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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夫先生,你有什么联系么?关于近期的事情。”
“不,不,完全没有能够联想到的事情,我就先告辞,设计一份计划。”
我没有阻拦科尔夫忽然的急促,就纵容着踏响孤独死亡边缘的呼唤。
“科尔夫先生好像知道些什么,却不愿意分享。”
小伊也察觉到那种排斥的情绪,他是在刻意闪躲着我们的调查。
“很隐晦的私密呢,或许关乎内阁的存亡,欧米里洁呢?”
“是啊,他开始的时候还是在这里的,从解剖的时候就消失了!”
“现在又多余出一桩离奇的失踪案件,消失的人影!”
“咳咳,贝尔这种时候还有滑稽的演绎,很出色的演技呢,我在这里!”
从屋檐上传来的声音,欧米里洁就坐在那里,眺望着远方。
“你不会是在策划幽冥的逃生路线吧,它或许真的能够穿越障碍。”
“哼哼,未知的生物或许可以,但人类却无法逃避被拘束的现实。科尔夫离去的方向,好像并不是他的府邸,更像是皇宫。”
欧米里洁从低矮的屋檐上跃下,介绍着如同讽刺般的事实。
“皇宫?这么说来,他是向所谓的主人汇报情况咯?”
“大概是吧,这是我在皇宫内的意外收获,你不妨察看。”
很古老的材质,意味着它久远的历史,打开后就是皇室的丑闻。
“这种东西竟然会被轻易发现,看起来是那位幽冥故意遗留给你的破绽吧!”
“嗯,它就陈列在十五年前史籍的中央处,没有悬念的被我拾取。”
“如果其中的问题属实,那位凯丽王妃,是罪魁祸首咯?”
“1308年,新建立的内阁诬陷被宠爱的凯特王妃出轨,皇室迫于压力,处决掉已经怀孕的王妃,可是腹中的胎儿,却又离奇的失踪。”
小伊朗读着并未修饰的内容,很简单的概括着十五年前的事情。
“这么说,就是没有证据,就处决掉无辜者么?”
“是的,我查阅过内核核心三人的履历,他们都是在那件事情之后,飞速升迁,直接从普通的侍从跃迁为内阁的核心成员。而凯丽王妃,也是在之后替代凯特王妃。另外,她两好像是姐妹。”
“那可能就是争夺权势的过分手段,或许,凯特王妃就是被彻底的诬陷。”
“没错,我询问过已经退休的侍从,也有很重要的环节。”
“倘若我没有猜错,与那位腹中的胎儿有关吧!”
被收拢着思维,那也许就是关键,连接全部的疑团。
“是的,其实凯特王妃是在诞子之后被处决,而那位疑似的王子,却没有踪迹。或许是在核实身份后被其余的夫人领养,或许是被遗弃。”
“你是在说那位被遗弃的疑似王子,在进行着复仇?”
“难道不是么?被残害的复仇,总是要来临的,就从内阁开始。”
“可是好像忽略掉重要的事情,你们没有发现么?”
小伊打断我们递进的推测,有什么纰漏,没有被纠正。
“如果真的是复仇记,那被遗弃的人,又是怎么知道那段遗失的记忆呢?况且,幽冥在十五年前就有记录,难道那位疑似王子,恰好被他收留么?”
我重新整理着思维,确实在走向偏激的情绪,似乎忽略掉很多疑点。
“是啊,这是唯一的几率,可是那种消息,是如何被传递的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皇室内部出现多余的力量,他在操控着事情的走向,独立于凯丽王妃与塔克国王的流派,在泄露着信息,正在引领着我们。”
欧米里洁也醒悟过来,故事的发展,都是被操纵的,把十五年前的事情,重新拉扯出来,然后混杂在传说之中,却无法分辨真伪。
“嗯,那么现在就是陷入僵局的迷惑,他或许是在故意引诱我们,操纵我们成为清除障碍的触手,那么,能管辖着一切的,会是谁呢?”
斯其结束他的解剖工作,也参与这个延伸出的话题。
“少爷,这是科伦国的权贵名单,能够在其中捣乱秩序的,大多都是强势的集团,就算是贝拉家族,也无法逾越那层皇室的尊严。”
“你是说是皇室内部的成员么?那些所谓的公爵位坐拥者?”
