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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其也赶过去,协同执事一同将王子拉回稳定呼吸的生命线。
拉罕煞白的脸色,几乎囊括了他所有的情绪。站在洞口边瞭望,清晰见底,布满削磨锋利的竹片,一旦坠落,后果不堪设想。
“咳咳,没关系,我并没有什么大碍。”
王子试图调整好呼吸,却很难恢复平静,只能用咳嗽声掩盖着心力憔悴的虚弱,用于漱口的清水又被呛了出来。
“沙雅公主,您发现了什么?”
执事替代王子的发言权,询问着事态的进展。
“恩,是岩壁上古怪文字的含义,好像与出口的捷径相关,却读不懂提示。”
小伊嘟囔着嘴,线索的谜团显然令她有些失落,那是很难看透的深奥哲学。
“看起来确实是呢!光明的未来大概就是逃离重见的日光吧。命运与故事,又是暗示什么?”
执事解剖的单纯分析,几乎已经被掌握,所有的疑团,都聚焦在命运与故事之间。
“自作聪明的现代人,效仿着古人不伦不类的神秘,故意刁难围困求生者,有些不可思议!”
被捉弄的王子疯狂抱怨着转移的反击对象,对远古人类的仇恨迁怒给现代的探险家,矫情的见死不救,要比陷阱的铺设更加可恶。
“想要解开谜团,或许必须清楚这个部族的相关历史,但几乎销声匿迹的记载,很难找到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斯其也有些无奈,那是他少有的悲观情绪,沉默的五个人,思索着没有头绪的疑问。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跟我来!”
斯其引领着我们躲在巨型石像的背后,窥视着搜寻者的闯入,此刻尽量避免冲突是最佳选择。
“快点进去,这是维克将军下达的搜查令!”
“哼哼,你又不是不清楚阴森内部的构成,我两被幸运抽取为探路的倒霉蛋,理应共同进退!”
“我是老兵,你是新兵,按照规矩,你得听我的!”
“别拿那一套虚假的东西糊弄我,现在没有隶属的规定!”
喋喋不休的两人似乎很忌惮这座部落的秘密,迟迟不敢擅自踏进。
“好,就听你的,我们共进退!”
“噗通!”
胆战心惊的两人刚跨进石门,悬浮的眼神没有注意脚下的碎石块,便跌倒在地上,互相搀扶着爬起身。
“这里果然很邪门,闯入者都会被诅咒,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虽然我觉得类似的想法并不好,但也还不错,这种亡灵聚集的鬼地方,即便是受邀参观,都要果断拒绝!”
两人战战兢兢的观望着排列整齐的石像,犹豫的脚步开始后退,一只脚已经踏出石门之外。
“可是玩忽职守会被怒发冲冠的维克将军撕裂,不如我们祈求原谅后走进去看看?智慧的族民不会随意屠杀善意的拜访吧!”
“我不去,我们的手上可沾染着他们的鲜血,他们一定会施加报复!”
一名卫士决定着能够站在门前观望已经是最后容忍的底线,不愿掺和曾经的仇怨,右手紧紧握着剑柄,不敢妄自移动。
“原来这只是新灭种的部落,也一定是这座地宫的开发者,因为抢夺利益的入侵者而毁灭!”
“大概如此吧,也是唯一的可能,与世隔绝的生存,几乎不会与外界的社会产生矛盾,唯一的解释便是外界因素的介入,也正是维克先生的武装力量。”
我与斯其一唱一和的便将事情可能的简单真相串联出来,作为罪犯,自然不敢坦诚面对受害者。
其余三人也点头认可着我们临时的推论,从表面上观察,确实无懈可击。
“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那位胆小的士兵询问着另一位证实自己的幻听,却被点头肯定。
“确实,或许是某些觅食的爬行生物吧!毕竟荒凉的地方它们没有避讳的智商,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那位稍微胆大一些的士兵开始重新向前移动脚步,很缓慢但确实蠕动出位移。
“你不要命了?我拒绝你的邀请,罪孽的审判,简直不能想象!”
