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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引起朝野不满呢?”贾南风稍有顾虑。
刘基道:“上次皇上留下太子一命,是要查清事情原委,如果我们尽快定案,太子想翻身也很难。”
刘振道:“娘娘,太子谋反一罪有他的亲笔纸条为证据,如果再加上个人证,相信太子的死期就不远了。”
贾南风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要让人指证太子谋反?”
“是的,我们派一个亲信出面指证太子谋反,指使廷尉尽快定案,杀掉太子,免得夜长梦多,如果太子翻身,倒霉的可就是娘娘您了,您可要三思啊。”
贾南风在寝室里走了几步,说道:“此计可行,太监总管董猛是哀家一手提携,让他出面指证太子谋反,然后把他押到京师之外秘密处死,就说太子畏罪自杀,接着立慰祖为储君。”
“娘娘虑事周全,毫无纰漏之处。”
“嗯,你快去把董猛找来,告诉他怎么做,明天早朝的时候就要他指证太子。”
“是,奴才这就去办。”
话说第二日早朝之上,太监总管董猛就在殿外求见,他进来之后就揭发道:“皇上,奴才有件事一直未曾敢说。”
司马衷道:“是什么事,快快讲来。”
“皇上,太子曾经邀奴才和他谋反,做掉皇上皇后,然后他登基坐皇上。”董猛胡掐道。
他这种说法没几个朝臣相信,张华一听就知道这是皇后在幕后主使的。
“有这种事?”司马衷问道。
“董公公,你且仔细地给皇上和大臣们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贾谧也催道。
“皇上,太子被抓之前,曾经找过奴才,那****到南宫探望谢妃,正巧遇到了奴才,太子说有事要和奴才商量,把奴才叫到一个僻静处,说要与奴才同做大事,共享富贵。”
贾谧故意扯着长秧道:“是什么大事呢?”
“太子说要让谢妃和奴才联手在南宫杀掉皇后娘娘,自己率领东宫卫士到北宫杀掉皇上,再登基做皇上,如果奴才同意,将来就封奴才为南北二宫的大长秋,奴才怎么敢有此大逆不道之心呢,所以当面就拒绝了太子,但太子几次找我,奴才只好尽量躲避。”
贾谧配合道:“本公可就不明白了,既然不同意和太子谋反,可又为何不告发太子呢?”
董猛不住地磕头道:“这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只怕一旦告发了他,万一治不了他的罪,自己会反受其害,所以不敢声张,再加上太子曾经对奴才说过,如果敢对外讲一个字,就要诛我九族啊,皇上,奴才罪该万死,没有早早揭发太子,制止他的谋反大罪,请皇上赐奴才死罪!”
司马衷看董猛讲得声泪俱下,扭了扭头要贾南风拿主意。
贾南风要司马衷赦免董猛。
司马衷道:“董猛,看在你不同太子谋反的份上,就免了你的罪,对了,朕记得太子的纸条上写着务与谢妃共要……原来那张纸条是要送给你的啊。”
“是的,只不过他把纸条掉在了芙蓉殿,被娘娘的近侍捡到了。”
“董猛,看起来你的心里还是有皇上皇后的,你的忠心朕心里清楚,从今日起,大长秋一职就是你的人,你且退下吧。”
董猛出了大殿,贾谧就发难道:“皇上,上次您说要查清太子谋反真相,现在真相大白了,应该把太子处斩以谢天下!”
司马衷每到大的决定还是会问贾南风,贾南风想探探大臣的口风,于是让他问问顾荣。
司马衷问顾荣道:“顾爱卿,你主掌天下刑狱,太子之事按律应该如何裁决?”
