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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子紧接着后仰,将斧刃往回一拖,准确的使斧刃砍在了曹性开天斧的斧刃上。
“嘭~”
火花四处喷射,两柄斧头被巨力弹开。
“噗~”
开天斧在地上砸了一个大坑,虎牙斧也更是带着邢道荣,反手砸向了侧面,身子被扭转。
这货用轻一倍多的木杆斧头,与自己硬抗,却只是被带着转身,真是生的一股好蛮力。
防守反击的曹性,暗叹一句,斧头就在眼前,出招快人一步,一举占据了主动,一斧接着往上挑。
邢又是一个后退,躲过了斧刃,两人距离被拉来,他不知道,曹性上挑用的是假招,但斧头需要的力量大,哪怕是假招也不能不躲。
上挑到力量带着斧头刚刚升到高空,就要无力下落,曹性扭转斧刃,起身冲刺,斧刃从高处劈向邢道荣的头颅,提醒一句:
“看好了!”
邢道荣提起斧头一个横劈,砍向了曹性的斧杆,曹性没有像他一样保护杆子,而是向前更近了一步。
“嘭~”
斧刃在宣花杆上划起一道火星,多了一个支点,开天斧好像跷跷板,斧头与杆尾成了跷跷板的两头,曹性只觉手掌一麻,身体跟着往上一跳,双手顺着劲道高举,在斧杆脱手之前,斧刃已经砍向了邢道荣的脸庞。
这时候曹性感觉胜券在握,准备拼着肌肉拉伤,也要卖力收招。
“莫小瞧我!”
邢道荣先一步把虎牙斧下压,猛然侧身,失去了支点的开天斧,变成如常的下劈,啪的一声,砍在石头上,大块的青石板龟裂开来,整个斧刃深入石内。
“喝!”
侧身的邢道荣如同发狂的公牛,单手拖斧,用肩撞了过去,曹性来不及躲避,被撞的连连后退。
“痛快!”
邢道荣大喝一声,两人同时冲锋,继续扭杀在一块。
习惯了曹性连续猛攻的打法,以及开天斧强悍的邢道荣,慢慢再次占据上风。
曹性用斧二流,却有着从小拉弓练就的臂力,以及极品宣花开天斧的沉重与锋利。
邢道荣用斧一流,同样臂力过人,但因为虎牙斧,只是一柄优良的长斧,兵器差了一筹。
你长我短,一时间战个旗鼓相当,从绵绵细雨,到雨水停了,近两个时辰,大战了八十余回合。
本章完
第150章 军候与校尉()
用非斧兵器的将领,不一定臂力过人,但用斧为兵器的将领,臂力必定强悍。
两人都是一力降十会的武者,打着打着,情不自禁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围观的人员越来越多,其中还有响应号召讨伐赵慈的十余位义军头领。
三千义军,多是荆州本地人,几十位头领总有些相互了解者,看着场上的比试,自问武艺达不到这种水平。
这种真兵器比试,在一些人眼里就是不要命,呼啸的重斧可不懂你是比试还是真打,碰到了依旧断胳膊断腿。
能这样比的,起步都要万里挑一的二流武将。
“咔嚓~”
以坚韧闻名的上好梨花木斧杆不堪重负,发出最后的呻吟。
曹性仿佛煮熟了的虾一样,皮肤热的通红,挥发的汗液都冒着热气,贴身的蚕丝布甲已经完全湿透,质感跟个没充气的皮球一样,在背上滑来滑去,开天斧柱地:“邢壮士!今天到此为止!”
邢道荣一样全身发热,但没有曹性那么严重,两个时辰的战斗,力气仿佛还没枯竭,却也点点头:“痛快!黄龙将军武艺过人,在下认输!”
武艺一流,年不过二十,还如此谦虚,真是一块璞玉也!
“邢壮士,非你输,而是某占了武器之利,这次算平了吧,”曹性抬起手,打断了邢道荣接下来的谦虚:“你领了多少义士前来助军讨贼?”
“九十一人!”
曹性看向其身后不下两百人,面色有些疑惑。
这时邢道荣接着道:“某身后还有同县的豪强,贾兄、南兄、于兄,三人的部曲!”
