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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武器。
“这就是伯爵口中危急时刻保命的暗器么?居然被开发为主动进攻的利器,但无论是什么,只能击中我留在原地的鬼影。”
逆风而动的针头,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代价则是主人再一次被瘫倒在地。混乱的脑海中,溢出朦胧的环境,灼烧的火堆,被眼泪浸湿的棺材,还有迷失在丛林中的小孩。
“麻木便能掩盖事情的真相么?天真的孩子,只有哭诉,才能让你彻底觉醒,请原谅我的无理,这只是阶段时光的必要抉择!”
被提在了空中,再一次掀翻在地,滚动在崎岖的坡道,几乎要将我的骨架震碎,没有人可以帮我抵挡,我已经失去了呵护的双臂,被掩埋在土地之下,永远都不会再归来,她是。。。。。。
“顽固的错觉,彻底击碎吧,就让所有的痛苦,成为我贪婪的晚餐。”
她是,我的母亲,曼沙拉夫人。晕厥前阵痛的记忆,染上不能被诊断的恶病,不久便是更大噩耗的传来,唯一可能医治的良药被破黑国的贵族抢去,拖延的病情,终于在今天,消除了所有的疼痛,在安详中度过了最后的夜晚。
在雪地中抱起我的神秘人,击碎我幻想的黑使者,凯利斯斯其!
清晨再次被唤醒,躺在公爵府的房间,就像一场梦,没有任何留存过的痕迹,身上应该存在的伤痛证明,也完全消失了。那,就是一场没有做完整的梦,重新开启这扇神秘命门的,也是温暖的双手,遗留着我熟悉的温度,着急的睁开双眼,仍旧是没有边际的黑夜。
“贝尔,你醒了!”
倒在小伊怀中的我,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只觉得周围散布着刚刚燃尽的烟草味道,是在我梦里存在过的芳香。
站起身来,晃动着清醒过后的头脑,这里才是实体的存在,图兰国所卡比城的鬼节晚会,喧闹的人群,还在留恋不舍,尚未褪去。
“贝尔,曼沙拉阿姨。。。”
“不要,我不要听,”
不知为什么会重新爆发的烟花,湮没了我和小伊的声音,紧紧的抱着小伊,生怕再失去什么。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了。
小伊摸着我的头,是那股亲切的感觉,纤细的双手,已经是物是人非的幻影面容。
“曼沙拉阿姨的最后的时光,是我单独的陪伴,那也是我不愿意想起的回忆,可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别离,也许是为了下一次更快的相遇。’。贝尔一直是曼沙拉阿姨最后的牵挂,自从被恶疾侵染,贝尔就没有笑过,总是好强的表现着自己的勇敢,证明着自己的无懈可击的能力,却也在不断的伤害自己。我在阿姨那里保证过,一定会保护好贝尔,让贝尔有一天可以回首往昔,不再是逃避的哭泣,也许能够看到的过去,贝尔也会想起曾经一起的欢乐时光而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满足曼沙拉阿姨最后的遗憾。”
恍惚中,在注目着我和小伊冒险中那关怀的眼神,是我的母亲,模糊的面容,也在找回的记忆中逐步清晰,就像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无法控制的边缘地带,却是抹不去历史存在过的痕迹。
“谢谢你,小伊。为我所做的一切!”
“不只是我哦,还有关怀你的大家,创造出这个无法复制的环境。生日快乐,贝尔!”
想起母亲的我,也重新找到了我的生辰。小伊不知道从哪里搬出了一个笨重的箱子,然后一一揭晓其中的秘密。
“这个是斯其先生托我交给贝尔的,他说‘如果少爷觉醒了,那就把这个拿给他看,如果少爷还在留恋异构的世界,那就用这个盒子将他砸醒,毕竟折磨少爷那是我最值得骄傲的义务。’”
打开华丽的包装,里面包裹着的是被重新装订好支离破碎的小木板,惊异的打开盒子,铺放着被回收的微量粉末,那是我母亲最后留给我的财富,火焰下浓缩的骨灰。
“这个是菲莉给你准备的玩具熊,也是你小时候发泄脾气的唯一集火对象!欧米里洁说这片七彩叶能颠覆你的存在价值,还有特拉斯先生雕刻的人偶,是曼沙拉阿姨的原型,在微笑看着贝尔呢!还有普兰特先生,他说为贝尔精心安排了一场演出,三,二,一!”
