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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帅在上,儿臣可不敢对您有异议。但是这件事确实是父帅您做错了,儿臣以为父帅完全可以向奉先将军赔个不是,这件事不也就过去了!”
“哈哈~你让本侯给他这个匹夫赔个不是?子恒,你是不是也喝醉了?如果是,那为父不会怪你,你赶紧退下吧!”
“父帅,如果您非要这么一意孤行,那就休怪儿臣了!儿臣就算是为了我青州的基业,也不会任由父帅您这么糊涂下去!”
“哦~不知子恒有何高见,不妨说来给为父听听!”
“父帅,既然话说到这里了,那儿臣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父帅这些年为了青州可谓是呕心沥血,但是现在的局势儿臣却认为,父帅您已经有些跟不上,不如父帅将青州大位交于儿臣,你老人家也好颐养天年!”
“子恒,你总算是说出来了?最近这段时间你做了这么多事,是不是就为了今天?就算为父今天没有逼吕布匹夫舞剑,你是不是也会找机会告诉为父,让为父把青州大位交给你?”
“哈哈,父帅,儿臣这也是没办法。现在我青州正处于内忧外困之际,内部作为青州之主的您是越来越糊涂,外部还有刘仲义匹夫亡我青州之心不死!为了曹家的大业,儿臣也只能忍痛做出让父帅让位的决定,还望父帅不要怪罪儿臣!”
“好!~敢当本侯之面说出来,你曹子恒不愧是我曹操之子!可是不知子恒你有何把握,今天为父就一定能将青州大位让于你之手呢?”
曹操本来在曹丕说出让他让位之后,脸上表现出了无尽的悲伤,可是没过多久曹操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枭雄之姿!
他炯炯的看着曹丕,就好像现在要考量曹丕一样,从他的脸上竟然能看到一丝兴奋,真不知道此时的曹操究竟是怎么想的。
而认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的曹丕,却没有管那么多。
在他听到自己的父亲曹操,问自己有何把握之时,曹丕先是仰天长笑了一声,随后双手从身侧慢慢的抬了起来。
随着曹丕手臂的抬起,酒宴中的不少人脸色慢慢的变了,他们先是十分犹豫的看了看四周,随后咬了咬牙慢慢的站了起来。
曹操面无表情的看着,随着曹丕手势站起的人,眼神中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这一次他的眼神没有逃过曹丕的观察。
“父帅,您是不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您的爱将站在儿臣的身边?这就已经表明了,您老确实已经老了,不适合再把持着青州权柄!”
“哈哈~为父确实没有想到,子恒你能笼络到这么多人。不过有一点,为父还是感到十分失望!”
“哦~不知父帅您为何而感到失望,是这些人背叛了您老人家吗?对于这一点您其实不必感到失望,他们效忠之人始终是我们曹家!”
“错!为父失望的是,为何你身边只是这些鸡鸣狗盗之辈。刚刚为父还以为,你的手下能有一些为父看的上眼的人,现在看来你的能力确实还是有些低了!”
本来曹丕正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向自己的父亲。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当时曹丕只感到一阵阵的惊诧。
自己的父亲是不是真的已经老糊涂了,自己身后的这些人,可以说包含了不少青州的军政要员,甚至连临淄城的守城副将也在其中。
这些人员当中,有不少之前都是父帅的肱骨重臣,父帅对于他们十分的看重。
怎么到了现在,在父帅的口中他们又变成了鸡鸣狗盗之辈。
想到这里曹丕有些诧异的回头看去,这一眼好徐昂没把他给气死,只见到他身后站着的只有寥寥不到二十人。
而且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占据青州重要位置之人。
最多就是某位青州重臣的副手,那些已经明确表达过要支持自己的重臣呢,他们难道敢耍自己不成?
。。
八八三章曹丕兵变()
按理来说二十多人站在一个人的身后,怎么也能给人一种人多势众的感觉,可是这要分是在什么时候。
如果说这曹丕带着这二十多人,面对的是一个人,那么曹丕对面的那个人很有可能会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慑,可是现在的情况却绝非如此。
此次前来参加曹操为吕布所摆庆功宴的青州文武,最少也有二百七八十号人。
现在只站起了不到十分之一,这就显得有些可怜。
这还不是最让曹丕恼火的,最让他感到愤怒的就是,现在还就坐的那些青州文武当中,最少还有四五十人,之前是向他表示过效忠之意的。
也就是说这四五十人现在竟然反水了,当着他的面就反水,他们这样做实在是没有把他曹丕放在眼中。
更别说这四五十人几乎全都身居高位,每一个手中都掌握着相当的权利,可以说是他这次背叛父亲的一大筹码。
现在这些人的态度变得如此模棱两可,这让他对自己这次出手究竟能不能取得成功,产生了巨大的疑问。
但是现在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曹丕暗暗的咬咬了牙,并用极为恶毒的眼神看了眼,那些仍龟缩在各自座位上的胆小鬼一眼。
随后曹丕把心一横,举起了手中端着的酒杯,就在这个时候他对面的曹操,突然有些无奈又有些怜悯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子恒,你真的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你要知道如果你摔下手中的酒杯,那你我父子之间的情分也就尽了,到那时咱们父子之间岂不是要上演一场人伦惨剧!子恒,为了那点权势真的值得你这么做?”
听到自己的父帅这么说,曹丕的手不由的顿了一下,在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与父亲和大哥亲密无间的样子。
那个时候父亲的权利还没有这么大,但是父子之间,兄弟之间却处处充满了真挚的情谊。
可是这份情谊随着时间的流逝,却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大哥有了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心里,对父亲有了恨不得其能早些归天的冲动?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曹丕不知道,他也没有想明白,好像一切都是突然之间就出现了一般,现在想起来他自己都觉得十分突兀!
