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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老不死的,跟我叫板,是要找死!”
赢更命部队进攻,但不敢速进。
郭大胜与各长老像没事人一样,继续饮酒,对赢更的进攻视而不见。
眼看赢更就要靠近村口,郭大胜“呼”的一声站起来,将手中酒杯掷于地上。
“啪”的一声,酒杯碎了一地。
村道两侧的丛林里,突然浓烟滚滚,呼声震天,似有千军万马藏匿其中。
赢更一开始走上村道时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看到这个阵势,知道自己中了埋伏,心里甚感惊慌,但表面上仍故作镇定。
身后的士兵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胆子,阵脚大乱,纷纷往后跑。
“嗖嗖嗖——”
密林里箭雨袭来,联军士兵顾不上挡避,或被射中身亡,或被射伤倒地,疼得哇哇大叫。
赢更的军队哭喊声一片,慌不择路,全然没有了方向。
任赢更怎么喝令,此时已无法控制局面,他只得带几个亲信,于乱军之中逃窜。
“活捉赢更,必有重赏!”
郭大胜大喊一声,随着四周均有人跟着齐声大喊,吓得赢更腿脚哆嗦,路都走不稳,被人搀扶着来到码头,跳上竹筏渡河而逃。
“郭长官果然神机妙算,老夫佩服!”
几位长老看见联军死的死,伤的伤,狼狈逃命的样子,心中久悬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此计乃诸葛孔明之空城计,要唱好此戏,多亏了几位长老在此陪我担此风险。”
“老朽几个死且无惧,在这里饮酒作乐而已,算不上什么风险。”
“我这是生搬套用,如赢更不上当,硬要冲杀过来,我们的性命亦是难保。”
“这个诸葛孔明可是郭长官的好友?”
“哈哈哈,诸葛孔明乃三国刘备军师,时代久远,我与他无任何关系。”
“可见诸葛孔明足智多谋,郭长官亦是如此啊!”
“各位长老错爱,我与孔明相比,犹如沧海一粟,岂敢高攀?”
“世上真有如此厉害之人?”
“确有此人,初出茅庐便可建功立业,着实厉害。”
郭大胜以前不少看关于三国的书,对于三十六计皆铭记于心,今首次借鉴使用,成效明显。
“在下习惯于行军打仗,倒是希望能有这么一个见多识广的人来充当军师。”
“二弟慧眼识英雄,总有一天会找到的!”都内夫人领着部落老小来到村口,犒劳各军将士。
都内和谷鸠皆带队回来与郭大胜汇合,兄弟三人相互扶肩,哈哈畅笑。
“郭兄弟打仗真有一套,我很佩服。之前多有冒犯,还请多多原谅。”
“谷鸠大哥何出此言,我与都内大哥义结金兰,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大哥,兄弟之间有情有义,冒犯之说不知从何说起。”
“那好,我知道你大人有大量,是我谷鸠小肚鸡肠,从今往后,你也是我的兄弟,如有人敢对你无礼,我定要他碎尸万段。”
“嘿嘿嘿,谷鸠大哥,可不能那么冲动。”
“哈哈哈,二弟莫怪,谷鸠大哥就是这脾气。”
都内看到谷鸠愿与郭大胜携手和好,非常高兴。
“此次让赢更大败而逃,全靠大家服从指挥,遵守调令。弄瓦、扶度部落联军死伤应有五六百,肯定是元气大伤,数年内不会再有非分之想。”
“赢更自讨没趣,咎由自取。”
“经过巨狼袭击和此战,我们也是元气大伤,需要休养生息,让自己先壮大起来。”
“二弟可有良策?”
“在外界之时,友军常有深挖洞广积粮之说。他们自给自足,丰衣足食,靠自己的双手,硬是在敌后根据地创出了一番新天地。如今我们那坡部落也要做好长期屯粮的准备,靠自己的双手和头脑壮大我们的队伍。”
“连长对于友军了解颇深啊!”
