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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也。”他是耿介之的堂兄,也是神田丽子真正的合夥人。
“潘朵拉,事情进展得如何?”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老狐狸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耿介之在台湾,而耿介之却以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他父亲指使的,所以现在八成恨死了老狐狸。”
“那我可以到老狐狸那边进行下一步了吗?”
“股票方面我已经收购得差不多,你可以试探性的要老狐狸退位,若是他不肯,那么我们就伙同其他股东轰他下台。”
“那耿介之呢?”
“只要他继续恨老狐狸,他就不可能回去中山家继承一切,所以你可以继续从老狐狸那边下手。”
“我要知道的是,你对他是否还余情未了?”视讯内的中山哲也带著质疑的口吻问她,“听说他连餐厅都以你的名字去取,由此可见他有多在乎你,你呢?”
神田丽子回以冷笑,“别说笑了,我在乎的是金钱地位,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是吸引不了我的兴趣的,再说,你自讶是伟大的宙斯,我只是你创造的一个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哈!哈!”中山哲也狂笑了两声。
“不过我暂时会留著耿介之,不急著毁掉他,如果老狐狸不肯退位,我们还可以拿耿介之来牵制他。”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那家伙不好控制,如果太过麻烦,就处理掉。”
“我知道。”她冷声回应。
“潘朵拉。”
“嗯?”
“记得不要背叛我,那不会有好下场。”
即使亲密如床伴,他们仍彼此不信任。
“放心,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视讯终於中断,神田丽子愤怒的把手上的酒杯摔向墙面,直到玻璃碰撞之后碎成了一地的碎片。
“想要掌握我,有那么简单吗?”她死瞪著方才出现视讯的萤幕,嗤鼻冷笑。
“广田,马上叫田村进行下一步,我要耿介之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我身边。”
“可是哲也少爷那边怎么办?”
“握有真正的主权,就是最后的大赢家,你认为谁会是最后的大赢家呢?”
广田上前搂住神田丽子的腰,暧昧的笑说:“当然是我的女神潘朵拉。”
一场欲望之火再度展开,可在肉体的解放、声音的呐喊之外,神田丽子脑袋中想著的,仍然是势力与金钱的渴求。
※※※
季筱双总是中午前抵达潘朵拉,今天也是一如往常,她下了捷运就直接转向潘朵拉的方向,可是在抵达前,她突然想起奇幻盒子的幸福甜点。
虽然味道不对,但是她仍然带有一丝怀疑。
世界上真有那样的巧合吗?
为了解开谜底,她向奇幻盒子的方向前进了几步,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对不起耿介之,她又退后了两三步。
“请问……”
就在她犹豫著前进后退当头,有个声音在她身后扬起,她转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捧著一东花。
“你叫我?”
“嗯。”
“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问你,几年前是不是去过伦敦?”
男人的问题让她愣住,好久都回不了神。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陌生的高大男人会知道她去过英国伦敦?
“你去过对不对?我就知道我没认错人,你果然就是那个哭泣的女孩。”
“什么?!”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你在一家饭店餐厅内哭泣,有人送给你一个幸福甜点?”
不会吧?!世界上的人这么多,真的会有所谓的巧合?
太震惊,所以季筱双吓得连连后退,为此还差点撞到后面的大树。
男人突然一把拉住她,然後在她开口大叫前对她说:“失礼!我只是不希望你撞到树跌倒。”
到口的惊呼只得再度吞回肚子,但她仍处在极端的震惊中无法反应。
她曾经找了千百回,甚至还远渡重洋到伦敦,就为了找到那个帮她度过难关的好人,想当面向他道歉,可是现在那个人在面前,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不是她设想过的任何一种遇上对方的方式。
“送给你,其实前几天我就看见你了,但是我不敢认你,你变得更漂亮了。”
突然送过来的花束让她不知所措,男人的眼神很诚恳,害得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我一直期待著和你再度相遇!”
