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已经准备返回科伦国自首,继续留在异国他乡总会被当做利用工具,我可不想再过上殚精竭虑的生活,还是无忧无虑的生存,更适合我懒惰的坏习惯。”
“那太好啦,塔克伯伯一定会原谅你的!”
“多谢公主殿下的指导,如果我还能支配自由,我会将您的经历告知给沙雅夫人,至于伯爵。。。”
“你可以保留关于我的那一份意见,但如果是你私人的爱好,我并不介意你将我的事迹到处宣扬。”
“吼吼,还真是可爱的人呢!那么,分别就在当下吧!再见,各位!”
消失在丛林中的主仆,也淡出剧情的走向。
“那对组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是,那可是一名很强势的执事呢!反而是少爷,似乎有些坚定的动摇。”
我转过身想要惩罚一次有些膨胀的斯其,他却以寻找食材的借口巧妙的避开我的问责。
忍不住的小伊,也嬉笑看着有些慌张的我。
“贝尔,真的是在变化呢!”
“切,才没有呢!”
“那位典狱长似乎很崇拜贝尔,他就是上次来看望贝尔的矩先生吧!”
“恩,属于图兰国政权争端的悲剧。这次被卷入纷争,甚至赛卡斯比先生被谋杀,都将矛头重新指向游离在外的斯米克家族血脉。”
小伊拾起木材放在我的怀中,那是野炊的必要原料。
“那他不是很危险吗?夹在政府机构与反叛组织之间,情况并不乐观。”
“政府应该没能察觉他的存在,珍氏兄妹似乎还有所保留,相反,黑衣社的威胁要更大一些,被打散却又很快恢复的凝聚力,让我不得不重新看待这帮有志青年。”
斯其提着已经洗剥干净的鱼向火堆走来,挥舞着匕首将切成薄片的鱼块放置在竹筒中,露天烤鱼片,就是午餐的核心。
“但是今日的逃脱会使维克将军潜入黑暗中,但庞大的政府体系,或许还隐藏着众多类似的人物,少爷打算如何协调矛盾的关系?”
“有时候,直白的简单想象力,或许更加有效。那位高冷的女王,大概也在等待类似的契机,显然,机会到了。”
嚼在牙齿缝隙间的生鱼片,有些生硬,不过,还是能咽下去。(。)
第一百五十九节 潜逃罪()
(6。5第二更)
喧嚣的帝都阿萨米城,穿梭的人影依旧在忙碌的节奏中度过。
“少爷,我去准备与奥利斯将军的见面礼,使馆的归途,您应该有所辨识吧。”
斯其故意刁难着我迷乱的方向感,摸着我的脑袋表示担忧的慰问。
“不,完全分不清街道的排列,不过正因为制造困难,才能证明你的存在意义。”
我轻蔑的看着斯其离去的背影,或许他已经直接忽略掉了我的建议。
烤鱼片的滋味还有些干涩,拉着小伊走进一所简单的咖啡馆,缺乏管制的混沌区域,也是各类小道消息的聚集中心。
午后的客人并不多,赖账酒鬼,叫嚣着店长索要酒精。
“这位少爷,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一位侍从捧着记事录,询问着关于我的消费模式。
“纯度的苦咖啡,一杯新榨橙汁,一杯清水。”
侍从有些疑惑,但还是选择尊重客人的观点,在简陋的操作台上准备配方。
“小朋友,咖啡的甘醇可不是你能欣赏的品味。”
酒鬼的双手摊在桌面上,支撑着失去平衡的身体。
“康德汉斯先生,请不要打扰别人的雅致!”
另一名侍从扶着醉汉的肩膀,撤离被破坏氛围的现场,却被一拳击倒在地上。
“攀扶于权贵的丧家犬,没有资格评判我!”
醉汉借着酒劲,将侍从压倒在地上,掐着阻塞呼吸的脖颈,威胁着多余的照看。第一次,我看到被宠幸的顾客享受上帝开辟的独特视角。
“贝尔,他是在发酒疯吗?”
靠在我肩膀上的小伊,低声质疑着醉汉的野蛮行径。
“也许只是挥霍价值的哲学家,用出格的姿态提升关注度!”
醉汉瞪了我一眼,松弛的手臂释放了无辜规劝的侍从,攥紧的拳头挑衅着我。
“平衡自由的贵族集团,在胁迫面前依旧羸弱,怎么样,要较量一番吗?”
