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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中午的那个演说者站了出来。
“大家好,我们天圣教拥有天圣赐予的法力。今天中午已经给大家展示过了,不过,那些都是小把戏,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圣迹。下面,将给大家展示天圣大法,凌空虚渡。”
“一个普通人得到了天圣的法力,便能够在空中行走。只要大家相信天圣,虔诚的信仰天圣,当你的虔诚打动天圣的时候,他将赐予你们法力,你们也能够凌空虚渡。好了,废话不多说,马上展示!”
演说者退下去之后,突然间,一个白衣人出现附近的树梢,笔直的站在细小的树枝上。紧接着,白衣人像踩在平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到另一课树的树梢上。
如此来回走了几次,陈启也看了几次,可是没有看出端倪。一个人在空中做出动作,不用说,肯定是用了绳子吊着,当陈启在白衣人身后没有看到。
白衣人走了几个来回之后,便落了下来。就这这时候,白衣人身后的树好像被一条直线一样的东西挡了一下,陈启明白了,他们将吊人用的绳子或者是钢索染成了黑色,借着夜色的掩护,陈启才没有发现。
知道了其中的原由,陈启不打算在继续看下去,免得又被那个演说者再来一次洗脑。于是拉着伦雪,慢慢的往后退去。
可是当陈启退出来的时候,秦手他们五人没有跟出来,回头一看,五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天圣教的表演。
陈启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走回去,一只一只耳朵的扯了出来,然后往城内走去。
回到客栈,陈启的客房,陈启无语的看着五人。
“你们说说,你们好歹也是羽翎卫出身,怎么就被这种小把戏给糊弄了?自己说,底不丢人?”
“少爷,他们那凌空虚渡实在是太神奇了,而且做不了假,就算是武功再高的人也做不到。”秦拳煞有其事的说道。
“你们傻啊!那跟绳子吊起来,就可以做到,有什么好神奇的!”陈启想起了以前刚出社会的时候,很多新奇的东西没有见过,就和他们几人现在一样。
“可是在那个人身后看不到绳子啊!”房如意还是想不明白。
“那是换了根黑色的绳子,在夜晚,你们看得清?就算能够看到一点,但是你们都在看那人的脚去了,怎么会注意他身后的绳子?”怎么就说不通呢?陈启有些无语。
看着几人还想继续和自己争辩,陈启直接打断。
“别说了,夜深后,我们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半夜,陈启领着几人,牵着伦雪,朝着城外走去,当遇到城门的阻拦时,秦拳立即亮出羽翎卫的腰牌,畅通无阻。
不久后,终于悄悄的走到天圣教表演的地方,为什么要悄悄呢?陈启是怕天圣教的人还没有退走,当看到一片黑暗,没有丝毫火光,说明天圣教的人已经撤走,众人放下心来。
陈启借着黯淡的月光在周围察看,可是转了一圈后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分散,找找旁边有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既然一人找不到,那就大家一起找,总能找到的,不然天圣教在这里也完不成这个凌空虚渡的把戏。
“是,少爷!”
一刻钟后,分散出去的五人都回来了,同时也找到了那颗陈启想要的大树。
走到树下,陈启从秦手的手中接过火把,围着树看了一圈。在树的另一端,看到了几根钉进去的铁棒,估计这是用来爬树的,现在之所以要打进去,是为了毁灭证据,在树的身上长几根铁,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看到了吗?这就是证据!”
不用陈启解释,他们也能明白这做什么用的。
“你们上去看看,朝着今天晚上表演的方向,用该有摩擦过得痕迹,大概在那个方向。”陈启指出的方向,正是天圣教表演凌空虚渡的方向。
五人看了钉进树内的铁棒之后,就知道陈启说的是真的,对天圣教的把戏也没放在心上,可是陈启下了命令,那就上去看看吧!
从风雪先爬上树,然后房如意站在古仁的后背上,将火把递给从风雪。从风雪举拿着火把慢慢的向陈启指的方向上爬去,终于,将近顶端的时候,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看到了摩擦的痕迹,而且还有一条凹痕,在树枝的下面正是天圣教表演的地方。
“少爷,看到了!”从风雪在上面大声的叫道。
“好,先下来,小心点!”
