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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安插奸细汇报的工作进程,从黑衣社已经坍塌巢穴的获取。”
奸细的潜伏,平衡着不能倾覆的势力。
“按照物理特征,它只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石头,几乎与地面的铺设原料没有区别,但讨论形态意识,颇有深意。”
深入的介绍,让我一头雾水,摸不清实情,也看不透。
王妃取走石块,捏紧在手中,积蓄满力量,砸向地面,碎裂。
“非常遗憾,我依旧无法侦破其中的隐晦,还请您更耐心的提示。”
并非谦虚,单凭眼前的模样,没有结果。
“硬度,与地面碰撞炸裂的程度,远远超出它的抗性。”
王妃的解释令我恍然大悟,粉末般的粒子有些不可思议。
“确实,那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只不过是地质结构的区分制造出的软弱。”
“贝尔的分析几乎无懈可击,无论放在那里,它都是廉价品,甚至是令人不屑一顾的赠品,但供奉在黑衣社的祠堂,就容易引发联想。”
顺着王妃的思维,开始将几何币的经过重新串联,被窃取的宝物,展览途中离奇消失,之后被模仿印刻,造成视觉的差异哄骗。
“是仿造!需要特殊的材质。可即使是断定用途,也不能肯定它最终的模样,除非。。。。。。”
“除非我已经掌握精密的雕刻。”
王妃在摸索之后,掏出一块熟悉的圆形铜币,仔细分辨区别,花纹被刻反,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这也是在黑衣社内部的收获,几何币被复制的证据。很显然,黑衣社掌控着圣物的行踪,却不敢公开承认,毕竟篡改历史的进程,圣物算是安抚心灵的慰藉。”
透彻的分析,几乎也是象征物品的唯一价值,但更令我忌惮的,是潜伏在黑衣社中的偷窥者。
“原来是这样,看起来某些非法集团并不准备归还所属物,而王妃您却将这个秘密告诉我,大概是强行隔离我微妙的处境吧。但即便如此,我缓冲的态度并不会动摇。”
“我知道的哦,贝尔宏伟的目标,所以我并没有强迫你定位。十年前的动乱,已经被一些集团修改了本质的评价。”
跳跃话题,又牵扯回朦胧的经过。
“凋敝的经济,积压的民怨,虚伪的斯米克国王却试图借用几何币的神秘力量转换地位,所以就有轰轰烈烈的扩军祭典。”
“嗯,之后的事情我也有些了解,奥利斯将军趁机控制着卫队,夺取政权,并将你推举为王位的继承人。”
已经成就的事实,不容许更改。王妃笑了,也没有打算否决。
“作为异族,我与奥利斯不属于这个国家的土著居民,也是从战乱中迁徙而来,深知其中的恐惧,换句话说,我们拯救了全国人民,没有卷入以卵击石的泥潭。”
“明知是诡辩,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也许这就是真相。”
“不,那只是蒙骗小孩子的把戏,追溯缘由,试图登上权力的顶峰才是我们兄妹的终极目标,当然需要维护民众的存在。但安详的庶民,却将我们当做窃国者。”
王妃并不介意将事情的原委倾诉,毕竟更改历史,总是需要胆魄。
“很显然,误解是活在每个人心中的恐惧,但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你们维护建立的行政权,创造了比斯米克家族更优秀的政绩。”
“非常感谢伯爵的赞许,这也是我与矩先生交流的核心,前任国王的荒淫无道,人尽皆知,一旦纵容,便是帝国的陨落,如果要做出选择,那牺牲一人已经是最好的代价。”
很诚实的评论,按照目前的境况,接手满目疮痍的国家,是一种莫大的勇气。
“不知道伯爵是否发现其中的深意?”
“哦?王妃是指哪方面的存在,宽广的领域中很难定位。”
被搅浑的思维,看不清王妃。
“就是我与奥利斯的存在,我并没有子嗣,而我哥哥至今还未婚配。伯爵应该能够明白其中的韵味吧!”
拒绝血统的继承,唯一的缘由便是创造过眼云烟般的记忆。
“你们是想归还统治权?而不愿背负永久的骂名!”
