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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她现在是少校了!”
“哟!升得这么快。也难怪,高干子女加战斗英雄么!”
李书记说道:“那,能不能让她来学校看看你。”
她来看我?“她很忙的。而且我怕她腿脚不便。”
冯主任关切地问:“她仍然不能走路,只能坐轮椅吗?”
“那倒不是。她装了假肢,可以正常走路的。”
“我们可以派车到车站去接她。”李书记拍拍我的肩膀,“尽量请她来。这既是帮你自己,也帮了院里。”
我联络露雪,“五一节期间有没有空?我想见你。”
“不行啊!”她回答,“那几天我要下连队去慰问。”
“过节也不休息吗?”
“我是军人哪!哪有那么多自由?还有事吗?”
我十分不快。“姐姐!”
“怎么啦?”她问。
“你让我失望了,总该道个歉吧!”
她笑了,“你需要吗?我道歉有什么用啊?”
“有用。”我说,“你道过歉,我就不恨你了。”
“这么严重啊!那我可得道歉。小弟,对不起啊。等过了这个假期,我会补偿你的。我专门请假去看你,好吗?”
“真的?”我问,“说话算数吗?”
“当然算数。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她说,“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就去看你。”
“哦,我自己都忘了。”
“你父母也会回来的吧?”
“我不知道。”
“我觉得他们会回来的。毕竟是你二十岁生日啊!”
“那你能来学校么?”
“我去你们学校干嘛?”
我转述了李书记和冯主任的话。她一下子笑了,“你还有这种麻烦。当时干嘛不谨慎些啊?算啦!如果我去能帮你,那我就受累跑一趟吧!”
阿丽西亚军校。完成航空兵科目后,我和美子都已是上尉军衔。等我几天后返回舰上报到时,美子已晋升了少校。“这几天你到哪去了?害得我合适的搭挡都找不到。”
我笑笑作答。不过当我从鱼雷艇上向站在舰上的美子行礼时,心里还是稍微有些不平衡。
五一节的几天,我无处可去。打了好几次露雪的手机,均被告知无法接通。她跑到哪去了?进深山老林了吗?
二号的晚上,她给我回了电话。“想我啦?”
“你在哪啊?山里吗?”我问。
“可不?今天爬了一天山,累死了。”
“那你的腿行不行啊?”
“还行吧!我带着拐杖呢!”
“还要用拐杖吗?”
“登山杖,别多想。有事吗?”
“还记得那次我们去虚拟卢浮宫吗?你本人出不去,那我带着你的影身出去,回来你再回放,可以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 女友初进门()
“理论上可以。但你最好不要这样做。你自己去吧!然后我想办法去调取你的影身回放。”
“那姐姐,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嗯……”她想了想,“有两个地方,是我做梦都想去的,一个是新天鹅堡,一个是玫瑰庄园。”
这两个地方通过阿丽西亚的通道都可以达到。于是我以雨丝的学员身份进入到虚拟新天鹅堡。这里果然是一个极具童话风格的梦幻之地。我没有穿阿丽西亚的军服,那太过招摇,只是穿了从凤凰的影身那里借来的便装。
随后我又去了玫瑰庄园。它不像我以前到过的名胜,并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地方。它既不宏伟壮丽,也没有任何超自然的特点,只是包含几座罗马风的小型建筑。但特别的是,这里满眼都是由各色玫瑰所拼成的图案。
徜徉在玫瑰花海中,心中油然而生一种特别的情感。我不由在想,露雪为什么会向往这样一个地方。是因为爱,还是出于对爱的渴望?
生日前夕,父母和哥哥果然都飞回了家里。其实严格意义上,这里只能算作哥哥和大姐的家。父亲和母亲都是客人。
母亲对父亲的态度依旧是那样不冷不热。看来除了关于我的事以外,他们已找不到什么共同语言。
吃饭的时候,母亲突然注意到我额头上的伤疤。“怀雨,你头上是怎么回事?”