灯塔上的钟声敲响了,广场上山货海啸的人群恢复了镇静,又像被统一指挥,和谐的唱起了生日祝福歌,让我有些抵触,却并不讨厌。
“还有,我送给贝尔的。”
小伊踮起脚尖,乌云遮蔽月光的天台上,那是丘比特到访过的吻痕,残留在知心人的嘴唇,却又害羞的闪躲着。
“笨蛋,你本来就是最好的礼物!”
“贝尔说什么?”
“没什么,自言自语。”
异国他乡的梦幻节日,确实感受到了鬼魅掠过的痕迹,谢谢带给我或许难忘的记忆,那么,启程的下一站,可并没有这么好运!
来自地狱诚挚的问候!
第三十八节 余微震()
(4。7第一更)
黎明的曙光再次光临所卡比城时,一切的生机都还在沉睡,偶尔起早的商人忙碌着,等待出城的商队也呼吸着疲累的气息,徘徊在青苔渗出水滴的石阶上,消磨着慵懒戍城卫士的执勤前夕。
“伯爵,昨夜的靓丽风景是否能够撼动您冰冷的心?”
身后的一个光影闪过,完全适应在鬼城的氛围,却呼吸着人类的气息。一阵制造的微风过后,普兰特先生出现在我的眼前,提着还未开封的美酒,却已经飘香四溢。
“如果你是想让我对你说一番感激之词,那就必须先经过我的考量游戏,关于迟到的惩罚!”
“啃啃,果然从凯利斯身上收获的虐待倾向是伯爵惦念的牵挂。就算是被自然之力操纵而被动奉献出的演出吧!”
普兰特拧开了香醇的美酒,滑过的鼻息彻底沦陷在与溢出分子间摩擦出的触感,夸张的演技只不过是掩饰杜绝酒精的实情。
“铎陆公爵那边怎么样了?高屋建瓴转瞬被夷为平地,总不可能被当做灵异事件而草率处理吧!”
那个方向的硝烟,充足的吸纳过后已经成为惨绝人寰的禁区吧。不过普兰特脸上那股得意的表情,暗示着潜入其中谋取情报对他来说只是探囊取物般的轻松,当然这样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在下伪装成挖掘现场的盗墓者,在政府部门的要求下索取适当的劳务费,当然埋没其中的古董并没有让政府的职权者失望,至于铎陆公爵的死亡更是能够让他喜出望外的结局,劲敌的消亡,能够通过更简单的渠道控制所卡比这块小世界。这是我抄袭的侦探调查报告,里面记录着一切真相,不过扭捏的字态更像是伪造的呈堂证供。”
普兰特递给我的卷宗,被灰烬覆盖着表皮,也许是骨灰散尽的味道。轻轻一甩,公开的秘密便一览无余。
“调查报告,,铎陆公爵府遭遇不明歹徒袭击,根据现场遗留的证据初步断定是谋财害命的劫匪,由于完全是毁尸灭迹的行径,应该出自某些庞大的犯罪团伙,目标应该锁定在流窜这一带的黑衣使或者外国的流浪商贩。”
“果然是敷衍的供词,自然也要感谢伯爵不愿意留下任何可以成为证据的破绽,即便是有,也没有人愿意在灰烬中找寻事不关己的真相,更不用向其他人交代。”
普兰特吹了声口哨,两匹精力充沛的骏马就从一条小巷子中奔腾而出,看来他已经掌握了同类之间的默契交流。
“是时候上路了,伯爵,否则那个烦人的凯利斯总会找到莫名其妙的借口来苛扣我的劳务费。”
轻轻一跃便跳上了一匹骏马,但他们的主仆关系似乎并不融洽,马匹开始嗤之以鼻的呼吸。小伊摸着另外一匹的鬃毛,动情的眨眼也很是可爱。搂着小伊的腰,将她先递上了马背。
“伯爵要来我的怀里么,很温暖哦!”
普兰特招呼着我,拍了拍脊背,然而他的坐骑并不满意他的卖相,于他同流合污一定会被当做是附庸的侵略者,况且出于私心,我也拒绝任何盛情的邀约。
“哼,热情洋溢的温度,却是它不愿目睹的惨状,奉劝你还是与你的同伴和睦相处,否则半道途中,坠马身亡可不是什么光彩的死法!”
轻轻一跃便跳上了已经被小伊驯服的温顺骏马,贴近的距离看到小伊绯红的面颊,并没有闪躲。跨过小伊的腰间,双手执起指引方向的缰绳,轻轻一挥,便冲出了刚刚开启的城门,激荡起的尘土算是给懒散卫士的清新剂吧。
“伯爵,你走错方向了!”
