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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介绍着判断的准则,几乎也就是事实,活跃的稚嫩青年,很容易挑选。
“原来如此,虽然那就是我的凭据,却又被点拨的恍然大悟,侦探先生,您的工作似乎还缺少睿智。”
康耐德瞅着正在反省的侦探,尚未成熟的职业,很难发挥。
“是,感谢您的提点,我将及时修补,另外,我也跟丢了那位执事。”
突然的坦诚,让侦探自己都有些介怀,羞愧的自责,寻求着庇护。
“那并不怪你,如果斯其想要逃逸,即便是我,也很难找到约束力。”
“斯其,难道他就是十几年前活跃在图兰国的妖孽,那恐怖的吸血鬼!”
侦探有些惊慌,带动着康耐德,牵起曾经不起眼的回忆。
“好像是,但甚至是我,都无法摸清他扑朔迷离的身份,大概,就这样。不过康耐德先生,您与他似乎是故交呢!”
侦探期待的眼神,指向恍惚的城主,屏着呼吸。
“原本想隐瞒过去,那段糟糕的记忆。那时候我只是帝都的狱卒,并不起眼。在监牢中羁押着等待救赎的灵魂,就是斯其先生。他沉默寡言,几乎不说话。那时候的上司,暗示我刁难他的生活,我也照做。”
“非常漂亮,关于你折磨的行径,我都能联想到他的病态。”
“哈?”
康耐德质疑着有些悖理的主仆关系,但斟酌之后还是笑了笑。
“或许伯爵会失望,恐惧的恶魔,没有可以制约的捆绑,短缺的食物供应,丝毫不能造成威胁。”
康耐德的形容差点让我也怀疑斯其的存在形态,不过无神的思维,还是不能动摇,与之相对的恶魔,也是同样虚幻缥缈。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记忆犹新,原来只是耿耿于怀的报复。”
“大概是吧,毕竟惩戒的阴影,很难散去。那么,伯爵这次前来,并非只是单纯的寒暄吧。”
康耐德将红酒倒入酒杯,微粒开始沉淀在杯底,是更鲜艳的色泽。
“截然相反,我们只是贪玩的小孩,在莽撞后闯入孤僻的世界,并没多余的目的。”
侦探嗤之以鼻着我的解释,似乎已经将我看透。
“侦探先生,您似乎想对贝尔发表某些看法呢!”
“是的,这位小姐,您没觉得身边卧底着一位被谎言融合的少年么?”
“诶,你是在指贝尔吗?”
“当然,众所周知,能够支配起‘邪恶’这样的词汇,并非空穴来风。”
侦探很自信,对自己的推论,也许只是悖论。瞥视着我,也瞥视着康耐德。
“也是呢,不过小伊也是很邪恶的哦!也许是被同化污染的呢!”
小伊拉着我的胳膊,占据着同一条反抗的战线。
“侦探先生,您有些言过其实了。按照反馈的信息,伯爵轻微的举止,都在酝酿一场灾难。”
康耐德的提醒令侦探有些不悦,没有隶属的关系可以肆意宣泄情绪。
“城主不想说说么?对死神的欺骗,制造假象。”
“那只不过是简单的障眼法,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但伯爵既然有兴趣,我就将瞒天过海的计策讲述。”
康耐德深呼吸,驱逐着某些寒冷的阴霾。
“一年前,有个社团招募我,并且提供绝对优厚的条件。听说伯爵已经和他们数次交战,按照目前的状况,应该是全胜的战绩吧。”
“是的,我靠着周旋于皇室与匪徒,应用规则平衡着双方的关系,但黑衣社的源动力更加充沛,很难说是连根拔起的击垮。”
“黑衣社?”
侦探不经意流露的惊讶,配合着歪斜的嘴脸。
“你是说黑衣社?那个操纵着民间邪教的团伙?”
