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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愤怨兮无人知。两拍张弦兮弦欲绝,志摧心折兮自悲嗟。”
“感今伤昔兮三拍成,衔悲蓄恨兮何时平。殊俗心异兮身难处,嗜欲不同兮谁可与语,寻思渉歴兮多艰阻。四拍成兮益凄楚。攒眉向月兮抚雅琴,五拍冷冷兮意转深。追思往日兮行李难,六拍悲来兮欲罢弹。逐有水草兮安家葺垒,牛羊边野兮聚如蜂蚁,草尽水竭兮牛羊皆徙。七拍流恨兮恶居於此。为天有眼兮何为使我独飘流,为地有灵兮何事处我天南海北头。我不负天兮天何配我殊匹,我不负神兮神何殛我越荒州。制兹八拍兮拟排优,何知曲成兮心转愁。”
“天无涯兮地无边,我心愁兮亦复然。人生倏忽兮如白驹之过隙,然不得欢乐兮当我之盛年。怨兮欲问天,天苍苍兮上无缘,举头仰望兮空云烟。九拍怀情兮谁与传。”
蔡邕读罢,为爱女字里行间的忧愁感染,深自叹息如何才能让爱女释怀。看这第九拍的最后一句,似乎女儿对某人有情,却无法将情传递,想起陈龙远赴千里救了她性命,难道文姬喜欢的是他?
越想越对,蔡邕终于下决心为女儿争取一件事,提笔在另一块布上,模仿蔡琰的笔迹,写了一封书信,其中委婉叙述,情义深藏,似乎只是写蔡琰的日常小事,却透出对某人的深深眷恋。最后,将这九拍诗抄在书信之后,秘密封起,找了个可靠的小厮,多给银钱,命其到零陵去找陈龙,务必亲手转交此信。
小厮刚刚离开,蔡琰琴声又起,如泣如诉。蔡邕夫人知女儿又难过,忙到她身边安慰。忽觉蔡琰脸盘有些浮肿,面色泛出黑黄,担心女儿生病,遂令人去请郎中。那郎中看罢面色,又切脉搏,随即喜道:“小人恭喜夫人,令爱有喜了!”
再说陈龙派出手下,将零陵防卫战的计划带给零陵各地防守的将领。自己带着部队,晓行夜宿,直奔新野。
黄忠与魏延一路,沿湘水进入攻击衡阳的阵地,衡阳城上静悄悄毫无人气,令人高深莫测。其实,衡阳不过是陈应领了几百人镇守,其余部队均都抽调到零陵前线,连陈应的老搭档鲍隆,都带兵布置到了前线。这样的安排,其实都是因为这一路中,有着绝对实力的卧底黄忠。
黄忠此时正当壮年,接到陈龙安排,早有定计,这一日,假惺惺打了一个招呼,令人去请魏延,就在军帐中设宴,说是款待一下同仁。
魏延不疑有他,兴冲冲赶到黄忠的大账赴宴,只待一顿畅快的酒后,起兵打下衡阳,报当日衡阳失守之仇。
几杯下肚,话匣子打开,两人聊的入港,黄忠忽然抄起一把强弓,开弓如满月,森亮亮的箭头,竟然对准了魏延的双目之间。
魏延大惊失色,知道黄忠百步穿杨,不敢稍动,问道:“汉升,你这是何故?”
黄忠冷笑一声道:“今日兵临城下,不得不如此,因为这衡阳,却是我主的城池。”
魏延浑身一震,怒道:“你主的城池?汉升难道早已投靠陈龙?”
汉升道:“我主公正是惊才绝艳的零陵之主陈将军。当日他对长沙仗义援手,却遭到刘磐、韩玄等辈猜疑,我就已投靠了他。”
说罢展颜一笑道:“文长,我知你雄才大略,文武全才,何必为韩玄那个无情无义的干尸效忠?他嫉贤妒能,一直将我放在僻远的攸县,焉知他日后不会如此对你。”
魏延犹豫道:“汉升,韩玄对我,也算言听计从,颇感信赖。怎忍就此舍他而去。”
汉升将手中箭一摆,吼道:“若如此,大义当前,休怪我辣手无情!”
魏延忙道:“汉升且慢。我久闻陈龙将军善待百姓,名气布于江淮湘汉之间,故零陵科举之盛况空前,颇有新朝气象。我岂不知此乃中兴之主也,比起刘表胜多矣。然劇然让我反叛,妻儿老小都在长沙,此事实难从命,可否容我三思?”
黄盖吼道:“文长之言差矣!若论对百姓,自然是主公天下第一。你顾及家小,你我这就翻身而回,出其不意赶走韩玄,占据长沙,我亲自到你家中看望你妻儿。大丈夫一言可决,若不肯便降,我一箭让你了却妻儿心事!”