“他们是穷苦人的队伍,我也是穷苦人出身,也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自己当家做主,家有陋室一间,妻儿一群,良田一亩,如此足矣。”
“你们外界人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我就听不懂。”谷鸠端起了酒杯,“来,郭兄弟,为我们的胜利干一杯!”
“谷鸠大哥,都内大哥,感情深一口闷,全在都在酒里,来干了!”
“我就喜欢二弟那句:感情深一口闷,干!”
第33章 情窦初开()
“陆军师,来,我谷鸠也敬你一碗!”
“谷鸠大哥,闻名不如见面,看面相便知你是个胸怀忠勇之人,不愧是一代名将。”
聚义堂里,众人酒水正酣,开怀畅饮。陆远征听了郭大胜的讲述,大致了解了迷谷内的情况,心里种种疑虑已然释怀。
谷鸠喝起酒来,其实也并不显得那么威严,满脸通红的样子,倒是让人觉得有点小可爱。
“哟哟哟,陆军师你真是折煞我也,我只是一个舞枪弄棒的粗人,谈不上人物。”
“哎,谷鸠大哥此言差矣,你这般勇猛,要生在三国时期,定是个吕布第二,攻城略地皆不在话下。”郭大胜举起酒碗,与谷鸠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你们所说的我真不了解,要不是二弟常跟我们提起外界之事,还真想不到竟有如此花花世界。”
“谷鸠大哥,你连花花世界都知道啦,学得够快的啊!”王世真果然生得一口伶牙利齿。
“我谷鸠也不是守旧之人,好的东西得学。”
“郭大哥,外界这几十年来的变化,真是日新月异,不可估量啊。”
“如今外界是何年月?”
“2017年!”
“我的天,我们竟在迷谷之内七十多年了,真没想到啊!”
“外界世道已大不同以往,如今已无战乱,人人安居乐业,祖国形势一片大好。”
“小鬼子已被赶出去了?”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陆远征把小日本投降,然后国内的形势变化,直到现在的安定生活,一一向大家说明,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陆军师,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么?”
严子栋握住陆远征的手,居然潸然泪下。
“当然,如今的社会发展神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哈哈哈,那这不成神仙了嘛!”
“天上可有玉皇大帝?”
“月亮上看到嫦娥了没?”
“地下真有土行孙?”
“海里有龙宫吗?”
远征军的战士们无不好奇争问,想弄个究竟。
“远征哥哥,你见多识广,以后要多给我讲讲外界的故事。”阿云对陆远征的仰慕之情渐渐加深。
“你呀,也别净想着洗衣做饭的事了,现在都有电饭煲,有洗衣机,都不怎么用自己动手了。”
“呀,那这样不是挺没趣的嘛,我就喜欢动手洗衣做饭。”
“郭大哥还没有得跟我说说你们文艺队的故事呢。”
“我们文艺队呀,现在可厉害啦,都会对山歌了呢!”
“对山歌?”
“哈哈哈”郭大胜突然开怀大笑:“这还不是托严排长的福,把我的文艺队都变成了山歌队了。”
“连长,山歌好比春江水,谁听了都会醉。”
“我听了就想睡。”
“来来来,大家都走一个,今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大家互相敬酒,喝下多少已无计数,整个聚义堂沉浸在欢乐中,有些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靠墙而睡。
陆远征双眼开始迷离,酒劲一来,身体困乏,整个人往椅子上一靠,昏昏沉沉睡着了。
那坡部落的夜渐渐变得静谧安详,偶尔几声狗吠,平添夜色的凄美。
阿云并没有喝酒,她从家里拿来一条熊皮毯子,在东倒西歪的人堆里,踮着脚走到陆远征的身边,盖在他的身上。
陆远征俊美的面容,休整的头发,微微发红的嘴唇,让阿云看得如痴如醉,脸上突然掠过一丝红晕。
按年龄来说,阿云至少年过百余。但她的心智,不过豆蔻之年,含花欲放。平时在迷谷里疯癫惯了,也没遇上几个看中的。如今见到陆远征竟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也不知从何而来。
少女之心不可揣摩,也许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对上了眼,就会记住一辈子。
“阿云,你也快点回去歇息,这个场子,明天早上再过来收拾吧。”
都内夫人看到阿云从家里把毯子拿出来,也一路跟着过来了。
“阿母,你说这个远征哥哥的家乡到底有多好玩啊?”
