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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窦甫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他傻他胆大,别人可不敢,但看着韩安国老脸憋得如同锅底,众人也是强行憋着,一个个嘴巴鼓鼓的。
”唐都,你可知道,辱骂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吗?难道你不想活了吗?“韩安国怒斥道,“如果此刻,你跪倒在我面前,真心悔过,我倒是可以饶你一条性命,否则定要你死无全尸。”
“你真的要我跪下才能原谅我?”唐都一脸无辜的说道。
“没错,”韩安国心内暗爽,“只要你跪下,磕头,真心悔过,老夫念你年幼不枉计较。”
如果能让唐都在自己身前,匍匐而行,想想韩安国都觉得畅快不必,再看眼前的唐都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气焰,居然出现了无辜茫然的表情,想来是这是胆怯了。
“可是我连太皇太后都不跪拜,武帝陛下同样也未要求我跪拜,”唐都嘴角一挑,脸上仍是那副欠揍的表情,“难道韩老将军,真的想让我跪拜吗?”
说着唐都居然就这么的膝盖向下跪去,说是向下跪,实在动作慢得如同蜗牛一般,冷汗开始在韩安国的老脸上滑落,多大的罪名,大有颠覆皇权的嫌疑,这罪过落在身上,即便不是五马分尸,也得是万箭穿心。
“且慢!”韩安国疾呼道。
“怎么?”唐都一怔,“难道韩老将军觉得我没有诚意?”
“不,不是。”韩安国老脸通红。
“如此就好……”说着,唐都再次向下倾倒。
“幼麟,”韩安国连忙制止,开什么玩笑,这一拜下去,一准明天就要没脑袋吃饭了,所以老韩也顾不得身份了,厚着脸皮说道,“幼麟,韩某乃是玩笑之语,不必当真。”
这话说得,饶是众人强忍,也不由的笑出声来,当真笑得最为开怀的便是窦甫与李广,而李广瞥了眼窦甫,“窦将军,你说,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窦甫一怔,紧接着裂开大嘴哈哈大笑,“李将军,要我说,这太阳估摸着老从东边出来没意思,今天特地换个新鲜。”
李广从来看不起窦甫一众外戚,此刻两人却达成了默契,汉武帝强忍笑意,心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韩安国看来以后少不了要见到唐都绕道走啦。
“咳咳,还请闲人继续说。”汉武帝轻咳两声,朝堂安静下来。
“其实这满朝文武无论是主战还是主和,都是为我大汉社稷考虑,所谓的晋献公主一事,此等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如就落在那些主和一派的前辈身上如何?”唐都微微一笑,“想来,能为大汉帝国,奉献出女儿,乃是他们毕生的荣幸。”
(本章完)
第195章 求和VS主战()
刚刚还道貌岸然大表决心的求和派,瞬间偃旗息鼓,一个个面色惊恐,没有慷慨激昂,哪家的女儿不是亲生,谁愿意让自己的骨肉嫁给匈奴,惨遭蹂躏,所有人都不在言语,即便是韩安国也是面色羞红。
“像我大汉义士,如果愿意献出女儿以表诚心,陛下又有何忧愁呢?”唐都冷笑道,“大可以,每年晋献一人,当然这些女子,同样可以麻痹匈奴的意志,乃是我大汉的功臣。”
“可匈奴要的是公主!”一个求和派文官,硬着头皮说道。
唐都连看都不愿意看他,苟活于世,于猪狗无异,“公主?一个名分而已,如此拯救大汉之功,封一个公主也不为过。”
“公主,可是皇亲。”涉及自家子女,这些人当然再次站在了一起。
“高祖有言,异姓不得为王,但别忘了,公主乃是一介女流,再者嫁往胡地,既不违背祖训,又合情合理,怎么能计较皇亲不皇亲之说呢?”
东方朔用手拈来捻胡须,心中暗暗鄙视,明明是睡了人家的公主,居然说的这么道貌岸然,这一点,我当真不如唐都,唐幼麟。
汉武帝眼前一亮,汉家公主如果委身匈奴,不仅说出来不好听,动起手来,恐怕也难免落人口舌,可这人如果是别家的,那么大可不必有这个顾虑,而且按照唐都这个办法,求和一派,再谈求和,可就要考虑考虑是否自己的女儿想外嫁。
如此做法,求和一派不仅气焰全无,恐怕支持求和派的文武都只会有减无增,想到这里汉武帝不由得大喜,瞥了眼身旁的祖母奶奶,汉武帝勉强装作谦卑,“不知皇祖母是何意思?”
