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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牌情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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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每次见到她.她都很活泼。”云柏飞不敢相信。

生雪里话中带刺地问:“你的每次是一年几次?”

“你对我爸爸说话不要那么凶。”云柔儿眼神露出敌意地瞪着生雪里。

生雪里不客气地说:“我不是有意凶你爸爸,而是他没尽到做爸爸的责任。”

“爸爸是天下最好的爸爸。”云柔儿的嘴比死鸭子的嘴还硬。

“是最失败的。”生雪里不甘示弱。

“你再乱说,我就跟你拼了。”云柔儿气呼呼地威胁。

“柔儿不可以无礼!”云柏飞的心莫名地抽痛,他不懂柔儿为什么脾气火爆,也不懂倩儿为何有自闭症,是谁造成她们今天这样子。但他知道他的责任最大,他不该把女儿扔给爷爷,他和柏翼就是最好的例子,“雪里说的没错,爸爸没有好好照顾你和倩儿,爸爸对不起你们两姐妹。”

“我跟妹妹从来都不怨爸爸。”云柔儿窝心地说。

生雪里感到鼻酸,“你听听,你的女儿多替你着想。”

“曾爷爷对你们好不好?”云柏飞想找出原因。

“很好。”云柔儿勉强自己点头,但眼里却有泪花打转。

云柏飞一眼就看出她说谎。“柔儿,你知道小木偶的鼻子为什么会变长?”

云柔儿捂着鼻子说:“曾爷爷不喜欢我和妹妹。”

“为什么?是不是你们太调皮了?”

“我听佣人说,我们不是你的女儿,爸爸,是真的吗?”

“你和倩儿都是爸爸的乖女儿。”云柏飞矢口否认,但他的话有所保留。

“等妹妹醒来,我要告诉妹妹这个好消息。”云柔儿兴高辨烈地说。

第七章

回到家,云柏飞到女儿房里去讲睡前故事,生雪里则去洗澡。

泡在乳白色牛奶浴里,生雪里一直在想云柏飞的话,她很清楚地知道他并没回答柔儿的问题,他骗得了小孩子,可是骗不过她。柔儿和倩儿长得完全不像他。

就算他真的是白痴,以云老爷的个性,应该会把DNA的鉴定报告拿给他看……

也许他是怕柔儿和倩儿难过,所以才不说真话,当真话会伤人时,不如说谎话。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收养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孩。是因为他一开始不知道,或是有其他原因?更让她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那么想知道答案?

穿上名牌睡衣走出浴室,她没有直接回房睡觉,因为这些问题困扰(奇*书*网。整*理*提*供)着她,若不想办法停止思考,今晚她恐怕会失眠,她需要一颗安眠药。于是她走到云柏翼的房门外,敲了敲门,但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这么晚了,你找柏翼干什么?”

生雪里咽了口口水,稳定扑通扑通跳的心脏.看情形柏翼不在房里,既然如此,她不如直接问他,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想问他一件事。”

“问什么事?”云柏飞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的心正被妒火煎熬。

“柔儿和倩儿真的是你的女儿吗?”生雪里以为他的脸色是疲倦所致。

“在法律上来说是。”云柏飞僵硬地回答,完全不相信这是她找柏翼的原因。

“我不是有意窥探你的隐私,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我跟她们的母亲认识都不超过七个月。”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收养她们?”

“我不想让她们成为孤儿。”

“你太善良了。”生雪里的眼眸流露出敬佩。

云柏飞心中的妒火被她温柔的眼神浇熄,他看得出来她对他的观点已经有所改变,如果这个时候再追究她穿着睡袍半夜来找柏翼的原因,一定会引起她的不悦,他的内心深处此刻有种说不出的快乐。“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

“老爷说你还给了她们的母亲不少钱。”生雪里想要知道更多。

“我劝她们不要堕胎,所以我应当付钱给她们。”云柏飞傻气地微笑。

生雪里好奇地问:“你打箅以后怎么办?”

