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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汉丝毫不怒,反倒是兴奋的说道,“你看,幼麟都在为我拍案叫绝,以后李大武夫记住,一定要尊称我为程学者。”
能和程大汉并称为哼哈二将,,可想而知,李当户的智商也是堪忧的,否则也就不会有当初震惊长安的文斗了。
李当户没好气的白了程大汉一眼,“就你算了吧,不过,这次的确有些失算,没想到东越人的喉咙有些欠,你看他的嘴角都流出了血。”
程大汉抹了抹脸上的茶水,“啧啧,夸你胖你还喘上了,不过眼下你要怎么办?你看现在这群家伙已经是成了缩头乌龟。”
李当户撇了撇嘴,现在东越人整个身子都埋在盾牌下,恨不得连头顶之上的樱子都藏进去,有心想要请教唐都,却又拉不下老脸,“程大学者,你打算怎么办?”
程大汉摇晃着大脑袋,“既然你如此虚心求教,那不如我给你出一文一武两道计策如何?”
“一文一武?还俩计策?”唐都也好奇,毕竟这位在他的印象中可不是个儒将。
“怎么样?幼麟也好奇吧,哈哈,看来这段时间,我和公孙先生,与司马先生学到不少,怎样?你想听哪个?”程大汉继续卖弄着关子。
李当户老脸漆黑,“要说快说!不说拉倒,先听武的。”
“粗鄙,当真粗鄙,”程大汉扁了扁嘴,“既然你提到武了,那还说什么,要兵有兵,要将有将,咱们必须撸袖子干他!”
原来这就去武,果然没有超出唐都的想象。
本就不白的李当户,如今脸色更黑,“你要是不怕挨揍就赶紧说说文的。”
“其实说起这个文的,就学习幼麟当初入巴蜀一样,”眼见李当户要暴起,程大汉继续说道,“既然他们愿意当着王八,咱们就给王八念诗,如果王八露头咬人,咱们再干他不晚!”
“你这叫什么办法?说来说去,还不是要动武力!”李当户吼道。
“我倒是觉得程兄的计策不错,”唐都双目微眯,“所谓先礼后兵,既然他们没有礼貌,那么我们自然不用讲究礼数。”
“你看,我都说我最近上进不少,哎,你还在原地踏步,恐怕以后你我不能一概而论了。”程大汉飘飘然。
程大汉说的他可以不听,但唐都说的他却不能不往心里去,毕竟唐都乃是算无遗策之人。
“幼麟,你看我们要怎么用文?用哪本圣贤书,先说好,唐矬子用的嚎丧,我可学不来。”李当户悄声说道。
唐都也在想这个问题,忽然脑袋中,他想到一首适合现在的作品,“去拿笔墨纸砚来。”
片刻的功夫,唐都已经在竹简上,写好了那首动听的歌曲,并将大概的曲调交给了一些音乐细胞相对要好的士兵,“你们记下啦?”
“我等记下了!”一众士兵齐声达到。
“不错,一会儿把你们吃奶的力气用出来,如果唱的好,本帅自有奖励,如果哪支战船不卖力气,或者是哪个人,就别怪本帅铁面无情了。”唐都笑容可掬,可了解的人都知道唐都乃是最为赏罚分明的人。
“我等必为李将军婚事,鞠躬尽瘁,在所不辞!”众士兵虎躯一震。
“去吧,你们李将军的幸福,可全靠你们了!”程大汉连连摆手。
众士兵退下,李当户老脸一红,“幼麟,这歌是不是太肉麻了,要不我们还是换圣贤书吧!”
“啧啧,说你笨,你还冤枉,幼麟这也是为你考虑,你看写歌多么符合你抢亲,咳咳,迎亲的意境!”程大汉劝慰道。
此时联军的战船已经毗邻水边,早有士兵抛锚挂在岸边的石头上,而一些先行士兵,已经提前跳入水中,悄悄行到岸边。
毕竟这个时候,万一东越人抽冷子放上一把火,那后果绝对酸爽!