“啊!没事,不小心撞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她看看大姐,“你知道么?”
大姐连忙放下筷子,“怀雨过年之前去了一趟南方。等我从香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头上包着纱布。我问他,他也不愿意说。对不起啊,妈妈!我没有照顾好他。”
“这不关你的事。”父亲说道,“他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不过,怀雨,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说什么嘛。别叫大家担心。”
我看看他们,“妈妈、爸爸,我恋爱了。”
“哦,是哪家的女孩啊?是你的同学吗?”
“不是,就是去年送我去报到的那位女军人,她叫欧阳露雪。”
“欧阳露雪?”母亲问,“那她的家庭你了解吗?”
我回答:“她父亲是军区的一位首长,姓吴。”
母亲和父亲对望了一眼,“你到底还是和她搞到一起了。”奇怪的是他们并未对露雪不与其父同姓产生疑问。“她对你好吗?”母亲问。
她对我好吗?露雪对我无疑是关心、爱护的。但这是母亲问我的意思吗?
“她对我很好。”我回答,“不过有一件事,我得先告诉你们。露雪在几个月前的一次军事演习中,腿上受了伤。”
“严重么?”父母不约而同地问。
“有点严重。”我回答,“一条腿截肢了。”
“什么?”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四个人都放下手里的餐具看着我。
“那可不行,”母亲说,“我和你爸爸不能同意这件事。”
“可是妈妈,我爱她。”
“你这孩子。你这个年纪,懂得什么是爱?”
“我怎么不懂?在我遭遇危险的时候,她救过我。在我受伤的时候,守在我身边照顾我。我愿意与她厮守一生。”
“怀雨,”父亲说道,“你知道与一个残疾人过一辈子意味着什么吗?你是不是做好了这个思想准备。”
母亲接着说,“如果你坚持不到最后,中途抛弃了她,那她怎么办?所以我们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我没有要求你们现在答应。但我可以选择不结婚,不谈恋爱。现在她二十四岁,如果她到二十八岁仍未出嫁,我就一定要娶她。”
“你!”母亲一下子噎住了。我继续说,“这个周末,我想请欧阳露雪过来。因为你们没有答应让她做我女朋友。那她就只是我的客人。你们不许让她难堪。”
“孩子,”母亲说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这几年不在家,你就跟我们这么生疏。”
这时大姐插话:“怀雨,不要这么说么?你的朋友过来,我们自然会尽地主之谊,怎会慢待她呢?”
我在车站出口等到人流逐渐稀疏,才看到姗姗来迟的露雪。她头戴一顶精致的白色绒线小帽,身穿浅粉色大衣,脚穿白色长靴,中间露出穿着肉色薄丝袜的双腿。透过丝袜可以看到右腿上明显的纹身贴。
我接过她手里的拉杆箱。“你怎么打扮得像个小女孩呀?”
她反驳道:“人家年龄本来也不是很大么?”
“不过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顶多十八岁。我都不知道该叫你姐还是妹。”
她笑了,搂住我的腰,“那不是和你很般配,小哥哥。”
驾车回家的路上,她问我:“我们的事,跟你父母说了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了,我爸没说什么。我妈不太同意。”
露雪看看我,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
“你们家呢?”我问。
“和你家一样,我爸没说什么。我妈也不同意。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呢!”
