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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王一尊脱口而出,一脸地惊惧。
“这也不行,那也不地,不如就由王会长想个主意!”明中信笑道。
“对啊!就由王会长说吧,如何你才放心?”马捕头也望着王会长道。
“对啊!”此时,那位妇人也是没了主意,望着王会长,一脸的期待。
“不如,咱们进大帐查查?”王一尊看看马捕头,小心翼翼道。
“嗯!”马捕头面色一沉,“王会长这是不相信我了?”
“不敢,不敢,小老儿不敢!”王一尊见马捕头面色一变,连忙道。
“那你这是要?”马捕头问道。
“不如,马捕头留几位差役老爷陪我?”王一尊缓缓道。
马捕头一皱眉。
“好啊!”明中信一拍手,“就依王会长!”
众人一惊,不约而同地望向马捕头。
这位根本就没有经过马捕头,要知道,马捕头才是这些捕快差役的头,怎么也轮不到你做主吧?更何况,刚才两拨人马可还是敌对的,马捕头会听你的?
王一尊面泛喜色,冲明中信咧嘴一笑,这就是猪队友啊!我是问的马捕头,你做什么主?他是熟知马捕头的为人的,这位马捕头可是最恨别人为他做主的,即便是府尹大人也得让他三分的,这次,明中信可是踏在马捕头的逆鳞之上了,看你还不死!
王守仁也是一惊,心中埋怨道,明师爷啊,明师爷,你插什么嘴,让他们定就行了!这下好了,只怕那马捕头要发飙了!
吴起更是瞪大双眼,望着马捕头,如果他有任何行动,无论如何,得先把明中信抢回来,毕竟,这是自己人啊!
然而,令他们吃惊的是,马捕头却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明中信,点头道,“好,就依王会长的!”
瞬间,大家惊异地望向明中信,这位有什么魔力,居然令得马捕头听他的,太诡异了!
而王一尊更是张大嘴巴,吃惊地望着马捕头,这位还是他认识的马捕头吗?
第六百章 事毕起程()
马捕头不理会他们的惊诧,冲身后几位捕快道,“你,你,你,在此陪同王会长等候!”
“诺!”几位捕快低头应是。
“王会长,这下放心了吧?”马捕头冲王一尊道。
事已至此,王一尊也没什么意见了,无奈地点点头。
“大嫂,咱们还是去找老吕头吧!”马捕头看着吕氏妇人道。
吕氏妇人看看马捕头,瑟缩着将目光投向王一尊,满眼哀求。
王一尊冲她无奈地点点头。
吕氏妇人转头,向马捕头点点头。
马捕头转头深深看了一眼王一尊,转身将吕氏妇人与那吕姓少年扶上马,回头冲明中信一抱拳,催马而去。
余下的一些捕快纷纷上马追去,而王一尊随行的行会之人以及先来的百姓们却是满眼地无奈,人家走了,咱们怎么办啊!随即将目光投向了王一尊这位主事之人。
王一尊以目示意,让大家在此等候,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找块石头坐于当地。
吴起愤愤然看着马捕头的背影,这家伙真是没礼貌,居然连道别也不!
王守仁却是在旁深深看了一眼明中信,转头向吴起吩咐道,“吴将军,冬日之时,寒冷异常,不要让王会长等受风寒,去为王会长及几位差爷找些毯子遮风挡寒,让他们在此等候消息。”
“诺!”吴起神情一滞,不情不愿地应声。
“你,去给他们拿几条毯子!”吴起面带不愉之色,冲一名军士吩咐道。
“诺!”军士转向回帐中取毯子。
“谢过大人、将军!”王一尊此时一脸笑意地向王守仁与吴起致谢。
“哼!”吴起冷哼一声,转身不再理会于他。
“对了,再为他们热些姜茶,暖暖身子!”王守仁笑笑吩咐道。
“嗯!”这下,吴起更加有意见了,冷哼一声,但却也依言而行。
王守仁却是笑笑,转向冲明中信道,“明师爷,咱们回帐中一叙!”
