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我,怎的不服?那咱们可以再试试。”狄安冷冷得看着萧长贵,眸子冷得吓人。
萧长贵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刚才见到狄安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而已,他一时还没有适应阶下囚的身份。
狄安这么明晃晃的挑衅,萧长贵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应得话,看这小子的架势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不应的话又太丢脸,他正尴尬着,一抬头瞥间一人披头散发,正哭丧着向这边走来,再一仔细辨认,卧槽,竟然是将军!他怎么这么个熊样?萧长贵愣了……这,这脸肿的像个猪头的家伙,真的是将军?
萧长贵心内迅速做了一番计较,他料定萧越木定是不肯服输才被揍成这样的,而且看他现在这鬼样子,定是已经服软了。
想到这他脸色一变,正色道:“我听我家将军的!”
ps:诸位如果觉得还凑合,请点一下收藏,支持一下老三,老三谢谢大家了。
第六十三章 奇袭蔚州(六)()
萧越木此时已经磨蹭到了跟前,闻言大骂道:“听你大爷!”这个萧长贵自己怕死,当着众兄弟的面却把自己推出来顶包,如此一来,所有的罪名都由自己一个人背了。哦,是你萧越木要投降的,你是大将军,我们听你的,所以也跟着投降了。
萧越木人虽浑了点,可对于这些小算计却是门清,萧长贵的这点小心思他一摸就透。
萧越木红着眼瞪着萧长贵,萧长贵则是一脸悲壮的看着萧越木,等待他拿主意
卧槽,你这杀千刀的萧长贵,真是太他妈能装了!萧越木心内把萧长贵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萧将军?”李策冷笑着看着萧越木。
萧越木本来还想再狡辩几句,一抬头看见官震不善的目光,尤其是官震一瞪眼,右手一攥拳,吓得他双腿一夹,忙改口道:“只要将军不杀,我们愿意投降。”
刚才在房间内,官震一记龙抓手差点没捏碎他的蛋,当时痛的他差点昏过去,方才那一声凄厉的长嚎,就是因为这个,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还在负隅顽抗的辽兵们在看到自己主将的衰样后,本来残存的一点斗志也瞬间土崩瓦解,当官的都怂了,咱们还拼什么命啊。一个辽兵扔了手里的破碗,这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其余辽兵见已经有人放弃了,纷纷也扔下了手里的“武器”。
李策终于长舒一口气,蔚州城拿下了!这是自己亲身经历的第一次战争,总算是有惊无险。
这次夺取蔚州,本意是围魏救赵,现在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官震一脸难掩的兴奋,这也是他亲身参加的第一次战争,而且他亲手捉住了敌军的主帅,这份功劳可不算小,想到这他就有些飘飘然。
李策把狄安、刘廷柱等几个都头叫了过来,商量善后事宜。
“刘都头,你负责找出辽军的战马,全部赶回易州,这可是咱们的稀缺东西啊。”李策刚才就看到了,这蔚州城里居然有不少的战马,似乎是辽人的一个养马场。
“卑职领命。”刘廷柱带领一队士兵押着一个辽兵转身离去。
“钱都头,你去收集柴禾木头,越多越好,不光要干的也要湿的。”
钱知兴一愣,脸一红,强忍着怒气道:“卑职不明白,为何要去收集干柴!”他认为这是李策在故意整自己,因为自己先前冒犯了他,同样是都头,刘廷柱去缴获战马,他却要去抱柴禾!
