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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气愈发的足了。
此外,地雷火箭手雷制作步入正轨,皆是有不下千余储量,这也是刘谌的又一神器,自然被很好的隐藏保护起来。
今日,是刘谌前往两个地方提亲的日子,一是大将军府,另外一个是唐府。
刘谌按照之前安排,先是来到大将军府提亲,迎接他的是姜维夫妻。
“岳丈亲自出迎,于礼不合,却是折煞小婿了!”
虽然这般说,还是连忙挥手送上诸多礼物,火红的箱子被无数汉子担着,像是火龙一般,进入大将军府。
“贤婿乃是当今太子,更是一代雄才,老夫先国后家,识英雄敬英雄,有何处不宜?”
三人哈哈一笑,便是进入府中,详谈婚嫁之事,太常蒋显做中间人,大致事情已经由刘禅定下,却也没有多少好说的。
之后,刘谌又来到了唐府,这里不但是唐星唐宇的将军府,更是此次唐月出嫁前的闺阁所在。
一进唐府,刘谌就一改在大将军的肃穆,对前来迎接的唐山道:
“山弟,汝姐在何处,孤可以见之否?”
然后,便是将那些什么时间安排的东西一股脑推给蒋显,在唐二的无奈注视中,朝着后院花园快步走去。
刚靠近后院,刘谌便听到声声娇喝,他就猜到这是唐月在练武,不禁来了兴致。
一般情况下,别人在谈婚论嫁之时都是尽量克制自己,唯恐露出半点不妥,遭夫家嫌弃。
但是这个唐月竟是在这后院舞枪弄棒,这般真性情,也是刘谌痴迷所在。
因为在唐月身上,
他看到了超时代的东西。
“月姐,看看这是何人来了?”
唐山听到那声音,急忙跑了过去,拉住听到脚步声收剑而立的唐月,一脸嬉笑道。
看着表情,再联想到早上唐二不许外出露面的吩咐,唐月脑海闪过一个身穿银甲,手拿湛金枪的英武男子,不禁俏脸一红。
抬头一看,见到那熟悉的身影缓步靠近,唐月那冷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就要转身离开。
“月儿,几日不见,孤可想汝了!”
原本还在三米外的刘谌突然加快脚步,闪身来到唐月身前,唐月躲闪不及,与刘谌装了个满怀。
“哈哈,你们慢慢谈,小弟我就不在此处煞风景了!”
这个时代的男女成熟的比较早,所以只有十几岁的唐山也是看出此时自己有些不合时宜,连忙嬉笑着走开。
“汝,汝让开!”
见到唐山远去,但是那笑声依旧不绝入耳,唐月不禁感觉胸口像是有小鹿乱撞,连忙退开一步,埋首于那波涛间,摆弄着衣角,羞怯地道。
看到此时的唐月露出小女儿的姿态,哪里还有之前那挥剑拔刀的英气,但是这样的唐月刘谌更是喜爱不已,想起之前那一撞的风(和谐)情,不禁伸手将那娇躯抱住。
见到身子又不可遏止地贴向刘谌那胸膛,唐月顿时一惊,就要伸手护在胸前。
但是刘谌怎会让其如愿,双手再一拉,两人便紧密贴在一起。
感受到胸前的挤压,还有脖颈处那被热气吹得酥痒不已,刘谌伸出手抱住那娇躯,将头埋在颈间发间。
这一连串动作,却是将唐月惊呆了,许久回神才感受到自己被一个宽大的胸怀包围,感受到对方传来的热度,还有双臂传来的力度,唐月既惊慌又甜蜜。
惊慌是她从小未与其他男子这般亲密接触,更是受到儒家传统思维影响,对自己有刻意的保护。
而甜蜜,则是因为抱住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英雄,一个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男人。【愛↑去△小↓說△網。ai qu 】
“月儿,还有半月,便是汝吾大婚之日,孤真的很高兴,只是姜颖这个……”
说到姜颖,刘谌能感觉到唐月的身体明显一僵,心里的歉疚愈发强烈。
有谁愿意共享一个男人?有谁愿意共享一场大婚,一个夫君?
