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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光杆司令了,你们黄巾军还躲在后面,一个都没死。”
对此,曹樱只是挑了挑眉道“怎么,有意见。”
那汉子刚想说话,一杆长枪就已经抵在了他的眉心,曹樱冷冷的开口“劝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其他想法,你们的命可是握在我的手里。”
虬须统领虽然将军权全交给了曹樱,却不会蠢到连几个护卫都不留,几个跟着他的人亮出刀兵,在统领眼神的示意下,想要先挟持住曹樱。
一柄木剑斩来,木质的剑和铁质的刀相交,发出的却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叶玄逼退护卫,和石涛一起挡在曹樱的面前。
其他各路首领见局势愈发不利,自己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少,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一人为首,开口道“曹将军还是想个良策出来吧,不然的话我们都得死。”
“既然都的死,我们就不怕玉石俱焚。”又是一名义军统领表态,话语中的玉石俱焚针对的不只是昌汉厉和徐疯,还有眼前的曹樱。
“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到这种程度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曹樱枪尖抵着虬须统领的眉心,如是说道。
“什么这种程度?最好的结果?”一人疑惑的问道。
黄巾鬼面下,曹樱勾唇一笑“你们能蠢到这种程度,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
话音未落,手里的长枪一抖,直接洞穿了虬须统领的脑袋,以此为令,叶玄和石涛也出手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四章 入局()
叶玄最擅长的就是杀人,木剑连挥,每一剑就是一条性命,这些护卫武功稀松平常,杀他们就像是砍瓜切菜一样。
光说看起来,石涛一手鹰爪功更是厉害,只要谁被他的五指轻轻一捏,骨头都会碎在肉里。
“贱人,你这是自寻死路。”一名义军首领怒吼,手里的大刀砍向她白皙的脖颈。
义军盟的各路统领,正式和黄巾军完全撕破脸皮,曹樱长枪一横,挡下大刀,然后手掌一推枪杆,长枪打了个圈回到她手里,一招平地回马枪,刺穿那位首领的心脏。
与此同时,躲在后面的黄巾军也出手了,借昌汉厉的手,他们前后夹击,义军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叶玄、曹樱、石涛,哪一个不是一等一的高手?义军里压根就没有他们的一合之敌,三人联手,不多时就将十几个义军统领杀了个干净,最后只剩下了李纨一人。
他看着曹樱,无奈的苦笑,枪尖的鲜血滴在地上,李纨拔出了手里的刀,开口道“曹将军,何必呢?这样你我都活不下去。”
说着长刀一抹,就打算自刎。刀锋刚接触到皮肉,一杆长枪挑来,挑飞李纨手里的长刀。
李纨一脸震惊的看着曹樱,后者却是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会死,但我不会。”
话音一落,长枪刺出,贯穿李纨的胸膛。
“你是个好人,可惜太过虚伪。”曹樱看着他倒下的尸体,冷漠的说道。
站在战圈外,昌汉厉看着局势的变化,不禁仰天大笑“当真是天助我也,这个时候黄巾军竟然和那些小虾米闹内讧。”
和他驾马并排的徐疯也笑道“这样一来,剿灭他们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
此时无首的义军残兵,就像是一条隔离带,将黄巾军和昌汉厉的队伍隔离开来,并且双方都在消磨着这条“隔离带”,不消半刻,黄巾军和昌汉厉的队伍就会真正的碰上,到时候才是大战起,以命相搏的时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最后一批义军残兵倒下,黄巾军和昌汉厉的队伍正式的碰上,绝对的兵力压制,战争的天平一开始就向昌汉厉倾斜,他甚至在脑海里想象,降服曹樱,荣归洛阳的时刻,到时候他昌家东山再起,重拥昔日的荣光。
如果能有机会入朝为仕,谁会想当朝不保夕的义军?就是是统帅一方又能如何,还不是要被魏王压着过日子,随时担心自己小命不保。
和他驾马并排的徐疯叹了口气,道“哎!还真是可惜了。”
昌汉厉问道“哪里可惜了,徐兄弟?”