“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啊!”男人大剌剌的说著。
但被一个初见面的陌生人表白并不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至少她就觉得过于突兀,并不是她不相信一见钟情,而是很难相信一个男人,可以因为一见钟情而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了四年之久。
“对不起!我还有事情。”匆忙转身,她拔腿落荒而逃。
就在她抵达潘朵拉之时,和耿介之撞了个满怀。
他扶住她,不解的问:“你怎么跑得那么慌张?有人在追你吗?”
“没有!”她摇头。
“怎么突然买这么大一束花?有人要过生日吗?”
“没有!”她再度摇头,视线不自觉往刚刚跑来的方向瞄去。
“你瞒著我什么?”
“没有!”收回视线,她再度摇头。
耿介之看著她,似想看透她,片刻后,他说出自己的看法,“一路说没有更令人觉得可疑,但是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这花要帮你拿去办公室放吗?”
“不要!”她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所以笔直走到垃圾桶,把花丢进垃圾桶里。
一旁的新服务生看了忍不住惊呼,“好可惜喔!”
“会吗?”
“会。”服务生猛点头。
“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服务生二话不说,马上从垃圾桶把那束花捡了起来,“谢谢!”
“这样好吗?别人送你的花?”耿介之看著服务生把花拿走,担心的问。
“没关系,不是你送的,我才不希罕。”季筱双笑著靠近他,低声说:“我这样暗示得够清楚明白吗?”
“够,折现可以吗?”
“切,真是够了!”
两人相视,忍不住笑开。这种幸福才是她所要的,但是在内心深处,却又有点小小的不安,好像幸福没有那么容易唾手得到。
※※※
季筱双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当面向那个帮过她的好人道谢,所以趁著中午休息,耿介之去赴管续仲的约,她一个人来到了奇幻盒子。
可是,在不知道对方的姓名的情况下,她只能东张西望,希望可以巧遇到那个送给她幸福甜点的大厨。
“嗨!我有预感你会来。”
后面传来的招呼语告诉她,是她被找到。
转过头,她看见男人一脸甜笑,“那天你突然走掉,我有点难过。”
“对不起!那天我确实有点失礼。”
“坐下来,想吃什么我请客。”男人替她拉了张椅子。
季筱双没有顺从坐下,反而退了一步说:“对不起,我只是来向你道谢的,谢谢你当年送我那份甜点。”
“何必跟我客气,如果你喜欢,我让人再送来一份。”
“不用了,现在的我已经找到我的幸福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把事情说个清楚,虽然她曾期待相遇,但现在她有耿介之,就不该让对方再有任何的遐想空间。
“你是说我失恋了吗?”
“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抱歉啊,你这么漂亮,有人追求是正常的,可是我也不想这样放弃,我一直深信我们是命定中的一对,迟早要相遇的。”
男人的话让她心底一震,说没被打动,那是骗人的,毕竟有奇书Qisuu网一段不短的时间,她一直在寻找,起先是寻找甜点,但渐渐的,甜点便和做甜点的人画上了等号。
“对下起,太迟了。”
“不迟、不迟!老天爷让我们相遇,这表示我们是有缘的,只有有缘人才能相遇在一起,请相信我对你的真心诚意。”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男人指著出入口的地方问她,“是因为那个拿著花束的男人吗?”
“什么?”季筱双转头顺著男人指的方向看去,可是看见站在出入口的耿介之时,她顿时间好像被五雷轰顶。
“我觉得自己活像个傻瓜!”耿介之望著她苦笑。
“介之,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快步奔向他,可是拉他的时候却被他挥开,“介之……”
“花束,你要的,但是我想你其实比较想要的是那位送的花。”他把花捧上,随之却把花丢向地面。
季筱双来不及接收,只能活生生看著花束落地,“介之……”
“你自由了,我的假情人。”丢下话,耿介之头也不回的走掉。
她紧追著他,可是却怎么也追不上,即使跌倒摔伤,这一回她的叫唤却没法唤得耿介之回头。
望著那渐去渐远的身影,她好后悔自己做的愚蠢决定,但后悔莫及。
在她绝望的背后,有人在狂笑,得意而且狂妄。
“接下来,该是我收回我的所有物的时候了。”
躲在暗处的神田丽子内心的占有欲强烈的扩散。曾经属于她的,没人能占据,更不允许任何人拥有。
※※※
耿介之失踪了,潘朵拉再度歇业,他连家也没回,季筱双成天来往于潘朵拉与家里,坐在长廊上等到天明,但耿介之始终没有出现。
杨惠青正透过电话请一些认识耿介之的人帮忙注意,“如果见到他,拜托请他回个电话给季筱双,谢谢!”