但是唐月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刘谌虽贵为太子,却有更多的无奈和勉强,这也是身在这个层次的人的悲哀。
想通这点,唐月再想到刘谌为其居然向刘禅求婚,更是要与姜颖一日,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轻轻地拍了拍刘谌那宽健的虎背,唐月温柔而羞涩道:
“能嫁给殿下,已是唐月之福,岂敢苛求其他,殿下无须自责,唐月省得。”
听到这话,刘谌一把将唐月拉到眼前,几乎是嘴对嘴,额头碰额头,让唐月的目光躲闪不已。
刘谌却硬是不让其躲闪,愈发凑近了些,邪邪问道:
“此时还在叫孤殿下?吾两人已是婚约在身,来,叫声夫君来听听!”
唐月一边摆动肩膀,来挣脱刘谌的束缚,而目光则是不断转向,躲避刘谌暧昧地追踪。
“不要……”
“此处无外人,叫声来听听!”
最终,在刘谌的再三渴求下,唐月终于是架不住那逼人的威势,眼睛紧闭,低声地道:
“夫,夫君……”
因为紧张和羞涩,令得唐月脸上布满红霞,粉颈发出诱人之色,尤其是那吐气如兰,让刘谌垂(和谐)涎不已。
看着佳人近在咫尺,睫毛轻颤,艳红樱唇轻启,刘谌脑中“轰”的一声,便是失去了神智,低头吻向那柔唇。
“唔……”
唐月还想挣扎,却是那般的娇软无力,许久便是沉醉其中,感受那火热的爱意。
宁静的花园后院演武场中,一对男女,深情相拥,久吻不息……
就在刘谌筹备自己的婚礼之时,同样高兴的还有很多人,诸如廖立,彭春等等。
“此次刘谌大婚,实是一次绝妙的好时机,那时的他早就沉醉温柔乡,哪里会想到,一把锋刃,正逐渐闪露出锋芒!”
坐在下面的彭春抚掌叫好,显然对此次机会很是满意,而在其上,两个老头并坐着。
看着彭春这般,这两个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老者也是面带笑容,相视一笑,露出了然之色。
“虽然此次机会难得,吾等必须做好万全准备,东边的吴国水师,北面的晋国铁骑,还有朝廷的干吏能臣,都能给予吾等巨大帮助!”
说话的是廖立,早在月前他就派人到了东边江陵,还有蜀都,此时说出来,不过是显示自己的分量。
闻言,两人都是认同地点了点头,见此,廖立继续道:
“自古举事得占据大义,那刘璿此时不知在何处,所以老夫提前做了些准备,两位请看!”
啪啪啪!
三声拍掌,在廖立的自信,彭春来敏的疑惑好奇中,前面的幔帐之后,走出一个手拿纸扇的男子。
仔细一看,这就是之前那个猎户刘锋,不过此时的他一改之前的普朴,长发束冠,青袍加身,手拿纸扇,行走间恍若一三甲秀才,气度不凡。
刘锋的到来,让彭春来敏来胜很是疑惑,同时又有几分警惕,毕竟他们做事本就是冒险之举,容不得半点马虎,更别说让外人知晓。
“哈哈,诸位都是今日之英雄,某乃刘锋,祖父刘璋,如今不幸流落山野,特来投靠。”
见到刘锋举止大度,显然不是一般俗人,众人心里便是有了几分猜测,此时刘锋如实说出,还是让几人一惊。
“刘,刘璋?益州牧!”
见到几人这般,刘锋便知道目的达到了,心里虽然喜悦,表面上却是面带伤感道:
“哎,都是史故往事,过眼云烟,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见到刘锋如此,几人顿时感觉到有几分同病相怜的亲切,但是来敏不同,他曾任过虎贲中郎将,数十载的隐忍更是锻炼了其惊人的韧性,所以在众人都对刘锋心生好感之时,还出言问道:
“先生乃是益州牧之后,与吾等山野草民合谋,恐怕不太合适吧?”
听到这话,刘锋和廖立同时一滞,却是没料到这个问题。
确实,他们最主要的目的是推翻刘谌的太子之位,也曾考虑过复辟刘璿,或者迎入吴国大军。
这两条无论哪一条都能给他们一个充分的理由,更能引来外援,事后才不会有祸患加身。
但是刘锋参和进来,却不是来敏所愿,一则刘锋无兵无粮,还占着大汉益州牧这个身份,着实尴尬。
不过刘锋终究是刘锋,只见他只有短暂的一顿,便是回过神来,摇头道:
“吾刘家等待多年,不过是为了报仇雪恨,至于什么称霸天下,吾也看明白了,德者居之即可,不必强求!”