欧米里洁很轻易的就看穿斯其的心思,他不敢直接说明其中的问题。
“不,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十五年前被谋杀的没落贵族,或许也是参与者,之后被处置。甚至是他们的嫌疑更大,毕竟仇怨,或许会引发一系列的危机。”
“可是国王陛下似乎故意在躲着我,他没有说明任何细节。”
“是啊,我父亲也规避着,好像都在闪躲。”
“倘若我母亲没有旅行,也许能提供些信息。”
沙雅夫人,没错,或许,她记录过什么。(。)
第三百一十一节 纠正()
(8。20第二更)
抵达沙雅家族的庄园,已经是一片漆黑,所有的视线,都被阻碍。
愣在门前的四人,在犹豫中面面相觑,都在等待着什么。
“诶?小伊竟然没有钥匙!”
“嗯,府邸是有仆从的,可现在却是一片寂寥,其实我也很纳闷呢!”
“难道是被遣散么?还是遭遇什么袭击,导致全军覆没。”
欧米里洁攀扶着墙壁,瞭望着被包裹的漆黑世界,好像也没有发现。
“大概是避免某些骚扰的麻烦吧,商会牵扯的剩余事情,会有很多。”
斯其轻松的翻越墙壁,在内部的短暂操作后,门就被打开。
点燃还未枯竭的火苗,整个庄园的轮廓就在一层薄暮中苏醒。
“为避免意外的情况,大家都一起行动,可以排除很多的问题。”
“斯其先生所谓的意外,是什么情况呢?”
“蛇,活跃在森林的自然之物,还有那漆黑的幽冥,或许就在哪里窥视呢!”
斯其凝滞的枯萎笑脸,那比幽冥更加恐怖,不过还是选择集体行动。
斯其走在最前方,身后是我们三人的并排,就在缓慢的挪动着。
“这种方式未免有些尴尬,好像并没有什么意外。”
推开藏书的屋子,欧米里洁抱怨着被提高的警惕。
“嗯,好像是这样,被制造的悬疑蒙蔽呢,那就开始搜索吧,十五年前的文件,在眼前堆叠的书海中。”
时间开始被拖延到漫长的进行,琳琅满目的文献,几乎是所有家族炫耀的资本,其实绝大多数是用来装饰。
终于在乏味的挑剔过后,十五年前的事迹就被整理出来,几乎占据着整个空间,大概有二十多本,还都很厚重。
“1308年初春,我在王宫结识来自东方避难的商人刘,我竟然会怦然心动,好像我喜欢着那位幽默却又呆萌的男子。。。。。。看起来这本是沙雅夫人的日记,那段青葱的恋爱岁月,勾出我伤感的回忆。”
欧米里洁朗读着日记的内容,竟然能跨越年岁,彼此倾诉感触。
“喂喂,计较这些环节,或许会拖延到幽冥驱赶的时间,要加快速率呢!”
在我的催促下,欧米里洁开始提速,在法庭审阅的习惯使他可以一目十行。
斯其却反常的犹豫,很缓慢的速度进行,好像有什么发现。
“大家快看这里,好像有什么缺漏!”
小伊捧着的记事录,中间被撕去几页,还有余下的残梗。
“1308年末秋,凯特王妃怀孕,我和丈夫去探望,很安稳,却有些心结。”
没有后续的说明,就直接被跳跃,就像是删除。
“又是被抢先销毁么?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灵敏的嗅觉。”
“从此,凯丽夫人就成为王妃,虽然有些陌生,不过也没有影响。”
衔接的文字,就直奔完结,所有的情节,全部被窃取。
“这算是反制的嘲讽么?好像在讽刺着我们的徒劳,仅是施舍。”
“这种情绪未免太悲观,斯其,就说说你的发现吧,被凶手忽略的部分。”
我注视着斯其,他那种优雅的姿态,就是炫耀的自信。
“是的,这里有短暂的记录,大概是相同的时间内,民间的轶事。”
“哈?民间编造的故事,有可信度么?”
“嗯,有很多有意思的情节哦,小伊的眼界,就是在那里开拓哦!”