过了一会,她提醒我:“待会儿到你家的时候,不要太在意我的腿。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我知道。其实在我家里,照顾你的事会由保姆去做,还轮不到我。”
不过等到了我家,在家人殷勤的招呼之下,我们心里的一丝阴霾还是一扫而光。“伯父好!”“伯母好!”“大哥好!”“大姐好!”露雪跟着我的介绍一路叫过去,表现出了我从未见过的乖巧。
在露雪换拖鞋的当口,我注意了一下她的假肢,丝袜之下的右脚其实是没有脚趾的(大概是因为制造麻烦而且不必要)。我发觉别人此时也在看她的脚。
露雪脱下大衣,露出里面的衬衫和短裙,随后让我帮忙打开箱子。“伯父、伯母、大哥、大姐,我不知道该给你们带些什么才好。我听说伯父以前也是军人,所以就买了一些军队专供商品过来,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
第一百四十章 海边度假()
露雪拿出的自然都是些烟酒糖茶以及女军人用的化妆品之类,都不像什么有名的牌子(也许只是我不认识)。不过我们家里都是整天与人打交道的商人,拿到礼物多多少少都露出了惊喜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有没有我的啊?”我问。
“当然有啊!小寿星怎么能没有呢?”她拿出一个蓝色的长条盒子,“这是给你的,不过不是军队专供。那里可没找到你喜欢的东西。”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副眼镜,“ar镜?是跟竞技学校一样的吗?”
她笑了,“竞技学校里那个是研究用品,不可能给你的。这是维科公司下半年要上市的产品。你先睹为快了。”
我发觉露雪所做的一切都是精心准备的。打扮得像小女孩并且做出乖巧的动作是为了显示和我的般配。穿着短裙,直接露出假肢是为了显示她可以像常人那样生活。用军供商品做礼物是为了不在我这个暴发户之家显得寒酸。显然她急于让父母接受她这个准儿媳。听着她与父母亲闲聊时的慢声细语,明显带着讨好的意味,我不禁感到一阵心酸。
“欧阳,”父亲说道,“今天是怀雨的二十岁生日。我和他母亲、哥哥回来一趟都不容易。所以我们预定到海边去度过这个周末。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和我们共同前往。”
“爸爸,你们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我开始抗议,“露雪她没法下海的。”
“没关系的。”父亲说道,“我们预定了沙滩别墅和游艇。我们这么多人不可能同时下海,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岸上的。”
“那我不下海,我陪露雪。”我说。
露雪笑了,“不用,我可以到海里游泳。安能公司的智能假肢是按照抵抗海水腐蚀设计的。正好可以试一试。我连泳衣都带了呢!”
“哦?”我问,“你是不是调查过我爸妈的行踪计划啊?要不怎么泳衣都带好了。”
“竟瞎说!”她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一股嗔怪的意味。“我上哪去调查伯父伯母啊?我出来好几天,总是有可能游泳的,再说游泳衣又不占地方。”
我们分乘两辆汽车连带保姆一起来到位于两百多公里之外的一处海滨度假胜地。我们几个都换上了泳装。母亲和大姐是连体,露雪是黄色的比基尼,三角裤侧面只有两指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露雪穿得这么少。坐在游艇上,我看到她把一只乳胶的长袜套在右腿上,直到断口以上。“姐姐,你不是说假肢不怕海水的吗?”
“是啊!不过海水毕竟腐蚀性太强。人工皮肤是有寿命的。不防护一下,次数多了,会和我的皮肤颜色不一致的。”
我抚摸她腹部被匕首刺伤留下的疤痕。她则反过来查看我肩膀上咬伤的痕迹以及我头顶的伤疤,还有我前胸被她踢伤的地方,“这里还痛吗?”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再说,这点伤跟你的比起来算什么呀?”
她搂着我的肩膀,“不要这样说嘛!你越这样说,我越心痛。”
在海里玩过之后,我们六个人又在别墅前的泳池中来了一场比赛。尽管身有残疾,露雪还是无可争议地获得了冠军,只有当过兵的父亲勉强可以和她抗衡。
午餐之前,我冲洗完毕,换好衣服上楼去找露雪。父母没有把我和露雪的房间都安排在楼上,而是让我住楼下,似乎是不愿让我们过于亲密。
露雪还在卫生间里。“不要进来,我没穿衣服。”
“那你为什么不插门。”
“好了,你进来吧,帮我下忙。”我走进浴室,看到她身上穿着浅色的内衣,坐在马桶盖上,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正在揭开右腿断口处的纹身贴。随后她在小腿后面按了几下,只听“咔哒”一声,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