我对自己的推论都有些不可思议,却又脱口而出,恐怕那也是唯一的合理解释。
“我们并没有打算长期执政,并非忌惮维护统治的重压,毕竟简单的人民很容易哄骗。只是自从伯爵出现后,我们更是将萌生的退意加固。”
王妃抬起头,望着被封闭的天花板。
“属于臣服于科伦国强势的军力威胁吗?那大可不必惊慌,宣战的契机很难把控。”
“但是伯爵已经潜入扰乱秩序,借用着斯米克家族的余孽,完成特种方式的殖民!”
王妃领着我的脚步走进屋内,并没有铺设陷阱,就算是普通性质的拜访。
“另外,伯爵想要光复的古老帝国,那是一个令人羡慕的梦想,没有战争,没有等级。就像现在,镜子中贝尔的模样。”
那是值立在屋内的一面镜子,折射出我两的光影,我却在丧失话语权。
“王妃也想回到那个时代么?失去至高无上的皇权,并非简单的人能够支配。况且奥利斯将军,与你之间好像并不融洽,或许踏在潜移默化中,已经开始幻想着权力的继承,而欺骗世俗的眼睛。”
我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支笔,它能勾勒虚假,也能描述真实。
“我的那位哥哥啊,只是沉迷于军事,不夸张的说,他是一位优秀的军事人才,但说到政治,却一窍不通,所以,一切都是在为伯爵顺理成章的铺设路途。”
“不,我不喜欢施舍,更喜欢争夺!”
站在门外的矩,否认着王妃提供的便捷途径。(。)
第一百七十七节 新局面()
(6。14第二更)
“长久的等待,僵化中未免会制造愚钝,王妃殿下。”
矩拖着一口麻袋,丢弃在地上,却很干瘪。
“这是?”
“十多年心路历程的记载,从被家族驱逐,见证山河破碎,直到遇见伯爵,才不再迷茫。”
矩拆开蜡酱的封口,翻腾寻觅着,有些麻烦,直接倾倒,密密麻麻的重叠在地上,挑选着曾经错过的时机。
“王妃殿下,能允许我朗诵一段宣泄的情感吗?”
王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镜子中流逝的沧桑岁月,容颜易改,但心智萌生的激情,难以磨灭。
“好吧,如果伯爵也不介意茶点后的消遣。”
“斯其,准备早点,另外配制一瓶新鲜的果酱。”
斯其委婉的应承着,舔着嘴角鲜辣的滋味。
“这是背井离乡的纪念,也是懵懂时期的冲动,在伯爵面前,或许有些滑稽。”
矩抚摸着尘封的外壳,然后撕裂。
“忘记是什么时间,什么天气,甚至无法区分白昼与黑夜,我的世界,开始布满阴云。为了所谓的自由,我忘记了被移除定刻在耻辱架上的姓名,从现在起,我只是一名管理犯人的典狱长,这片狭小稀薄的空气,是我呼吸的世界。”
矩深呼吸,贪婪的吮纳着重新溢满的空气。
“我迷恋上烟草,很庆幸,那并非禁药,也许是堕落中的下意识,规划好人生不能触碰的底线。今天,又有一批无辜者在审判后被羁押,大概是法律的空档期,贬低着平凡的生命。晚上,是抽泣的哀嚎,面对死亡前的制裁,都是恐惧。”
矩掏出烟杆,凝视着对望,却忽然扔出敞开的窗外。
“我开始反省,每个权贵是否都在经营着属于自己的规则,一旦违背,便是惩罚。之后与罪犯的攀谈验证了我看法,就像在鸡蛋中挑骨头,莫须有的冤屈,一直存在,也在延续。我却并不憎恨,那里都不是我活动的领域。”
斯其站在门外,端着准备好的早点,不忍心打断矩专注的情感寄托。
“进来吧,斯其先生,王妃与伯爵都是贵宾,不能亏待,我的情绪或许也很无聊。”
被允许的斯其还是小心翼翼的沿着墙壁,不愿打扰隔离出的小世界。
“王妃殿下,请用茶。”
恍惚的王妃似乎没能意识到斯其的出现,还愣在沙发上,就像是提线的风筝,跟随着飘荡,却被切断。
“淳朴的口味,偶尔品尝还不错。”
斯其介绍的苦涩滋味,蔓延在嘴巴中十分糟糕,紧紧锁着压根,很糟糕。
“果然,是那个幼稚年代的味道,青涩而彷徨着。”
王妃搭配的描述,似乎已经超越物品的范围,有个简单的升华。