从风雪从树上下来之后,陈启冷冷的看了几人一眼。
“还觉得这是圣迹吗?”
“少爷,我们错了!”
“嗯,好,知道错就好,下个月的钱扣一半!”
“啊!少爷,你不能这样!”
第97章 军事调动()
回到客栈,几人聚集在陈启的客房,从风雪和房如意在房门口放哨。
陈启从包袱里面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地图,在桌上摊开。
“古仁,你等下立即去城外,找到卢霖和尉迟锐,跟他们立即回营调集人赶去……嗯,汇南县,在城外埋伏。记住,让他们连夜赶路不要惊动营内的其他六位将军。”陈启对古仁吩咐道。
“是,少爷,我立即就去!”古仁从椅子上站起来,立刻执行陈启的命令。
“天圣教在章西县的蛊惑之计差不多已经完成,估计现在已经赶往下一个县,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天圣教应该是从章西县开始,然后是汇南县,清河县,新间县,或者是四县同时进行。之后,再向谕洲里面的县进发,一股蛊惑下去,而天圣教的军队,则会跟上。”陈启推测道。
“少爷,那我么该怎么办?”事情比想象中的严重,秦手几人也不再想着天圣教圣迹真假的问题,如果不采取行动,一个月后,估计整个谕洲只剩下大营是文朝的地方。
“没有怎么办,秦二哥,你和房如意立即赶往汇南县,如果发现天圣教的踪迹,立即带领卢霖他们将人拿下,保护好现场,同时带回来禀报我,我将当面揭穿他们的小戏法。”陈启严肃的说道,天圣教的圣迹已经识破,在事情要继续发展下去之前,陈启要将他控制在可控范围之内。
陈启下了命令之后,秦拳和房如意里连夜出城,去往汇南县,时间急迫,能够及早控制,便及早掐灭天圣教在谕洲的发展的势头。
另一面,古仁见到卢霖和一尺瑞之后,便三人便骑马连夜回了谕洲大营,两人的亲兵在则是在原地等待。卢霖和尉迟锐回去悄悄的点兵,而古仁则是想刘于海回报陈启在章西县的发现。
“陈老弟果然厉害,只是一天的功夫,就找出了天圣教圣迹的破绽。”刘于海大笑着说道,当日向皇帝讨要陈启,这是一个多么英明的决定。
“大帅,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做好保密工作,可能我们这里有天圣教的内奸。”临走的时候,陈启让古仁连夜赶路,而且还让卢霖和尉迟锐不要惊动其他人,意思很明白,那即谕洲大营里面有内奸。虽然陈启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却是一样的。
“嗯,放心,卢霖和尉迟锐先在正在点兵,还没有离营,其他人还不知道卢霖和尉迟锐的行动。本帅立即将他们六位将领召来,商量天圣教的事情。”在陈启离开谕洲大营的时候,陈启就说过谕洲大营不会很干净,刘于海也一直注意消息的保密。
“大帅,这样是不是太过明显,会不会让他们察觉出异样?”刘于海召集众人你的借口是不错,只是怎么看这有点刻意,很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没事,今天,天圣教在琼洲的军队有些调动,正向着谕洲靠近,所以,召集他们开军事会议,再正常不过。”刘于海丝毫不担心六位将领发现什么,就算他们最后还是发现了,但卢霖和尉迟锐带着大军,已经远远的离开了谕洲大营,
说道异样,从谕洲大营成立的那一刻,刘于海隐隐中就有一些事情很不正常。
比如,自己带着耀武军团的人刚到的时候,这里的天圣教骨干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只抓了一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鱼小虾。刚开始,刘于海还没有在意,但是在陈启提醒之后,刘于海便明白了。
这是有人通风报信,天圣教的重要人物得到消息,全部都撤走了。
古仁从刘于海的营帐离开,刘于海便将六个将军找了过来,说是谈论天圣教的事情,而后,卢霖和尉迟锐,加上古仁,带着本部大军一同离开了军营。
在第二天早上,军营里的人才知道有两万大军在昨天晚上离开了大营。之后,在军营无人关注角落,又有一只鸽子飞出了军营。
再说陈启,将秦拳和房如意派了出去,便一直在客栈里面等着两人的消息。从汇南县到章西县只有一百里的路程,如果有消息,骑着快马不用一个上午就可以赶回来。
