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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起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当鲲鱼出海原本庞大的身躯展出翅膀变成一头遮天蔽日的鹏鸟其怒而飞翼若垂天之云这个人很懒什么也没好吧还是解释一下本文大部分与真实的历史无关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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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起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当鲲鱼出海,原本庞大的身躯展出翅膀,变成一头遮天蔽日的鹏鸟,其怒而飞,翼若垂天之云。
紧跟着鲲鹏的男子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眉心的竖眼缓缓睁开,刺目的金光自竖眼中射出,直指翱翔于天际的庞然大物。
金光瞬息而至,与鲲鹏庞大的身体对比,这抹金光就像是绣花针一样,可当金光打在它的翅膀上,羽毛和血肉就像是冰雪般消融,右翅瞬间被开了个大洞,遮天蔽日的躯体摇摇晃晃的坠向海面。张开竖眼的男子悬空而立,一杆方天画戟凭空出现,被他握在手中。
庞大的躯体砸在海面上,溅起层层的浪花,鲲鹏长啸一声,在浪花中一个打滚,扇动着仅剩的左翼重新飞向天空,可竖眼男子早已经锁定了鲲鹏,在它重新飞向天际那一刻掷出手里的方天画戟。
空气中传来龙啸之音,方天画戟化出一道龙魂,扑向已经重伤的鲲鹏。
不甘的啸音响彻天际,鲲鹏吐出了嘴里含着的少年,咸湿的海风扑在少年的脸上,他那一对红瞳显得分外惹眼。
鲲鹏绝望的闭上眼睛,在心里祈求少主能平安无事,默默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老者冲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下方天画戟。
老者的胸口被洞穿,生机迅速流逝,竖眼男子冷哼了一声道“无用的挣扎!”
他漠然的扫过老者的尸体,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鲲鹏往下一扑,又重新将少年含进嘴里。
手搭上戟身,竖眼男子想从“尸体”上抽出自己的武器,可老者的一双手紧紧的钳住方天画戟,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说话的时候嘴里不断的往外溢着鲜血。
“洛虚啊,洛虚,想不到你堂堂‘魂帝’,竟要对一个小辈出手。”
名为洛虚的竖眼男子皱了皱眉头,方天画戟一扭,老者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本应痛苦至极,老者却张狂的笑了起来,他大笑着说道“终有一天,我家少主会踏上虚夜宫,砍下你的脑袋,为今日之事做一个了断。”
话音未落,老者的瞳孔瞬间放大,洛虚手臂发力,抽回方天画戟,对于倒下的尸体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聒噪”。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鲲鹏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的海面上。
它拼命的向前飞,不知道飞了多久,也不知道飞了多远,前方终于出现一片陆地的时候,鲲鹏的体力也消耗殆尽,它扑扇着单翼,向陆地滑翔,
鲲鹏急速,瞬息万里。即便对于凡人来说遥远的距离,在鲲鹏面前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当要扑到陆地上的时候,它感觉自己的力量在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原本遮天蔽日的躯体迅速缩小,变成一头巨大的单翼鸟。嘴里含着少主蜷缩着的身体,少年的双腿都露在了外面,勉强没有掉出来。
百年修为一朝尽散,鲲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它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下去,缓缓的合上眼皮,不甘的含着少主坠向海面。
浪花拍岸,演奏着海的序曲。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章 无名小卒()
这里是大汉的国都,桃源大陆的中心,繁华了千年的紫禁城,名胜古迹数不胜数,达官显赫多如牛毛。繁华不言,言之无物;名胜古迹不说,说之无味;达官显赫不论,论之无趣。那么我们就说说这紫禁城脚的一条小街,小街里的一间茶馆,小街有名,名为五昌,茶馆无名,大抵是因为这茶馆普普通通,老板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名字,还不如偷个懒,只在门匾挂上茶馆二字,名为茶馆的茶馆,这样理解倒也有趣。