三位都是壮硕之人走出,向曹性行礼。
“欢迎贾、南、于三位壮士,某见四位都是勇士,不愿埋没人才,不如编入我曹军正兵营,邢壮士为军候,贾、南、于三位壮士为假军候、屯长,如何?”
曹军中平元年组建,如今有两年多的时间,通过各种经验的积累,已经形成了适合自己的一种升迁规定。
邢道荣一介一流猛将,且是用战场上开路、冲锋、破阵、威慑等都极大的斧。
说这话时,曹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又加了一句:
“无规律不成方圆,我们曹军需去亲卫营学习功成,才能任更高的职,一线领军武官中,军候、屯长已是我可以给予的最高职位,如果四位壮士嫌低,可以领高一级的副职,于亲卫营学习……”
这时一个鸭公嗓子响起:“曹将军未免小气了些,人本身就带了超过两百人,只给一个两百人的军候就想招揽?”
曹性皱眉看着来人,曹军部将看的眼中冒火,其身旁的左丰连连拉扯对方的衣角。
但这位自以为不畏强权,依旧继续道:“邢壮士,某蹇硕愿意给予你军司马之位,并且代理都尉之职,将麾下五千步卒都交于你指挥,并向皇上上表,保你年内当上校尉!如何?”
邢道荣听着对方那标志性的声音,看着他那无毛的下巴,与贾、南、于三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同时拱手行礼,拜向曹性:“吾等拜见主公!”
曹性眉开目笑,把开天斧递给龚都,快步前去搀扶,曹军诸将对邢道荣四人也是另眼相看。
蹇硕眼色阴沉的出水,冷哼一声,负手离去。
猛将来投,本是高兴之事,没想到会出现争夺部将的矛盾,左丰眉头紧锁,走向曹性,其身后的形影不离的胡盛讽刺道:
“也不看看你的五千步卒是怎么来的?没有阿性你别说五千步卒,连带来的三河骑兵都养不起!”
胡盛这句话如同导火索,立马引爆了火药库。
“胡大哥说的在理,这蹇硕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没错,就该断了他的粮食供给,让他领着部曲找朝廷要粮饷去吧!”
“不过五千新卒,我们曹军不缺!以后各走各的!”
曹军将领说的赤裸直接,一旁不了解详情的义军听的真切,对蹇硕同样心生鄙视。
曹性见众人都在议论蹇硕,慢慢看向左丰。
两人相处了这么久,左丰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声开口道:“如今我宦官还未彻底中落,这些人只敢背后议论,不会传到蹇硕耳中去的,不然蹇硕第一个不放过的不是阿性你,而是这背后议论之人。
记住,你现在是中郎将,武官的拔尖,实职的顶层!”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左丰神态认真,语气充斥着肯定。
茅塞顿开的曹性拱手道:“某受教了!”
左丰说的很对,自己已经不再是,腐朽的封建帝国最底层的被剥削阶级了,而是腐朽的剥削阶级饿一员。
有着武官顶峰、宦官高层,这两个强硬的后台。
还有着屯兵二百六十万,正兵近十四万,超过一个东莱郡的根据地面积,这等雄厚的实力。
以及琥珀仙酿、酒楼、海产品、田产等,商贸带来的巨资。
有钱有权有后台的三有腐朽青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翻台。
被点醒的曹性,深刻的体会到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对,自己的目标可不止如此,如今离志得意满、享受当下的日子还远着呢。
曹性小声的附到左丰耳边:“左公,我不过一六百石的县令,怎能得罪了皇上亲信小黄门,你还是蹇硕处替我说说话,只需他不成为我的绊脚石就好!”