在医院时,云柏飞就已经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他作出了痛苦的决定。“等我完成最后一幅画,我会继承法兰,给她们安稳的生活。”

生雪里原以为她会很高兴,毕竟只要他愿意继承法兰,云老爷就会给她一百万美元,可是这个功劳不是她的,而是柔儿和倩儿的;所以她打算当她拿到钱吋,她要毫不犹豫地把这笔钱送给柔儿和倩儿当嫁妆,事实上,她替他叫屈。“你要放弃画画?!”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云柏飞无奈地耸肩。

“我替你不甘心。”一想到老狐狸得意的嘴脸,生雪里心里就好生气。

“我反抗了爷爷十年.到头来还是得照他的话去做。”

“是啊,人生就是这么无奈,必须向现实低头。”

“我继承法兰,就能让大家都得到幸福,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是一句很烂的话。”

“说的好。”云柏飞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激动的情意。

“时间很晚了,早点休息。”生雪里一阵脸红,他眸中的深情令她心悸,虽然他经常用这种眼神凝视她,可是这却是第一次让她感到神魂颠倒;她觉得此刻她应该赶快回房,但是她仿佛穿了两只千斤重的铅鞋,令她的双腿重得抬不起来。

“雪里……”云柏飞伸手握住她的手,眼神更加深情款款。

“干吗?”生雪里浑身无力,连抽回手的力气都没有。

云柏飞鼓起勇气问:“如果我成为法兰总裁,你会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生雪里轻声回答,声音明显地发抖

“到时我可以满足你对名牌的需求。”云柏飞缓缓靠近她。

生雪里羞怯地摇了摇头,“我还是不知道。”

云柏飞倏地将她拥入怀中,“告诉我,你现在还讨厌我吗?”

“不讨厌。”生雪里发烫的脸颊贴在他强壮的胸膛。

上,她听见剧烈的心跳声,但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她对他产生了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那感觉令她兴奋,“你已经及格丁.不过离我心目中的名牌男人还很远。”

云柏飞双手环在她腰上,将她拥得更紧,他觉得他的心似乎融化了,一股热流贯穿四肢百骸,他用长满胡髭的下巴轻磨她的秀发,柔声地问:“如果我从此不再风流,这样可以增加几分?”

“箅你十分,不过还差三十分”

“如果我做好爸爸,这样可以增加几分?”

“也是十分。”

“如果我把你画成蒙娜丽莎,你会给我加几分?”

“一分都不加,因为你不是达·芬奇第二。”

“告诉我,剩下的二十分我该怎么努力?”云柏飞以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你自己想。”其实生雪里自己也不知道他还欠缺什么。

四目相望,在对方的眼眸里看到彼此悸动的灵魂,这一刻言语成了累赘。他们吻得如此激烈而忘我,直到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到他们的耳里,“爸爸,姐姐,你们在干什么?”

云柏飞和生雪里同时吓一跳,两人赶紧分开,生雪里忙着整理睡衣,云柏飞则一边喘气一边沙哑地命令:“倩儿你病还没好,快回房去睡觉。”

“我想尿尿,”倩儿的眼睛惊奇地睁大,“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没有这回事。”生雪里抢在云柏飞之前矢口否认。

“那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倩儿偏着头,一副鬼灵精的模样。

“姐姐脚扭伤了,爸爸在替姐姐检查脚伤。”生雪里使了个眼色。

“姐姐伤得很严重,爸爸正要扶姐姐回房。”云柏飞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用,我自己回房就行了,你陪倩儿去厕所。”生雪里一拐一拐地走回房。

云柏飞抱起倩儿,一边往厕所走一边问:“倩儿你想不想有妈妈?”

“想,不过我只喜欢姐姐。”情儿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

“爸爸跟姐姐结婚,你说好不好?”云柏飞又问。

“我和柔儿要做花童。”倩儿高兴地直拍手。

躺在床上的生雪里,紧闭着眼睛数羊,她越数越睡不着,她的心跳依然狂乱,她的身体依然发烫,她的喉咙依然干涩,她全身细胞都充满了渴望;更糟的是,她的房门没锁起来,她无法欺骗自己,她根本不想睡,她在等他来……

她大概爱上他了,她不是十分确定,因为他离她心

目中的名牌男人还有一段距离,虽然他使她心醉神迷,

虽然他能轻易地唤起她体内的热情,但这是身体需求,

她不知道她的灵魂是不是如身体这般不可自拔地爱上

了他。

这一夜,是个辗转难眠的夜晚,不仅生雪里如此,云柏飞也是一样。

云老爷的生日寿宴,冠盖云集,衣香鬓影,现场还有弦乐演奏。

自从倩儿从医院回到家,时间过得很快,已经过了二十天,这二十天像一场大考,生雪里是监考官,云柏飞是考生,考题只有两个:“好男人”和“好爸爸”。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做好爸爸对云柏飞像写一加一等于二那么轻松,但做好男人可就很痛苦了……