“想当年曹、刘、孙三分天下,自封为帝,割据一方”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了几口茶水。
茶馆里听书的客官也学着他的样子灌了口茶水,静待下文。
只见那说书人眉头一挑,继续道“然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我大汉太祖一朝而起,龙翔九天,伐刘蜀、灭孙吴、降曹魏,征战八方,一统天下。”
说书人说的唾沫横飞,异常的卖力,眼角的余光不时的向角落里瞟去,在那里坐着一个身着男装的女子,亮堂的丝绸布料,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在男装女子的身后,眼蒙白纱的少年静静的站在后面,估计是那女子的奴仆。
一般这种纨绔子弟,出手都是极其阔绰,若你说的合她心意,金银打赏自然是不会少,这也是说书人卖力的原因。可惜那男装女子手托着脑袋,一副兴趣索然的模样,看来说书人的故事不太对她的胃口。
说书人讲的卖力,没多久便又觉口干舌燥,刚想拍下手扣着的惊堂木,茶馆外却是一阵喧闹,正门里走进一位身着锦衣的公子哥,折扇一抖,一个赵字出现在扇面。
公子哥挺着个大肚子,面颊却是微微向里凹陷,一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模样,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鹰眉老者,身后还有几名嚣张跋扈的奴仆,旁人见了,唯恐避之不及,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
茶馆里的掌柜立马放下手中的账簿,带着那唯一的一名伙计迎了上去。
“赵公子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你光临我这小茶馆,那真是让我”掌柜一脸笑意,亲切的就像是见了自己的亲爹。
赵公子折扇一收,不耐烦的用折扇轻抽了掌柜一个耳光“行了,行了,哪这么多屁话,一边呆着去。”
不再理会聒噪的掌柜,赵公子径直向前走去,前方正是那男装女子坐的位置。茶馆里的所有人都为他让路,那男装女子还在位置上静静的坐着,只是在说书人闭口不言的时候,她的柳眉微微皱了一下。
赵公子走到那女子的身旁,折扇一展,故作斯文的说道“姑娘如此美丽,在下门外一见,心生倾慕之意,此等陋室怎么配得上姑娘的芳容,可否请姑娘移步鸳鸯楼与我小酌片刻。”
男装女子抿了口茶水后抬起头来,碧波般的眸子里映出赵公子的笑脸,淡淡的回应道“没空。”
尔后便低下头来,不再理会。
赵公子的笑脸霎时僵住,身后的几名奴仆走向前,围住男装女子和她身后的少年,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男装女子手捧茶杯,轻轻的吹散茶水升腾的热气。身后的少年伸出手来,挡开一名奴仆,同时开口道“你们这样围着我家大人,她可是会不高兴的。”
清风吹动少年遮着眼睛的白纱,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即便是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奴仆围住,也平静的像是寒潭一般。
赵公子手下的恶奴想先教训教训眼前的少年,可拳脚未动,主子却抬手示意他们退下。
敛去面部的僵硬的笑脸,一收折扇,赵公子露出平时那副跋扈的模样,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文质彬彬“我想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正在吹凉茶水的男装女子顿了一下,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确不知,接下来便没了反应。
赵公子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这反应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他带着丝丝怒气接着道“我父亲是太仆寺主事,大汉的六品大员,在这条五昌街,还没人敢逆我的意思。”
“哦。”男装女子敷衍的应了一声“太仆寺马夫。”
马夫二字让赵公子瞬间涨红了脸,五寺各司其职,其中太仆寺管车马,一句马夫当真是骂的妙绝,连她身后的少年都不禁轻笑出声。
虽然女子并非故意,但赵公子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哪被人这样堵过。气的额角都爆出青筋来,他出气似的将折扇砸向一名奴仆的脑袋,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往死里打,我养你们这群饭桶只是用来看戏的啊!。”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男的就算打死了我也担着,但娘们下手看着点,别打花了脸。”
那名被砸奴仆满心的郁闷,示意停手的是主子,骂自己看戏的也是主子。可就算心里郁闷,奴仆也不敢多言,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站在赵公子身旁的鹰眉老者摇了摇头,在心里叹道“真是个不成器的二世祖!”
