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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应手的事情吧”
涂镇山握握拳头在眼前晃了一晃道:“我们在天宝和土匪已经接了几次火,二郎山的韩瞎子,吴山的胡驴子;天台山的杨大头不足为奇,但喇嘛山的涂横山是个硬头货”
涂镇山说着看向关锦璘道:“涂横山是涂镇山的本家哥哥,这家伙生性顽劣,长到十一二岁就敢和人拼命;村上人无人敢惹,后来在喇嘛山做了土匪,为非作歹自称皇帝;村上人早就对他恨得咬牙切齿”
“这样顽冥不化的土匪,其破坏力不亚于小鬼子,一定要将他们剿灭”
涂横山嘘叹一声道:“关将军讲得太有道理啦卑职和田市长、108师陈子怀师长正盘算如何消灭涂横山这股顽匪;要是不来南京,剿灭涂横山的战斗恐怕已经打响”
郭大勇插上话:“涂横山盘踞的喇嘛山和观音山连接一起,金陵制造厂要在观音山选址,涂横山一定要从中作梗进行破坏的”
“那就干净彻底地消灭他”关锦璘铿锵有力地挥挥手臂道:“在前线我们面对的是日本侵略者,在后方同样不能掉以轻心,屑小土匪的破坏力是不能低估的”
涂镇山振振有词道:“我们在天宝有陈师长108师两三千人,对付几股土匪还是有把握的”
关锦璘听涂镇山这么讲,慷慨激昂道:“涂营长口口声声要加入神鹰特战队诛杀小鬼子,天宝市有这么多的土匪,你不是有活干了吗?”
关锦璘说着又看看身边的涂镇山、郭大勇、荆天明、向子超几人道:“我们在天宝建立大后方要和重庆、成都、西安形成南北纵横,东西环绕的几百万平方公里的根据地;小鬼子见我们建设根据地,是不会闲着的”
荆天明见说,抬头看着关锦璘:“关将军的意思是我们在南京这边一行动,就被小鬼子盯上哪?”
“何尝是盯上?”关锦璘郑重其事道:“上海汇集了日本的众多特务机关,我们在日本驻沪领事馆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恐怕连东京的裕仁天皇也知道了;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定在暗中注意,弄不好小鬼子已经先我们赶去天宝了”
“这就有点意思了”向子超煞有介事地说:“我们在天宝建设大后方,重庆、成都也在范围之内,小鬼子、土匪要是进行破坏那不就乱成一锅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有他的千般计,我们有我们的老主意”关锦璘不无坚定地说着:“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得考虑如何清除日本间谍对大后方的破坏,以及见利忘义的土匪大发国难之财的龌龊举作涂营长,您是孙蔚如将军的教导营长;肩膀上的担子将会更重,不要光考虑在前方和小鬼子真刀真枪地拼杀,后方的日本间谍和土匪卑职将交给你去解决,不知意愿如何”
“涂某坚决听从关将军安排”涂镇山打个立正,向关锦璘行个军礼慷慨激昂道:“关将军是不是要卑职做锄奸队长”
“英雄所见略同”关锦璘扬声笑道:“我们回到天宝后要干的事情太多,郭团长、敬兄弟、向兄弟这些人要遣派外地运送石油、煤炭、粮食、蔬菜、盐巴以及向前线输送枪支弹药等;涂营长的伤势还未痊愈,就坚持大后方锄奸肃匪,这幅担子是相当重的”
“感谢关将军器重”涂镇山神情亢奋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涂镇山的脾性;涂镇山做了锄奸队长,定将企图破坏大后方的间谍、特务、土匪消灭干净”
关锦璘见涂镇山信心十足,便就呵呵笑道:“不能说消灭干净,起码不能让间谍、特务和土匪接近我们的兵工厂、食加工基地、粮食生产基地”
涂镇山呵呵一笑:“关将军,涂某在郭大勇、荆天明兄弟赶来上海后;在田市长策划下,已经配合108师陈子怀师长和二郎山的韩瞎子,吴山的胡驴子;天台山的杨大头接过火;这三股土匪全是乌合之众经不住收拾,没玩几下就缴械投降了;只是涂横山还没露面,涂某估计涂横山已经闻到一点气息;那就是金陵铸造厂一旦转移观音山后,这家伙会兴风作浪”
“敢阻止国民政府的兵工厂驻跸观音山,就干净彻底地消灭他”关锦璘郑重其事道:“可不能排除涂横山身后有日本人的势力”
关锦璘正说着话,便见李承干急急火火赶过来了。