“嘘,蠢货!别被他们听到,我偷偷的潜入,你最好也跟来,虔诚的歉意或许才会得到原谅。”
言语的威胁令胆小的那位在决策后还是跟着步伐,向藏匿我们的石像靠近。
“我们该怎么办?门外一定有规模巨大的后援队,他两只是炮灰!”
拉罕王子眨动着眼睛,试图翻阅出应对的法则,显然是徒劳的。
“没关系,如果被围剿,只不过是一场恶战,到时候请您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执事危机时刻效忠的决心值得赞许,但现在紧迫的环境不允许多余的称赞。
小伊靠在我的肩上,还不时探出头观察步步逼近的卫士,空气也开始变得稀薄,却还未达到窒息的极限。
“尊敬的远古智者,请原谅我们再次冒昧闯入,我们只是在执行公务,如果您要复仇的话,请直接寻找维克将军,他觊觎你们掌握的火药技术,才将热情好客的你们消灭!”
“蠢货!你这是在承认自己的过错,这种时候一定要以无辜参观者的身份死不赖账!”
勇敢的那位严肃的呵斥后,也装出和颜悦色的表情,继续他所坚持认定的祈祷:“酋长大人,我们是迷路的参观者,请原谅我们的打扰。”
“咳咳!”
斯其咳嗽了两声,很清晰。
“兄弟,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咳嗽?”
“原来你也听到了,我还以为是自私的错听,难道是亡灵复活的许可?”
两人尽力为自己的谎言圆上合理的解释,我却没能理解斯其自我暴露的用意,那几声怎么听,都像是迷途中的故意指引。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否可以绕道石像背后完成探索?”
“应该可以吧,毕竟都被主人认同。你去吧,我作为支持的后援。”
“你小子别和我耍心眼,想欺骗我然后趁机逃跑,为了证明你的忠诚,我左边,你右边,荣辱与共不允许退后!”
“好,出卖的伙伴的人献出生命!”
犹豫半天的两人终于决定,相互对视着,生怕对方先放弃承诺的底线。
脚步声,更轻盈,也更近了。(。)
第一百五十八节 想象力()
(6。5第一更)
“呐!放松你紧绷的脸,原来是虚惊一场,只是觅食的小老鼠!”
“哼哼,刚刚是谁吓得魂不附体?不过也都是过去时了,虽然故地重游有些眷恋,不过还是追捕逃犯要紧,走吧!”
两名卫士一拍即合的撤退,一溜烟便消失在视野中。
“哈?这算什么,被粉饰成乳白色的老鼠,跨越的想象力,不可思议!”
拉罕王子质疑着已经被篡改的秩序,就在几秒钟前,面面相觑的我们欣赏了一场盲人饰演的拙劣表演,各怀鬼胎的两人闭着眼睛不敢面对可能的惊悚,却还很默契的捏造出虚构的景观。
“也许这就是罪戾的解脱吧,不苟言笑的自欺欺人!”
执事为王子的解释很中听,几乎也就是被虚构现实的唯一解释。
“你是怎么断定我们会被当做隐形人的?”
整场剧情的策划者,斯其几乎主宰着每个细节,匪夷所思。
“大概是盲目的赌局,不过谁知道呢!”
斯其并没有直面话题,反而是有些避讳的谦让,摸索着石像的外表。
“命运与故事,命运,故事。。。”
小伊重复着解开谜团的钥匙,却依旧是在原地徘徊,那几乎是相互排斥的两种意象,却被组合。
有些无聊的我靠近陷阱的入口,将地上的碎石子踢落进深坑,清脆的回音碰撞在洞穴的内壁,短暂滞留后消失。
一闪而过的念头,启迪着沉睡的思维。命运与故事盘旋着解脱之树。
“原来是这样!”
“诶,贝尔已经发现求生之路吗?”
“恩,就差执行的检验。”
我朝着中心的石像走去,阴冷的风口逆袭着气流,开始蒸发出天空的缝隙。凝聚力量的一拳,砸裂酥软的外壳,灰尘四溅。
浓烟散尽的时刻,一条诡异的入口呈现在眼前,通往光明未来。
“这是?”