挂了电话,她开始咒骂,“该死的家伙!说不见就不见,这算什么啊?他到底把你当成什么了啊?”
“是我的错!”季筱双呆呆的望著耿介之的门,喃喃低语。
的确是她的错,她明知道耿介之和他父亲还有神田丽子不合,她却跑到奇幻盒子找那个大厨道谢,甚至事前没跟耿介之商量,更没有告知他,莫怪乎他会生气,也莫怪乎他会误解。
是她的错,真的是她的错啊!
但是,她真的希望老天爷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再也不会犯这样严重的错误了!
“季筱双,拜托你醒醒好不好?”杨惠青拉扯著她,硬要把她拉回房子,“你给我上床去睡觉,你瞧瞧自己现在像什么?活像个鬼!你再不休息会死掉的。”
“我要等他回来!”季筱双扯回自己的手,又蹲坐在地上。
“为什么我帮你介绍相亲你不要,偏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杨惠青看得想哭,而且开始觉得,季筱双是不适合自由恋爱的体质,一次伤让她封闭自己,再受伤一回,她恐怕真的会一蹶不振。
“惠青,你回去吧。”
“你这样我能走吗?我能见死不救吗?”
“我不会想不开的。”这回她只是想静静的等待。
但她的行为看在旁人眼中,和慢性自杀没两样。
“要等可以,睡醒了再等,吃饱了再等。总之你给我吃饭、睡觉,爱等多久,我管不了。”
“你不要管我!”
“我不能不管!”说著,杨惠青再度拉她,“算我拜托你,算我求你,你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就算你想等,也总要有体力吧?”
体力?
对喔!没有体力怎么等下去,如果她倒下了,就再也不能向耿介之解释,更无法告诉他,她有多爱他。
“我吃饭。”
终于把她唤醒,杨惠青忍不住喜极而泣。
“你怎么哭了?”看著她哭,季筱双反过来担心她。
“都嘛是你!”
好友的话让她感到惭愧,不管过去或现在,若不是好友的陪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日子会过得怎么样?
“惠青,谢谢你一路陪我。”
“少三八了!谁要你谢啊!你给我好好的过日子就对了啦!”
“嗯!”
“你千万要记住,人就算没有爱情,还有朋友,就算没有朋友,也还有亲人,知道吗?”
这些道理每个人都懂,可是一旦遇上,很难自在。
“我努力!”她也只能如此,但愿不负所望。
第10章
耿介之一时愤怒伤心,找管续仲暍了一整晚的酒,原本等酒醒了就要回家的,却在酒醒后接到一通讯息,所以他搭了最近的班机,直飞日本。
电话是中山亚夫的秘书打来的,电话中须贺秘书讲话支吾,最后只吐出一句重点,他的父亲杀人了,目前已经被收押禁见。
中山亚夫杀人的丑闻翌日就马上见报,消息一传出,中山集团的股票猛跌狂跌到跌停板。
这些都非耿介之关注的,他不解的是,他父亲为什么会对他的堂兄下毒手?
尽管律师好说歹说,听说他父亲始终不开口,连调查也不配合,令防卫厅和律师都相当头痛。
“耿先生,希望你能劝你父亲说明真相,否则这杀人罪判的刑责不轻。”连防卫厅都仰仗著耿介之的出现能为案情带来一丝曙光。
在防卫厅的安排下,他见到了被收押的父亲。
名义上的父亲,他甚至鲜少称呼他父亲。在现实中,他们父子活像仇人,即使现在,他都无法原谅他对他母亲所做的一切非人所为的禽兽行为。
但那又如何?法律上,他是他的父亲,这是永远抹灭不去的事实。
“你来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