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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该怎么说你呢?只能用惋惜来赞美你简陋的思维。在将军眼中,我能够在异国只手摭天,难道是因为能力的缘故么?”
我遥望着远方,也许在某个方向的极限,就是我的故乡。
“是隐匿在我身后的推手,科伦国所支配的绝对权威。那些各国的使节,都是忌惮着科伦国的追责,才都是唯唯诺诺的模样,然后贬低形象。”
“这点我清楚,想要策反伯爵也不是简单的事情,这个问题就此终结。不过,伯爵一直滞留在图兰国,似乎有些漫长。”
“你是想驱逐我么?”
我轻佻的嘴角,冷笑一声,把其中的情绪,又转移给奥利斯。
“不,我怎么敢怠慢科伦国的贵系呢?不过,倘若出现意外,就不一定呢!”
一个寒意突然侵袭,冰冷的手掌中,被添置着凶器,奥利斯就倚靠着我。
“哼哼,伯爵,这次是你输呢!”
短暂的狰狞面貌,瞬间松弛,丧失平衡的身体,就倒在血泊之中,毫无间隙的违和感,流畅的画面,没有挣扎。
藏匿在附近的黑影,把我包围,莫名其妙的,只觉得一阵眩晕。
“这里是哪里?喂,有人吗?”
漆黑的空间中,足够压抑着窒息,除了回声,都是一片寂静。
一点烛光,却很耀眼,就在扩散进瞳孔,开启这场灾难。
“喂,你也是被囚禁的死刑犯么?是怎样的罪孽?”
就在稀薄的气流中,是沧桑的声音,不知道在何处,却又无处不在。
“你是什么人?这又是哪里?”
一股凝聚的力量划破空气,重击在我的脸颊上,酸痛的滋味就开始蔓延。
“小子,这里是我的领域,你最好学会什么叫做尊重。”
被提起的身体,就漂浮在空中,没有视线的分辨率,又被摔倒在地上。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是灵魂么?”
“没错,这里就是你的炼狱,属于死神的修罗场!”
“是么?我与死神还有些交情,他会允许我短暂的逗留,就像现在!”
我奋起的身体一个侧扑,朝着气流的方向,却撞击在墙壁上,手臂酸痛。
“哼哼,不错呢,少年,竟然能够短时间锁定我的位置,继续啊!”
“倘若我沉沦在你的挑衅之中,那岂不是很疯狂?我就安稳等待你的袭击。”
左侧改变的气流,砸在我抵御的手掌中,很坚硬,就要碎裂。
“不错呢,竟能够建立起防御,少年!”
“你似乎能看清我的模样,你难道就是这里的管理者么?”
“不,我和你一样,也是阶下囚,在这里羁押十年!”
被松开的手掌,还是十分的痛楚,就像是断裂一般的滋味。
“十年?那你就是糟老头咯?竟然如此的强悍!”
一声叹息,就在周围徘徊,辛酸与无奈,就熔解在其中。
“不,三十年是我走过的年轮,我从成熟的那天起,就被关押。”
“哦?那你就是被牺牲的囚犯咯?却因为某些原因而保持生命。”
“很精准的判断,就是因为被授予的权势,才沦落至此!”
那是很委婉的声音,暗含着辛酸与无奈,也没有话题能继续。
“那么你呢?是为何别囚禁于此?能够来到这种鬼地方的人,都很优秀。”
“我并不觉得这里的环境有多糟糕,至少没有多余的气氛。至于我为何会来此地,那就是秘密,甚至都把我隐瞒的秘密。”
我艰难的站起身,松垮的身体简直就要崩坏。
“是么?你是外族的少年吧,那种口音,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是的,科伦国的伯爵,是不是很可笑呢?不过你也许并不知道科伦国的事情,毕竟是永恒的监禁。”
“不,科伦国是一个发展的奇迹,几十年前的边陲小国,在改革后不断的扩张,如今恐怕都支配着辽阔的土壤吧!”
意外,总是频发的,就像奥利斯所说的,某种情愫的蔓延,总是恐怖的速度,足够让人诧异。
“是的,就在周围的盟国中,已经是脱颖而出。不过作为使者,却也依旧被算计,甚至是牢狱之灾,这种悬殊身份的转移,很恐怖!”
