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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车,站在芙蓉阁前面。
陈启发现,今晚进这芙蓉阁的人和以前也有了不同。以前都是一些富贾,恶霸,加纨绔,今晚进芙蓉阁的人多了一些气质,一股读书人应有的文儒之气。
抬头看向芙蓉阁的匾额,往日“芙蓉阁”三字已经消失,如今在上面能看到的只是“绿屏楼”。
第65章 附庸风雅()
“老哥,这怎么改名了?”虽说芙蓉阁是成王的地方,但陈启还是有些怀念的。
“芙蓉,花之名也,花瓣娇媚纤细,尽显纯洁清纯之美,可是芙蓉阁本身做的事情却是不符这花的本意,所以才会变了。而绿屏楼,其意倚绿隔屏,让人产生一种朦胧之美,同时也给人一种警戒,只能隔屏欣赏,不能近玩亵弄,名字取得好!”刘于海一展文人气质,对着两个名字进行了一番品评。
“老弟文采不错,当初在殿前作诗,也是技惊四座,两个名字的含义应该也能理解一二。”刘于海看向陈启,他不信陈启不名白其中的含义。
“嗯哼,原来是这样!老哥,我们还是先进去占个位置吧,你看这人这么多,不早点进去,怕是没有好位置!”陈启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说实话,陈启还真没有想到刘于海说的那一层。
见陈启不愿多说,刘于海也不执着于此,或许陈启在表面上是个风流之人,但对这种风月之事,真的不是很懂吧!随即,两人一同进了绿屏楼。
这绿屏楼也以前的芙蓉阁还真不一样,这是陈启进来后的第一感官。
没有龟公,没有老鸨,也没有了男女之间的调笑,有的只是妙龄女子对众人的招待,还有各个技艺惊人的大家在特定的方位,表演各自的绝活。
在一个侍女的引路下,陈启和刘于海去了二楼的包厢。要了些酒水,瓜果,那个侍女将这些东西端上来之后,便在包厢的门口站着,随候着里面的客人吩咐。
“老哥,这地方和以前还真不一样。厢房成了包厢,比以前更加雅致,包厢内的摆设也多了些品味。”陈启指着包厢内墙上挂着的画,还有包厢的格局说道。
“是啊!以前的芙蓉阁尽显糜烂,现在性质变了,自然会有所不同。”刘于海笑着说道。
两人在里面说了会闲话,喝了几杯酒水,陈启甚感无趣。旁边的刘于海见状,笑着摇了摇头,看来陈启还是年轻,性子上还是有些欠缺,经验上也是如此。
“老弟,感觉怎么样?”刘于海笑着问道。
“两个字,烦,闷!”陈启哭笑这说道,两个大男人在绿屏楼的包厢里面喝酒,还不能直接找个路边摊喝酒还畅快些。
“哈哈哈!老弟,你仔细听,有没有听到悠悠的琴音,静静品评琴音,你便会感觉到其中的意境。”
“嗯,老哥说得对,还真有琴声。”陈启静静的听,确实是听到了琴声,只是不懂琴的陈启仅仅是听到琴声,压根就没有刘于海说的那种意境。
陈启的脸上写着自己不懂音律,对坐的刘于海看得清清楚楚。在普通人听来,这悠悠的琴音可有可无,但是让通晓音律之人听到这琴音,便会有一种空幽感,让人觉得放松。当然,琴音并不只有一种意境,不过,也需要真正懂的人才能听得出其中的意境。
“来人!”刘于海看出陈启不懂阴音律之后,便想着找个琴妓过来,让陈启清清楚楚的听一遍,免得陈启抱怨,说自己找他来一个无趣的地方。
“这位客官,有什么吩咐?”在门口站着的侍女碎步进来,恭敬的问道。
“找个琴妓过来,我们要听琴!”刘于海对侍女吩咐道。
“是!”
侍女退下后,片刻不到,便有一个女子抱着一个长条的锦盒进来。
“两位客官,想听什么琴曲?”