“好!”明中信笑着点头,转身随王守仁向大帐行去。
钦差大帐中。
王守仁与明中信坐定。
王守仁笑着冲旁边的亲卫道,“去给明师爷上茶。”
“大人客气了!”明中信连忙拱手道。
“明师爷,说说吧,你是如何让那马捕头深信老吕头不在咱们营中的?”王守仁笑道。
“大人,你看是否缺了什么人?”明中信不答反问。
“缺人?”王守仁一愣,左右看看,咦,心中一动,若有所悟。
王守仁看着明中信,恍然道,“你是说?”
“不错,我那位护卫已经将那老吕头送出大营。”明中信笑道。
对呀!明中信那随身护卫赵明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不见了。
“哦!”王守仁点头示意明了,随即疑惑上了眉梢,“但你又如何让马捕头相信的呢?”
“不难,只是用了一些小手段,不过,这些手段上不了台面,明某就不在此献丑了!”明中信笑道。
王守仁看看明中信,也不为难于他,“那你将那老吕头送到了何处,难道是保定府?”
“不!”明中信摇摇头,解释道,“我只是将那老吕头送于他们回保定府的大路之上,让护卫暗中等着,让那马捕头回去再找找,找到之后,自不会再来麻烦咱们!”
“高啊!”王守仁点头赞道,“如此一来,那马捕头也怨不到咱们头上了!”
“而且,那老吕头胆小,绝不敢将此事告知马捕头,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罢了!况且,相信那马捕头是个明白人,只要确认那老吕头的生命安全无碍,也不会无缘无故再找咱们麻烦的!”明中信补充道。
王守仁笑着点点头,上下打量着明中信,心下暗道,看来,带上这明中信还真是有用啊!一声冲突被他化解得无声无息,真是厉害!不过,他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呢?
“对了,那老吕头走了,这路径图?”王守仁不再追问,从怀中取出图纸问道。
“大人但请放心,明某已经将路径记熟于心,路上再找些行脚加以验证,绝对没有差错。”明中信自信道。
“这样啊!”王守仁望着明中信那自信的模样,心中稍稍安定,毕竟,既然有人从中阻挠,只怕自己再派人前去行脚行会找人带路,只怕也不现实,倒不如相信这明中信!
“教习!”一个声音悄无声息出现。
王守仁吓了一跳,望向声音来处。
却只见赵明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明中信身后。
而明中信却像是早已知晓一般,头也不回道,“那老吕头呢?”
“已经被马捕头接手!万无差错!”赵明兴躬身回道。
“嗯!”明中信点头表示明白。
“大人,大人!”正在此时,吴起的声音传来。
王守仁望向大帐门口,却见那吴起大踏步走了进来,面泛笑容,“大人,辕门外的百姓已经退去!”
王守仁看了一眼赵明兴,看来,他还说得真对,马捕头已经找到了那老吕头,不然,百姓们绝不会退去。
“大人,现在危机解除了!”明中信笑道。
“嗯!”王守仁笑着点点头。
吴起有些懵,这二位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和睦了?
“吴将军,让军士们各司其职,埋锅造饭,休息一夜,明日咱们一早赶路。”王守仁吩咐道。
一说到正事,吴起也就不再多言,应声而去做准备。
“来,明师爷,解释一下咱们接下来的路径,争取在最短时间到达云南!”王守仁冲明中信道。
“诺!”明中信自无不可。
明中信上前将图纸铺开,一一为王守仁解释,同时,将周边环境一一道来。
就在二人的讲解与倾听之中,夜色降临。
“大人,明师爷,该用膳了!”吴起来请。
二人相视一笑,王守仁冲吴起道,“吴将军,来,咱们就在帐大用膳!”
用膳之后,王守仁还要让明中信为他讲解,然而明中信却是脸色一肃,“大人,路途遥远,人员疲累,如果没有好的体力,绝对无未能在短时间内到达云南,所以,今日还是就这样吧,早些歇息,在路上明某再为大人讲解!”
“也好!”望着一脸正经的明中信,王守仁无奈地点点头,只好依从,毕竟,人家说得有道理,况且,如果自己累趴下,这趟差事也会被耽误的!