“孩子,不能净想着好玩,外界人心难测,不可轻信于人。”
“可你看二叔,还有远征军战士们,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咧。这个远征哥哥,看起来也不像坏人啊!”
其实都内夫人明白女儿的心思,她当初决定嫁给都内,不全是为了感谢叔齐老首领的搭救之恩,也是与都内见面之后的那次回眸相望。
自从阿云在怒离河边码头发现了陆远征,并把他背回家里悉心照顾,都内夫人就发现女儿看陆远征的眼神已然与他人有别。
做父母的对儿女的保护欲是天生的,看到女儿心有所属,总会担心自己会被冷落。都内夫人也是凡人,为人父母,个中这点私心也难以藏匿。
“阿云,人不可貌相。好与坏,时间自可证明一切。我们快回去吧,把火盆里的火再烧旺一点,别让大家冻着了。”
阿云依依不舍地掩上门,随着阿母往家里走。
聚义堂里有木头被烧得发裂的啪啪声,也有声如巨雷的打鼾声,此起彼伏,一波连接一波,就如海边之叠浪,高潮低落,无休无止。
陆远征睡得真香,这回不是昏迷,是真睡着了。
也许是在梦里,他的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舒开,火光映射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张轮廓明显的脸庞。
“哈哈,哈哈,来追我呀,来呀”
在迷迷糊糊的意境里,他进入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世界里。
一个女孩子走在无尽的草地里,身穿白衣,把他引向日落的方向。白衣女子渐渐被夕阳吞没了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他自己走在路上,越走越黑,越走越冷,最后蜷缩在一个山洞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他想大喊救命,却无法发声。逐渐感觉呼吸也困难起来,他想努力张口呼吸,仍是无能为力,睁眼望着黑暗里,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突然,一阵耀眼的白光闪亮,刺得他的眼睛生疼。一会儿白光消失,他的身边开始暖和起来,四处都是莺歌飞舞,彩蝶双双。
白衣女子又出现了,在一条小河边,对他含笑不语。
“这不是阿云吗?”陆远征看清了白衣女子的脸。
“远征哥哥,你记得一定要带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阿云,快跑,快跑!”
陆远征看到一条巨蟒在阿云身后,张开血盆大口,把阿云吞入腹中。
“阿云,阿云”
陆远征只听到“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原来是南柯一梦,还好还好。
看看身边,郭大胜几个人已经醒来,正围着他观望。
“陆军师,你刚才在梦里喊谁的名字?”
“没有啊,谁呀?”
“是阿云吗?老实说!”
“阿云?不是吧,我有喊过吗?”
“阿云姑娘刚才过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可是都听到了,你不要狡辩。”
“她人呢?”
“人家一个大姑娘当众被你在中叫唤,你觉得她会好意思吗?”
“哎哟,不就是个梦嘛!你听我说,其实梦里是这样的”
“打住!别跟我说,你去跟人家阿云姑娘解释去吧!”
“郭大哥,真不是,这,真的”
陆远征越急越说不清楚,只好跑出去,必须找到阿云解释一下。
第34章 大开眼界()
陆远征没想到自己就在聚义堂睡了一夜,按他平时喝啤酒的酒量,应该不至于醉成这样,这回可真是领教了那坡部落米酒的威力。
训练场上早已是热闹非凡,战士们几十年如一日,在这里苦练本领,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再赴疆场,杀敌立功。
“陆军师,你要上哪儿去呀?”王世真在训练场上晃悠,看到陆远征急急忙忙地往外跑。
“王班长你看到阿云了没?”
“好像往河边跑去了,这小姑娘,平时也总是火急火燎的,不知道干嘛去了。”
陆远征没空再与王世真闲扯,径直朝河边跑去。
阿云独自一人坐在河边码头,静静地看着缓缓流动的怒离河水,出神地想着事情。
“阿云!”
阿云看了一眼陆远征,又把脸别了过去。
“阿云,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