“夫人说的很对,民间的故事中,夸张的虚构占据着很大的比重,可也是根据某些事实策划出的修饰,所以,还是能挖掘出某些事情。”
斯其把一本由路人编纂的书籍平放在桌面上,开始浏览。
1308年夏末,帝都兴起神秘的组织,因为丑陋的面容,他们都蒙着脸,所以被称呼为蒙面骑士。流浪的难民,是他们唯一的属性,很坚韧的群体。
短暂的一个月之后,是初秋的时节,这个组织已经发育成很强势的团体,他们控制着走私业,聚敛着财富,很多流氓也加入他们的编制。
可是当寒冬降临,他们又瞬间销声匿迹,从此,就没有他们的踪迹。之后在森林中找到被捆绑勒死的会长,突兀的树干上铭刻着遗言:漆黑的幽冥,重生!
“这么说来,是那委屈的灵魂重新聚集起反驳的力量咯?”
“哈?这种思维的方式好像有些离谱呢,不过,好像是呢!”
敞开的门外,掠过凄冷的寒风,也是深秋的季节,我轻松的闭合。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好像与皇室并没有多余的牵连。”
“不,想要一个民间的社团蒸发,没有政府的干预,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是说皇室设计一个阴谋,然后迫使蒙面骑士退出舞台?”
“嗯,不过也许是蒙面骑士的挑衅呢?比如说被雇佣,又被遗弃灭口!”
斯其阴沉的脸色,搭配着诡异的声调,简直就能锁定一切。
“那么矛头就是指向那位凯丽王妃呢,她是那个深秋过后的最大收益者。”
“少爷说的是,所以就能推断,也符合凯丽王妃的身份,她是庶民。”
“也就是说一个平凡的女子,聘请民间的力量完成一场对王妃的陷害,取代位置后又害怕消息的泄露,于是就借助着权力,谋杀掉潜在的危机。”
小伊也叙述着她的推理,能够把所有的碎片联系在一起。
“是的,所以说在沉寂之后,那位漆黑的幽冥,再次觉醒复仇呢!”
“可是有一点很奇怪,幽冥好像是单独的行动,也没有聚拢号召力,那为何会拖延如此漫长的时间呢?没有蓄力的必要性。”
欧米里洁的质疑也是困扰着我的问题,这就是最大的破绽,无法愈合。
“如果复仇的使者已经更换呢?或许是下一代,来匹配某些变态的思维。”
“难道是他?”
“难道没有可能么?按照年龄的推算是恰好呢,秉持着复仇的决心。”
斯其所谓的第二代,就是曾经没有被记录的凯特王妃的孩子。
短暂的沉默,每个人都在重新整理着紊乱的思维,却无法掀翻这种推理。
“那么,应该怎么做呢?这是种绝望的复仇,虽然犯法,却想纵容。”
“那就暂时放松咯,其实那位先生,已经命令我解除内阁的权力,又任命我处理这件事情,就像是心照不宣的颠覆,或许,在等待王妃的决断呢!”
“这是那位先生的敷衍么?他好像清晰的掌握着一切,操纵着。”
欧米里洁坐合上书页,倚靠在沙发上,琢磨着紧接着的步骤。
这种缄默是长久的,暂时无法脱离的状态,被囚禁的人,找不到出路。
斯其却很镇定,在收拾着凌乱的文件,重新放回原位。
“你有什么看法么?关于其他方式的处理?”
“贝尔相信直觉的判断么?我是说假设。”
“怎么,高等法庭的**官,欧米里洁也在这种时刻会保守么?”
我站起身,推开闭合的门,扰乱的风向就吹在胸口,有种很强势的震慑。
“哼哼,难道贝尔不也是相似的想法么?那位先生气场隔离出的屏障,不敢入侵,更不敢挑衅。”
欧米里洁也站起身,就在我的身旁,窒息着。
“倘若我们依照自己的判断维持所谓的平衡,会如何呢?”
“会被处罚,甚至是牺牲,可那种极端,又有谁知道呢?”
“斯其,你怎么看待这种矛盾时的态度,或者是有什么建议。”
“完全没有,但无论少爷的抉择如何,我都会执行,毕竟是签署契约的管家。”
斯其停止手中的循环工作,站在原地的他,就像是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