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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们正好可以一起看看夜景。”
走了十几分钟,蒂芙尼突然喊道:“哦,我的右脚有点疼!”
维克多连忙扶着她在路边坐下,蹲下去脱下她的鞋子,果然右脚有点淤青,应该是扭伤了。
“你的脚扭伤了,不能走路了,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维克多提议道。
“好吧。”蒂芙尼低声说道。
维克多搂着蒂芙尼在旁边走着,看了两家旅社早就已经客满了。
维克多站在路边想了想,突然看到眼前宏伟的的兰斯圣母院,不由得眼前一亮。
“蒂芙尼,我们就去教堂里面去住休息一下,你觉得怎么样?”维克多问到。
“好吧,我听你的,我的骑士。”蒂芙尼搂着维克多的肩膀说到。
维克多把蒂芙尼抱在怀里,越过围墙,教堂的大门紧紧锁着,不过一侧的墙壁上被炮弹打出一个破洞。
维克多就这样带走蒂芙尼走到教堂塔楼的顶层,整个兰斯的夜景都在两人的眼前。
维克多找了一张圣桌,把上面的灰层擦掉,把自己的军大衣铺在上面,然后让蒂芙尼坐在上面。维克多脱下她的鞋子,看到她的脚踝里有一丝丝的红肿。
“你的扭伤还好不严重,我打点冷水给你敷一下,明天就没有什么事了。”维克多握着蒂芙尼的光滑如玉的小脚轻声说道。
“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有点怕!”
“没事!我把灯点上,你看这里还有圣母的画像,不用怕!我很快就回来。”
第十四章 虎出牢笼()
维克多去了点水回来,蒂芙尼一把扑在维克多的怀里。
“圣母保佑,我一个人好害怕。”
维克多有点手足无措,只好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今天你怎么遇到那两个垃圾士兵呢?”
“今天是我的十六岁生日,我就和女同伴一起出来逛街,看到街上的和平酒会,我们就喝了几杯,她们都和其他的帅哥跑了,结果我喝的啤酒里面有东西,一下子就醉了。”
“以后可要小心,最近外来的士兵很多,特别是国外的军团,纪律一向不怎么好。我就是驻扎在兰斯郊外的波兰军团的士兵。你是做什么的呢?”
“我临时在兰斯的战地医院里面做护士,每天都有各种伤员送进来,实在是太可怕了。”蒂芙尼拍着胸口说道:“战争结束了,你看这夜景多么美!”
“很美!”
“战争之前,兰斯更美,灯光比现在还要闪耀。”蒂芙尼:“波兰军团,你以后会回波兰吗?”
维克多看着她的眼睛,很想说自己不回去了,但是责任和内心的野望使他不断的犹豫,他沉思了一会,坚定的说道:“我会回波兰。”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
“我原来在我姨妈家的裁缝店里面当裁缝,我喜欢做各种各样的衣服。你喜欢什么样式的衣服呢?”
“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
“现在是冬天,波兰的气候比法国还要冷,我给你做一件大衣吧!”
“好呀!”
······
两个人就这样慢慢的聊着,互相靠着对方睡过去。
早上起来,维克多看着自己怀里的蒂芙尼,不禁一愣,在看看身上的衣服完好,一阵轻松又有点遗憾。蒂芙尼也醒了过来,看在自己靠维克多,脸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
维克多把蒂芙尼送到她的裁缝店铺门口,两人就要分别的时候,蒂芙尼突然踮起脚来,搂住维克多的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走了。
维克多在城门口的附近着其他人过来集合。
“喔,维克多,昨天你去干什么?”汤姆斯突然跳出来,手搭着维克多的肩膀问到。
“没有什么事情。”维克多展示不想把蒂芙尼的事情告诉他们,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汤姆斯,还是说说你吧!”
其他士兵也陆陆续续集合过来。
“哦,汤姆斯,说一个,你一直说自己对付女人很厉害,你昨天不会是一个人睡在教堂里面的吧?哈哈哈!”其他人起哄说到。
汤姆斯急忙解释道:“我怎么可能睡教堂!凭借着我超级无敌的魅力,昨天我遇到一个非常漂亮的,今天早上我还搂着她睡觉呢!”
