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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分主客坐下,陈勋便道:
“方才殿下问到吾对此时蜀中乱势的看法,恰好承祚来了,既然汝来了,汝就先说如何?”
听到这话,刘谌也是看向陈寿,想听听他的看法,也好做出下一步的决断。
陈寿见此,也是无奈一笑,指着陈勋摇头道:
“堂兄汝也是一介文人,为何却这般无赖?”
虽然这般说,却是没有拒绝,继续道:
“也罢,既然堂兄有令,殿下有期,承祚也没理由拒绝,便说上一说,不当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刘谌急忙摆手,却是没有以太子之势压人,显得谦逊随和,让两人愈发心喜。
“承祚以为,此乱一则是有心之人煽动,二则是利益之争。”
陈寿摩挲一把胡茬,似乎很享受那种被短胡须针扎的感觉,口中却是不停,简短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到这话,刘谌认同地点了点头,同时又有些好奇,开口道:
“喔?愿闻其详!”
听到这话,陈寿知道刘谌心中定然已经有了谱,所以构思了一下,开口继续道:
“其一,煽动或打着报仇,或打着吴国旗号,亦或是原益州牧之后的旗号,总的来说,这都是煽动的手段和借口。
其二,谈到利益之争,想必殿下比吾这个乡间野客更明白,
利益无非钱权利,首先,殿下要整蜀汉朝廷,定会剥夺一部分人的权力。
此外,殿下乃是一代明君,追求的也是强国富民,那这利益就得从豪族富商那里夺取。
再说国民,众人皆知国中百姓不足百万,事实是蜀中百姓远超百万,这就是豪族富商依赖的根本,殿下想强国,定然会打这些人的主意,所以……
总的来说,一个强大的君主不符合富商豪族的利益推向,所以有此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听到这话,刘谌有些气愤,倒不是陈寿说的不对,而是刘谌在为这种传统的天下,共有的小农思维悲哀不已。
在清朝以前,华夏的思维都是定格在天下和农业两个方向,直到后面外国列强的坚船利炮显现出超强的威力,才改变了那些苦读死书的人们。
想到此处,刘谌突然有些像一吐为快的冲动,但是最终他忍住了,毕竟很多东西现在说都太早,说了这些人非但不能理解,而且还会质疑刘谌的智力。
突然,刘谌有一种孤独的感觉,就像是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人,当然,这不是现实上,而是思维上的。
想了一下,见到两人都还看着自己,似乎在要自己说话,刘谌调整一下情绪,开口道:
“承祚之言,句句属实,果然是被谯夫子称颂之人,见识果然不凡!”
陈寿先前见到刘谌的神色有些怪异,心里一突,唯恐得罪这个英武的殿下,现在听到称赞,才悄悄出了一口气。
“但是,吾并没有夺人之利的意思,只不过是觉得一个人的富贵,终究算不得什么,天下依旧有这般多的人还在生死边缘徘徊,吾只愿老有所养,幼有所依,天下无饥民,更不会出现富者弃食肉糜,而穷者却是食草根,拔树皮,过回野人的生活。
是,吾知道天下没有绝对的公平,也知道人有旦夕祸福,所以,孤要强大国家,然后给弱者足够多的福利,让其安然度过贫苦的日子……”
刘谌胡乱地讲了许多,开始陈寿两人还一脸兴趣,后面脸上就逐渐变得沉重,倾听也是愈发认真,唯恐漏了只言片语。
当刘谌语尽之时,两人还沉吟许久,还回味着那一句句衷心之语,那一刻拳拳之心,忧虑天下的情怀。
呼!
醒来的陈寿像是被醍醐灌顶般,不待他想,连忙起身,对着刘谌诚挚一拜,认真道:
“殿下一心为国为民,不惜为其劳心伤神,辛劳勒马,天下多庸人,不识殿下之苦心,承祚感触良多,心悦诚服,此一礼,只为殿下一番衷言!”
此时,陈寿看向刘谌,眼中除了敬服,还有浓浓的崇敬,同时心里慢慢升起了一股情绪,那就是要为刘谌完成这个愿景,也想通过自己的才干,给天下百姓带来幸福,而不是为了那所谓的不世功勋。
之后,刘谌跟两人谈了一些考虑和想法,请两位帮忙斟酌,发现那陈勋才能虽不及陈寿,但相比朝中众多的酒囊饭袋,却是好了很多。
“今日吾来,想必两位也猜到了,那就是要找一些志同道合之人,为共建大同社会而努力,所以,还望两位先生莫要推辞!”
