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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瑞年看她一眼,伸手在她脸上一掐道:“本官喜欢你们二人一同伺候,哈哈……”
丰楼卖了,于府没回,仙儿会去哪里?李策实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了。
二牛!对,二牛,找他问问!李策有了新目标,忙马不停蹄朝二牛家奔去。
可等他到了二牛家,再次失望了,二牛家院门紧锁,而且门前长满了杂草,看来二牛已经很久没在家住了。
就连二牛也不见了,难道是何瑞年的打击报复?找不到一个熟悉的人,李策如热锅上蚂蚁,急得不得了。
一个亲兵忍不住问道:“大人,你在找人?何不去官府,让官府协助查找呢?”
李策眼睛一眯,真定府县衙郭权耀,郭胖子?
却在这时一个路人路过,见李策三人站在二牛家门口,开口问道:“你们找二牛?”
李策听到声音一回头,见是之前找自己写信的张老汉,忙上前道:“张老伯,是我啊。”
张老汉浑浊的眼睛一亮,忙拉着他的手道:“是秀才公啊,你……你回来啦?”
“回来了,回来了,二牛去哪里了呢?”
张老汉叹口气道:“二牛去服劳役了,这都两三个月了,还没回来,这孩子,唉……”
李策忙问道:“服劳役?去哪里服劳役了?”
张老汉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了线索,既然知道了服劳役,那就去官府查一查看看他到底去了哪?是时候会一会郭胖子了!
告别了张老汉,李策又马不停蹄朝县衙奔去。李策心中有股怒气,这一天光奔波在路上了,自己走后,仙儿肯定也被刁难了,想起没有自己在她身边的日子,她无助时的神情,委屈的样子,李策心中就一阵心痛!他发誓,这次找到仙儿就把她带在身边,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真定府县衙还是那么威武,李策骑在马上望着“真定县衙”的大匾,遥想起前段时间的遭遇,再看看现在的样子,人生真是充满了各种未知数。
李策带着两个亲兵进了县衙,偌大的县衙居然空无一人,只是后堂出传来一阵吆喝声“大、大、大、小、小、小!”
这帮衙役,居然在赌钱!
李策径直穿过大堂,绕到后堂处,只见中间一张大桌子,所有的衙役都围在那眼红脖子粗地盯着碗中的色子,不断吆喝着下注。
“咳、咳!”李策轻咳两声。
众衙役听见咳嗽声,不约而同抬头一看,,见来人是个文秀少年后,纷纷又低头玩了起来。一个衙役因为输了钱,恼怒地走到李策跟前,挥挥手驱赶道:“这是衙门后堂,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
他还没说完,李策伸手一个亲兵,山前一脚直接把他踹飞了出去。
众衙役大惊,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他妈反了他了!兄弟们上!十几个衙役吆喝着冲上来。
李策眉头一皱,往后退了几步,两个亲兵冷笑一声闪身挡在前面。
一众衙役,仗着人多,根本没把这两个亲兵放在眼里,有的人上来抱腿,有的人抱腰,有的人宝胳膊。
抱腿的那衙役刚一弯腰,就见一只脚闪电般到了自己眼前,他只觉眼前一黑,一阵脚臭传来,还没还来得及躲闪,右眼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痛得他捂着眼就滚到在地。
一个衙役刚一伸手,就被对方一把攥住,然后就是啪、啪、啪几声脆响,五根手指被根根折断!两个亲兵平日里练得都是最简单,最直接、最暴力、最有效、最能重创敌人的杀敌手段,所以一上来就是重招。
眨眼的功夫衙役被撂倒了四五个,而且个个都是重伤!落下残疾那是肯定的了,吓得剩下的衙役再不敢上前,纷纷畏惧地看着二人。
突然又衙役认出了李策,大声叫道:“这不是那个在刑场被带走的小子吗!”
有一个衙役惊道:“就是他劫持了经略使?”
李策嘴角动了动,冷声道:“郭权耀在哪?”