再次确认,生怕自己长茧的耳朵疏漏着某些幻听。
“没错,就是那个影遁的强势组织,却被伯爵轻易耍弄。那个时候,我已经被他们潜伏进城的间谍控制,强迫我接受条约,走投无路的我选择在一次被监控的狩猎中坠崖。”
“那可真是冒险的举动,即便是半途绑有藤蔓,也存在牺牲的可能。”
康耐德摇了摇头,否认了我提出的古老求生计。
“不,不需要藤蔓的辅助,那是我苦等的清晨,雾气还很重,我只要坠马,然后翻滚进一旁的草丛,便能在众目睽睽下藏匿。绕道下山寻找尸体,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而且在暴晒后面目全非,穿着我的衣服,得到喜讯的他们自然不会追究什么,甚至还用冒牌货堂而皇之的代替。”
康耐德微妙的讲述就是一场豪赌,也正因如此,也收获成效。
“如此说来,68号公馆就是你的住宅咯?”
“正是,那里是我隐蔽的场所,由于没有对外公开,所以被外界误认为是鬼宅,但意外更加完美,生活也更加清静。”
“所以在焚毁的那天,你就藏在屋内的某个角落?”
我回想着那一晚的情节,似乎总是缺少某些串联,一切都在顺理成章的进行。
“不,否则我零散的骨头就要与灰烬一同湮灭。其实从很久开始,那里就被闲置,毕竟辉煌的建筑总有妒忌的人群,被觊觎的宝藏,处境可不美妙。”
康耐德的否认令我喜出望外,至少王妃还未暴露的身份能够延续安宁。
“哦?那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我触摸着雕刻精致的木桌,上面刻画着骷髅的图饰,已经锁定。
“这里是我耗费重金打造,鲜有人知的基地。我招募运转着自己的势力,暗地里与黑衣社针锋相对,却很难立足,毕竟土地的归属已经被他们彻底掌握。不过也正是他们施行的航船禁令,使我这里变得更加安全。”
“原来是这样,虽然并不清楚其中盘根错节的情况,但你的某些直系部队,也已经潜伏在城中准备反扑吧!”
“是的,听说伯爵已经和他们有过照面,这枚骷髅头是我独创,那是从边疆调度的人马,我与他们上层的军阀保持着不错的关系,他们也愿意帮助我恢复统治。”
康耐德展望着美好的未来,但折翼的翅膀或许很容易便会被销毁。
“关于黑衣社,两位有什么调研?”
“黑衣社,哼哼,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街头混混,乡下农民,不堪一击。”
侦探对自己轻浮的判断很是自信,嘲讽着已经失势的组织。
“我却不以为然,黑衣社虽然转战地下,却依旧保留着战力,我曾经会晤过他们的高层,似乎有前朝的遗孤,在声望上的力量,不容小觑。”
更理智的康耐德点破了问题的关键,寄生的属性,很难彻底撕裂。(。)
第一百八十六节 我拒绝()
(6。19第一更)
积淀的红酒,已经清澈透明,清脆的瓷壁,淡雅勾勒。
“甘醇的口味,如果我所料不错,城主也支配着雄霸一方的野心吧!”
凝固的液体,卡着喉咙,难以下咽。
“我要是否决呢?”
“不,那就是上演荒谬的闹剧,邀请军阀介入,高枕无忧基本上就渐行渐远。但无论是哪个集团,都与政府军保持着悬殊的差距,所以你们都在观望。”
侦探对突然的权力争夺有些彷徨,似乎就要卷入一场不能避免的浩劫。
“伯爵是否有意介入,比如偏袒某一方,即便是弱势的群体,也能再度崛起。”
康耐德轻巧的试探,平衡着援助,不至于暴露腹黑的心机。
“很遗憾,科伦国已经与图兰国签署盟约,如果只是我一个人,那是徒劳的忙碌。”
“这件事情我知道,各国联军沉兵在边境线,准备一举摧毁图兰国的建制。但平庸无耻之徒都喜欢等待,终于在拖延一段时间后瓦解。主要原因,就是科伦国的撤退,剩下的草匪倭寇,一触即溃!”
侦探将他的考察汇报给城主邀功,却没能收获嘉奖。
“原来是这样,图兰国内部的矛盾,始终应该由自己解决,即便是内战,都要强于侵略,引狼入室的行径会祸国殃民。当然,我并非贬低科伦国的战略,扩张对于强国,也是必经之路。”
城主还保持着冷静,能够妥善的分析对立思维,清醒的头脑还未彻底迷失。
“报告城主,一名不速之客闯入了境地,携带着杀伤的武器,是否诛灭?”
闯入宴会厅的传令兵一脸从容,似乎并不畏惧。
“什么?城主阁下,我们是否要迁移?”