矩并没有参与茶点的饮用,只是折叠好纸页,原封不动的塞进信封。用清水漱口之后,取出另一封,熟练的拆开。
“或许是晴天,监牢中多出三位特殊的客人,他们没有抱怨,相反却在享受着束缚的时光,那很纳闷,装作睡觉的样子聆听他们的对话,窃听是我的特权。很明显,其中有一位算是熟人,曾经活跃在街头上的双面杀手,是那段记忆中的部分,剩余的那两位也一定是很残忍的暴徒吧,毕竟物以类聚。”
矩羞涩的望着我,却很坚定,坦白着事实的经过。
“很奇怪,我似乎产生了幻听,居然会有幼稚孩童的声音,也激发着我探索的好奇心,或许是发育滞后的嗓子吧。可是偷偷的窥视,在幽暗的烛光中那是低矮的影子,似乎就是尚未成年的幼童,看起来又是无辜的受害者。”
矩满怀歉意的瞅着被忽视的斯其,斯其也很自然的定义着自己不起眼的存在。
“我错了,那并非是普通的孩子,甚至是超越的存在,来自科伦国的贝拉家族,那可是令人胆寒的势力呢!几十年前不起眼的小国,却在膨胀的扩充,仅仅是几年的光景,就能雄踞一方,这个神秘的家族功不可没,但毕竟只是个孩子,我更在意他身旁的两位守护,大概都是雇佣奴仆吧,今晚不能掉以轻心。”
斯其应景的摸着我的头,就像是长辈的呵护,很讨厌的感觉,却不容许反驳。矩摸着脸颊,那是我曾参与并且给他留下的感情。
“他们,被我擅自释放,并且,那名孩子给我留下深深的指痕,懦弱的力气还真是疼痛呢!他唤醒了我遗忘数十年的记忆,与我儿时截然相反的影子,却在指引着已经脱离稚气的身体。他严厉呵斥着我的堕落,原本习以为常的懒惰与逃避,居然受到责骂。他提出的志向,新颖而远大,那是我至今见识过最深远的高度,居然有些崇拜,或许这就是被洗脑的幻觉吧,至于他的建议,我还要再等等。”
王妃有些入神,顺着整理的思维,飘忽的眼神徘徊在我与矩之间。
“不能再等了,是时候出发做点什么。但是又该去哪里寻找那位伯爵呢?外面的世界,耀眼的阳光都是我难以攻克的考验,陌生的人,更是像怪兽一般的存在,我开始犹豫,是否能够合理的出现,那时候又是怎么的姿态?但转机很快就被设定,下午,某位自称伯爵朋友的陌生男子拜访了我,他叫赛卡斯比,不知为何,我们似乎有种天然的默契,最后放下戒备,他也是落魄的贵族,并且是直系的命脉,却有着更加离奇的遭遇。”
矩滑落的泪痕,或许是他自己都不经意的宣泄,缅怀着逝去的伙伴。
“今天该出发了,很庆幸,赛卡斯比帮助我征服外界的恐惧,我开始重新被这个光芒的世界吸纳。”
矩合上信封,脱离拘束的文字,开始讲述着清晰的故事。
“远方的白云,蓝天,都是新鲜的,比记忆中的更优质一些。我开始找寻失去的色泽,也许这是那位王妃的功劳,但我却不能感激她。图兰国的归属权,应该掌握在斯米克家族手中,这样的想法是否有些自私呢?赛卡斯比告诉我,这原本就是一个尔虞我诈的自私社会,我才意识到,我回来了。”
矩张开臂膀,迎接着草原上吹起的阵阵凉爽。
“帝都,繁华却又危机的城市,我探听过有关家族的事情,年迈的父亲似乎已经在虐待中死去,我也曾咒骂过他的愚昧与死板,现在想想是多么的愚蠢。至于其他人,都是下落不明,我想探索,却又害怕,只能停留在原地等待着那位伯爵的救赎,他还没有来,或许正在丰富着人生。”
矩开始收拾凌乱在地上的信件,都是他多个日月的情感基垫。
“这几天都没能再记录,我很伤心,悲痛的眼泪都忘记是怎么的滋味。我的朋友,赛卡斯比被迫害,而我也被羁押进熟悉的监狱,可惜这次我是阶下囚,并**狱长。那是个无聊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对面着墙壁发呆,开始重新审视着自己的决定。但生活中的磨难与设计,都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