生雪里自订好男人守则:不可以毛手毛脚,不可以穿丁字裤作画,不可以看A片,不可以说黄色笑话,不可以露出色迷迷的眼神……幸好生雪里上辈子不是秋香,不然唐伯虎肯定掉头就走,绝不会留下“唐伯虎点秋香”

的佳话。

云柏飞很痛苦地禁锢内心的热情,他一直无法了解她究竟有没有喜欢上他。她看起来和初认识时不太一样;她不再乱发睥气,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在屋里常常可以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可是他却觉得她的心离他好远。

她对任何人都很亲切,惟独疏离他,他不敢有异议,他相信这是生雪里给他的考验。

虽然他拿着酒杯,和爷爷一起向各桌的宾客敬酒,但他的眼角余光仍不吋地瞟向生雪里。她今晚格外美丽,穿着象牙白的短裙礼服,背后的腰上有一个大蝴蝶结,露肩的V字领设计衬托她雪白圆滑的香肩,乌黑的长发如波浪般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摇晃,颈间挂了一条翡翠和钻石交织而成的项链,显得艳光四射。

可是他的眼眸却喷出怒火,看着坐在她旁边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口袋露出白色的蕾丝手帕的一角,打着草履虫图形的领带,戴了一顶黑色的假发,遮住他原本的红头发,他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正是他弟弟,云柏翼。

云柏翼为什么穿西装?他不认为他会为爷爷的面子而改变,他怀疑……

牛雪里根本没注意到云柏飞的眼神有异,她不敢看他,把视线焦点全集中在云柏翼身上,跟云柏翼在一起总让她觉得轻松自在,不像云柏飞,只要一接触到他的视线,她心里的小鹿就会发狂。所以这二十天她一直刻意和他保持距离,深怕泄漏越来越无法压抑的感情。

望着云柏翼拿起酒杯时,小拇指翘起的动作,她忍不住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云柏翼眉头皱起来,神情十分不快乐。

“你穿西装挺好看的。”生雪里注意到有不少女人朝他猛送秋波。

云柏翼咬牙切齿地说:“我难过死了,我真想跳脱衣舞。”

“你跳啊,这个生日宴会好闷,正需要一点乐子。”生雪里坏心地怂恿。

“我不敢惹老狐狸生气。”云柏翼叹了口气,肩膀像战败的公鸡垂落。

生雪里眉尾略带不屑地轻轻挑起,“你怕他做什么?”

“钱,他答应我只要我今天乖乖的,就给我三十万生活费。”

“你真没志气,你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自己去赚?”

“那三十万是为了我朋友,他生病了,急需医药费。”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生雪里道歉道。

云柏翼完全不知道他老哥的眼神充满杀气,他突然握住生雪里的手,眼神诚恳但不带一丝男女感情,“我才是该向你道歉的人,我不该在茶里放药。”

这时云柏飞的心仿佛落入冰窖里,他真想冲过去给云柏翼一拳,不过他忍住冲动,因为生雪里最讨厌男人吃她豆腐,他以为她会同过去的反应般给云柏翼一拳,但是他失望了,她非但不生气,还笑脸相迎,这太教人难以置信了!

生雪里幽幽地说:“不怪你,你是被石柏飞逼迫的。”

“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自作主张。”

“我懂,你们兄弟情深,所以你想一肩扛下。”

“你不懂,我哥不是卑鄙小人,我才是。”云柏翼回想地说,“你还记得当我端着空杯走出时,我哥不是追了出来吗?他要我立刻向你道歉,但我不肯,我反过来威胁他,如果你事后追究,我就一口咬死他,说他是共犯,我是不是很烂?”

听完云柏翼的解释,生雪里丝毫没有意外的感觉,她惟一的意外是她自己,她对自己不了解,她甚至不认识自己了,“其实我早就相信他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想相信他。”

“我了解,这就叫爱。”云柏翼犀利的眼神仿佛看透了她。

“胡说,这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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