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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三人又离开了,各自办自己的事情。
“户斥大人,你知道我家少爷为什么会大叫吗?”一向多嘴的从风雪走到那云驶哆身边,然后小声的说道。
“不是被草给绊了一下吗?”那云驶哆好奇,于是回答道。
“当然不是,虽然我家少爷身体弱,可是也没有弱到这份上。你看那边,就知道原因了。”从雪峰指了指那个匈奴美女所在的地方。
那云驶哆顺着从风雪指向的方向看去,顿时眉头一皱。刚才他一直在吩咐手下办事情,并没有注意四周,而现在看到这个女人,那云驶哆心中有股不安的感觉。
“哦,原来陈大人也是同道中人,不过我要提醒一句,这里是匈奴,匈奴女子可不像文朝女子那般温柔委婉,如果陈大人真的有意,千万别乱来,否则出了什么事情,我也帮不了他。”那云驶哆语气怪异,说完后,也不等从风雪回答,就自个儿走了。
从风雪愣在原地,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意思,警告?威胁?自己好心好意分享趣事,居然这么不给脸。
“碰壁了吧,你要好好的管管自己的嘴巴,别什么事情都乱说。”从风雪和那云驶哆的对话,古仁全部听在耳朵里,从风雪因为多嘴的毛病,吃了不少苦头,现在还是改不了这毛病。
“要你管!”从风雪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从风雪,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自己好心好意提醒,这家伙,居然这么说话,古仁生气的说道。
“打我?先追上我再说。”
于是从风雪在前面跑,古仁在后面追,在大草原上奔跑起来,欢乐无比。
而另一边的陈启却是没有这么欢乐了,正在接受燕明鸳的思想教育。
“好看吗?”燕明鸳冷声问道。
“好看,不好看,不好看,谁都没有我家明鸳好看。”陈启嘴角抽了抽,得到燕明鸳的青睐,是自己有福气还是自己的霉气。
“既然不好看,还看得出神?”燕明鸳板着脸,盯着陈启说道。
“不是从来没有见过匈奴女人吗?所以才会多看两眼,无非是一种新奇感。”陈启两忙解释,可是这种事情是解释的越多,那错的就越多。
“哦,原来你对我的新奇感已经没有了,所以就不在乎了。”燕明鸳接着陈启的话说道。
陈启是怎样的心思,燕明鸳怎么不了解。男人见到从来没见到过的美女,肯定走不动道,如果这里是文朝,自己又不再身边,陈启肯定会上去说话,展现自己的魅力,勾搭别人。
要是自己不在身边,陈启这么做了,还算可以接受,可是自己在身边,他居然毫不顾忌,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远处的女人看,就差流口水了,到底有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明鸳,你别误会,虽然我对你没有了新奇感,但是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人,对自己人如果还有新奇感,那是不是一种悲哀?”
“而对那匈奴女子有新奇感,正是因为她是外人,不了解,所以才有新奇感,你说是不是?”陈启继续解释道,这位姑奶奶可要哄好了。
不然就像一把出窍的剑,能伤人,也能伤己。
“这个解释还算可以,今天我就放过你,如果再让我发现,哼,你知道后果。”
陈启的解释,燕明鸳还能接受,那句话说得对,对一个人有新奇感,说明那个人是外人,如果对身边的自己人还有新奇感,就说明不能算自己人。
因为对自己人都非常了解了,就想燕明鸳了解陈启一样,陈启此刻的心思,燕明鸳知道的清清楚楚,就是哄骗自己,所以这话肯定有问题,不过燕明鸳也没打算继续追究,给陈启一点面子。
两人站在草地上行休息了片刻,突然,燕明鸳想到了一件事情,陈启此来匈奴的目的是什么,燕明鸳记得陈启没有提及过。
“陈启,到了匈奴的金帐,你打算怎么做?”燕明鸳对陈启问道。
“还能怎么打算,去了匈奴,除了见他们的金可汗,那就是休息,还能有什么事情?”不是陈启不告诉燕明鸳自己去匈奴要做什么,只是要做的事情,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确定,那怎么说。
难道说缓和匈奴和文朝的关系,然后制造麻烦?太笼统了,怎么样算是缓和了关系,又怎么才能算制造麻烦呢?