“哼,说多了,你嫌本指使只会耍嘴皮子,说少了你又不明白,钱都头你好难伺候啊,到底咱俩谁是指挥使!?”李策脸色一变,双目如电冷冷盯着钱知兴。哼,现在大局已定,是时候该收拾收拾你了。
李策的这一番诛心之论,说的是冠冕堂皇,就连听者也都认为这钱知兴屡屡以下犯上,实在是没有规矩,不像话,该管教。
钱知兴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李策这一番言辞,虽刻薄尖利,却偏生又听起来在理,使自己无法反驳,这读书人嘴巴就是厉害。老钱终于开始后悔不该得罪他了。
钱知兴尴尬得站在那,心里有气却只能憋着,他不敢再冒犯李策。先前还欺负他一个秀才不会领兵,可今日奇袭蔚州,全赖李策一人策划督导。而且今日这等奇功,乃是十年来大宋第一次主动出击的胜利,这一旦上报了朝廷,只怕朝野都会震动,这小子前途无量啊。现在他已经在军中建立了绝对威信,自己再跟他对着干,那就是找死。
想到这,钱知兴后撤一步,一撩铠甲,当即跪下,沉声道:“卑职知错了,还望大人有大量,能给卑职一个改过的机会。”
李策瞧他不似作伪,而且男儿膝下有黄金,自己实在是不习惯别人给自己下跪。唉,罢了,谁让自己心软呢,既然他已经服软了,就算了吧,李策心道。
“钱都头,你屡次公然顶撞我,质疑我的命令,按军令定然不能轻饶你,可我却并非那般心胸狭隘之人,尤其不会公报私仇。让你去寻柴禾,可不是在故意刁难你,你尽管去就是。”李策声音已经没有那么严厉了。
“谢大人,卑职这就去!”钱知兴有些激动,他本以为就算自己主动求饶,李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本来只想保住这都头的职位,没想到听李策的意思他并不打算追究,真是宽宏大量。
平心而论,如果互换身份的话,有人这么跟自己对着干,就算他跪下求饶,我也不会轻饶了他。钱知兴一边领着士兵去寻柴禾,一边心里寻思着,哎,钱知兴啊,钱知兴,你还不服人家,你比人家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一会的功夫,就听“哒、哒、哒”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刘廷柱一行人缴获战马回来了。
“大人,我们发财了,卑职刚才粗略数了数,竟然有五百多匹,哈哈……”刘廷柱此时的表现,就像是**了多年的光棍终于娶上了媳妇一样,但是他不经意的一瞥,突然愣住了,这……
刘廷柱只看见一群辽兵被扒光了衣服,挤在一块蹲在地上,这场面实在是太震撼了,有的辽兵甚至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有……瞧这些人这样子,莫非……这,自家大人难道竟有这癖好?刘廷柱粗犷的声音戛然而止,浑身鸡皮疙瘩得望着李策。
李策瞧他这一副恶心的神情,尤其是那异样的眼神,就知道他误会了自己,怒踹他一脚,骂道:“马上送回易州!不得有误,快滚!”刘廷柱如蒙大赦,落荒而逃。
李策也没想到这小小的蔚州竟然有这么多战马,真是意外之财,这辽人真是富啊,老子今天也打你们一次草谷。
这个时候钱知兴也已回来了,见到辽兵们赤条条得蹲在地上,也是大惊,不过他却没有刘廷柱那般天马行空的思维。
李策见他回来吩咐道:“你找几个士兵,抱着这些柴禾,挑城中高的建筑点燃了,记住,火越大、浓烟越多越好,去吧。”
钱知兴这才明白李策的用意,他这是做给攻打真定府的辽军看的。
第六十四章 真定府血战()
李策估摸着时间,攻打真定府的辽军主帅;此时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可怎的还不见人影,莫非他没上当?他心内焦急得盘算着,不时踮脚望望远方。
又等了一刻钟,探子回报,还是没有半个人影,他终于按捺不住。
“兄弟们,今日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蔚州城,可我们的袍泽还在真定府血战!你们可有胆量再随我驰援真定府?!”李策站出来大声训话,声音中满是慷慨激昂。
“驰援真定!驰援真定!”士卒们纷纷挥舞手中武器,大声嘶吼道。
“跟着这样的将军打起仗来才过瘾。”有士卒小声嘀咕道。
“对,干他娘的辽狗,老子今日总算是出了一口窝囊气,就算今天战死也值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士卒,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
“好,都是我大宋的热血男儿,尔等今日血战沙场,他日宋史中必有你们一笔!”李策骑在马上遥指真定府方向,大吼一声:“出发!”
“师兄,我来开路!”官震一马当先,急驰而去。今日他首战告捷,而且立了大功,心情极为畅快,一时只觉心比天高,急不可耐得想要在真定府一展身手。
乌压压一群人,如风卷残云朝南方涌去。
其实李策不知,耶律乌叱此时也是焦急地不得了。先是蔚州城方向火光冲天,即使是在白天,那冲天而起的滚滚青烟,也是老远就能望见。
耶律乌叱本来见到蔚州城方向的滚滚浓烟,就有些疑惑,恰在此时又有士卒来报紧急军情。
当他听说蔚州城失守时,一脚就把前来报信的辽兵踹翻在地,一边大骂,一边拿马鞭狠抽道:“老子在前方冲锋陷阵,你们在家却还能把一座城池给丢了,真是废物至极!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们!”