另一边,古仁,卢霖和尉迟锐带着大军一起路过章西县。期间,古仁回来向陈启禀报了行程,陈启知道后,又将古仁派了出去,不是陈启给古仁派了什么大任务,只是不放心卢霖和尉迟锐,让古仁看着点,在两人作出什么异想天开的决定时,能够在一旁阻止。
幸亏陈启有先见之明,让古仁跟了过去。两人还真做了一个让陈启骂人的决定,去了汇南县之后,卢霖和尉迟锐想直接在汇南县城外驻军,然后接收汇南县的防守。当然,最后被古仁成功的阻止了,选择在城外十里处的山中隐藏。
临近中午,客栈,陈启的客房。
“陈户口,好无聊啊!”伦雪在陈启的客房中来来回回的走。
“这有什么无聊的,坐着休息就好。”陈启笑着说道,这几天伦雪都在刻意的收着性子。在安静的环境下,无事可做之后,原形毕露。
“坐着?休息?今天这么晚才起床,怎么睡的着,带我出去走走吧!陈户口,陈户口,求求你了。”伦雪拉着陈启的手撒着娇。
“不行,我要在这里等消息,不能离开。要是出去的时候,错了过秦二哥他们送回来情报,那就出大事了。关键时刻,”陈启怎么会答应伦雪,这是在办大事,和之前看天圣教表演不同。要是带消息回来的时候,自己不在,他们谁做决定?谁去戳破天圣教的“圣迹”。
“陈户口,你如果不带我出去玩,我回去之后就告诉父皇,说你强暴我。”伦雪一屁股坐在陈启旁边,嘟着嘴,威胁道。
“啊,你真要这样啊?”陈启作出惧怕的模样,其实心里却是笑得跟花一样。
“对,就这样!我要告诉父皇。”伦雪以为自己的的威胁得逞了,于是得意的说道。
“好吧,既然你都要告诉皇上了,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是不是太过冤枉。来吧,我的公主!”陈启诡异的笑着,作势就要向伦雪扑去。心里却是搞笑的要死,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啊!陈户口,你别过来,我真告诉父皇了!啊,你别过来,别过来!”伦雪被陈启吓到了,实在是陈启的样子,太像图谋不轨的禽兽。
陈启一下子抱住伦雪,不管伦雪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也不继续下一步行动。
第98章 预安排()
“公主,你就从了我吧!”
“陈户口,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想,想那样的话,那就来吧,反正父皇跟我说过,等我十八之后,就嫁给你!”伦雪在陈启的怀中安静下来,红着脸低声说道,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
这回轮到陈启陈启被吓到了,怎么回事?伦雪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吗?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陈启张着能够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像是被雷击了一般的看着伦雪
“公主,你没发烧吧!”陈启依旧抱着伦雪,一脸不置信的说道。
“发骚,你才发骚呢!”伦雪撇了撇嘴,陈启这是怎么话,哪里有这样说人家的。
“哦,不是,生病,生病!是我说错了。”陈启这才想起,在文朝可没有发烧的说法,应该说风寒入侵,或者,生病。
“没有,我好的很!陈启,我们开始吧!”
陈启发现,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伦雪态度的大反转,这种弄任君采撷的态度,让陈启一点办法也没有。再说,陈启也没有这么禽兽,对十六岁的女孩做禽兽附身的事情,而且也不是陈启的初衷。
幸好,此时有人打开了房门,给陈启解围,正是归来的秦拳。可是解围的同时,又陷入了一个无比尴尬的局面。
“少爷,少!”秦拳边打开房门,边呼唤着陈启,可是看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立即住嘴,“哐”的一声将门关上。
陈启和伦雪无比尴尬,如果只有两人,或许真的是做啥的也没什么关系,但是被第三者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