顾荣明白贾南风的心思,是想让自己说出斩杀太子,他当然不愿担上杀太子的罪名,他奏道:“皇上,太子谋反一事,尚未查到实证,不宜早下定论。”
“顾廷尉,难道现在的人证和物证还不足以证明太子谋反吗?”贾谧逼问道。
顾荣道:“鲁国公,臣受皇命彻查太子谋反一事,但关键人证陈舞尚未到案,所以此事先不能定论。”
贾谧一甩袖子哼了一声。
张华奏道:“皇上,太子谋反一事,虽然今天有董猛指证,但臣感觉疑点重重,万万不能定太子死罪,不然铸成大错,可就再难挽回了,请皇上三思。”
贾南风心想看来明着不能杀太子,好,那就来暗的,她给司马衷说了几句,司马衷宣道:“各位爱卿,太子谋反一事,证据确凿,难于抵赖,本应今日拖出午门斩首,但念在骨肉之情,朕决定暂且饶他一命,废为庶人,徙往许昌关押,明日起程,太子之位永不复立!”
张华听到永不复立一句,心下震动,虽然贾南风表面上留下太子一命,但永不复立也就是说太子再也没有机会了。
张华正在沉思,司马衷又在贾南风的授意下宣道:“自古以来,太子废立关乎一国命运,现在太子因罪被废,应该及早册立太子,以安天下万民之心,张爱卿,依你之见,何人能堪储君之位呢?”
张华知道这不过是贾南风要试他的口风,他不想提议任何人,虽然他心里知道贾南风无非是要慰祖做太子。
张华回道:“皇上,臣恭听圣裁。”
贾南风只好司马衷找贾谧,贾谧一听司马衷问话就说道:“皇上,娘娘诞下皇子,虽然尚在襁褓之中,但臣观其面相颇有聪慧之气,他日必是我朝贤材,所以,臣提请皇上册立尉祖为我大晋太子!”
司马衷道:“众位爱卿以为如何呢?”
没有哪个朝臣敢有异议,除非他不想要脑袋了,就算正直的大臣也沉默不语,因为他们知道,这不是贾南风走走过场罢了。
果然,司马衷在贾南风的授意下说道:“既然各位爱卿没有异议,朕今天就册立尉祖为太子,明日举行册立大典!”
贾谧带头跪下,后面的人也随着跪下山呼万岁,吾皇圣明。
第二日,就是司马遹被徙往许昌的日子,也是册立新太子的日子。
北宫之内正在举行盛大的册封仪式,贾南风终于如愿以偿。
司马遹被从廷尉提出,换上了平民服饰,上了一辆粗制的牛车,太子由廷尉的军士负责押送,共有一百人马,司马遹的车队到了铜驼街,江统刘琨还有东宫故旧前来送司马遹,他看了一眼众人,唯独不见自己的妻儿,他知道他们被软禁在了东宫,不能前来相送,但令他想不到的是太子妃王惠凤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来到司马遹车前就泣不成声,司马遹连连安慰。
王惠凤声泪俱下,伏在车上道:“殿下,惠凤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我王惠凤绝不再嫁!”
“绝不再嫁?这是什么意思?”司马遹问道。
“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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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太子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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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凤,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们不是夫妻了吗?”
“殿下,父亲已经上书给皇上,要惠凤和殿下断绝关系,皇上皇后已经同意了,殿下,这不是惠凤的意思,惠凤要跟你去许昌,就算是死也要跟你在一起。”
司马遹看着眼前的王惠凤,心如刀割,自己曾经冷落排斥的女子竟然对自己如此的至死不渝,司马遹当初没有给她一片祥宁的天空,没有尽一点心力呵护,现在能给她的只是无边的伤痛,自己太没有用了。他明白一定是王衍这个墙头草要置身事外明哲保身,才提出他们两人断绝夫妻关系,虽然残忍地无以复加,但这样毕竟可以让惠凤讨个活命,因为贾南风随时都有可能对他和他的家人挥起屠刀。
司马遹捧住她的脸,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自己太对不起这个女子了,如果自己能侥幸不死,如果有来生,一定会好好珍惜她,好好待她,让她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惠凤,你真傻,你来干什么,快点回家去吧,我绝不怨你。”司马遹推开了她。
“不!殿下,惠凤不走,惠凤无论生死都要跟着你!……。”
司马遹扭过头,因为他此刻泪如雨下,他为惠凤心疼,一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过来两名王家府中的下人,他们上来不由分说拉住王惠凤的胳膊就走,王惠凤拼命挣脱,再次跑到了司马遹的车前,但此时人群里出来一个人,就是王衍,他上书断绝了和司马遹的关系,然后接王惠凤回家,但中途王惠凤偷偷来找司马遹,王衍带人追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王衍喝道:“没用的东西,快点动手接小姐回家!死也要把她拖回去!”