“罢了,都下去歇息吧!”王守仁无奈地一摆手,认可了明中信的提议。
“大人歇息!”几人躬身退出大帐。
“明师爷,今日吴某才知晓您的本事!高,真是高啊!”吴起冲明中信一竖姆指,赞道。
明中信为之一愣,这位可真是粗线条,现在才说,这得憋了多久。
“吴将军谬赞了!明某愧不敢当!”
“磨磨唧唧,真不是男人!”吴起见明中信如此客气,一脸嫌弃道。
明中信有些哭笑不得,这位还真是直性人,这么不给面子,当面就赞,当面就贬!
“行了,咱这老粗与你们这些读书人说不到一起,睡觉去了!”吴起一撇嘴,转身而去。
“你?”赵明兴一脸愤色,就待上前理论。
明中信连忙抓住他,“行了,人家也是说的大实话!你要干吗?”
“他?”赵明兴气愤异常,指着吴起的背影道。
“好了,吴将军心直口快,乃是性情中人,不可心怀芥蒂!”明中信正色道。
“是!”赵明兴不情不愿地低头应是。
明中信望着赵明兴摇摇头,到底是年轻啊!沉不住气!他也不再相劝,转身回转帐篷。
赵明兴恶狠狠望了吴起帐篷一眼,跟随明中信回转。
而此时,五只信鸽从保定府中飞起,两只飞向北方,三只飞向南方。
一夜无话。
天刚放亮,一阵号角之声,营盘一阵吵杂,造饭洗潄,拔营起寨,赶路!
经过河间府,进入了山东行省。
明中信望着这熟悉的一切,一阵亲切之感泛起。
“怎么!想家了?要不,回去看看?”王守仁笑道。
明中信白了他一眼,“就算我想回去,你让吗?”
“算你小子识趣,如果你真的有些想法,估计我会军法从事,砍了你的头。”王守仁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你还这调戏我?”明中信翻翻白眼,不屑地看看他。
“唉,一路之上,太过平淡无聊啊!不调戏你调戏谁?”王守仁无耻地一笑。
明中信瞅了他一眼,观赏家乡的景致。
经过这些时日的急行军,明中信与王守仁一直在研究图纸,探讨最佳路线,同时,二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也变得无比亲近,现在也不时地互相调笑。
“大人,咱们是否歇息?”吴起催马赶到,向王守仁请示道。
王守仁望望天空中西落的斜阳,“再赶一段!”
“诺!”吴起拱手应是,转头喊道,“兄弟们,再赶一段,咱们就埋锅造饭!”
“诺!”军士们齐声应了一声。
驾!齐声喝道。
一瞬间,马蹄声声,冲向了前路。
王守仁与明中信对视一眼,催马赶了上去。
“明师爷,就要离开陵县境内了,你真不回去看看?”王守仁勒住马匹,冲明中信道。
明中信头也不回,“既然要离开,就不要三心二意,反正回来时可以回去!”
“哟,古有大禹三过其门而不入,今有中信过家门而不入!壮哉!”王守仁笑道。
哼!明中信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催马前行。
王守仁眼中闪过一丝佩服,不再出口调笑,催马追赶。
吴起看着二人的背影,摇摇头,长叹一声。
这一路之上,这二位的相互调笑真是不遣余力,不分场合,他都腻歪了,但二人却是乐此不疲,尤其是王守仁,总想着不时逗弄明中信,好象他比明中信都小,这很是令吴起纳闷。
论说,那王守仁一则已经为官几任,二则年近三旬,却是这般孩童心思,不时跳脱的思想令他异常头痛。在行进过程中,不时让军士们演练着阵法,还不时询问他,有如一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个明白,令他烦不胜烦,偏偏人家还不时以钦差之名压他,令他不敢违逆。真是惨啊!
而那明中信却是相反,老成持重,谋算极深,在王守仁烦他之时,将其他一切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令他省了好多事,也能够腾出手来应付王守仁。
就这样迥异的性格,却是合作无间,一路之上居然没有出什么差错,真是奇迹啊!
而明中信的那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