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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异类或者天神来崇拜。
摩雅船长又一次显示出了非凡的学习能力,就像是一个录音机,只要是他们说过的话,不管说了多少,都能记住并复述出来,好像能看透人的心思,领会到每句话的含义,很快就能用中文和他们对话了,甚至连文言虚字都用得恰到好处。
这样的能力是他们所仅见,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够望其项背,具有这样超强的语言学习能力。如果是在现代,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哪个国家要是有了他,无疑是拥有了一个超级的天才,是国家最宝贵的财富。想到这里,胡静就有些兴奋,假如摩雅船长就是后来的王贵,他能从古代活到现代,那他该有多么的神奇和伟大,又具有怎样超物质的能力,他又能做出怎样惊人的事情来。
可是,需要王贵来做什么呢?胡静马上就不那么兴奋了,自己又陷入到了类似于悖论的矛盾当中。她已经多次的想过了这个问题,从寻找王贵开始,王贵一直是被动的接受,而每一次行动都是一个看起来好像很重要,实际上是可有可无的理由,只有这个可有可无的理由才能把王贵和他们联系起来,而每一次的经历都使他们对王贵有了更深层的了解,就像是剥丝抽茧,一点一点的想看清核心的东西,这究竟是胡静的需要还是谁更需要?
王贵就像是一块聪明的宝石,努力的隐藏自己的光芒而不被人发现,这仅仅是一种平常心吗?就算胡静知道了王贵全部的秘密,她能要求他做什么吗?胡静知道自己不会丝毫的强迫王贵做什么,更不会利用王贵的能力做什么,那么其他的人会不会呢?胡静的心里一阵悸动。她不想再想下去了,他们不就是要在云红也就是王贵的身上,找到云中吗,那封信和大鹏鸟姑娘不过是一个引子,而且他们之间一定是很大的联系的。
胡静不再那么热心和他们讨论一些事情了,完全是一副凭天由命的态度,整天的和凤凰鸟在一起,像个驯鸟师一样。楚月发现了胡静有点反常,也没有太在意,女人容易情绪化,好在她的心态很平和,也没有很大的情绪波动,过一段时间就就又像以前一样了。
再说他们除了盼望能早点找到陆地,什么都做不了。自从离开了他们营地的那片海域,天象就正常了,太阳从东方升起,从西边落下,晚上也有了月亮,天空又是他们熟悉的那个天空,而且比以前更加的纯净,星星好像也离他们更近了,每一个星座都在他们的位置上,让他们感到是那样的亲切,更坚定了他们能找到陆地的信心。
每天晚上胡静都要坐在甲板上看星星,看够了才去睡觉。今天是月圆之日,天上有淡淡的云彩,月亮像和她做迷藏一样,一会儿悄悄的躲到云彩的后面,偷偷地往外看,一会儿又一下子跳出来,多情的看着她,皎洁的月光像一层轻纱飘落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鲁钝从楼梯口露了一下头,看胡静果然在甲板上呢,过来坐在她旁边。
“在大海上看晚上的星空和在我们老家的草原上看星空是一样的,都是那么纯净透亮,风吹拂着草原微微的起伏,也和海浪一样。在家的时候并不觉得怎么样,反倒向往城市的高楼大厦。想家的时候才觉得草原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宁静。静的就像一幅单纯的画。你去过草原吗?”