东越人哪里还敢露头,就连他们的主将也在观望,毕竟西南与巴蜀联军,单凭人数东越就已经不占优势,再加上人家是来攻城的,自然气势上已经占据上风。
战船靠岸,唐都的一颗心也就落下,东越最好的战机已经失去,现在无论是文是武,他们都会任人拿捏。
“齐!”
李当户轮开膀子狠狠的敲击在皮鼓之上,发出一声巨响!
东越人吓得一缩脖子,以为联军这是要准备攻击了,当下也紧紧把战矛握在手里,目光警惕的盯着动向。
如同他们预料的一般,联军整齐的列好阵仗,刀枪林立,目光不善,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战的架势。
只不过,正当他们准备迎敌之时,汉军阵营之中,忽然起了歌声。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
这歌声,虽然说情歌,可在兵士的演绎下,声嘶力竭,如同一群萌动的单身老光棍,无比渴望着爱情!
(本章完)
第249章 砸掉你的乌龟壳!()
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就在这尴尬的被联军唱起,让一众东越士兵蒙圈在当场,而随着歌声的结束,李当户从众人之中,一步迈出,“月亮代表我对东越公主的心,今日谁敢拦我我就要他死!”
霸气!
侧漏!
“李将军威武!”
“李将军霸气侧漏!”
联军士兵振臂高呼,手中兵器高高扬起。
“李将军,从未听说东越公主要嫁给你,再者东越公主已经被我王许配给闽越王了!”另一个东越将军毕恭毕敬人群兄钻出,“所以,即便将军有心,奈何公主已经许配他人。”
“你该不会以为刚刚我的箭射偏了吧?”李当户眼睛一瞪,沉声说道。
“这…”这个东越将军也是心头一颤,好在现在对面这位手中没有弓箭,“难不成,你要挑起两国纷争吗?”
“聒噪!”
唐都冷哼一声,虽然李当户手中无箭,可他的兵有,蹦蹦蹦三声弓鸣,这位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们还有阻拦的吗?我们正是因为两国联盟而来,如果你们不闪开,那破坏盟约的就是你们自己!”唐都分身而出,站到李当户身旁。
啥?
就连西南联军都有些瞠目结舌,抢亲就抢亲,居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这个任杀了我们的将军,如果不阻挡他们,恐怕我们都得死!”
“他们会攻破我们的城,最后杀了我们的父母,霸占我们的妻女!”
“兄弟们,只有打跑他们,我们才能好好的活着!”
东越两个将军,一个被射掉了门牙,另外一个直接变成了“豪猪”,东越士兵,早已经无心恋战。
不过人群中这几声呼喊,才没有让整个军队不战而退,明眼人自然知晓,这必然是闽越暗中搞得鬼。
他们虽然喊得好,可他们的身影,却在人群中不断的后退。
想要攻克越地容易,但是要守住越地就必须建立一个根深蒂固亲近大汉的据点,而东越便是最好的地点。
“既然文的不行,当户兄,接下来的现场就交给你了!”唐都嘴角微微掀起,虽然实力悬殊,可他总感觉有些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东西漏算一般。
“放心吧!幼麟,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疼!”李当户手中双锤一阵,发出一声轰鸣!
“杀人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我?”程大汉双斧舞动,气势骇人。
“全军冲击!”
李当户猛然一声暴喝,一马当先挺身冲入敌营,而程大汉紧随其后。
本次东越权贵委派了三将,如今仅能战斗的就是雅马一人,雅马素来以诡计为名,正是因为这一点,出头顶死的事他没干,因为他有脑子。
但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闽越的王族,只不过这些年里,他一直隐藏在东越军中,就连他的主帅也不知道。
所以这次狙击,他一定得打退汉军,否则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一朝化为灰烬。
“弓箭手,射!”雅马一声吩咐,满天箭雨从从天而下。
“喂喂,他居然玩你剩下的,”程大汉扁扁嘴,不以为意。
“那就让老子告诉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玩箭祖宗!”李当户不屑道,“兄弟们,搭建‘行军帐!’”
先头营为李当户部,此时听到命令,只见他们手中的微微后仰,盾牌紧密的挨在一起,如同一个个三角战船。
噗噗!