“不过我喜欢倾听故事,就算是无聊的休闲,把你冒险的经历讲述给我,可以么?”
“你想听哪一段?是我沉沦的那部分么?”
“不,是全部!”
怪异的人,竟然会懂得语言,看起来,他的生活,并没有荒废。
第二百八十三节 窃听()
(8。6第二更)
“哼哼,很精彩的故事,让我也不禁憧憬着外面的世界,没有约束的自由!”
“这种思维是肤浅的,被各种情绪填充的地方,并没有那么简单。”
阴森的角落,那个怪人就在附近活动,好像是紧贴在墙壁上,聆听着。
“嘘,一位老朋友就要来呢,携带着短暂的光明。”
在前方的某个混沌区,开始出现裂缝,逐渐演变为缺口。
“精神不错呢,默阁下,是这位少年的影响么?看起来应该提前囚禁。”
那是附着一股冰冷的声音,穿透压缩的空气,扑面而来,也无法躲避。
只觉得一只粗犷的臂膀,钳制住我就要迸发的身体,无法移动。
“是的,这位少年是我的玩伴,你要剥夺么?”
“不,我完全无法理解你们所谓的情感,我只是向陌生人做番介绍,哼哼。”
“那就不必呢,我有更恰当的教育方式,所以,就只能牺牲掉你。”
“好的,我就能节省多余的时间浪费,默殿下,我就先撤退呢!”
被缓慢缝合的裂缝,再次陷入黑暗,短暂的光晕之后,彻底迷失。
“你为何要阻止我呢?我甚至可以在一秒钟之内摧毁他的身体。”
“我笃定你的能力,对于幽灵来说,那是徒劳的,他只是悬浮在空中的幻象。”
“幻象?那是什么?杜撰的缘由么?还是原本的地狱?”
那段沉默,似乎在匹配着他的窒息,就像他的名字。
“你的问题很多,不过,能够偶遇就是我们的羁绊,我会从头开始解释。”
“那或许很漫长,我却好奇其中的细节,就算是在消费时间。”
我蹲下身,摸索着墙壁,依靠在上面,感觉他就在我身边。
“这里是图兰国的皇家监狱,囚禁着各种不服管制的朋友,无聊就最大的煎熬,就剩下孤独的我,其余人都在惋惜中死去。”
“你的提醒让我联想到某些话题,你的名字,与覆灭的斯米克家族相似。”
“哼哼,没错,倘若是血脉上的牵连,我不否认,不过政权却从未更迭。”
颤栗的身体,没有防备的,就像被挖空藏在心脏的灵魂。
“很诧异么?我也是如此。那还是一段已经滞留的回忆。”
十年前,皇宫的内廷中,正在举行一场授权的仪式,气氛很庄重。
“斯米克默,接替王子的地位,新一代世袭的继承人!”
准备出征的国王,就算是提前宣布遗嘱,也许他也预料到某些危机。
那是短暂的一个月,却也拖延的十分漫长,被自然惩戒的噩耗传回帝都。
“默殿下,王妃邀请您去后宫商讨接下来的步骤,边境已经不再平静。”
他是我安插在宫闱中的奸细,我父亲在位时,他就怀疑王妃所觊觎的权力。
“王妃是否已经在宫闱中作出部署,准备抓捕我?”
“暂时没有,而且禁卫军都掌握在您手中,估摸着她也不敢妄动。”
性格孤僻的我并没有询问下属的建议,就盛气凌人的走向内宫,没有防御。
“王妃殿下,我是默,前来与您商议边境线上的危机!”
虽然不是我的生母,但王妃的品阶始终还是要尊重的,我就守候在门外。
那是长久的等待,我开始厌倦那种胁迫的气势,就一脚踹开门,走进去。
前厅很空荡,只摆放着简陋的木桌,一阵迷香就窜入鼻息,是后厅蔓延出的气浪,我迷糊的意识开始丧失,不受控制的脚步就向区域探索。
在烟雾褪去的时刻,我发现眼前的浴缸中,如冰块般滑嫩,是沐浴的王妃。
我慌忙转身,却觉得一阵眩晕,等到苏醒,就已经躺在这里。
“这就是篡权的经过么?看起来你是在一个谎言之中,一直徘徊。”
“没错,那是一场秘而不宣的改变,没有审判,那种丑闻,也无法敷衍。”
“倘若是这样,那就应该是政权的更迭吧,你的家族已经陨落。”
“在一开始,我也是相似的观点,图兰国的操纵,就要掌握在外族手中,直到那一天,监狱中迎来特殊的客人,他披戴着斗笠,却呼吸着相同的气息。”
“默殿下,这种被囚禁的滋味如何呢?是否能感触到人性的冷漠?”