“郭……郭大人,在醉风楼……”一个衙役捂着受伤的胳膊,断断续续道。
“那么,师爷在不在县衙?”李策知道那郭权耀就是个草包,衙门的一应事务应该都是何师爷在打理。
“师爷,师爷早上看大人没来,也回家了。”
李策一指一个衙役道:“把师爷叫来,一盏茶的功夫,迟了,我打断你的狗腿!”
那衙役一听,忙撒腿就跑。
李策使了个眼色,一名秦兵会意,紧跟了出去,谁知道这个衙役到底是不是去找何师爷,万一这小子去搬救兵岂不是耽误事?
第二百零三章 再会何师爷()
李策大马金刀地坐在县令的位子上,他眼前还真有一杯茶,李策说到做到若是这一杯茶喝完了,那衙役还没回来,等他回来了非狠抽他一顿不可。
等他端起茶杯喝尽最后一口,县衙大堂外出现了三个人影,领头的是衙役,不过却突然变成了灰头土脸,鼻青脸肿的样子,李策记得很清楚,这厮走的时候可没这样。
那亲兵不断催促着何师爷快点,何师爷气喘吁吁地挽着长袍,一边擦着汗,一边迈步匆匆往里走来。
李策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准是那衙役想跑去通风报信,结果被自己的亲兵逮住狠揍了一顿。
何师爷一抬头看见李策坐在知县升堂的的位子上看着自己,心下有些不快,这个年轻人单子也忒大了些。
李策微微一笑道:“何师爷,可还认得我?”
何师爷擦了把汗,上前一步,仔细打量了一下李策突然脸色一变道:“你,你是那个秀才!”
李策冷冷一笑道:“师爷好记性,正是我。”
何师爷,指着他惊讶道:“你不是被押解去京城了吗?而且路上埋伏了杀手……哦,不是,你,你怎么回来了?”
李策一听,心中一股怒火,果然是何瑞年派人半路暗杀自己,看来这个何师爷知道不少的内幕,可要从他嘴里好好翘出点东西来!
李策冷哼道:“怎么,你不希望我回来?”
何师爷人老成精,他做了十几年的师爷,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瞧李策这气势,就知道他跟以前大不一样了,这小子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闯入县衙,而且还派人把自己叫了来,就说明他丝毫不把知县放在眼里!莫非,他有什么际遇,竟然因祸得福了?
何师爷脑中快速转了一遍,不管怎样,先不要得罪他,他打定主意,然后换上一副笑脸道:“公子说的哪里的话?老朽怎么那么想,你的事情我虽然也知道一些,而且老朽也颇为同情公子的遭遇,可老朽只是一个师爷,这很多事情我是说了不算的。”
何师爷忙着把自己撇清干系,多年官场魔法滚爬的意识告诉他这小子来者不善!
李策冷哼了一声,并不与他争辩,而是顺口说道:“何师爷这么说,我也是很感动,正好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向何师爷请教。”
何师爷忙笑道:“公子请说,不过你是不是……下来坐到别的地方,这个位子是郭县令的,一会万一让他看见了,恐怕……”何师爷不愧是个老狐狸,这番话说来就是为了试探李策的虚实,想让他自己说出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
李策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看了看,眼神一冷道:“郭胖子也敢让本将军给他让位子?”
何师爷一惊,本将军?这小子果然飞黄腾达了,人家这是回来报仇来了!
何师爷之所以能稳坐十几年师爷的位子靠得就是见风使舵的本事,此时他已经确定了李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他当了将军,郭权耀一个小县令怎么跟人家比,瞬间权衡之后,他就决定舍弃郭权耀,投靠李策来保全自己。
“是是是,李将军说得是,您想问什么尽管问,老朽知无不言。”何师爷谄媚笑道。
李策岂能不知他先前几番试探自己,可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像何师爷这种人吃硬不吃软,只有先震慑住了他,他才肯老老实实说实话。
李策目光炯炯盯住他道:“我问你,永安街的丰楼失火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师爷脸色一变,吞吞吐吐道:“听说是伙计不小心打翻了煤油灯而引起的,具体情况老朽也不是很清楚啊。”
李策冷笑,出了这么大的事,县衙难道会不备案,而他作为师爷,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那没人报案吗?你们县衙不知道此事吗?”