呆滞几秒钟后的我,才勒紧缰绳停住了健硕的马蹄。
“贝尔真是个路痴笨蛋!”
小伊帮我卷起袖口,露出的磁针也在嘲笑着我的轻举妄动,按照指示,完全颠倒了。
“这是回赠给你的好意,公主殿下!”
轻轻的捏着小伊的脸蛋,红色素调集聚拢而成的通红景观,躲避着观赏者的目光。拉拽着缰绳,调转马头之后,再次在爽朗的笑声中狂奔起来。
踏过清浅的小溪,激起了阵阵涟漪,斑斓的小鱼也迸发出跳跃的生机;拂过鲜嫩的绿草,掀起了徐徐波纹,秀丽的小鸟也呼喊着觅食的辛勤;穿过茂密的树林,荡起了冉冉回音,灿烂的鲜花也萌发了绽放的魅力。然而他们不知道,铸就在死亡通道上的醒目装饰。
“伯爵,我们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烦,应该是人为创造出的绝境。”
紧急制动在悬崖边上的马,似乎并没有特别的惧高症,反而是普兰特,焦急的指挥着无动于衷的自信老马,发现无望之后匆忙跳下了更加稳固的地面。
断桥前的缺口,留下了铁锹之类工具打磨过后的痕迹,矗立索道的两侧,则是断壁悬崖的险境。停滞不前的商旅,也只能无奈祈祷着伤口的愈合。
“困守孤城的恻隐之心,居然尚未开始,便被否决。只要能跨过障碍,应该也不是什么盛况的接待,或许是剑拔弩张的敌视。”
跳下马背的我自然不愿相信已经没有好胜心的坐骑,当然也能理解它的苦衷,失足坠落深渊的牺牲,应该很难看。老马俯下身,辅助着小伊能够顺利着陆。
“不知道斯其是怎么通过的,这种摧毁建筑的破坏力绝非是一夜便能造就的杰作,他总不会是有翻山越岭的能力吧!不过对于一个难以捉摸的变态管家来说,那好像也并非难事。但他的团队,我却没有高估的自信。”
的确,斯其喜欢冒险,但并不会任性的将团队命运作为赌注,他一定是发现了某条通向天国的秘密轨迹,然后在临终的倒计时之前,完成了彼岸捷径的救赎。
逃离越来越拥堵的人群,上帝也不会因怜悯而私自打开僵持的封闭之窗,以保持着旁观者的不干预姿态。四处观望,也不能洞察任何可能的出路。就要在这里停滞了么?
“喂,看那里,被树林遮蔽的天坑,莫非就是开拓者留下的寻宝记号!”
“嘿,那边也有!足够宽敞,车马都可以轻易通行!”
地毯式的搜寻过后,庞大的人群总可以体现出数量的优势,群居生活的动物,总会有更加聪颖的智慧。也不需要犹豫,在鼓噪的推攘之中便开启了通往象城的奇妙之旅。
“伯爵,我们要去看看么?关于猎人埋伏好的捕兽陷阱,虽然并非是致命的道具,但也是误入歧途的诱引。”
“我并不喜欢人云亦云的状态,那只是对谬论者的愚蠢模仿,却还陶醉其中怡然自得。不过,你也应该有所察觉了吧,打开神秘之门的印记!”
“果然都逃不出伯爵的眼睛,**裸的暴露,却勾不起羞煞的面容,我都怀疑自己是否太过腼腆!”
普兰特诚实的眼睛,说着迷惑的谎话,当然如果无耻与害羞之间缺少了某些可以隐晦的情感,那二者不会有太大的区别,显然上帝不会允许仿造完美的瑕疵。
“虽然听不太懂,但却觉得很有道理。”
小伊在一旁点着头,沉迷在她构想的世界里,我们无法进入,她却可以自由穿行。
“象牙塔的故事,那是流传在民间很久的传说,只是没料到已经超越了国籍的限制,或许在科伦国中的理想才是抄袭的劣质品。”
“象牙塔?”
小伊瞪大了写满求知欲的眼睛,晃动着我的胳膊,就像是晚安前对故事讲述者迫不及待的撒娇。
“恩,流传在西元世纪前的故事,有一只来自天堂的迷路庞然大物,光临了人类居住的世界。所过之处都是一片狼藉,房屋坍塌,人口骤减。。。。。。它与人类立下契约,谁能靠近它的心脏,它就放弃为非作歹,但如果挑战失败,就将他当做晚餐!”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