“这曹将军要死在我们的手里,还真是可惜了。”徐疯话上叹着,可脸上却是一副戏谑的表情“她可是个有趣的人。”
“噢女子之身,巾帼不让须眉,确实是有些有趣。”昌汉厉想了一瞬,如是回应道。
“我说的可不是这些昌统领,你是为何起义呢?”
昌汉厉低眉,思考着说辞,总不可能老实交代自己是为了功名利禄吧,那听起来多逊。好在徐疯没有特意等他回答,就接着说道“曹将军说她起义是为了登上龙椅,不是魏国的王椅,而是大汉的龙椅,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徐疯脸上的笑意浓的就像是腊月的冰雪,化都化不开,昌汉厉也觉得可笑,忍不住大笑道“龙椅!哈哈曹将军一介女流,愿望还真是宏大。”
“所以说啊,这样有趣的人。”徐疯脸上的笑意骤然淡去,沉声道“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他的话刚开口,昌汉厉就意识到了不对,只见一道寒光在眼前掠过,徐疯关刀一挥,劈向昌汉厉的脑袋。
腰间的刀瞬间出鞘,手一拉缰绳后撤,刀挡身退,这才没被砍下脑袋。可徐疯的关刀挥的太猛急,即便是有长刀格挡,也在昌汉厉的肩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染红了右肩的战袍。
一刀未取性命,左右也反应过来,徐疯一踢马肚子,虚晃一刀,抽身后撤。带兵的钱宽见统领动手,立马喝道“全军听令,与黄巾军一同围杀昌汉厉的部下。”
他这一声令下,手底下的人没有丝毫的停滞,直接转刀就砍向原来的盟友,明显是早有准备,昌汉厉原本与黄巾军对峙的局面,就变成了腹背受敌,黄巾军获此盟友,士气更是大盛,曹樱一马当先,长枪舞动,如游龙般穿梭在战场,昌汉厉手底下的人马渐渐坚持不住。
徐疯驾马跑到一个安全的距离,一拉缰绳,掉转马头,遥望着昌汉厉。
“为什么?”昌汉厉不顾肩头的伤势,一脸狰狞的朝徐疯喝道。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徐疯会提前站出来向各路义军发难,原来都是事先布置好的局。
叶玄自战场中驾马杀出,走到徐疯的身边才拉着缰绳,他看着面目狰狞的昌汉厉,开口道“因为我早就和徐统领商量好了,今天的局,就是为了包括你在内的各路义军布下。”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昌汉厉推开搀扶自己的护卫,期间不慎扯动伤口,却硬是咬牙忍了下来,恨恨的盯着徐疯,道“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选择帮曹樱,而不是我。”
从利益上来看,曹樱是众矢之的,又被魏王悬赏,怎么说都是站在自己这边比较好,可他偏偏选择了和黄巾军联合。
“我不是说过了吗,曹将军这样有趣的人,死了太可惜了。”徐疯微笑着继续说道“不过,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要说为什么呢,还是因为你和曹将军比,气量太小,人太蠢。”
叶玄驾马上前几步,解释道“跟你结盟,只会有苟且偷生,而和我家大人结盟,我许诺他洛阳一战。徐统领嗜战,你说他会如何选择?”
“洛阳一战。”昌汉厉嗤笑道“你还真信他的胡言乱语。”
洛阳是魏的都城,许诺他洛阳一战,就等同于说夺取魏国,无论成败,都将在历史上画上一笔,青史留名。
只是这名,或许是叛贼骂名,也或许是开国之功。
徐疯看着嗤笑的昌汉厉,少有的正色道“胡言乱语也好,异想天开也罢,反正我是信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五章 声势()
当徐疯关刀斩向昌汉厉的时候,后者的败局就已经定了。
没有过多无用的挣扎,兵败如山倒,当手底下的人颓势尽显,昌汉厉带着十几名护卫,仓皇而逃。
染血的山道上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曹樱拍马,带着一队人马追杀昌汉厉,却被叶玄拦住。
他摇了摇头,轻笑道“没必要去追你埋伏选的地方很不错。”
曹樱的脑子转了一下,立刻就明白过来,道“还真是误打误撞。”
叶玄说的没错,曹樱选择的埋伏地点很不错,正好是押运队伍的必经之路,如果他们要绕开这条山道,要多赶上两天的路,深入山区两天,中途有没有驿站,补给肯定会出现问题,所以顾令没有选择。
同样的,在后有黄巾军的情况下,昌汉厉要逃,也只能向押运队伍来的方向逃。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他们两者相遇,昌汉厉会有活路吗?