李承干一到关锦璘跟前便就说了声:“关将军,十几台重要机器已经装上飞机;我看我们马上出发”
4架飞机搭载着金陵铸造厂的重要设备和关锦璘一行数十人,从南京机场起飞后一路向西飞翔。
然而飞机已到武汉上空,天宝陵园机场却传来电报,说一个小时前日本飞机对陵园机场进行狂轰滥炸,机场跑道严重损毁,飞机不能降落;希望关锦璘他们武汉、西安抑或重庆、成都机场停留,等候陵园机场紧急抢修跑道后再行降落。
鸠山镇南接到从陵园机场发来的电报,立即让副手中居田野向关锦璘汇报。
鸠山镇南这一趟赶来南京,带来一架客机3架货机,飞行员鹤田一雄、香取草根,野泽大林、 稻垣中环、木村信二、中居田野6人全都随机同行。
为了安全起见,鸠山镇南做了客机的驾驶员,中局田野为副手。
鹤田一雄、香取草根,野泽大林3人是3架货机的飞行员, 稻垣中环给香取草根做副手;木村信二给野泽大林做副手,鹤田一雄的驾驶技术是超一流的,一个人驾驶一架货机。
关锦璘听中居田野报告说陵园机场遭遇日本军机轰炸,天宝方面建议飞机在武汉或者西安临时降落,便就急急呼呼赶到飞机驾驶舱中对鸠山镇南说:“鸠山君,您对降落武汉还是西安持什么态度,也就是说,您的意见是在什么地方临时降落?”
关锦璘说着,振振严词道:“鸠山君,现在卑职全听您的安排;您觉得那里降落比较方便,就在那里降落”
鸠山镇南男这样的日本人,从小受军国主义和武士道精神熏陶;反正之前死心塌地地执行裕仁天皇大东亚共荣圈和王道乐土的侵略路线。
可是后来一根筋性格的鸠山镇南发反正了,顽固的鸠山镇南之所以反正,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关锦璘对他的相信和信任。
现在关锦璘又掏心窝子说出这样的话,鸠山镇南便就热泪盈眶地目视着飞机前方对关锦璘道:“关将军对职下的信任,让职下感激涕泪;职下不会耍奸溜滑”
鸠山镇南和田宝怀、涂镇山涂某已经待了几个月时间,已经学会耍奸溜滑这句中国话,便就直言不讳地对关锦璘道:“重庆、成都不在选择范围之内;可选武汉和西安,武汉和西安之之中职下选择的是武汉;关将军请看,武汉就在我们的脚下”
关锦璘拍个响掌:“卑职完全赞同鸠山君的意见,那我们马上和武汉机场联系”
关锦璘说着挥挥手道:“这样吧鸠山君,关某用电台直接联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让和阁老给武汉机场安排”
关锦璘和鸠山镇南说完话,便就赶到乘坐舱内对李承干等人道:“陵园机场遭遇小鬼子飞机轰炸,我们的飞机不能降落;鸠山君意思要在武汉机场临时降落”
李承干听关锦璘这么讲,低头沉思起来,关锦璘立即对欧阳雨道:“欧阳小姐,马上联系军委会和阁老,卑职要和他通话”
欧阳雨见说,急忙应答道:“将军,您要问清楚飞机上能不能使用无线电发报机;要是可行,我马上呼叫”
这么简单的事情关锦璘似乎忽视了,于是一把拽了欧阳雨重新回到监事仓对鸠山镇南道:“鸠山君,卑职刚才忽视了飞机上能不能用无线电发报机的问题,赶回来再次请教”
鸠山镇南正在驾驶飞机在武汉上空盘旋,听关锦璘这么一讲,似乎也是幡然醒悟,慌忙说道:“关将军您提示得有道理,飞机上是不能用另类无线电发报机的;不过职下这架飞机上有无线电联络系统,是经过电流处理过的可以使用。
欧阳雨使用客机上的无线电联络系统很快和南京军事委员会和阁老取得了联系。
关锦璘听见和阁老 从南京传来的声音,兴奋不已地说:“和老,我们已经出发向天宝飞行,遗憾的是那边的飞机场遭遇小鬼子飞机轰炸,我们只好在武汉降落,还望和老给武汉飞机场安排”
和老听说关锦璘已经到了武汉,小鬼子飞机竟然轰炸了天宝飞机场,惊诧不已地说:“好好好,老朽马上安排,你们一定要保证安全”
飞机在武汉上空盘旋两刻钟后,终于降落在武汉机场,关锦璘率先走下飞机,李承干却说:“关将军,卑职想起来了,我们的飞机可以在观音山降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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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南北纵横大后方(5)()
关锦璘听李承干说飞机可以在观音山降落,不禁瞠目结舌,痴呆呆看着李承干道:“李兄不是在说梦话吧,观音山是秦岭山脉的分支;山大沟深,行人走车也很困难,怎么就能降落飞机?”