鲁钝问胡静。
别看鲁钝长得人高马大,有着蒙古人剽悍的气质,可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细腻,还带着一点的诗意,毕竟是军校的高材生,从小到大读了十几年的书,又处在这个情义泛滥的时代,不想浪漫也得浪漫了。
胡静摇摇头,没有说话。她比草原还宁静,静的都懒得说话,静得不单是一幅画,更像生硬的雕像。
“等我们回去我邀请你去我家的草原看看,青草的气味特别的清香,你没骑过马吧?我家有一匹银鬃马,又漂亮又温顺,我领你骑马去,让你感受一下骏马奔驰保边疆的感觉。”
胡静笑笑摇摇头,还是没有说话。鲁钝也不知道和胡静说什么好了,胡静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他也沉默了下来,陪着胡静孤单的坐着。
天上的轻纱一层一层越来越厚,月亮朦胧成了淡黄色,四周出现了一圈大大的光晕,那是风圈。
果然胡静的长发被吹乱了。起风了,而且越来越大。他俩正想回到船舱里,摩雅船长从驾驶舱里跑出来,冲他俩喊。
“快叫人来,把所有的船帆都降下来,甲板上的东西都搬到船舱里,船舷挂着的小船也搬进船舱里,快。”
她俩看到摩雅船长这么紧张,知道一定是要来大风浪了,胡静回去叫人,鲁钝去放第一根桅杆上的船帆。杨杨领着特战队最先跑上了甲板,大家迅速行动起来,两个人一伙降桅杆上的船帆,其余的人收拾甲板上的东西。摩雅船长和基纳家的男孩子平时就船上的水手,干这些活轻车熟路,再加上这些特战队员,人多力量大,一会儿就收拾停当了。
(本章完)
第227章 海上浮岛()
其他的人进入船舱里,楚月和曾凡在驾驶室帮着摩雅船长掌舵,也可以应付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
风浪更大了,诺大的方舟剧烈的摇晃着被冲上浪尖又重重的跌落到浪底,再冲上浪尖跌落到浪底,在茫茫的大海上就像一小块木块随波逐流,摩雅船长小心的掌着舵,尽量的让船跟着海浪的节奏。
海水随着浪头哗哗的涌上甲板,顺着缝隙流进了船舱里。一会儿的的工夫就没过了脚面,水积多了就会渗入到中间装粮食的船舱里,胡静和大家用木瓢淘水,装进木桶里倒到舱外,然而淘水并不容易,想在船舱中站稳都很难,勉强淘了一瓢水还没等倒进桶里,一个趔斜水又全泼了出去,木桶在船舱中也放不稳,叽里咕噜乱滚,只好把木桶绑在柱子上,人也搂着柱子,淘了小半桶就得提到舱外倒进海里,淘多了也得被晃出去。
风雨相伴,有风就有雨。可是天上却没有一片儿乌云,原来淡淡的云彩也让风给吹散了。如果只看天上皓月当空,这无疑是一个美丽的夜晚。最适合一对对热恋中的情人互诉衷肠,对月海誓山盟。
然而大海上恶浪汹涌,一浪高过一浪,方舟在波涛中东倒西歪,险象环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这是多么奇异的景象。风肆孽着,放出一个个小妖一样的旋风,在海面上乱串,撞到船上就狠狠的咬一口,使风浪更加的诡异难测。
忽然,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甲板上,是桅杆被刮到了吗?胡静、鲁钝和章程互相拉着手一起到舱口往外看,刚到舱口脑袋还没露出甲板,有一个黑乎乎的大东西从他们头顶飞过,重重的落到甲板上。原来是一条两米宽大鳐鱼飞落到甲板上,先头的那一声响也是鳐鱼落到甲板上发出的,两条鳐鱼在甲板上拍打翻腾,把甲板拍的嘭嘭作响。
鳐鱼为什么要飞到船上来?正在他们不解的时候,又有两条鳐鱼飞落到甲板上。到底怎么回事,鳐鱼也想上船逃避波涛吗?不可能啊,它们本来就是水里的,海洋才是他们的家,怎么会跳到船上自寻死路呢?莫非是水里有了什么问题吗?
看来大家都想到了问题是在海里,他们爬上甲板打开头盔上和枪上的照明灯往海里看,楚月、曾凡和杨杨听到声音也从驾驶舱出来,从船船舷的另一半边往海里看,他们都大吃一惊,方舟被一群黑压压的鳐鱼围住了,鱼群围着方舟在海里惊恐的游动,拼命的跃出海面,向这个唯一的海上漂浮的“陆地”上飞来,有的飞不了那么高又落到海里,有的撞到方舟上跌落回去,那些个头大的鳐鱼一个又一个不停的飞到方舟上。
在鱼群的外围,围了一圈虎鲸群,个个都有二十多米长,像小型的潜水艇一样,把鳐鱼群密不透风的围在了这里,不时的向鱼群进攻,猎杀这些鳐鱼,这群鳐鱼是被虎鲸驱赶围剿到这儿的,把方舟当成了陆地,都想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也顾不得在陆地上能不能活了,拼命的往方舟上飞,虎鲸群更是势在必得,大肆绞杀到嘴的猎物,本来就波涛汹涌的海水被搅得更是翻江倒海,掀起了更大的波涛。