钱宽却是有些遗憾的说道“可惜了,如果不让昌汉厉去打草惊蛇,我们说不定能在这山路上截下押运的队伍。”
话语中带着点责备叶玄考虑不周的意味,或许是群雄会的那个小插曲,让他有些耿耿于怀。但更多的却是谋士之间的敌意,叶玄的算计太过周密,让他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对于谋士来说,这种感觉无异于被人扼住自己的咽喉,命运都被握在了他的手里。
“也无所谓啦。”叶玄看着钱宽,语气有些慵懒,道“押运的队伍逃了便逃了。”
与此同时,押运队伍前方探路的士兵快马来报,说有一队人马向这边奔来,看人数像是附近的山贼,可装备精良,又不像是普通贼寇能有的。
顾令托腮问道“对方有多少人?”
“不足二十。”
顾令长刀出鞘,一踢马肚子,道“既然挡了我的路,那就当是为民除害。”
当千人的押运队伍出现在仓皇逃命的昌汉厉面前,他的脸都白了。
“当真是天亡我也!”昌汉厉在心中如此想到,但更多的却是对叶玄的怨恨,通风报信的是他,联合徐疯的也是他,如果没有他,自己怎会到这步田地。
当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性命被人握在手里的时刻,什么荣华富贵、尊严荣耀都不想了,想的就只有保住性命。
跪在地上,他仰视着驾马的顾令,颤声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有关于黄巾军,关于曹樱的情报。”
顾令冷冷的吐出一个“说”字,葛先生以及护卫都死了,独留下他,只因为他有留下的价值。
昌汉厉低头道“前方有黄巾军的曹樱,还有叛贼徐疯。”
“他们有多少人?”
“将近六千。”
顾令眉头一皱,问道“还有吗?”
“还有”昌汉厉额角的冷汗都冒出来了,顾令的语气明显是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他们刚经过一场大战,有一些损伤。”
“就这些了?”顾令再次发问,话语中杀机毫不掩饰。
砰地一声,昌汉厉的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因为心慌话语都有些含糊“大人不要杀我我还有用,我还有驻守老巢的几百兄弟您想,我可以把他们都卖给您。”
顾令冷笑一声,道“昌家最后的遗孤,竟然这般没种!”
昌汉厉的身体霎时僵住,可接下来的便是长刀一挥,斩下了他的脑袋。
“倒是个麻烦的事情。”顾令托着下巴,目光却是落在前方,据昌汉厉所说,前方有曹樱和徐疯的六千大军,自己这一千人过去,定是羊入虎口。
顾令调转马头,大手一挥,下令道“返回青山镇,修整后再度行军。”
调转马头,车架拐了个大弯,重新向来的地方奔去。
镇是原来的镇,驿站是原来的驿站,可坐着的人却不是顾令,而是一个低头喝茶的汉子。
汉子喝茶的时候将脸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面容,直到顾令向他走来,他才抬起头来,刀疤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顾令却是第一时间就把刀拔了出来,嘴里念出了汉子的名字“黄巾军统领,张角。”
“顾偏将何必如此大的火气,不如先坐下喝杯茶如何?”
他身后的张兰君端着茶壶,给张角对面的茶碗倒上茶水,驿站的茶水只是解渴之用,枯黄的水底还沉着点点茶渣。
“你到底想干什么?”顾令看着张角,一脸的戒备之色。
张角灌了口茶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们的那位军师托我带几句话。”
咕噜咕噜的,就像是老牛饮水,他本来就是镖师出身,喝起茶来自然是没有曹樱的风雅。
顾令听着他喉结蠕动的咕噜声,有些不耐的问道“你家军师?带的话是什么?”
“哦。”张角敲了敲脑袋,突然觉得叶玄说的话有些多了,自己的记忆好像有些混乱,在妹妹的提醒下,理清楚头绪后,他才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他听说徐城主好赌,所以想请他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