一群人一边走着,一边吹嘘昨天晚上的艳遇。
维克多有点内向保守的性格一时难以接受,就静静的走着。
“维克多,说说你的吧!不要隐藏了,哦,你身上浓浓的香奈尔的香水味道,是那么的清新优雅!”汤姆斯凑过来,在维克多的衣服上嗅了嗅。
“哦!哦!排长讲讲你的故事。”周围的士兵不断的起哄。
“不要起哄,不然我带着你们围着军营跑十圈。”维克多连忙制止到,看着周围这一个个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好把自己救下蒂芙尼的故事说给他们听。
“哦!维克多,你简直是个傻瓜,抱着这样的一个,你竟然什么也没有做,是不是男人啊?”汤姆斯抬头仰天,做出一副滑稽的姿态。
一路人就这样谈笑风生的回到了军营。
从这次相遇后,维克多就每周都去兰斯找蒂芙尼玩耍,他们的感情迅速升温,关系进展的很快,维克多体会到了两世为人的第一次恋爱。
因为兰斯距离巴黎很近,正在召开的巴黎和会聚集了全世界各个国家各个势力的代表,各种政治新闻报纸在兰斯的街头巷尾贴的到处都是。
维克多浏览了最近一周的报纸,终于在一个角落里面发现了:波兰华沙政府正在和乌克兰人民共和国在东加利西亚问题上发生了战争。
维克多看着报纸,沉默了很久,他知道现在是回到波兰的最好时机,如果自己能够在即将到来的波乌战争和波苏战争中立下战功,那么未来自己就有可能毕苏斯基的上校军官团,如果等到战争结束,自己再回到波兰,还有什么出人头地的机会呢?
可是自己真的要离开蒂芙尼,回到波兰吗?如果自己战死在战场上,那就一辈子再也见不她了。维克多一边走着一边胡思乱想。
维克多踱步来到奥古斯都凯旋门,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这座承载千年历史的建筑,望着那些接受众人欢呼与鲜花的奥古斯都大帝,望着那个独霸欧洲的辉煌的罗马帝国。
“我也要在这里建一座更大的凯旋门。”维克多自言自语道。
维克多回到军营,把汤姆斯和诺瓦克和军营中的另外几个心腹叫到帐篷里面,他正在收拾东西。
维克多把报纸递给他们看了一遍,说道:“我以前跟谁毕苏斯基战斗,现在我不想在这里静坐,我必须要回去参加战斗。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
诺瓦克说道:“维克多,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们在这里也没有战可打。”
汤姆斯说道:“现在军队可不会放你离开。德莫夫斯基不会让他手里唯一的一支军队像你一样跑到毕苏斯基那里去。”
“所以,我只是告诉你们,今天我就会悄悄离开。”维克多说道:“诺瓦克,你们都要留下来,如果我们这么多人走的话,剩下的人就会受到处罚。而且德莫夫斯基的波兰政府不可能一直在巴黎国家,他们会带着波兰军团去华沙的。相信我,我先去波兰探探路,过几个月,波兰军团就会去华沙,我们又会在一起。而且我也不会抛弃我们排,你们要替我抓住这个排,训练照常进行。我走了以后,你们选汤姆斯当排长,上面应该会同意的。我们都是波兰的军队,我将在波兰等着你们到来。”
汤姆斯掏出一把M1911手枪,连着枪套一起递给维克多说:“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只有这把枪给你防身,一路平安。一定要在波兰等着我们。”
维克多看着精致的手枪,笑着说:“这可是占了你一个大便宜。”他接过手枪,放到自己的怀里面。
其他人一个个和他道别,维克多一个个叮嘱了一番,拿起一个小背包踏步走出了军营。
第十五章 鲜花绽放()
维克多到裁缝铺接了蒂芙尼一起去逛街,两个肩并肩在幽静的广场上慢慢散步。
“蒂芙尼!我要回波兰了。”维克多忍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蒂芙尼紧紧的搂住维克多的肩膀,靠着说道:“你把我从黑暗中拯救出来,你是我心中的骑士,我喜欢你。为国战斗是无上的荣耀。可是上帝啊!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我已经在战争失去了我的父亲,现在又要把你带走。”
“我也爱你。”维克多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忍不住轻吻她的眼睛。
“你不是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吗?你为什么不能够留下来?”