一名恶奴抬手就是一拳,他在这些奴仆中威望最高,也最受赵公子器重。每次打架都是他最先动手,原因无它,只因为他在少林寺当过几年弟子,学了点外门功夫,出拳势大力沉,赤手空拳的普通人压根就挡不住。
少年从竹筒里抽出一把筷子,单手持筷,横挡住恶奴的拳头。鹰眉老人眼中毫光一闪,不复气定神闲的旁观之态,低语道“看不出路数的剑法。”
恶奴平时欺负的都是些普通人,一拳下去就算撂不倒也能打的你眼冒金星,可这次却被少年单手挡住,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就是这片刻愣神,少年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此时其他几名奴仆的拳头也开始向他的身上招呼。少年一扯那恶奴,将他当成了挡箭牌,挡下那些拳脚,然后一脚踢在恶奴的小腹,将他踢的倒飞出去。
嚣张跋扈的恶奴在少年的手里就像是玩偶一般,随意摆弄。
倒飞的恶奴砸向赵公子,后者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到,下意识的惊叫一声,伸手挡住面门。就在快要砸中的时刻,恶奴的身体的在空中打了个转,生生停在赵公子和少年之间。
鹰眉老者一手扶住恶奴的肩膀,刚才就是他突然出手,拦下被踢飞的恶奴。
“退下。”老者淡喝一声,不怒自威。
恶奴稳住身形后第一个退下,一众奴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漠然退场,守到赵公子的身边。少年倒是没去理会那些小角色,而是看着那鹰眉老者,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半晌赵公子才意识到自己安全了,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大失颜面,不由的将怒火集中在让自己出丑的少年身上,恶狠狠的盯着眼蒙白纱的少年道“涛老,给我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鹰眉老者皱了皱眉头,没有答话,反而对少年行了个抱拳礼道“老夫石涛,我家公子虽然有错,但你也教训了赵家的奴仆,小兄弟能否给我个面子,双方各退一步,此事就这样了结算了。”
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少年脱口而出的答道“可以。”
如此果断,就连老者都愣了一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可他的“多谢”还没说出口,赵公子就先不乐意了,有些愠怒的喝道“涛老,不教训这小子。”
“闭嘴。”顾不上给他面子,石涛喝止道,一对鹰目瞪着赵公子,隐隐有些戾气。
赵公子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脚下一个踉跄,退了两步。这一眼瞪的赵公子心中再也没了其他意思,只想着听涛老的话,乖乖的带人离开。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那叫石涛老头是谁啊?一句话,打败李三的少年郎都让了道。”
“就连赵公子这个混世魔王都不说话了,这老头肯定有本事。”
“你是不知道这老头有多神,我曾经远远的见过他出手。”那人用手比划着“手掌厚的门板,他一爪就给抓烂了,就像抓豆腐一样。”
“你就吹吧,手掌厚的门板!抓豆腐?你当他手铁打的不过石涛这个名字我怎么觉得听起来有点眼熟?”一人托着下巴道。
“石涛我想起了!”一名在旁边看戏的客官一声惊呼“就是那个名震江湖的‘鹰爪老人’石涛。”
“对、对,就是他,我也想起来了。”一名走镖的外乡人应和道“如果真的是涛老,一爪抓破手掌厚的门板也不足为奇,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鹰爪功的厉害,凭涛老的道行,青石砖都能抓成粉末,别说是门板了。”
人群中有人感叹道“这么厉害!还好涛老没计较下去,不然那少年郎岂不是死定了!”
就在人群中有人发出这样的感叹后,许久未说话的男装女子开了口,指着准备离开的赵公子道“其他人可以走,但你必须留下。”
此言一出,不仅是赵公子,就连涛老都变了脸色。少年眼角抽了抽,无奈的苦笑,看来今天是必有一战,早知道带柄木剑出来也好。
“这也是你的意思?不饶人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石涛面色愠怒,对着那眼蒙白纱的少年说道,在他看来,坐着的那位只是一介女流,事情怎么了结还是拳头大的人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