自己手中的酒杯到底是摔还是不摔,如果不摔父亲真的能念父子之情放过自己?
好吧就算是父亲念父子之情放过自己,可是自己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有了今天这一出,相信父亲绝对不会把任何权利再交到自己的手中。
没有了手中的权利对于自己来说,那是比起死都要难受的事情,自己真的能忍受的了那样的日子?
不!
绝不!
自己不能交出手中的权利,现在父亲这么说肯定是因为,此时自己已经占据了上风!
如果自己心慈手软,那么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尽的悔恨!
想到这里曹丕眼中凶光一闪,随后对着一副慈父模样的曹操“桀桀”笑了几声,在这一刻曹丕的笑声如同夜枭一般难听:
“父帅,儿臣知道您的意思。您一定是看到儿臣占了上风,想要用所谓的亲情来当做您最后的筹码!您实在太小看儿臣了,儿臣自诩不是英雄,但是枭雄却当仁不让!”
说完曹丕狠狠的一甩手,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随着“哐当”一声响,州牧府的大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的喊杀声。
听到这阵喊杀声,曹丕得意的不由仰天哈哈大笑,随后他十分张狂的转过身去看向了那些仍坐着的青州文武:
“你们这些两面三刀的匹夫,今天本应该是尔等从龙之日,现在看来聪明人还是少!等着吧,你们这些小人,等我大军杀进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完曹丕摆出了一副老神安在的样子,而吕布则一言不发的站在了他的身边,此时最让人感到惊讶的则是曹操的反应。
在曹丕将手中就被砸落之后,曹操的双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
就好像是有什么人,在他心中最痛的地方狠狠的插了一刀一样。
他愣愣的看着地上,已经碎裂成数块的酒杯,就好像想要用眼神将这些碎块再次拼接好一样。
可是酒杯碎了就是碎了,就算是找来手艺再好的匠人,也无法将其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曹操手下的亲信大将夏侯渊和许褚,则默默的来到了曹操的身边。
两人同样也是默默的盯着曹丕,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是一个时辰,也可能只是一眨眼。
曹操猛然被外面传来的喊杀声所惊醒,他抬起头看向了曹丕身边的吕布:
“吕奉先,真没想到子恒,竟然被你都给说动了!其实你背叛老夫,老夫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可是没想到最后却还要搭上老夫的一子,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曹公,这点你还真猜错了!说实话,虽然打从一开始本将前来投奔你,心中确实有些别的心思。但是本将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快!实际上按照本将的想法,现在本将与你之间的实力还是有很大差距,但是没想到子恒公子,竟然主动要求与本将合作,那本将又何乐而不为呢!”
“按照你的说法,这次反叛子恒才是真正的幕后主脑,而你只不过是一个从犯而已?”
“如果曹公愿意这么理解,那也是可以的!此次将曹公你兵谏退位之后,本将将会奉子恒公子为主,日后将在子恒公子的麾下听令!”
“真是可笑,可笑我曹操一世英名,竟然生了这么一个糊涂的儿子!子恒,你真的认为吕布会向你效忠?要知道吕布的狼子野心,可是世人皆知啊!”
“父帅,现在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您老就放心吧,儿臣与吕将军之间一定能把关系理顺!到时候儿臣一定会把父帅您再请出来,让您看看儿臣的手段!”
“哈哈~吕奉先,曹子恒,你们二人真的认为你们已经胜券在握了不成?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白日做梦,青州只要老夫在一天,就永远是老夫的青州!”
。。
八八四章处处受制()
也可能是曹操对曹丕彻底失望了,也可能是已经到了曹操预计的时间节点。
本来还是一副哀伤模样的曹操,突然间就恢复了之前枭雄的模样。
他在说完上述那番话之后,刚刚有些佝偻的身形再次变得挺拔起来,整个人爆发出一股极为骇人的威势。
随着他慢慢的恢复,州牧府外的喊杀声渐渐的越变越大,就好像有数千人在一起进行着生死搏杀一般!
曹丕之前还是一副老神安在的样子,可是渐渐的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因为按照他的预计,他之前埋伏在府外的人手早就该杀进来了。
可是直到现在州牧府的大门口,依然还是一副风平浪静,就连那两个值守的府卫,也没有丝毫慌乱的模样。
难道说父亲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在州牧府的周围安排了一支人马,现在这支人马挡住了自己部下的攻击?
不可能!
为了今天,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充足的准备,城中每支人马的调动,都是自己安排好的,并且派专人将这些人马死死盯住。
只要这些人马当中有任何一支稍有异动,那么自己派出的那些死士,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给自己传来消息。
可是现在自己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这就表明城内的人马分明没有任何动作,那这就十分奇怪了!
要知道攻击州牧府的人马,都是自己精心挑选并训练了许久的死士,他们的实力甚至比父帅麾下的精锐只强不弱。
有这些人在攻击,怎么可能这么久了连州牧府的大门都没有攻破,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子恒,你是不是在奇怪,为何你的部下这么久了还没有杀进来?今天就让为父来给你解惑,你一直派人盯着为父城中的人马,你还当为父不知道吗?不过,就算是为父早已经识破了你,也没有动用城中任何一支人马,因为有一个人,你早已经把他忘记了!”
“什么?这不可能!城中但凡有名有姓的将领,身边都有我的人!我怎么可能还漏掉了一个,那个人究竟是谁!”
“乐进,乐文谦!怎么,你是不是早就不记得这个人了?实话告诉你,现在带兵挡住你手下的,正是乐进将军!”
“乐进?他不是在大哥入狱前,就已经逃走了吗?”
“当然没有,乐将军只不过是按照老夫的命令,暂时蛰伏起来罢了!这不,现在就到了该他大显身手的时候!”
“乐进没有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