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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王略有难堪之色,唐都倒是嘴角掀起一丝笑意,“这位大爷,您怎么称呼?”
“你!”王康脸色漆黑,其他诸王忍俊不禁,刘忙也笑得庞大的身躯一颤一颤,王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是邛侯王康。”
“哦,原来是王侯爷!失敬失敬!”唐都一脸恭敬,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众人为之一惊,邛侯虽然为侯,可在西南这个地界,乃是默认的三王之一。
况且唐都的笑容之亲切,语言之热情,分明让众人感觉,这声侯爷,分明就是汉室的侯爷!
“大胆,你一介小使,居然敢如此藐视我!难道你不怕死?”王康阴毒的说道。
“哦,这么说,你不是侯爷,是王爷喽?”唐都弱弱的说道,如同恍然大悟。
(本章完)
第119章 剑拔弩张()
“哦,这么说,你不是侯爷,是王爷喽?”唐都弱弱的说道,如同恍然大悟。
唐都这一句话,所有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目光看向居中而立的夜郎王,西南三王虽说是默认,可毕竟是默认,能被西南信服公开称王者,也就是夜郎王多同一人。
王康身躯一颤,冷汗在脸上滑落,气急败坏的说道,“小儿,你居然挑我与夜郎王的关系,简直该当死罪,来人!”
“别生气啊!称呼你侯爷也不对,王爷又说我挑拨,你的年岁比我大,要不我称呼你为大爷?还是大哥?这次可以您说的算。”唐都一副谦逊的模样。
诸王各个憋得的老脸通红,却不敢嗤笑出声,不过能看到平日里欺诈自己的王康,居然被人三言两语逼入这种尴尬的境地,不由得心中大快。
众人的表情尽数落入唐都的眼中,此刻心中也是有了几分底气,看来西南也不是铁板一块,或许只是因为多同的存在,才让众人勉强的坐在了一起。
听到王康的吩咐,几个赤臂大汉,手里掐着硕大的鬼头刀,就奔唐都而来,后者笑意不改,只是看向多同。
多同摆了摆手,轻声说道,“退下!”
大汉有些蒙圈,此时纷纷看向王康,后者咬了咬牙,“没听到夜郎王叫你们退下吗?赶紧给我滚!”
“是,是。”几个大汉懵圈的来,又懵圈的走。
“夜郎王,您不要听这个汉使小儿挑拨,我没有别的意思,请您别误会我。”王康低着头,连忙说道,眼角却闪过一道恶毒。
“好了,我知道了,不必过多解释,我也从未称王,只不过是各位兄弟抬举,以后称呼我为夜郎侯也可以,名字不过是称呼而已。”夜郎王淡笑道。
尴尬的局面,被夜郎王一句话,立刻化为平和,剑拔弩张消失无形,唐都忍不住心生敬佩,这个蛮夷之地的王,的确不一般。
“夜郎王,我并非没有诚意,汉室乃是礼仪之邦,今日我一席小船先行而来,并非看轻众位,而是表明我并非带着敌意而来,这才让一众战船远远跟着。”唐都笑着说道,不卑不亢。
夜郎王点点头,“幼麟多想了,汉室不是有句话吗?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幼麟能来,便是给小王面子。”
“可是,人家连毛都没带来一根。”刘忙面色不善的盯着唐都,出言挖苦。
“这位壮汉大哥,此言差矣,夜郎王所说的送鹅毛,并非是真的要送毛!”唐都嘴角带笑,“况且,我觉得真正的礼物不在意物品,而在于心思,此次幼麟可谓有备而来,自然不会让夜郎王失望。”
唐都的话,让众人笑成一团,刘忙老脸讪讪,满面通红,倒是夜郎王双目一亮,对于唐都的话,却是走了心思。
此时张望已经是更换了一身新衣,缓步而行,由于汉朝的衣服,乃是宽袍大袖,所以受伤的手掌,处于袖子当中,倒是无人看出,于此同时,董酒也从另一只战船中下来,两人并行而来。
由于董酒处于船舱之中,而且暴风只是针对主战船,倒是其他战船倒是未受波及。
此刻董酒看到唐都平安抵达,不由得松了一口老气,不由得轻施一礼,“御使大人,单舟赴会的确让我等佩服!”