唐都的想法,同样也震撼到了窦太后,想当初,窦太后就是吕后派来监视代王的,只不过最后却被代王所征服,但作为和亲之人的女子,命运只会更加悲惨。
“太上闲人,所说不错,众位大臣的子女,就是我大汉的子女,承蒙祖荫,自然应当全力报答。一个公主的名分,自然当的起。”窦太后轻挑眼皮,“而且这个公主的名号,哀家亲自来取。”
“皇祖母,英明。”汉武帝微微一拜,心中暗喜。
这韩安国乃是求和派,此番接连打击,以后这老东西的威慑将越来越低,不如这次就拿你韩家开刀。
汉武帝带头称赞,其余文武百官自然连忙跪伏在地,高呼,“太皇太后英明,武帝陛下英明。”
主战一派,一个个志高气昂,满心欢喜,心中畅快不已,而主和一派,虽说满脸恭敬,可那张脸皮之下,却是如丧考批一般的悲切。
韩安国狠狠的咬着牙,却奈何不得唐都,而至于那些平日里话语连篇的文官,更是一个个紧闭嘴巴,目光都不敢与之接触,畏之如虎。
当然一些人,更是看到了唐都的与众不同,与其抱着韩安国这颗老树,不如把赌注放在一颗正在成长的树苗身上,或许更让人值得期待。
唐都虽未下跪,可也是深施一礼,眼中更是杀意无限,匈奴!今日之耻辱,我唐都日后定会让你百般偿还。
由谁作为和亲的牺牲品,这是汉武帝决定的事,唐都无从参与,但是唐都能够看出,一代大帝已经是雄心勃勃,期待一战了,如今和亲也只不过是缓兵之计。
唐都没有参与李广的邀请,参与主战一派的聚会,当然他倒是把窦甫介绍给了主战一派,虽说平时大家看不起窦甫,可是一来这是太皇太后的弟弟,再者,乃是唐都亲自推荐,众人倒也放下了芥蒂。
打发掉了窦甫与李广,唐都终于是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如何走下一步棋了。
巴蜀虽有两位道令在监督蜀道,又有三位好兄弟做副手,可终究不是一日之功,眼下周阳侯田胜伺机收拢两位道令高价索取麻椒辣子等物,无功而返,已经是怀恨在心。
估计这次巴蜀传闻修建蜀道,怨声载道,恐怕这其中就有田胜的怂恿。
但眼下唐都还没办法亲自离开,毕竟庙堂之上,看似无害,实际却是暗藏杀机,但巴蜀之事同样不可贻误,而且太皇太后已经暗示自己,巴蜀的问题需要妥善处理。
唐都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忽然自嘲的笑道,显得轻松许多,“怎么把你给忘了?”
抽出竹简,唐都已经是奋笔疾书,很快一卷竹简密信就已经写好了,而竹简的外面,赫然写着“相如兄,亲启。”
司马相如虽说就未见面,但两人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司马相如空有雄心,却无所施展,只能寄才情与诗词歌赋之间,但只有唐都知道,相如心中有一团火,只等着燃烧呢。
唐都将密信交给桑弘羊,让其妥善安排,务必亲自送到司马相如的手中。
“怎么桑兄,还有什么事吗?”唐都眼皮一挑,瞥向一旁搓手的桑弘羊。
“怎么说呢?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桑弘羊挠了挠脑袋。
“那就别说了,好了,我要睡觉了。”唐都佯装乏累。
“别别,我还是说吧,”桑弘羊连忙给唐都面前放上茶杯,倒上茶汤,这才慢慢说道,“不瞒幼麟,你也知道,我与小静也算是青梅竹马,现在我略有小成,本打算赢取她,可她却……”
桑弘羊偷眼观瞧,唐都心中暗笑,这桑胖子居然还和自己玩小心思,无外乎是因为想要结婚,就必须双方父母皆在,而此时娄静嫣的父亲正被流放在外。
桑弘羊这么说,无疑是想让自己想办法弄回娄静嫣的父亲。
“这个不好弄啊。”唐都叩打这桌面,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桑弘羊关心则乱,立刻一副特大号苦瓜脸,“幼麟,你看你都快要妻妾成群了,我这还孤家寡人呢,你看你就为了兄弟的幸福,多费费心被。”
说完桑弘羊居然笨手笨脚的在唐都的身后,居然捶起背来,只不过这力度疼得唐都呲牙裂嘴,兄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放心,为了能你能早日如愿,这个忙我愿意帮,不过恐怕你以后就要不得闲聊。”