“看给你谨慎的,也罢,我就多费些口舌吧!年轻就是有精力,某老矣!”左丰转身追向了蹇硕的方向。
曹性看着他那枯瘦而又操劳的身影,心中不是滋味。
邢道荣的加入,让曹军又多了一员一流猛将,使本来因为派遣了李典、蔡阳、黄邵等文武于江夏各地任县令、县尉,而带来的战将空缺,得已填补。
荆州各路人马已汇聚的差不多了,此时的赵慈在南阳又攻下了两座县城,威望高涨的他,引得不少黄巾余党、山贼、水寇前去投奔。
据情报南阳南部大洪山中,用着化名的山贼大帅区星也与之发生了往来。
本章完
第151章 攻打樊城()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普照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只露出一小半的朝阳,仿佛在微笑,充斥着温暖。
在它的怀抱里,鸟儿飞上了枝头,放声的歌唱,开始了一天的觅食。
西陵北城门,红的、黄的、白的等,各色旌旗连绵不绝,如同一片旗帜的森林。
如雷的战鼓,伴随着将士的呐喊,仿佛孕育着旗帜森林的大地,从城门口上望去,头颅就像是连成一个整体,可不正是大地一般。
近百将领站在了城门楼上,一字排开,当中的就是楼下,如地面一般将士们的主帅——曹性。
身穿朴素战袍的他,宣花开天斧高高举起:“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如今山越叛将赵慈不服王法,为个人之私,置荆州入涂炭,人人得以诛之!”
城下,邢道荣等基层武官举起兵器,大声回应:
“诛杀赵慈!”
二十万大军随之大喊:“诛杀赵慈!”
曹性傲然点头,斧刃指向北方:“目标樊城!杀!”
“杀!杀!”
喊杀声此起彼伏,二十万大军开始分队,城门楼上的跑下楼梯,回归各自的队伍,一支支以部为单位的大军,完成列队,依次向北前进。
左丰、蹇硕同在其中。
蹇硕一边指挥,还一边与一旁的左丰说道:“左兄,如此大军,全是皇上的亲卫,将何惧于天下!”
“蹇兄,你太过激进了,这二十万大军,本就是皇上的人马!如果不一心忠于皇上,这里哪有我两领军的份!”左丰暗有所指的话,让蹇硕有些脸红。
三万精锐,郡国兵一万、义军五千,骑兵两千二,左蹇部曲一万,屯兵十五万,摆出了一个个方阵。
走在路上,草木被大军踩碎,大地让大军踏平,沿途诸县很快收到消息,如此雄壮的大军,引来了无数百姓的围观,甚至醍醐灌浆,侍立于路边,自发犒劳过往的军队。
这些,也只有军纪严明的曹军,才能享受得到,随行的其他军队,沾了曹军的光,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使得不少人,整个人生观都受到了冲击。
此刻,百姓变得并不像印象中那种护食如命,第一次收到了主动送于自己的吃食,而不是自己强搜过来的。
并不像印象中那种畏惧、逃避、暗恨自己,第一次受到了百姓真心的祝福与关心。
流汗时,有百姓为自己擦汗,这种感觉真好!
大军是沿着汉水北上,军粮大部分由船运送,省去了大量劳役。
按照曹性的作战指挥,对于沿途叛军占领的县城,全部置之不理,除非叛军逃跑,留下城池无人驻守,才命千余屯兵接收。
作为绝大部分人的首次出征,这个开端大部分在行军中度过。
几日后。
“报!主公,十里外就是樊城!廖先锋已经将樊城三面包围,并生火造好了饭菜热汤,等待大军共进晚餐!”骑在驮马上的传令兵大声说道。
“将这个消息通告三军!”
“诺!”
樊城在望,曹性看向诸位谋士:“樊城,叛军五万,其中青壮三万,以陈应、郭石部曲最精锐!城墙为夯土而成,高两丈半!”
“先生!某愿去说降陈郭二人!”好友之间,分属两方阵营,刘贤内心扔不放弃希望,开口道。
重情义的人,往往值得尊重。
到达樊城之后,得到了曹性同意的刘贤策马前去喊话:“吾乃零陵刘度,叫你们主将前来见我!”
这时城门楼传来他熟悉的声音,前来观看敌情陈应站到了城边上:“淑良兄,某正在此!分属两营不能把酒言欢,还望见谅!”
“陈贤弟!你也是士子,虽不受家人待见,但何至于此啊!”刘贤说的情真意切。
陈应有苦难言,面色决绝:“淑良兄!某已经回不来头了,曹性差点死于我的手下,大腿上的伤疤还未好吧,他怎么会忘记这一枪之仇!
你还是回去吧,赵慈虽不通文墨,却是南越武王之后,血统高贵,非一定不能成事也!”
刘贤不知实情,周围的叛军同样不知,当时的真正凶手已经死去,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