说到最后,刘谌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那热切诚挚的目光,也是定在两人身上。
陈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激动,随即又是有些苦涩,开口道:
“殿下的拳拳之心,吾等十分感动,然承祚自知才能有限,当不得殿下这般重任,只怕辜负殿下之厚爱!”
闻言,刘谌自信一笑,拍了拍陈寿那不算健硕的肩膀,开口道:
“汝放心吧,扬长避短,知人善任这道理吾还是懂得的,承祚善文记,可属文教化愚民;定远善交际,待人接物最是合适,可入大鸿胪治下。”
听了这话,两人眼睛一亮,刘谌的话便是他们心里所想,连忙拱手道谢,微微收拾一下行装,w。uukanshom便跟刘谌回了蜀都。
回到蜀都,刘谌便看见一路路兵士在城中四处奔走,一副严防谨守的样子。
“看这样子,许是蜀都再起波澜,殿下要小心!”
陈寿一眼看出此时的蜀都很不平静,连忙出言劝谏道。
对于陈寿这么快进入状态,刘谌自然很欣喜,吩咐一侍卫提前到东宫安排,自己一众这与陈寿一行迤逦而行。
行至东宫,见到门口已经有崔氏唐月等人候立,见到刘谌一众人,所有人都是躬身行礼道:
“妾身恭迎太子殿下!”
“恭迎殿下!”
见到崔氏,虽然站立在前,依旧有唐月在一旁扶着,面色也没有完全红润。
“哎呀!爱妃,太医说过,这段时间不宜轻动,孤不过是外出半日,汝可不能出来吹风受寒啊!”
崔氏虽然感动,还是辩解道:
“妾身久日卧床,甚觉不奈,出来走走,也是解闷了,没多久的!”
拉过陈寿两人,刘谌开口道:
“给诸位爱妃引荐一下,这是孤此次外出求得的贤才,陈寿,陈承祚,陈勋,陈定远……”
众人进入宫府内,几位佳人看出刘谌有要事要办,便急忙回到了内府。
看了看眼前的魏兴,刘谌开口道:
“小兴子,说说吧,今日城中景象怎么回事!”
闻言,魏兴像是憋闷了许久,连忙开口道:
“殿下,此城中乱事,跟那七贼首流亡的刘锋有关,就是他利用诡计,诈开城门引起的!”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惊,刘谌更是眉头一皱,冷声道:
“讲详细些,到底怎么回事?”
……
第154章 先左后右()
见到刘谌面色沉肃,颇为了解刘谌性子的魏兴也不敢多说废话,连忙解释起来。
刘锋似乎深通人性,所以在早晨中午都没有出城,只是在傍晚乘着守卫换班时期,二十余人闯了出去。
按理说,闯出城,城外周围乃是平地,派出骑兵,便是能追上。
但是神奇的是,先后派出去三波追兵,至今无消息,这才是城内加强戒备的原因。
“承祚,对于此事汝怎么看?”
刘谌想了想,还是看向陈寿,平静地开口道。
陈寿见到刘谌依旧这般镇定,不禁有些佩服,闻言还是拱手道:
“殿下,臣以为,此中必有蹊跷!”
想了一下,刘谌也是没再深究,因为他知道,派出明面的部队肯定不行,所以还不如换种手段,也能减少损失。
确定好方向的刘谌,又跟陈寿两人谈论许久,才回到了后殿。
来到后殿,发现三位佳人都在等着自己用膳,心里涌起一股感动,开口笑道:
“来,吾一家四人,一起用膳!”
在三人的照顾下,刘谌吃了个酣畅淋漓的晚膳,然后扶着太子妃崔氏去其寝宫。
将崔氏扶睡下,刘谌顺势也要躺下,却被崔氏拦住,刘谌不解,看了看那还有些苍白的面色,才开口温和道:
“爱妃放心,孤只是歇息,不动手脚!”
听到这话,佳人俏脸上浮现一片红霞,啐了一口,开口道:
“夫君若是想要歇息在此处,也并无不可,只是自从两位妹妹嫁到东宫,夫君就未曾去洞房,若是让人误会,岂不徒惹诸多麻烦不是?”