见此,廖立才暂时放了心,笑着让刘锋坐下。
再说刘谌, uuknm 他回宫之后,还在回味那一吻的柔情,直到一道黑影一闪,才回过神来。
“说吧,这次又有何要事禀报?”
“恐怕也不是好事”话语落下,刘谌在心里默默加上这一句。
刘三闻言,呈上一个竹筒,然后平静道:
“启禀主人,这是泥鳅送来的,说是主人您需要的,很重要!”
闻言,刘谌连忙拆开密封的竹筒,取出一封信看了起来。
这一看,让刘谌一惊,冷汗竟是出现的额头上,许久才长出一口气,惊魂未定地喃喃道:
“看来这安稳日子过久了,警惕性会下降,若非孤先行一步棋,此次恐怕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
,。
第149章 太子大婚()
半月眨眼而过,蜀都又一次迎来了难得的盛景,那就是,太子刘谌大婚。m ;精彩;东方;】
按理说本是纳一妾,无须这么大排场,但是刘谌纳的人可不一般,她可是当今大将军唯一的千金。
今天,非但消失月余的刘禅再次出现在皇宫。
就连刘谌也是起了个早,在爱妃崔氏的服侍下穿戴好火红长袍,头戴玉冠,看起来很是英武。
“夫君今日看起来甚是威武,就连臣妾都是喜欢得紧呢!”
崔氏感叹一句,刘谌似有所感,伸手抱住佳人,在其光洁的额头上深情一吻,认真道:
“此婚约乃是父皇所安排,孤无法摆脱,但是爱妃要相信,孤是真心爱卿的!”
似乎感觉到一早说这些有些沉闷,佳人笑道:
“知道了,夫君还是感觉出去迎接客人才是!”
今日东宫喜气洋洋,所有人都穿上了象征喜庆的红色,虽没有烟花爆竹,唢呐长号的辅衬,但是人声鼎沸,气势丝毫不弱。
借着空隙时间,刘谌闪身来到后院,诸葛京魏兴辛海几人早已等候在此地。
见此,刘谌也不多说,只是问道:
“孤交代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几人拱手点头,一切尽在无言,只有大大咧咧的诸葛京一脸无所谓道:
“兄长尽可放心拜堂,胆敢有宵小之辈来闹事,看俺不锤了他!”
闻言,刘谌拍了诸葛京的头一巴掌,笑骂道:
“今日孤大婚,不宜见血,一切还是在隐秘中进行,能不见血就不见血比较好。”
于此同时,在蜀都的某个僻静院子,集满黑压压的人群,每人手拿一把短匕,眼中是紧张和兴奋,没有一个人露出恐惧。
来敏原是虎贲中郎将,所以这次行动由他负责,看了看这近百汉子,来敏点了点头,然后严肃道:
“所有的交代都说完了,
马上就是尔等建功立业的时候了,老夫在此提前预祝诸君马到功成,建功立业!”
“杀杀杀!”
沉闷的声音,带着嗜血的疯狂,向着四方飘散,让空气也多了几分躁动。
然后,这些各色打扮的人出门开始朝各方渗透,不久就隐没在拥挤人潮当中,再也看不出行迹。
六人没有走,看来是有自己的安排。
看了看一旁的三马车礼物,彭春道:
“两位伯父,依晚辈之见,吾等无须亲自去走这一遭,准备了这么许久,要致诸葛瞻乃至刘谌于死地,也是探囊取物,但是如今这蜀都武将齐聚,兵马加倍,若是情况有变,吾等岂不是无路可逃?”
听到这话,几人都是面色一冷,廖立阴厉的目光一扫,将五旬的彭春看得一缩,才冷冷道:
“怎么,汝难道忘记了,诸葛亮那厮是如何对待令尊的?只因一句话,就下狱诛杀,汝忘了?”
听到这话,彭春的记忆和仇恨又被激起,虽然眼中仍有些许迟疑,却没了之前的怯弱。
彭春的父亲彭羕,乃是当初一代能臣,在朝中权力甚大,只因他对威侯马超说了一句“吾主内,汝掌兵,蜀汉可定”,便被诸葛亮定为“煽动谋反,颠覆政权”,下令下狱诛杀。
来敏见气氛有些沉闷,连忙出言道:
“几位无须担心,之前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