巴蜀两大道令,相行而来,的确是罕见,此刻张望也是暗暗咬了咬牙,“我等紧随御使其后,幸不辱命。”
唐都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看来张望倒的确是个人物,“两位道令大人不必多礼,随我一同见过夜郎王。”
无论是否貌合神离,至少双方见面倒是笑意十足,夜郎王多同为众人准备了车马座驾,几经波折,一座巨大的宫殿建筑显露人前。
不过令唐都有些惊讶的是,这座宫殿多数部分,是由无数巨大的岩石拼接而成,这些岩石的表面皆是被精心抛光过,尤其是表面上花纹,高贵不失神秘。
“大哥,为啥这么盯着一个石头房子?”唐蒙好奇的问道。
“所谓衣食住行,住却很能够证明很多。至少夜郎这个地方,一不会缺钱,二不会缺人。”唐都轻声说道。
“我和大哥意见不同,咱们大汉都用砖瓦,哪有人用这大石头,分明就是蛮夷。”唐蒙嘴角一撇,颇为不屑。
“当然,这一点你也没说错,只能说教育是有些差距,但不代表财力不行。”唐都拍了拍唐蒙的肩膀。
两人的话被董酒听在耳中,内心震撼不已,想不到唐都居然能够单从宫殿建筑便是能够推测如此之多,神断之名果然不虚。
这段时间,董酒私下命人调查唐都,得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尤其是唐都一言断生死的本事。
当然唐都的才学之名也是传入了他的耳朵,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身边会聚拢唐蒙、李当户、程大汉这样一众猛将,让董酒已经被岁月磨去的心,再度活络起来。
“幼麟先生,务必小心。”董酒低声说道。
“嗯,董大人放心,幼麟心中有数。”唐都回以微笑。
“董道令,放心,哪个吃了豹子胆敢动我大哥,唐蒙我一棍送他回姥姥家!”矬子愤愤说道。
董酒讪讪一笑,颇为尴尬,想当初自己的偏将,就是被这莽汉一棍砸碎了脑壳。
唐都暗笑,看来唐蒙给众人的印象比较深刻,尤其是张望一众,几乎无人敢正视,饶是侯猛也只是恨得牙根紧咬。
宽敞的大殿上,两旁罗列数把木桌,居中则是一把宽大的藤木椅子,如龙如蛇,椅子的正前方,乃是一张硕大的木桌,乃是用一颗整木雕刻而成,与藤椅一处,显得浑然天成。
夜郎王微微一笑,端坐在藤椅之上,依照往年惯例,王康、刘忙将一左一右分宾两边。
可今年不同,因为唐都的到访,以及他身后的汉室,都让简单的聚会变得扑朔迷离,牵一发而动全身。
“来,幼麟,你就坐在这边吧!”夜郎王招了招左手,笑容可掬。
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尤其是刚要在左边入座的王康,呆愣当场,一脸难以置信。
(本章完)
第120章 夜郎自大()
宴会的座位排列是很有讲究的,尤其是西汉时代,往往主人家的座次,便是能够看出主人家对待其的亲密程度。
唐都轻施一礼,完全不在意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小表情,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西南夷潮湿,故而不似西汉跪坐方式)上。
唐蒙冷哼一声,怀抱着铁棍站立再其身后,至于张望、董酒也是沾了唐都的光,皆落座下属左手。
“王康,你与刘忙就坐在我右手边吧,其余诸王随意落座便好。”夜郎王拉过呆愣一旁的王康。
后者勉强露出笑意,可眼中却有阴毒,“多谢夜郎王赐座!”
刘忙不在乎这些,只要有个座位就行,当下也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两人不挑事,其余人自然乐得安逸。
“幼麟,小王想问你,我夜郎与汉室,究竟哪个更大?”多同仍旧是平和,可说出的话,却让现场气氛再度一僵。
张望同样也紧盯着唐都,一旦唐都示弱,张望便会一纸上书面呈圣上。
当然唐都如果说大汉大,那夜郎王随时都有可能用亵、渎之罪,对唐都处以极刑。
所以此局对与唐都来说,可谓必杀之局,不过后者神色不改,脸上的笑意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夜郎王,看来您手下的绘图师,实在不合格啊,一张地图,恐怕没将我大汉画下,实在可惜。”
妙!
当真妙!