并没有征得我的肯定,一记重拳便袭击我的侧脸,却在模糊的意识中直接扑空。
“如果是这种懒散的德性也想主持正义,那未免有些不尊重公平的定义!”
缄默的醉汉摇晃着身体,没有外力的胁迫,却跌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端着饮品的侍从,并没有理会横倒在眼前的阻碍,直接踩过。
“这个鲁莽的醉汉,是你们店里负责还债的小丑吗?”
“不,这位美丽的小姐,他只是拖欠债务的浪漫哲学家,放荡不羁是他们独特的标签,整天吹捧着自由蛊惑人心,请您不要介意。”
侍从召唤着其余同伴将醉汉拉拽着拖出门外,又蹲下身清理沾染酒渍的地毯。
“没关系,宽容的姿态便是对他最大的反驳!”
聚拢围观的眼神,也开始收敛范围,重新恢复初始的状态,过快结束的冲突令观众有些失望,开启全新的话题。
“喂,你听说了吗?昨晚在伊洛格尼街区发生了激烈的巷战,政府校验现场后公布那是黑帮火拼的结果。”
“但是黑帮势力已经很久不漏声色,都转入幕后经营起正当的生意,果然,重操旧业是他们复兴的抉择渠道!”
“不可能吧,维克将军将地痞流氓收编后,那一块的治安一直都是其他区域学习的典范,怎么会突发症结呢?”
斩钉截铁的肯定让之前的讨论蒙上一层阴影,混乱也陷入了沉思。
“暴戾的罪犯,期待他们做出表率,从一开始便是个笑话!”
被暴晒恢复意识的醉汉,又堂而皇之的重新做回辩述的哲学家。
“康德汉斯先生,这就是您狼狈的模样吗?”
“你可别这样说,他可是继承自由遗志的高等公民,随意冒犯会被诅咒!”
一群人贬低着被醉汉扭曲的观念,灵魂脱离驱壳的自我催眠,不会在意外界评价。
“我可以坐这里吗?”
几分钟前还不可一世的醉汉却转变的彬彬有礼,总是有些别扭。
“位置的选择,那是你的自由!”
“两位一定是蒙受高等教育责难的贵族吧!我是寄生在社会中的活动家,康德汉斯,评论政治是我孤僻的爱好。”
稳定之后的醉汉似乎选择性的失忆,酒精的麻痹几乎是促进健忘的毒品。
“你好,康德汉斯先生。你似乎有什么话茬想与我们攀谈,如果只是贬低贵族的权势,我想那是愚蠢的做法!”
犀利的反击令醉汉更加清醒,敲打着脑袋编织紊乱的思维。
“是,我们可以转换话题,比如说那些愚笨人群的浅短目光,关于伊洛格尼街区的真相。”
醉汉的讽刺更是加重了其余旁观者反感的嘲笑,嘘声也是必不可少的催化剂。
“不是很简单的帮会争夺么?”
顺着趋势的发展,小伊也重复着被人群认可的观点,醉汉摇了摇头。
“您又如何看待?”
醉汉将矛头指向我,坚定的眼神暗示着那是无法拒绝的纠缠不休。
“我?似乎没有质疑事实的缘由,猖獗的匪徒,偶尔制造摩擦也很正常吧。从境外偷渡的各族势力,更是难以制约。”
我胡诌的事实,引起醉汉轻蔑的耻笑。
“这就是高等教育培植出的权力继承者么?原来也与庶民一样活在蒙蔽的圈套中,自由与民主,就要在酝酿的矛盾中诞生。”
醉汉似乎又被潜藏在血液中的酒精刺激,突然加高声调诋毁着社会阶级长久的矛盾,听起来却很弱智。
“康德汉斯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词,政府执勤的巡逻队可就在门外徘徊呢!”
侍从提示着场合的变动,醉汉慌忙收敛有些浮夸的姿态,偷偷瞄着门外空荡的街区,又怒目对峙着欺骗谎言的制造者。
“诶?您的勇气呢?原来也只是懦弱的激进分子,哈哈哈!”
“康德汉斯先生,快回家吧,那里才是你遮蔽风雨的港湾!”