“我的祖国在战争中,我必须回去。”维克多回到说。
“战争不是结束了吗?已经打了整整四年,死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还有战争?”蒂芙尼愤怒的说道。
“属于法国的战争结束了,属于波兰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当欧洲还是四分五裂的时候,战争就停歇。”维克多抱着蒂芙尼轻声说道:“我无法逃避,这是我们这一代波兰人的历史使命。我也曾经想过和你一起生活在兰斯,日日夜夜在一起,直到白头偕老。但是我不能做一个懦夫,做一辈子的懦夫。”
“你不是懦夫,你是个英勇的骑士。那你可以带我一起走!”蒂芙尼激动的说。
维克多看着她,说道:“现在不行,我去了波兰,就要马上去四处战斗,不能照顾你。而且波兰现在还比较混乱,你去了不安全。你给我一年时间,我一定打败了敌人来娶你。”
“我一定会等你的,你一定不要忘记我。”
“你就在我的心里。”维克多把蒂芙尼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两个人热情的吻在一起,直到蒂芙尼快要窒息了才松开。
蒂芙尼脸色白里透红,她轻声说道:“我给你做了一件大衣,放在家里面了,你和我一起去拿吧!”
两人手牵着手来到蒂芙尼家,一栋三层的石头别墅。
“我的姨妈还在巴黎没有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蒂芙尼拉着维克多来到三楼她的卧室,有着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水味道。
蒂芙尼捧着一件大衣,说道:“你把身上的外套脱掉,穿上这件大衣试试。”
维克多脱掉那件穿了好久的旧衣服,穿上新的大衣,大小合适,非常合身,材料质感也很好。
蒂芙尼站在维克多的面前,温柔的帮他整理衣领,两人不知不觉的就抱住紧紧的拥吻在一起。
维克多的吻着蒂芙尼的红唇,一条舌头无师自通地挑开她的牙关,吸吮着她的舌头,蒂芙尼的双臂紧紧的抱着这个男人,她现在处于紧张又兴奋的状态。
随着维克多的爱抚亲吻,蒂芙尼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小手无力地搭在康剑飞的肩膀上,开始有了笨拙的回应。
不一会儿,蒂芙尼就已经眼波迷离、脸颊娇艳欲滴,维克多看到她已经动情,就轻轻把她横抱起来,掀开纱帐,两人一起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维克多要解开她的衣服,蒂芙尼的手牢牢的守护者最后一道关口。
“我爱你一生一世。”维克多在她耳边说道。
握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分开了,没过片刻,蒂芙尼发出一道似痛苦似欢愉的娇哼。
于此同时,双手紧紧环抱住维克多,指甲几乎刺进他光滑有力肌肤中,精致的俏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雪雪低呼:“疼……!”
维克多轻拍她光洁如玉的背部,挑逗着她身上的各处敏感地带,安抚着她的情绪。
蒂芙尼的秀眉渐渐舒展开来,慢慢回应维克多的进攻,又过了片刻,娇吟声在卧室内连绵不绝的响了起来,厚厚的木床在不断的起伏震动,经久不绝。
······
轮船在在一阵阵汽笛声中不断驶向远方。
维克多躺在轮船的卧铺上,手里拿着一条丝巾在轻轻的嗅着,回味着昨天晚上前所未有的。历经两世,维克多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爱情。蒂芙尼从开始的青涩羞怯到最后的热情迎合,都让他享尽温柔。两个人在卧室里面激烈的用身体表达对离别的不舍。早上维克多要离开了,蒂芙尼初为人妇的风情又让他陷入温柔的旋涡。最后蒂芙尼像水里捞起的面条一样绵软无力,只好躺在床上,目送维克多离开。
轮船沿着河水的流向从埃纳河瓦兹河,最后转入塞纳河。
维克多在贡夫勒维尔上岸休息,换乘去波兰的游轮。
在登船处,维克多惊讶的看见一个小胡子,觉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