何师爷尴尬道:“这个……这个确实有人报了案,可是……”
李策见他有些迟疑,有些不悦道:“直说!”
何师爷一咬牙看了看四周,讨好地向李策笑了笑。
李策知道他的意思,一挥手让两名亲兵把众衙役都赶了出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李策冷冷看着他道。
何师爷点头哈腰连连的道:“是是,当时确实有人报案,可县令大人不管啊,还让人把报案的乱棍打了出去,老朽虽劝过大人,可是郭大人他不听我的啊。”何师爷总忘不了将自己撇清干系。
李策狠狠瞪着他,他可以想象地出当初丰楼的人来报案,他们这些县衙的人是什么嘴脸!
何师爷见他目光阴狠地看着自己,心下一股寒意,这个文弱秀才怎么几月不见,气场竟变得如此强大,刚才他不怒自威所散发出的气势,就连郭县令都比不上他。
“后来丰楼的人都去哪了,为何整个真定府都找不到人?”李策瞪了他一会,再次问道。
何师爷与他几轮交锋,心下越来越惊,这小子似乎能看穿自己的心事,他现在当了将军,若是自己真的骗他被他知道了,自己一个师爷是万万无法与他抗衡的,而郭县令肯定不会出面保全自己的,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权衡再三,他决定说实话!
何师爷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道:“不瞒将军,老朽只知道丰楼不光失了火,而且还出了人命!”
“什么!”李策不觉高声道。
“啪!”他一用力,竟直接捏爆了手里的茶杯!,
何师爷大惊,就冲李策捏爆茶杯这手劲,就知他是个绝顶高手,没想到之前他竟隐藏了实力!何师爷此时已经放弃了任何的侥幸,怪不得他能当上将军,这小子绝不简单!
李策脸色铁青,低吼道:“具体情况怎样,死的是谁?快说!”
何师爷擦一把冷汗,忙道:“据衙役汇报,总共出了三条人命,一个好像是丰楼的大厨,还有两人好像是店里的跑堂。”
“那店里其他人呢?老板娘呢?”
“要说丰楼那小娘子着实令老朽佩服。”何师爷点头道。
仙儿?李策很快想到他口中的小娘子就是仙儿无疑了。
“别他妈废话,快说!”
“是是,那小娘子居然散尽家财抚慰亡者家属,而且丰楼火势蔓延,周围一些商铺也遭了秧,业主们纷纷向丰楼那小娘子要赔偿钱,要说这些人也真够无耻的,尽干些雪上加霜的事情,本来人家已经够惨的了,还有人趁火打劫,有的开口就要一百两,其实他家就烧坏了一个窗棂子而已!”何师爷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气。
李策听得心头怒火叠起,仙儿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可那时候自己在哪里?那时候她多想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何师爷叹完气继续道:“我听说最后那小娘子不禁散尽了家财,好像还欠了不少银子,就连丰楼转手卖了人。”
“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老朽真的不知。”何师爷皱眉摇着头,这次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
李策深深吸了口气,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何师爷见他脸色阴地吓人,心内暗呼倒霉,怎么今日偏偏让自己给撞上了……
过了一会,李策开口道:“你去所有的衙役召集起来,明他们分头去寻找丰楼原来的老板娘。”
何师爷面露难色道:“这个……没有郭县令的命令,老朽也无权擅自命令衙役啊。”
李策冷哼一声,解下自己的腰牌扔给他道:“这个够不够?”
尴尬地是何师爷却不认得那腰牌,他只知道这是武将之类的腰牌,但具体什么等级他却看不出来,因为他毕竟没有当过官……
李策瞧他捧着腰牌尴尬的神色,重重一哼道:“我乃殿前司都虞侯,陛下亲口御封的游骑将军。”
游骑将军何师爷还是知道,那是正儿八经的六品官!闻言他忙恭敬地把腰牌重新递给李策,讪讪笑道:“老朽知道了,这就吩咐下去。”他心里一阵庆幸,幸亏刚才没有得罪他。
李策叫住他道:“慢着,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