两名奴仆再次上去拉王惠凤,王惠凤扑在了地上,她要去拉司马遹的手,但却离司马遹越来越远……
王惠凤被拉扯着走出很远才被放开,她不时地回头,但司马遹的车队也动身了,她突然感觉此次离别就是天涯永隔了,再次悲从中来号啕大哭起来,哭得旁若无人惊天动地,一路跌跌撞撞,鞋子散落在地上,头发披散着,路旁的百姓们看了都不禁掩面而泣。
司马遹的车队缓缓而行,一众送行的人都在后面跟着,司马遹朝后摆了摆手,让他们回去,人们这才渐渐散去。
刘琨江统跟着车队走了一程,快要出城的时候,刘琨塞给了带头军官一把银子,让他一路上照顾好司马遹,可军官没有收,并且说廷尉正顾荣特别交待要照顾司马遹,刘琨不禁对顾荣再添几分敬意。
刘琨往司隶府赶去,这时金紫燕走了过来道:“刘大哥,沧海帮悦彤和莫定飞今天要走,你快过去一趟。”
“悦彤的伤全愈了吗?”
“她的伤完全好了,所以她才要告辞。”
“走,我去和他们见一面。”
进了济善堂后院,悦彤和莫定飞正在练功,看刘琨进来,迎上前道:“刘大哥,悦彤谢谢救命之恩。”刚要行大礼,被刘琨拦住。
“怎么,我听说你们要走?”
“是的,我们在这里打扰这么长时间了,金先生和金大姐也该歇息一下了,况且我们的伤已经全愈,所以才决定告辞。”
“你们要回哪里?”
“要先回棠溪山,好久没有回去了,不知道帮里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如果我告诉你们一件事,相信悦彤一定不会回棠溪山。”
“刘大哥,是什么事?”
“太子被废为庶人徙往许昌,虽然贾后表面上不杀他,但她一定会在暗地里动手,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联合起来保护太子,不能让贾后害死太子,只要保住太子的命,我们就有机会,因为我也正在联合亲王准备废掉贾后。”
“刘大哥这么一说,我们确实不能回棠溪山,保太子废贾后是大事,刘大哥说太子正往许昌赶,也许贾后就会在中途杀太子,事不宜迟,绝影何在!”陈雪拿出了帮主的派头。
绝影莫定飞道:“绝影在,请帮主吩咐。”
“我现在命你放出本派信号弹,召赤骥、爪黄、飞电前来洛阳,你们四大杀手一起暗中跟随太子,若有异动,立刻救下太子!”
“绝影遵命!”
莫定飞到院中放出信号,这种方法比飞鸽传书还要快,在棠溪的赤骥三大杀手得到讯息立即快马往洛阳而来。
刘琨道:“有沧海帮帮忙,太子一定会平安无虞,只可惜我不能于路前往,因为我还要与亲王们筹划废后的大事,那就有劳你们沧海帮了,刘琨先行谢过。”
“刘大哥,你不必言谢,我们做这些跟你一样,都是为了天下百姓。”
刘琨道:“如此一来我就放心了,可以在洛阳专心联络亲王对付贾后了。”
陈雪告辞众人和莫定飞出了济善堂,刘琨随后去了司马冏的府第。
房间里只剩下金紫燕师徒二人,金紫燕道:“师父,您看他们都有事做了,我们地龙门也不能闲着,师父,我也要去许昌保护太子,暗中护佑国家贤材可是我们地龙门一贯的原则。”
金牧晨道:“当然,我们地龙门怎能坐视,紫燕,于路保护太子有沧海帮足够了,但是等到了许昌之后,情况会更加复杂,所以为师要你前往许昌,并且带上“逸圣衣”,以备不时之需。”
“是,师父,徒儿遵命。”
司马遹的车队度过洛河,快黄昏的时候,来到一偏僻小道,两旁是浓密的树林,为首的军官提醒军士要提高警惕快速通过,于是军士们加快了速度,司马遹的车子被颠起老高,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