没来,就在那里等,过了很大一会儿,刘琨说道:“这老头会不会是骗咱们?”
“不会的,他这么大年纪的人怎么会说谎呢。”
“年纪大?我看他虽然老了点,但所作所为不象个老人家,你看昨天那个样子,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揍他了!”刘琨明知打不过还是嘴硬。
“臭小子,老大的胆子,趁我不在就说我坏话!”
刘琨抬头一看,老汉就在自己头顶上方的岩石上蹲着,心里大吃一惊,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看到!
老汉跳下岩石,指着刘琨的鼻子:“是不是你想揍我?!”
刘琨慌忙摆手道:“师父——我怎么敢……”
祖逖在旁道:“师父,我兄弟很是顽劣,您老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老汉转向祖逖道:“昨天我就看出你有个做大哥的样,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他计较,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两人都摇了摇头。
“其实我多年前就隐居了,悉心钻研武功,练成了绝世武学,但我不想把自己的武学带进棺材里,于是就想找人传授下去,我在洛阳听到了你们二人的名声不错,有心点拨你们,所以昨天对你们略有不敬,就是想和你们结下机缘。”
“原来如此,您老人家提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