无数箭雨落下,狠狠的轰砸在盾牌之上,片刻间已经密密麻麻,虽然西南联军在后,可李当户却没有把他们抛弃在外。
只见此刻李当户部,后部攀爬而上,几度层叠之上,盾牌不断叠加,已经有三四丈高,那些满天箭雨,在铜墙铁壁的阻挠下,几乎密不透风。
偶尔几支能够幸运的透过缝隙,也掀不出大风浪。
李当户的先头部队,虽然速度降低了下来,可是这种压迫感给东越士兵带来的心理压力是巨大的。
“继续放!”
雅马的指挥下,又一轮箭矢再度袭来。
远攻是弓箭手的优势,可随着距离的拉近,这种优势会不断降低,三十丈…
二十五丈……
二十丈…
十丈…
“接下来,就看我的表演吧!”程大汉一声怪叫,早已经被这种东西搞得头大,他现在迫切渴望一战。
“兄弟们,现在前面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不要求你们每个人都杀死他们,但我要你们,打得他们没脾气,打得他们服服帖帖。”
之前提过,李当户手中的队伍,有神箭手和全程守护的执盾手,只不过对方同样有盾牌防护,所以对轰之下,没有太大意义。
所以,李当户选择了隐忍,将部队拉近,为程大汉的掷矛手制造机会。
两人虽然平时相互嘲讽,可一旦作战,都是能将后背交给彼此的人,所以并不存在抢功。
“兄弟们,李将军能不能娶到媳妇,就靠你们的了!”程大汉暴喝一声,下一刻,手中巨斧一挥。
“投!”
咻!
咻!
整齐的队伍,闪身从盾牌护卫中脱出,手中一丈长矛微微向后,随着主将的喊声,直接投掷而出。
同样是脱手兵器,可羽箭与长矛完全不一样,一旦有盾牌防身,除了李广那样的神力,否则根本无法伤及。
可长矛不一样,借助掷矛手自身的力量,再加上长矛的重量,尤其是长矛的锋芒……
轰!
本就为来得及躲避在盾牌之下的东越士兵,直接被从天而降的长矛将躯体贯穿,鲜血在彼此身上迸射出妖异的血花。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打法,一些长矛往往贯穿一个人后,去势不减,再度刺中另一个人的身体。
哀鸿遍野,整个场面瞬间变得血红起来,那些有些拿着盾牌的,也被长矛轰砸下手臂发麻。
可饶是如此,如果能活着谁有愿意去死呢?
“兄弟们,都躲进盾牌下面!”雅马高声尖叫,短短一波攻击,就已经让他丧失了过百的战力。
死伤,他不怕,但这样一面倒的做法很容易让他们全军溃散,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凄惨。
“又想做缩头乌龟?”程大汉怪叫一声,“那我只好,将你的龟壳砸得粉碎!”
(本章完)
第250章 冲锋陷阵!()
程大汉统领的掷矛手部队,可不是人手就一根长矛,每个人标配的五根长矛,同时为了后续战斗,每个人还要随身携带一把长刀。
主将愤怒,部下自然心情不快,之间,次排在前排后背之中,抽出一根长矛,转瞬之间,第二轮投掷再度开始。
轰!
碰!
尽管东越人已经哭爹喊娘的躲进了盾牌下,可长矛的破坏力岂是弓箭能够比拟的,在这盾牌虽大,却没办法让整个队伍完全隐藏,再者他们也没有李当户那样的训练的果决。
哀嚎声已经交织着惨叫,现在他们已经无心再战,只想苟且的活着或者痛快的死去,至少不会身躯被钉在原地,硬生生的看着锋利的长矛迎面而来。
战争向来是残酷的,只有对方死,才能让自己得活!
“我不想死啊!”一个东越士兵,再也承受不住压力,立刻从盾牌之中,狂奔而出。
“赵六兄弟,你这是要去哪,赶紧回来!”他的兄弟疯狂的呼喊着他。
噗!
鲜血在他的脖间绽开,他难以相信的看着,挥砍自己的人,正是自己的主战将军雅马,不过在他的脸上也有着一抹解脱之色。
“兄弟们,这就是逃兵的下场!只要我们扛住这一波攻击,反杀他们,东越王重重有赏,娶妻封侯!都是你们的!”雅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