董酒几乎忍不住要为唐都拍手叫好,夜郎的地图,肯定是以夜郎为主,当然不会着力画大汉领土。
同时唐都说地图无法画满大汉的领土,更是一种霸气的宣言,大汉疆土辽阔无边。
所有人皆为之动容,夜郎王同样双目微眯,内心触动,夜郎虽号称精兵十万,但也只是新崛起而已,对于有着千年历史的中原领域,只能说是后生晚辈。
如果不是仗着临近巴蜀,夜郎不可能有如此快速的积累各种实力,短时间内崛起在西南夷。
唐都的不卑不亢,让所有西南夷部落不敢心生轻视,夜郎王笑呵呵的揶揄道,“好在老夫不算是嗜杀之人,否则此时画图师,恐怕已经伸手分离。”
“夜郎王仁慈!我等佩服!”西南诸王同声附和。
夜郎王的确是个难缠的主,王康如果是阴损的毒蛇,夜郎王则是微笑的猛虎,随时都能吃得人骨头都不剩。
“各位,今日酒宴,各位不必拘泥,尽情畅快痛饮,一醉方休,至于其他的事,皆不重要。”夜郎王起身,端起酒碗,扬脖喝入。
多同的心思众人猜不到,当下纷纷举起酒碗,客随主便。
沉浸已久的王康,忽然一脸笑意,“夜郎王,崇尚武德,不如请人台舞剑,来助兴可好?”
“当然可以,不过,务必莫要伤了人才好。”夜郎王点了点头。
“幼麟小友,可否有兴趣,来上一场舞剑?”王康轻笑道。
“这个,王大爷,幼麟乃是一介书生,这舞剑我看就免了,如果王大爷不介意,不如让我这兄弟陪你的人走上一遭如何?”唐都满脸歉意的说道。
“听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莫不是小友认为我另有所图?”王康一脸阴沉,尤其是被唐都一口一个王大爷的叫着,已经是强压着怒火。
想不到这蛮夷对大汉的历史还很了解,唐都反问道:“此宴并非鸿门宴,或许王大爷有什么心思,但我乃是一颗钦佩夜郎王之心,除此再无其他。”
一句话,再度将王康哽咽在当场,唐都暗笑,区区蛮夷,既没有项羽的霸气威武,也没有汉高祖的精明过人,居然也想卖弄成语,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也不看看,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听老大让自己上场,矬子一喜,胡乱的塞了两口,便提着四棱铁棍出现在当场,临行不忘对着唐都拍拍胸脯,“老大,舞棍我不会,但是我也实在看不了他们这么嚣张!”
唐都摇头苦笑,“记得轻拿轻放,其他随你!”
“额,好吧,都听你的,”矬子小脸不快,小声嘀咕道,“打架还有留手,实在没有意思。”
西南夷最为善战的部落,当属刘忙所在的筰部了,此刻不用刘忙吩咐,一个近乎过丈的大汉,从刘忙身后站出,单膝跪地,“主上,末将想要活动活动筋骨,还请主上恩准。”
“去吧!”刘忙凶戾的看向一旁站没站样的矬子,手掌不着痕迹的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末将明白!”粗壮的汉子再次站起身来,眼中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出奇的是,这位手上也是使的大棍,只不过这大棍上下,皆是有着盘龙云纹,显得富丽堂皇。
想必之下,矬子的铁棍就显得简陋粗鄙的多了,黑溜溜的铁棍,边缘处还有些锈迹,四个棱角个别的已经磨的不像样子,怎么看都称不上兵器。
“幼麟,这位乃是西南夷有名的虎将,名叫哈斯其!一把虬龙棍打遍西南无敌手,还是要让唐蒙小兄弟务必小心啊!”董酒低声对唐都说道。
“董大人,放心,你知道我这兄弟的棍子,为什么会磨的不成样子?为什么会上锈吗?”唐都略有深意的说着,嘴角却有一丝冰冷残留。
董酒一愣,忽然间恍然大悟,尤其此刻看到唐都脸上的笑意,分明是杀意十足,因何而损,因何而锈?那是因为鲜血,因为脑壳!
董酒这一刻,来了一个惊天的大逆转,居然开始翻过来担心起这个超过唐蒙一个身子的哈斯其,可千万别有事,也别激怒这尊煞神,如果在这酒宴上,真的弄点血,可就不好玩了。
“哈斯其?希望能比哈士奇聪明些,否则我这兄弟绝对会把你打成死狗!”唐都一声苦笑。
而场中,矬子也懒散的走到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