琴妓在包厢内席地而坐,将锦盒下面的支脚撑在地上,锦盒成了一个临时琴架。面对着陈启和刘于海,将锦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把琴,将锦盒盖上,琴便放在锦盒之上。
“将下面正在弹奏的曲子弹一遍。”刘于海没有多言,说完后边看了陈启一样。
刘于海的眼光,陈启明白其中的意思,刘于海是想让自己感受一下这种意境,所以才招来琴妓,让她当场弹奏。
琴妓闭上眼睛,两手放在琴上,然后轻轻的拨弄琴弦,悠悠的琴音便从琴中传出。
陈启听着琴音,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琴音让自己身心放松。每次琴弦被拨动的时,传出的琴音直透陈启的内心。
从来到文朝那天开始,陈启一直忙绿,就算偶尔休息,也是在思索着将来,思索着现在,根本就没有全身心的放松过。可是现在听着琴音,陈启真正意义上的放松了下来,沉浸在琴音的意境之中。忘却烦恼,只想停留在这一刻,不愿醒来。
一曲毕,陈启还在那种意境中,并没从中走出来。刘于海见陈启那一副沉浸其中的样子,摇了摇头,笑了笑。
良久,陈启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琴妓,只觉得这个琴妓的技艺已经登峰造极。
“怎么样,老弟?有什么感想?”刘于海见陈启醒来,问向陈启。
“余音袅袅,绕梁三日。老哥,这琴技算是一流之上吧。”陈启将自己的感觉实实在在的说道。
“嗯,琴技却属一流。不过还有些每种不足,那就是没有配词,不知道老弟可有兴趣,为此曲配上一词,让她们传唱!”之前在门外,陈启没有明白绿屏楼的意思,于是刘于海突生一计,让陈启露一手。
“老哥,这是为难我啊!不过老哥有此兴致,小弟也不推辞,只是小弟才疏学浅,要给老弟一些时间,让我好好琢磨琢磨!”虽然文辞不挤,但也不好拂了刘于海的意,陈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而且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陈启不信自己写不出来。
“多谢两位客官!”一听眼前的人要给秦曲配词,琴妓低头向陈启和刘于海致谢。
琴妓的琴技确实高超,但是为琴曲配词却不是她们所擅长,有人为她们的曲配上词,说不定一经传唱,她们的名声会传遍整个清馆的圈子,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了名声,也就有了滚滚的钱财,以后的生活便有了着落。
思索良久,陈启终于将词作出。
“静得悠,悠得乐,静悠享乐心在泪。”
“凉映悲,悲映伤,悲凉心伤品其味。”
“恨生爱,爱生情,爱恨承情解其累。”
“幽显空,空显默,幽默得空吟在内。”
第66章 争执()
“好,老弟果然才思敏捷,短时间内可以作出一首符合此曲的词。”刘于海大声赞叹,虽然自己也能在短时间内作出来,但是,自己在文辞上濡染了几十年,而陈启才大多,居然有如此文采,实属难得。
“大哥谬赞了,小弟拙词,只希望老哥能够看得上眼。”陈启谦虚道。
两人只顾着说话,却是忘记了那个琴妓。此时,那个琴妓正在细细的琢磨陈启写的词,发现深和琴意,便想让陈启写下来,自己将词填在曲上,但心中有些胆怯。
“客官可否将词抄录给我?”琴妓小声的说道。
“可以,取纸来!”本就是为这首曲填的词,送给这个琴妓也是无妨,陈启自然不会吝啬。
陈启话音刚落,琴妓便站了起来,为陈启取纸墨,同时也将曲谱带来,陈启将词写好后,当面将词填上,为两位送词的客官弹奏。
不久,琴妓端着一个木盘放在陈启和刘于海之间的案上,琴妓从纸上面放着曲谱取走,下面便是白纸。
有了笔墨,陈启很快将词写上,捧在手上轻轻的吹了吹,让纸快速的吸收墨汁。
“写好了,你能快速的将词填上,为我们弹唱一遍吗?”陈启将词递给琴妓,并且问道。
“可以立即弹唱,只是会耗费一些时间,一些细腻之处可能处理不好,不合理之处,还希望客官不要见怪!”琴妓接过词,笑着回答了陈启的话。
“没事,慢慢来,词填之后告诉我们即可!”只要今晚能够完成,其他的陈启就不在乎。至于其中一些细节,来日再听也是可以。
琴妓将盘子端走,把锦盒上的琴放在地上,然后席地而坐,在陈启那写有词的纸上,还有原来的曲谱上写写画画。
琴妓在谱曲,陈启和刘于海则是继续谈笑喝酒,慢慢的等着琴妓将词曲完成。