李承干哈哈大笑:“关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嘛”
李承干说着挥挥手臂道:“九一八事变后,国民政府就有搬迁金陵铸造厂的动议;因为金陵铸造厂是我国初具规模的兵器铸造企业,因战争应用而生,但不能毁灭在战争之中。%
“国民政府给卑职下达了准备西迁工厂的命令后,卑职立即赶往西南西北进行考察,遴选厂址。
“卑职在大巴山、米仓山、秦岭山考察一番,最后把地址选在观音山。
“观音山作为兵器厂的地址选定后,便在一个叫蝎子坪的地方修建飞机跑道和停机坪。
“跑道和停机坪初步完工后,日本人并没有向西推进;金陵铸造厂搬迁的事情便就搁浅,修了半拉子的蝎子沟停机坪也就闲置下来”
李承干说着,兴奋不已道:“没想到时光流逝六七年,金陵铸造厂还是没有逃脱搬迁的命运不过也好,当年那么多人流血流汗建立起来的停机坪总算没有废弃;又有机会启用啦”
李承干絮絮叨叨说完,关锦璘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只见他激动不已地抓住着李承干的手臂紧握着说:“李大哥您说的是事实吗?难道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李承干哈哈笑道:“关将军一来金陵厂,李某便就说过我们直接上观音山的动议;但那时候没提及到飞机,便将停机坪的事情淡漠了”
李承干说着提高嗓音道:“哪想到日本人抢在我们前头轰炸了陵园飞机场;这不是想将我们扼杀在摇篮之中吗?但马走幽谷蛇行蛇道,小鬼子既然逼人太甚,那我们干脆一步到位;直接让飞机上观音山将机器卸下来”
李承干说着便就郑重其事:“这样的话就得叨扰天宝那边的兄弟,因为观音山飞机跑道和停机坪还有些扫尾工程没有完成;要天宝那边的人尽快做完扫尾工作,我们还得再武汉等候几天”
“这个好办,卑职马上给天宝的田市长打电报”关锦璘扬扬手臂道:“田市长一旦接到电报,会马不停蹄地赶往观音山;处理停机坪的扫尾工程”
田宝怀盘腿坐在陵园飞机场东边一块牛头石上,凝望凝视着眼前一片狼藉的败象;禁不住泪流满面,忧伤至极。
陵园飞机场被小鬼子的3架飞机轰炸得面目全非,飞机跑道上坑坑洼洼堆满碎石瓦砾再也不能起降飞机了;而正向机场赶来的鸠山镇南7个飞行员驾驶的4架飞机也只能择地而降。
田宝怀让机场电台向鸠山镇南的飞机传递出“陵园机场被日本人的飞机炸毁,4架飞机不能降落;可在西安、成都、重庆等地择地降落”的信息后;便就坐在机场旁边的石头上痛心疾首。
50多岁的田宝怀是天宝市的父母官,与其说是父母官还不如说是一个跑堂的小伙计。
因为他来到天宝这些日子里,田宝怀已经磨掉5双鞋;也就是说田宝怀来天宝后一直在大街小巷奔波。
田宝怀原来是莱芜县的县长,在人们的想象中,民国时期的县长一定是脑肥耳大啤酒肚;光个脑袋手拄一根文明棍;走到那儿歪到那里,老百姓见了全像老鼠见猫。
田宝怀却是另类,他是一个谦谦君子,处处讲法律,讲平等;讲三民主义。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谦谦君子,却在他的县长任内受了不少委屈。
田宝怀在莱芜县长任上受委屈的头一件事是允许商会会长张生杰在莱芜县开采镜铁山铁矿;第二件就是满腔热情地和张生杰签署了100年的荒山承包合同;第三件是向张生杰颁发铁矿善开采证;第四件是容许日本人在莱芜县开窑子、办学校,搞资源掠夺经营。
四件事全都和张生杰有关,田宝怀所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