他就站在那个位置,我投掷出的石块,直接击穿他的身体,然后又融合。
“你是什么人?审判的魔鬼么?竟然没有身躯的存在!”
“不,你所看到的,其实是我投映出的影子,你这么暴戾,正面接触会很尴尬。我就藏在你找不到的地方,窥视着你的一切。”
我分辨着声音的来源,好像是从所有方向传出的,无法锁定准确的位置。
“你是什么人?竟然与那丑陋的王妃狼狈为奸,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么?”
“嗯。。。该怎么说呢?默殿下的身份,我很清楚,却也是袭击王妃的歹徒!”
轻浮的声线,都像是在嘲讽,相对避讳,那是在贬低我的身份。
“既然你在监控着我,就应该知道被污蔑的我,你的卑鄙行径,很敷衍呢!”
“是的,默殿下,不过,我也是单独存在的个体,不会故意难为你。”
短暂的对话,很快就被终结,壁垒般的空间中,只有我延续的回音。
“看起来是你被捉弄呢,其实在你的附近,都已经是危机。”
“是的,那曾是我最遗憾的事情,没有挣扎就宣布失败,不过之后的漫长时隙,让我逐渐开始醒悟,无论是怎样的方式,都没有失败的借口。”
“哦?不愧是继承人,竟然能够如此淡然,还能训练出如此强迫的身体,甚至是潜伏在黑暗的世界中,识别整个区域。”
那并不算是我的恭维,也没有耻笑的成分,就很平淡。
“其实依靠伯爵的聪慧,也早已适应这种简陋的环境吧,模糊的存在。”
就在我的右侧,漂浮着固定的物体,那就是声音的来源。
“你的脸上,有道伤疤,大概是在寻觅出路时的磕碰;手腕上也有疤痕,是自裁未果的象征;手掌很粗糙,是在挖掘逃出生天的密道吧!”
“哦?之前的还能理解,都是活跃在表面上的特征,不过手掌中的内涵,你又是如何洞悉呢?况且在这里揭露我的秘密,就不怕被察觉么?”
“是你在与我缠斗的时刻,我触摸到你的指纹,我并不是炫耀,从我踏入这里的第一步,你的行踪就在我的掌控之中,之所以羸弱,其实是在试探你!”
“这种话就像是在无辜的辩解,还要再继续我们的较量么?”
他又朝着我扑来,攥紧的拳头却被我的手掌轻易抵消掉戾气,我轻微的向前走动,我能听到他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十分清晰的噪音,不断的退后。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
他挣脱我的控制,闪躲在一旁,正在凝视着我。
“这就是对第二个问题的解释,无论是哪里的黑暗,都是我的天堂。在这种牢笼中,监控也没有必要,而你的方式,也只是徒劳。”
我抓起默的手腕,那结茧的指纹,已经凝结成一片。
“可是,以你的力量,怎么可能与我对峙?”
“很简单,与一伙饿狼竞逐,你觉得那是种怎样的体验?”
“你,你是在讲述日常生活么?太恐怖了,像你这样的角色。”
“这是很多人的评定,也许是暗含着多余的无奈,却也落入一个陷阱。”
我凝视着环境,开始思索着一路走来的问题,那就像是为我准备的演技,而我却没有丝毫察觉。
“就在昨天深夜,我在没有意识的状态中刺杀掉奥利斯将军,是否很恐怖?”
“不,在我眼中,那是明目张胆的嫁祸,在十年前的骚动中,奥利斯就已经成为一具僵尸,我亲眼目睹着他的火化,甚至是入葬!”
默的陈述,彻底泯灭掉我最后保留的幻想,从踏入这块土地,我就被审核为入侵者,某些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