“也能早日诞下子嗣”,崔氏在心底苦涩地加上一句。
听到这话,刘谌一拍额,却是他这几日专注于照顾崔氏和处理乱贼之事了,竟是忘记了,自己还有两个刚刚过门的夫人。
想到这,
刘谌连忙跟崔氏告一声罪,就跑了出去。
倒不是他心急,而是怕去晚了被拒之门外,若是引得两人误会自己那方面不行,岂不是更尴尬?
来到院中,刘谌发现东西两边的房间都没有熄灯,欣喜之余又犯了难。
平心而论,他更愿先去唐月的房间,因为他们是有真情的,这见面也不会显得突兀尴尬。
但是当初可是将姜颖排在唐月之前,所以若是冷落姜颖,就得罪了姜维,于刘谌十分不利。
踌躇犹豫半晌,刘谌一咬牙,心中狠声道:
“靠,大不了后半夜去右边找唐月,真当孤不行?”
然后,刘谌大步来到东边的房间,粗暴的推开门又关上,看向坐在床边的女子。
姜颖一直纠结未睡,听到外面的声音,心里多了几分期待,但是当刘谌冲进来,她还是惊得站了起来。
“殿下,吾……”
姜颖还没说完,就被刘谌搂住,然后伸手捂住那樱桃小嘴,低声开口道:
“记得,要叫孤夫君,自称臣妾,若是再不记住,孤就要打汝屁股!”
被刘谌搂着,脸上是刘谌那呼出的热气,再感受到身上传来的热度,姜颖羞红得低下了头。
见此,刘谌也感受到胸怀里面的小绵羊有些紧张,虽然胸前的挤压感让他有些炽热,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忍住了。
“夫人,如此良辰美景,尔吾夫妻二人,当完成日前未完成的事,来吧!”
听到这话,姜颖早已羞红欲滴,像是一个红苹果,还是低声哀求道:
“那夫君,可不可以,先熄灯?”
见此,饶是刘谌有些紧张,也是不禁哈哈一笑,随即伸手点了点那光洁的额头,调笑道:
“诶,夫人,吾等还未喝交杯酒,汝为何这般心急?”
听得这话,姜颖羞愤不已,明明就是刘谌自己说的很暧昧,现在到怪罪起姜颖来了。
喝完交杯酒,刘谌吹灭油灯,抱着那柔弱无骨的娇躯,朝着那宽大的床榻走去。
任凭刘谌搂着自己,喝了酒的姜颖迷人不已,脸上出现好看的酡红,一双大眼在黑夜中扑闪扑闪地眨着,像是一对宝石。
哼!
到榻前,刘谌将那娇躯往床榻一抛,然后便是飞扑上去,压得佳人一声闷哼。
刘谌不是一个单纯的莽夫,也不是一个原始的动物,所以并没有横刀直入,而去用一张火热的嘴,将那一片片肌肤亲吻。
“夫君,轻,轻点!”
紧握小手的姜颖十分紧张,被刘谌火热嘴唇亲吻,都不禁紧绷起每一寸皮肤。
听到这话,刘谌贴近那灵巧的鼻子,闻着那紧张呼出的好闻的气息,轻声道:
“放心,夫君是最疼爱夫人的,怎会让夫人痛苦,来,放松,放松……”
边说,一边伸出大手握住那灵巧小手,然后逐渐向上,最后抚摸到肩部,直接掠过肩胛,覆盖在那高耸之上。
嗯~
在刘谌的爱抚之下,姜颖逐渐镇定下来,然后逐渐沉迷进那温柔之中,发出娇媚慵懒的呻(和谐)吟。
在不知不觉中,刘谌用上了扒衣八步,不一会便将佳人脱得一丝不挂,蜷缩着,像一只小绵羊。
然后,刘谌飞快的脱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嗯,嘶~
挺枪上马,几度巫山,一声痛呼,娇媚而不失羞涩,然后便是压抑而畅快的呻。吟。
一时房间内春色满屋,气息靡靡,几上巫山,几度,几声娇嗔,几次缠绵……
最后,佳人无力承欢,连声哀求告饶,而刘谌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搂着那娇躯,睡了过去。
半夜,刘谌悄然起身,草草穿好衣服出得门去。
“殿下……”
嘘!
不料姜颖的贴身丫鬟一直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