“就这样你家皇帝没有给你下任务?”燕明鸳不信,陈启这明显是不想告诉自己。
“当然下任务了,你说说看,出使他国,一般有什么目的?那我这次来匈奴就是什么目的。”
第242章 左贤王()
“应该是,是……”燕明鸳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有些羞恼。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燕明鸳给了陈启一个粉拳,凶狠的说道。
“好,好,好,我说,出使他国无非就是这几个目的,一个是显摆,一个是学习,一个是臣服,一个是建立和平关系,还有一个是打探消息,差不多也就这几个目的。”
“你说,匈奴派人求娶公主,是什么目的?”陈启分析了一遍,然后反问燕明鸳。
“应该,应该算了建立和平关系。”燕明鸳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对,建立和平关系,之前你也知道,匈奴正处于全力交替时期,需要和平的外界关系,于是就有了那云驶哆来文朝的事情。而我去匈奴,你再猜猜是什么原因?”陈启继续问道。
“当让也是和平,还有打探消息。伦智想对匈奴用兵,而你这次出使,正是一个打探消息的好机会,为将来北上最准备。”经过了陈启先前的分析,燕明鸳已经明白了。
“那不就是了,所以我才说,去匈奴金帐之后,除了见他们的金可汗之外,就是休息,要做什么事情,也要看情况。”陈启说道。
匈奴金帐是匈奴帝国的中心,当然是戒备森严,要想打探消息,哪里有这么容易,只能是遇上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如果太过刻意,可能还会永远留在匈奴。
陈启可不想死在那里,所以在建立暂时的和平情况下,顺势而为即可。
如果有机会,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陈启一点都不会犹豫。
草原上的月亮很是明亮,从升起到落下,都能照得草原一片银白。
第二天,陈启在燕明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又踏上了前往金帐的道路,过了平静的一天。
第三天的中午,大队匈奴军人朝着杨御所在的队伍奔驰而来,当靠近队伍之后,分散开来,将整支队伍围在中间。
所有的羽翎卫紧张不已,这一队匈奴人马至少有三百之数,要是他们肆意妄为,而且还有马,对付起来可能会够呛。
在匈奴人马包围了陈启的队伍之后,陈启跟燕明鸳站在车架上,只见正前方一骑慢慢的走来。
在一边的那云驶哆很是熟悉这队人马,这是宜岩施域的亲卫队,而最后慢慢走来的那一骑,坐在马背上的人正是宜岩施域,没想到金可汗会派他来迎接文朝的使者。
宜岩施域是匈奴的左贤王,一直主张对文朝用兵,所以,见到文朝的使者会有这样的阵仗,那云驶哆很是理解。
同时,那云驶哆也明白了金可汗的派宜岩施域的目的,这是想给文朝的使者一个下马威,让他们见识见识匈奴的强大骑兵。
“左贤王,金可汗派你前来迎接吗?”那云驶哆策马走到宜岩施域面前,笑着问道。
“对,户斥,你太让人失望了,居然连一个文朝女人都带不回来,真是没有。”那云驶哆是带着笑脸的,而宜岩施域则是沉着脸,同时还带着鄙夷的语气说道。
“哦,既然左贤王这么有用,为什么当初极力推荐我,而不是自荐呢?战斥推荐你的时候,还极力的推卸,这又是何意?”那云驶哆没想到,自己的热脸贴了冷屁股。
这些年,宜岩部确实壮大了很多,可是他别忘了,自己是姓那云的。
“哼,我不跟废物多言。”宜岩施域很是不给脸面,直接越过那云驶哆,走向陈启的马车。
那云驶哆看着宜岩施域的背影,脸上阴沉无比,现在让你嚣张,等新的金可汗继位,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陈启站在车架上,离那云驶哆和宜岩施域并不是很远,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匈奴话,但是从两人反应来看,交谈应该不怎么愉快。
“请文朝使者下车,随我们去金帐!”宜岩施域拔出自己的刀,指着陈启,说着陈启听不懂的匈奴话。