半个时辰后,琴妓站了起来,在陈启和刘海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两位客官,词已经填完,现在我就给两位弹唱。”
见琴妓完成曲谱,陈启和刘于海便看着琴妓,等着她弹唱,看看这首词配上这首曲的效果怎样。
接着,琴妓空灵清幽的歌唱声,陪着琴曲幽幽的弹奏声,两相应和,比原先空有秦曲没有词好上了数倍。灵动而轻松的歌曲声,从传出陈启包厢中渐传渐远。
包英今天早上得到消息,原本的芙蓉阁没有了,变成了绿屏楼,于是今晚早早的就到了,上了二楼的包厢。可是在绿屏楼里,这个碰不得,那个碰不得,甚至连搂搂抱抱都不行,一开始火热的兴致,全部没了。
就在包英想离开这无聊的地方时,包英听到了有人唱歌的声音。包英觉得奇怪,今天大堂不是只有弹曲表演,没有歌唱表演吗?怎么会传来唱歌的声音,而且这歌声这么吸引人。
“门口那个,进来!”包英朝着门口站着的侍女叫道,要是让唱歌的女子来这里唱上一曲,应该不会这么无聊。
“客官有何吩咐?”这个包厢里的客人脾气不好,侍女不敢耽搁,也不敢怠慢,立即走到包英的跟前,恭敬的问道。
“这是谁在唱歌,把他叫到这里来!”包英大声的说道。
“客官,这是隔壁的传来的歌声,好像是一位客官为一首曲子写的词。这是隔壁的客官亲自写的词,恐怕不好让人过来。”侍女恭敬的回答道。
“哦,隔壁是谁?就说包英要他的琴妓,让他快快让给我!快去!”包英觉得自己能够琴曲写词的人,肯定是酸儒文人,自己的老子是城卫军指挥使,用不着怕他。
包英想到这点确实没错,只有文人才会给这些曲写词,像包英这个的纨绔,加半个武夫,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包英还有一点没想到,要是一般的酸儒,怎么会在二楼的包厢,要就是下面大堂,要就是跟着某些有脸面的人物来的。
一句话,能上包厢的人,就不是普通人,可能包英惹了之后,非常麻烦的人,也有可能是包英得罪不起的人。其他的包英想到了,偏偏最重要的一点,包英却是忘了。
得到了包英的吩咐,侍女将包英的话原原本本的带到了陈启的那间包厢。
“哦,包英?又是他,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你回去告诉他,有些事情不是他包英想怎样就怎样的。”陈启对包英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他老爹是城卫军指挥使,守卫这整个京城,说明伦智对包德威也很信任,所以陈启给了包德威面子,先告诫一番。
这事情是陈启的词引来的,刘于海不便插手,就由陈启自己处理,若是需要自己出面,刘于海再站出来。
包英得到了侍女的回禀,心中大怒,加上在包厢喝了不少酒,行事也胆大无比。直接将手中的茶杯丢向侍女,然后大手一挥,带着包厢内的几个家仆,往隔壁走去。
“是谁,居然这么大胆,敢落本少爷的面子!”包英一脚踢开包厢的门,将正在弹唱的琴妓吓了一跳。
“包英,你真是死性不改啊!”陈启看着包英说道。看来不给包英一点教训,包英就不知道收敛。
“陈启?怎么是你?这词是你写的?我要将这个琴妓带走!”在看到陈启的一瞬间,包英心中那一颤,但胆子马上回来了,上次去陈启家赔罪,就觉得窝囊,今天又在这里相遇,包英心中压着的怨气瞬间爆发,一定要将这口气给出了,落落陈启的面子。
“你可以带走试试,看看到时候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陈启觉得好笑,如果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包英要胡来,陈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这包厢里面还有一个一品大员,御史台中丞刘于海。
包英的德性,强取豪夺,嚣张跋扈,被刘于海深深的看在眼里,这便说明包英以后便不可能当官了。
“我就带走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带走!”陈启的话,包英丝毫没放在心中,就算将人强行带走,陈启一介文弱之人,又能拿自己怎样?
“慢着!”刘于海见包英硬抢,陈启应该对付不了,于是向包英叫道。
“你是谁?有你说话的份吗?”包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