王子难以抑制的惊讶,瞪大眼睛注视着突然出现的通道,准备率先进入。
“命运与故事的交接,都被掌握。但进入的时刻还需要拖延,掩埋在地下的瘴气,是比禁药更猛烈的干尸催化剂!不如时间的空缺,就由少爷探索发现的历程弥补。”
斯其再一次将话题甩给我,其他人期待的眼神也很难拒绝。
“故事的大概情节便是指维拉将军侵略的噩梦,而命运应该是部落遵从的信仰。这几座石像的存在太不在然,按照维克将军暴戾的个性,他会怎么处理这些遗物?”
“一定是全部捣毁,分解为粉末,不留痕迹!”
小伊的判断十分准确,对于侵略者来说,销毁犯罪的证据,会是一种习惯。
“没错,如果情况属实,本不该出现的事物却真切的浮现在眼前,结合士兵恐慌的神情,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躲避灾祸的幸存者重新塑造起的威慑。”
“你是说部落的人又通过某种渠道折返而塑造起的临时建筑?但被尘埃浸染出的古迹又该如何制造?”
“利用淤塘中的污泥,能更快吸收空气中的灰尘,再撒一层石灰粉,风干之后便能有古朴的气质,但总是会有破绽!”
斯其从被砸裂的石像上掰下一块展示给王子,敲打出生硬的声音。
“一般来说,历史长久的艺术品,会是清脆的声响,显然这是赝品。不过我很好奇,即便是发觉建筑的不合理,少爷是如何联想到出口呢?”
“是啊,是啊,如果仅是现在的推测,并不能确定出口的具体位置吧。”
执事迎合着斯其制造的话题,也对不解的情况提出疑问。
“是那口陷阱的原因吗?”
聪慧的小伊很快就想到我分辨的陷阱,却没能看穿其中隐藏的猫腻。
“陷阱?那简直是糟糕的体验,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甚至是结构,都与猎人的挖掘方式相同。”
拉罕王子重新回顾自己几乎遇难的场景,有些触目惊心。
“没错,我踢下去的石块,居然在土壤的壁垒中发出回响,难道不奇怪吗?”
我又捡起一枚石块,精准的投入陷阱,又是一阵清脆的回音。
“水井中不也是同样的原理么?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王子殿下,或许是您想象力中的疏漏,水井中的内壁是经过石灰沫的粉刷,而陷阱则是酥松的土壤,会吸收掉部分碰撞的声音。”
执事耐心教导着王子对常识的缺失,小伊也听得很认真,长期的庄园生活总是在扼杀某些简单的观察力。
“正因如此,唯一的解释便是地宫下面,仍旧是空虚的通道,被减弱的吞噬能量,重新恢复了不该有的声响。”
灰尘渐渐散去,地道的入口便清晰可见,很宽敞。
“也许这里就是部族曾经避难的应急通道,毕竟长期与自然为伴,总需要提防各类天灾。”
斯其点燃从监牢中借用的火把,火石摩擦的星点很快便引发强盛的光辉,率先走进通往未知方向的渠道。
平坦的地势,走起来十分顺畅,距离也在飞速增长。
“少爷,您的老朋友似乎为您留下一段问候的文字。”
斯其突然停住脚步,靠近岩壁的光芒微微映射出现代人使用的模糊字迹。
“我或许并非第一个脱逃者,但下一个,一定会是贝拉贝尔!隐约的直觉让我留下路过的脚印,伯爵也是我唯一敬佩的探险家。不用担心,虽然我被蹂躏虐待,但还能有爬行的力气,我还记得的伯爵承诺过的约定!您的朋友,生长于黑暗中的典狱长!”
“少爷是否有种感人肺腑的冲动呢?”
“被惦记,有时也不一定是件好事,但感觉还不错。”
斯其推开最后封锁的石门,是被重塑久违的光明!
溪水流淌的岸边,温热的气息还在持续,隐匿在森林中的盛夏,还拖着春末的尾巴缓缓前行。
“终于解脱了,僵硬身体也可以尽情的舒展!伯爵,非常感谢您的搭救。”
拉罕王子扭动着身躯向我致谢,鞠躬也是他缓和的心态。
“没关系,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呢?”
“我已经准备返回科伦国自首,继续留在异国他乡总会被当做利用工具,我可不想再过上殚精竭虑的生活,还是无忧无虑的生存,更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