各种嘲讽接踵而至,让尴尬的康德汉斯应接不暇,但对于倔强的社会改造者,并不担忧被抹黑的颜面,即便那真实存在。
“这位少爷,并非我刻意针对您,但按照您判断力的智商,我不禁为帝国迷茫的前途而担忧。该如何解救被欺瞒的世俗,又该如何引领被限制的自由?”
“这点你不必担心,我们只是外国的探险家,不会影响贵国的秩序。”
小伊的反驳令醉汉喋喋不休的自信瞬间炸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挽救疏漏。
“就算是外族,基本的判断力也是一项需要掌握的技能,就由我,康德汉斯,为在场的所有人开讲一堂美妙的课程。”
被转移的话题,又将所有的人牵扯进来,混乱中维护自己奢侈的自尊心。
“给你时间浪费,不用感激我们的施舍!”
不和谐的挑衅,不断侵袭着坚定的毅力,羞耻对于疯狂的哲学家,没有准确定义。
“今天清晨,我打算拜访居住在伊洛格尼街区的朋友,却被军队的武装阻拦在外,严密的封锁线几乎隔绝着区域的联系。如果只是单纯的帮会恶斗,政府不会付出类似的救济。”
康德汉斯的论述显然被沉默着肯定,对于民间的积怨,统治者一般都会选择忽视,追究责任也很难找到源头。
“那为什么会出现类似的情况呢?很简单,那就是政府的某些机构参与了纠纷,而迫使政府必须出面清除证据。”
“你是说昨夜的暴动是政府针对黑恶势力的一次毁灭性打击?不太现实吧,维克将军可是介于双方的缓冲剂,除非维克将军。。。”
一名观众不敢继续自己的推论,捂着嘴巴防止不经意间的表达。
“非常正确,如果是政府都没能接受的调停,那只有一种可能,便是维克将军某些贪欲被告发,已经失去原有的信任!”
醉汉的结论基本上是正确的,唯一令我意外的是政府势力参与的剿灭行动,迅猛而准确,必须要重新定义那位年轻王妃难以琢磨的能力。
“出事啦!出事啦!”
突然闯进咖啡馆的急促声音,带着某些即将被开启的危机。
“怎么啦,如此慌张的大惊小怪?”
侍从接住差点摔倒的传信小孩,也缓和着紧张的气息。
“维,维克将军被通缉啦!还有很多政府机构的大臣,一夜间人间蒸发!”
“潜逃罪,这是我的预测!”
康德汉斯整理拨弄着头发,其余人,都惊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第一百六十节 审判架()
(6。6第一更)
“孤高的枭雄,就此陨落在漆的星辰之中?”
趴在桌上熟睡的一名中年男子,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惊醒,右手的食指扶着困顿下垂的眼眶,挣脱倦意的束缚。
“伊沃店长,您醒啦!”
侍从端着新酿制的葡糖酒,恭敬的递给店长,又忙着研磨饮品的原料。
“能目睹病猫的罕见苏醒,有些不太容易呢!”
康德汉斯接过店长手中的红酒,在鼻尖嗅了嗅,陶醉于香醇的滋味,蠕动的喉结细细流淌。
“偷喝债主的美酒,该如何计算利息的增益呢?”
“要说窃取,抢夺更加合适,别吹嘘着你那套商人的锁链,再精密的计算,穷困的我也无法支付奢侈的消费。”
康德汉斯拖长下巴,摆出一副厚颜无耻的姿态,免费的占有是他申明的态度。
“伊沃先生,我要是你就打爆他的头,看看他的脑袋是否被酒精塞满而变质!”
坐在末端的一位顾客调侃着寄人篱下的赖账,向被欺骗的店长提供可靠的报复手段。
“康德汉斯先生可是神明委派的救世主,怠慢的招待会引发一场人类生存的危机,对于错误,包庇只能算是作弊。”
另一名顾客配合着上一位掀起的风波,表面的辩护更像是内涵的嘲笑。赢得现场哄堂大笑的反馈,嘘声四起。
“咳咳,在新到访的客人面前放肆有失礼节,你们的风度会更加糟糕。”
店长站起身,向我所处的方向移动。那是一只并不灵活的右腿,僵硬就像是假肢的接替。
“这位小姐,请接收我诚挚的歉意!”
店长的响指弹出一束鲜花,献给沉醉在惊讶中的小伊。
“这位少爷,您似乎对马戏团式的近距离演出毫不在意,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