侦探很慌张,原本可以逃脱干系,现在就不容易辩解。
“不,已经来不及了,既然都到了,为何还要敷衍的装扮?”
“城主,大事不好啦,有入侵者夺取了执勤卫士的服装,混入人群!”
急切的侍从踉跄的跑进宴会厅,汇报着已经延时的信息。
“已经来不及呢!你那拖沓的怠慢,让我很别扭。”
传令兵脱下临时并不合身的服饰,那也是暴露的原因,扔给已经僵化的侍从。
“城主阁下,好久不见!”
陌生的面孔,却是熟悉的声音,小伊兴奋的笑脸也意味着真实的语气。
“请原谅我模糊的记忆,足下是哪位?”
城主也很纳闷,那是几乎没有辨识度的脸色,平淡没有特征。
“哦,忘记自我介绍,我是流窜在这一带的匪首,听闻这里隐居着一位神秘的人物,特来拜访。原来是城主阁下,几年前的一场晚宴上,我们有一面之缘,那时候我还只是普通的士官。”
几乎是没有身份的介绍,隐晦的思维很难找到辨认的方式。
“这位是?”
伸出的手掌,是寄托友好的慰问,一套无聊的交际。
“贝拉贝尔,流窜在附近的游客!”
轻巧的握手,却是暗地里的使劲,有些刺激的疼痛。
“原来是科伦国的第一家族,我很敬仰你的父亲,他是当之无愧的战神。”
“是吗?我却没有偏爱的好感,匪徒?还是个不错的职业。”
城主脸上飘过一丝尴尬,又传递给侦探,困惑也就随即诞生。
“这位姑娘是?”
“你好,我是沙雅伊,也是贝尔的,使团成员。”
“您似乎有些害羞呢,不过青梅竹马的般配,也很美妙。”
男子故意调侃着小伊,突然膨胀的泄气,小伊提着小猫遮挡着脸。
“咳咳,那这位先生,关于这里的传闻,是从何处出现?”
比起无聊的问候,城主更在意曝光的藏匿地点,那是灾祸的源泉。
“哦,是一位老渔夫偶然间告诉我的,说在捕鱼时发现一块荒废的小岛,我就试图将山寨迁徙来,没想到已经被城主捷足先登,也只能作罢。”
简单的实情,令城主越发不安,同匪徒不同,他的存在更有意义。
“你,马上派遣侍卫搜捕沿湖的渔民,赔偿一笔损失,暂停捕鱼产业的蔓延。”
“是!”
慌忙奔出门外的侍从,大概是在召集士兵进行一番清缴,关于信息的掩埋,永远的沉默是最严密的方式。
“残忍的手法,不愧是城主,又能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男子恭维着康耐德的手段,更像是在讽刺,当然反馈的,也只能是轻蔑一笑。
“或许某些渔民要感激你,才能获取死神的问候。”
侦探反唇相讥,卖弄着妖娆的态度,将所有的追责推卸给匪徒。
“那或许能够提升我的知名度,也是不错的渠道,最好是能够借助着城主的势力宣扬一番,那时候我将声名远播。”
“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被捕获的敏感词汇,城主很快意识到问题的严肃性。
“当然,如果您乐意,公开的情报或许能引来仇敌的追杀,否则您也不需要沦落到目前的地步吧?”
男子并没有胆怯客场的被动劣势,咄咄逼人。
“城主阁下,就让我为你清除祸患!”
愚昧的侦探宁愿承认蛮力的意义,却没能联系实情。一个没有命中的左勾拳,就被一脚踹飞在地,捂着肚子打滚。
“哼哼,焦躁的脾气与您的性质略有违背,作为侦探,沉默的窃听会更有效益。”
男子教育着并不称职的侦探,那也是他必要的经历。
“混蛋,流浪的匪徒,居然也敢出言不逊,咳咳。”
落败的身体显然不能征服倔强愚昧的身体,那将是无敌的无耻。
“住嘴,能够突破岛上的防线,一定并非一般的匪徒,你居然还在此处大言不惭,刚愎自用,这种教训就是你唯一的下场!”
城主呵斥着侦探,严厉的词汇不容许委屈的辩解。
“城主,您怎么能包庇外人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