耶律乌叱为今日一战准备多时了,前日他就得到线报,宋军主帅陈尧佐不在真定府,于是急忙召集四方大军,猛攻真定府。
果然真定府只有几千的守军和一个太监监军,此人脓包至极,完全抵挡不住辽军的攻势,照这速度再过半个多时辰真定府就要失守了,眼看胜利在望,却在这时陈尧佐带领部队回援了!不过大势已定,陈尧佐就算再厉害,也难挡真定府城破的结局,顶多就是多苟延残喘一会而已。
耶律乌叱甚至已经做好了入驻真定府的准备,他估计不用到傍晚,真定府必定失守,于是放慢了攻城速度,也想减少一些辽军将士的伤亡。
不曾想却在这时传来后方失守的消息,而且是宋军大将曹玮亲率大军!这不由使他大惊,蔚州已经失守,一旦西京大同府再失守,大辽国最富庶的燕云十六州可就要重新被宋人夺回了,那大辽的国力将会下降一大截。
今日自己攻打真定府,几乎带来了边境所有的兵力,自己这边久攻不下,宋军攻打自己后方,却如入无人之地,一路势如破竹,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收到的情报会不会是宋军故意放出的。
可眼看真定府就要城破了,莫非又要功亏一篑?上次已经出现过一次了,不行,这次说什么也要拿下真定府!你夺我大同府,我取你真定府,哼!再说燕云十六州本来就不是大辽的,这样算来也不亏!你想逼我回援?我偏不!
耶律乌叱下定决心,下令加快攻势!先拿下真定府再说,你狠我更狠!现在比的就是谁的速度快。
城楼上的陈尧佐此时也是心急如焚,真定府今日看来是在劫难逃了,他已经做好了以身殉城的准备。不过他刚听何监军说,朝廷已经派出大臣,前来接替自己经略使的位置,而且不日将到,此次前来的大臣还带来了京中的禁军。如果自己能撑到朝廷大军到来,或许真定府还有一线希望!
辽军猛然加强了攻势,是那种不计代价的猛攻,守城的宋军将士陡然间感到压力猛增。头顶上辽军的羽箭嗖嗖穿过,稍不注意,就会被射成刺猬,城门处辽军撞击城门的队伍已经死伤无数,可依然前赴后继不肯稍作喘息,现在整个城楼仿佛都在颤动。
陈尧佐喘着粗气,四下里看了看浴血的将士,轻轻摇了摇头,老天难道你真的要亡这一城百姓?!城头不断有辽兵攀上,又不断得被打退,有的士兵的大刀已经倦了刃,有的士卒甚至是抱着敌军一同摔下去的,陈尧佐的眼睛湿润了,这都是我大宋的铁血男儿啊!
陈尧佐突然眼睛一眯,神色有些发冷,他看到了龟缩在墙角的何监军。
此刻他正拉着一个士卒挡在身前,不停地簌簌发抖,身下却是一片狼藉,竟然已经吓尿了。
陈尧佐眼神蓦地一冷,冷哼一声,戳手一指道:“把他给我拎过来!”
这个窝囊废,要不是他开战之时,怕死不敢上城楼指挥,导致了宋军群龙无首,不能协调照应,否则何至于会如此不堪一击,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何福存此时早已没了往日里的颐指气使,他被宋金刚如同拎小鸡一般给扔了过来,宋金刚平日里忌惮他的官职,被他百般刁难,今天又目睹他怕死的怂样,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
何福存尖着嗓子“哎呦”一声,惊恐的眼神四处打量,陈尧佐皱着眉头,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从心底迸发!
“你这阉货!”陈尧佐气急败坏得挥剑一指,何福存猛地一哆嗦,直觉裤裆处一阵湿热,紧接着众人只感觉一股骚臭味以何福存为中心四散开来……
“将军,城门守不住了!”一个小兵,满脸血汗得喘着粗气大声报告。
陈尧佐已经没有时间再与何福存计较了,他迅速扫视一眼城楼的战场,紧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