飞到甲板上的鳐鱼越来越多,每一个都有一二百斤,明显的能感觉到方舟被压得直往下沉,方舟向左边倾斜,这些鱼就滑到左边,一个浪打过去,方舟向右倾斜,它们又滑向右边,如果不想办法制止,鳐鱼越来越多,即使风浪不能把方舟打翻,这些鳐鱼也会把方舟压沉压翻了。
“我们得把这些鱼再扔回到海里去,否则船就让它们个压翻了。”楚月顾不上忌讳在海上不能说‘翻’这个字了,大声的喊着。
战士们都爬上了甲板,可是在甲板上站都站不稳,更别说去搬那些蹦跳的鳐鱼了,很有可能在船倾斜的时候被晃到海里去。还是曾凡聪明,拿了一根绳子,一头拴在桅杆上,一头拴在自己的腰上,这样就不怕掉到海里了,其他的战士也学着他的样子,分成组绑在五根桅杆上,基纳和他家大的孩子还有摩雅船长家的大男孩也学他们的样子,两个人一伙踉踉跄跄的往船下扔鳐鱼,同时还要防备飞上来的鳐鱼砸着。
船上往下扔,海里的鳐鱼疯了一样还不停的往上飞。曾凡看着直着急,这也不是个办法呀,这不是拉锯吗,什么时候是个头哇,累也累死了。只有把鲸鱼群驱散了,才能根本解决问题。他大声的喊,叫大家停下,用枪驱散虎鲸,她的声音被淹没在风浪声中。
曾凡拔出手枪向天空开了一枪,大家立刻都停了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看着开枪的曾凡。基纳和那些孩子们更是被吓住了,他们知道这些怪人带着东西一定也很很奇怪,见识他的威力还是第一次,那么小的东西竟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而且还能冒火,一定是施了魔法的,跪在地上膜拜起来。
曾凡大声的喊:“这样不行,我们要驱散鲸鱼群,只有这些鲸鱼走了,鳐鱼没有了威胁才会停止往船上飞。用枪打那些鲸鱼,快点。”
楚月也考虑到这个问题,正想叫停大家,曾凡先他一步开了枪。曾凡的办法是对的,这些鳐鱼又不是人,你往下扔他就不往上飞了?关键还是要解除鲸鱼对它们的捕杀,鱼群自然就散去了。
“对,曾凡说的对,现在我命令,分散到两边,集中在船的中部开枪,驱散这里的鲸鱼群,打开一条鳐鱼逃生的口子。”
在不停摇晃的船上射击精确度很难保证的,但这些特战队员专门经过这样的训练,要准确地击中虎鲸的要害是不成问题的。枪声大震,一条条火舌从枪口喷射而出,一条条的虎鲸被击毙,翻着白肚子被浪涛冲走了。
虎鲸的包围圈撕开了两个大口子,果然,像有指挥的一样,聪明的鳐鱼见有机可乘,不再往方舟上飞,从两个空隙仓皇逃命,一会儿的工夫就摆脱虎鲸的包围,两路鱼群汇合到一起向远处逃串而去。
(本章完)
第228章 杀人的声音()
终于解围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准备进船舱里接着淘水,这么长时间了,船舱里肯定又积了很多水了,不及时的淘出来,就要漫进下边的船舱了,粮食要是被水泡了很快就会发霉的,没有粮食只吃鱼肉的滋味他们都体验过了,不想再陷入那样的境地。可是,刚松弛下来的神经立刻又绷紧了,更严峻的形势摆在了面前。
原以为虎鲸群会尾随鳐鱼群而去,继续他们的饕餮盛宴,然而奇怪的是,鲸鱼群并没有离去,而是把方舟围了起来,开始用巨大的尾鳍拍打方舟,二十多米长的巨鲸它的力量是可想而知的,每一次拍击方舟都剧烈的震动,发出嘎嘎的响声,像要断裂了一样。
难道虎鲸是在报复他们对同伴的猎杀吗?大家重新向鲸群射击,想吓跑它们,他们想错了,这些虎鲸像视死如归的战士一样,并不惧怕死亡,展开了更疯狂的报复,有的高高的跃起张开惊人的大口撕咬方舟,甲板上的船帮一口就被咬下一大块来,这场面让所有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大惊失色。
他们对虎鲸的猎杀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倒激起了虎鲸的兽性。怎么办?继续猎杀它们吗?恐怕没等他们把虎鲸都打死,方舟早就被虎鲸给拆散了,他们都将葬身大海,成为虎鲸的猎物。大家一时束手无策,看样这次是必死无疑了,让人没想到的是会死在这些虎鲸的口上。
摩雅船长从驾驶舱里出来了,是呀,要沉没了的方舟不需要掌舵了。
摩雅船长神态自若,没有一丝的惊慌,好像这种情况是家常便饭一样,他先和基纳他们说了什么。基纳和那些孩子解开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