在车架上赶车的从风雪见来人这么没有礼貌,本想站起来教训他一顿,可是被陈启给按下了。另一边骑着马的古仁见陈启按下从风雪,也就不再上前,将事情交给自家少爷。
匈奴话,陈启自然是听不懂,自然也不会回应,也没有说其他的话,挺直了腰板站在车架上,刚好跟宜岩施域坐在马上的高度差不多。
陈启听不懂匈奴语,但是队伍中有人听得懂,正是这次前往匈奴的副使,于运黎。他之所以能当上副使,也正是因为他懂匈奴语。
可是当他听了宜岩施域话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于运黎虽然对宜岩施域的失礼很是不喜,但是他更想看看陈启会怎么应对,或者说,他想看看陈启怎么出丑。
另一边的那云驶哆知道,宜岩施域肯定不会对陈启有好脸色,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无礼,这么强势,居然让人家下马车跟他走,这是妥妥的找事情啊。
“左贤王,陈大人不懂匈奴语,你何必为难他?”那云驶哆再次策马上前,脸色可没有之前这么热情了。
“哼,文朝皇帝居然拍一个不懂匈奴语的人过来,这是看不起我匈奴帝国吗?”宜岩施域换了一口文朝语,继续跟陈启说道。
“原来你懂文朝语,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文朝语呢?明知道我来自文朝,却是用匈奴语给我交流,你这是蔑视文朝?”陈启大声的说道。
“陈大人,他叫宜岩施域,是匈奴的左贤王,一直以来脾气不怎么好,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应该天黑之前能够进入金城,哦,对了,金城也就是金帐。”
那云驶哆见状,赶紧说话,要是让这两人在说下去,估计也不用去金帐了,直接在这里打一架,来个你死我活。
“多谢户斥,既然如此,我们走吧!”说完,陈启便回了马车。
陈启的队伍继续前行,宜岩施域见两人都没有理会自己,倍感丢脸,于是对着陈启的马车就是一刀,直刺而进。
第243章 羞辱()
当刀刺进马车的瞬间,宜岩施域大吃一惊,刀刺进马车的车壁之后,自己的刀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拦住了,怎么用力都推不进去,也抽不出来,要是知道他这把刀可是一把宝刀,削铁如泥,在加上自己的一身巨力,就算死石头,这么一刺,都能刺进去好几寸!
殊不知,在宜岩施域的刺穿车壁的那一刻,燕明鸳动用深厚的内力,用两指夹住了宜岩施域的刀,所以,宜岩施域在怎么用力,都刺不进去。
陈启坐在车内,被突然刺来的刀吓了一跳,幸好燕明鸳反应快,不然,这把刀,就真的刺进了他的脑袋。
原本已经远离的那云驶哆,见车队没有继续前行,当他回头的了一眼,发现了宜岩施域的行为,心中大惊,这是想杀死陈启吗?是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吗?
周围的羽翎卫见匈奴人这么蛮横,居然想杀死他们的上官。而陈启此刻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个人,而是怎么个文朝,顿时激起了众人的怒火,立即驱马将宜岩施域围了起来。
羽翎卫将宜岩施域围住一圈,外面一圈则是手挺着长枪,指着外面的人,将里面人,将跟陈启的马车一同保护在里面。
匈奴的军队在宜岩施域被围住的那一刻,也将羽翎卫给围住了,包括陈启的马车在内。
瞬间的对峙,让那云驶哆不淡定了。
“你们在干什么,散开。”那云驶哆用匈奴语,对宜岩施域的亲卫说道。
为首的亲卫看了宜岩施域一眼,却是见自己的头领没有说话,并没有遵从那云驶哆的话。
“宜岩施域,你是想引起两国大战吗?”那云驶哆见如此情况,于是对宜岩思域大声说道。
“户斥,这是我的兵,是我的事,不用你多言!”其实宜岩思域现在是骑虎难下,他的刀在马车上抽不出来,不是他不想退走,而是退不走。
难道让他将刀留在马车上,就这样离开,那他的面子往哪搁?
那云驶哆被宜岩思域拂了面子,同样脸色无比难看。就在这是,宜岩思域插进马车壁的刀,飞快的飞了出来,狠狠的撞在宜岩思域身上,将他从马上打下,周围的羽翎卫立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