(本章完)
第196章 恶仆如虎()
其实不用桑弘羊说,唐都已经是早就想好了这一点,此番程不识赶往的驻地,正是流放娄父的地方,不过唐都并没有让娄父就这么回来,毕竟落人口舌的事情,唐都从来不去触碰。
但有了程不识的照应,以娄父的才智也是可以略有功绩,到时候,在返回长安,则是无可厚非。
“感谢幼麟。”桑弘羊深深的鞠躬致谢,心中不由得感动万千。
唐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我兄弟,能够看着你早日如愿,我自然高兴。”
“大恩不言谢,当以身偿!”桑弘羊正色道。
“对了,张坐是谁人来审?”唐都问道。
“审张坐这个人,幼麟你也熟悉,就是那个帮助周阳侯化解危机的张汤,听说这个家伙是个心理不正常的主,想来这次有张坐受的了。”桑弘羊悻悻说道。
唐都点点头,只从张汤救了周阳侯之后,他便开始发迹,从原本的刀笔吏,一举跃升为长安吏,张汤为人清廉洁好自身,但极为苛刻,往往落在他手里的罪犯下场都不会太好,或者说是凄惨至极。
其实桑弘羊说他是精神不正常的人倒是说得轻了,在唐都看来这货就是心理扭曲,一个很好的例子,一次他的父亲外出,张汤作为长子守护家舍。可张汤的父亲回来后,发现家中的肉被不见了,其父大怒,用鞭子抽打张汤,这货一言不发。
可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从细节上看,张汤能够断定乃是老鼠偷吃的,于是这货含怒掘开老鼠洞,挖出了一窝老鼠,并从蛛丝马迹中确认了偷肉的老鼠,当然也找到了来不及吃的肉,最可怕的是立案、拷掠、审讯,物证、鼠证俱在,罪名确定。
最后将老鼠在石磨处,撵磨而死。
桑弘羊喉咙上下悦动,一阵恶心,以至于胖脸都成了酱紫色,“幼麟,这个张汤果然……”
“对了,张坐有个妹妹,叫张宁儿,你打听到了她的下落吗?”唐都不着痕迹的问道。
“你不是建议太皇太后此事不便于昭告天下吗,但张家犯了如此大逆不道的重罪,自然不会在原来的封地,反而是举家搬迁到了长安郊外,”桑弘羊不胜唏嘘,“现在的张家,不再是南宫侯张家咯。”
唐都微眯双目,虽然张欧名义上为长乐宫卫尉,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张家已经失势,没有满门抄斩已经是庆幸,所以现在的张家,那是旁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张家。
唐都仍能想到那个与自己坦诚相对的女孩,那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看到的第一个人,唐都曾说过,无论以后的张家如何,这个女人他都不允许任何人染指,或许现在该是时候,实现自己的诺言了。
长安郊外,一处破落的院落,此刻天色未晚,几个差使婢女,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无一例外,她们并没有往日那般傲娇,而是满脸的愁容,甚至连妆容也懒得梳洗。
“没想到,我们南宫侯府居然变成这样,没粮没财,这日子可怎么过啊。”一个婢女发出一声哀叹。
“谁能想到,我们的公主居然这么狠心。”旁边的婢女附和道。
“这也不能怪公主,你看少侯爷,呸呸……你看那张坐,那般恶心模样,如果我是公主也早该这样了。”婢女愤愤说道。
“小点声,听说最近吕三虎正恶仆,居然色胆包天,将主意打到了郡主身上,妄图霸占整个张家,现在张家的男丁全部都听从他的吩咐。”一个婢女见四下无人,低声说道。
“恩,我还听说,吕三虎放出话来,只要郡主同意,以后这个张家由他照应,不会让任何人欺负。”
“那样,我们是不是也不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
“可郡主待我们不薄啊。”一个婢女怯怯说道。
“你别忘了,如果不是南宫侯府,我们怎么会成现在这样,又有哪位姐妹,没有受到过张坐这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