魏延吓得连忙摆手,一咬牙道:“汉升!上次陈龙救我等与长沙郊外,如此潇洒人物,我已心生仰慕。罢罢罢,汉升请放下弓箭。”
说着,举手在箭头上擦了一下,手指头立刻滴下血珠,魏延将血珠滴入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道:“汉升!吾带血的誓言,你岂能不信!今日我魏延立誓,效忠主公陈龙,若违此誓,愿孤独终老而死!”
黄忠这才哈哈大笑,叫了声:“好兄弟!”卸了手中强弓上的箭矢一扔,举杯与魏延痛饮起来。
转天一早,魏延与黄忠都点起各自兵马,乘船返回长沙。手下问起为何不战而退,两人都说奉命退回,另有计划。
衡阳城头上的陈应,远远看见刘表的战船沿湘水退却,微笑道:“魏延投降了。果然不出主公所料,这长沙恐怕马上就姓陈了。”
魏延入城,韩玄惊问其故,被魏延手起刀落,砍死在城头之上。魏延举起韩玄人头,传示长沙守兵,大喝道:“我已与汉升将军投靠聪明睿智之主陈龙,尔等愿降可跟随,愿走给予路费。”此时黄盖派人在外围弹压,又命人保护魏延家小,众兵又知道这两员大将都是文武全才,陈龙又是官声甚著,倒有大半愿降。
就这样,陈龙兵不血刃,得了长沙,势力一下子覆盖了洞庭湖和长江南岸,江夏震动。此时,金旋与蔡瑁、刘磐两路大军已经进入零陵地界,戏志才布置的第一重防线,就在眼前,大战已是一触即发。
陈龙的部队,也已到达新野县城,打跑了当地刘表任命的官员,隔江就是襄阳。战略步骤已经完成,又到哪里去寻找渡江的船只?襄阳那边虽然知道有一只部队到了新野,却仗着大江险阻,不以为意,只在江面上由水军都督张允,日夕操练水军。
就在此时,长沙失守的消息传开,刘表的小朝廷军心大乱,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
首先,刘表已经没有兵来讨伐长沙,江夏危急,而长沙有的是兵船,如果派兵功克江夏一部分,完全有能力将新野的敌军渡江战斗。
其次,蔡瑁、刘磐部队动向,竟然形成了三派意见。蔡夫人、刘表都认为应该立即后撤守卫江陵,拱卫襄阳;以蒯良为首的幕僚认为应该转战长沙,消灭黄忠、魏延;而随军的蒯越认为应该趁零陵形势对比未变,应狂攻零陵,端掉陈龙老巢,与陈龙对赌刘表能守住襄阳。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刘表拗不过蔡夫人,加上谍报称对岸的新野似乎是陈龙本人的主力,战力强横,于是拍板命部队迅速退守江陵,以防两面受敌。临退之际,蒯越长叹道:“可惜,怎可听妇人之言,延误军机?”蔡瑁听在耳里,不禁恨在心头。
第一百七十四章 新野谈仇()
第一百七十四章新野谈仇
嫉恶如仇雠,见善若饥渴。—唐。韩愈举张正甫自代状
话说韩玄授首、长沙陷落的消息传到襄阳,刘表和一众手下军心大乱,蔡夫人更是担忧蔡瑁腹背受敌,坚决要求撤军。黄忠、魏延的反叛,让刘表措手不及,手下的谋士和武将之间,也产生了不小的分裂。
刘表本来通过零陵的谍报,侦知陈龙、赵云等大将均不在零陵,而似乎连黄盖的第一军团也不知到了哪里,于是在蒯越的谋划之下,下定决心,左中右三路出兵,中路兵直捣零陵郡治所。没想到,出师未捷,两员右路的大将竟然投降了,不但投降了,还反戈一击,将长沙太守韩玄的脑袋砍了下来,长沙兵久久跟随魏延和黄忠训练,早就铸就了忠诚,两将没费什么力气,就平抚了长沙各州县,而且派出兵船,兵锋直指江夏,在长江水路为陈龙第一军团的回归打开了一个缺口。
江夏守将黄祖,本来就不太服气刘表,故只派兵监视长沙兵船,并未立即开战。虽然黄祖对黄忠、魏延也没什么好感,但乐于先看黄忠、魏延与刘表开战,好坐收渔翁之利。江夏的防守重心,还是在东面的建业方向,同时派出侦骑,过江来到长沙附近窥视,以第一时间获取荆州内战的情报。
此时的陈龙部队,已进驻新野,同样侦骑四出,去掌握襄阳动向。而襄阳刘贤,一直重金在蔡瑁府里和蔡夫人身边养着几个线人,在截获刘表出兵情报之时已经得到了线报,见机遁逃无踪,却也暂时失去了再次获得内部情报的可能性。
郭嘉和周不疑自然不会满足于屯兵新野,与主公商议之后,派出甘宁领着一只部队,擦着信阳和随国之间的连绵小山周边,找到一条小路,一直通达江夏西部的长江边。随后与黄忠派来的兵船取得了联络。
这一下,在互相交换情报之后,甘宁迅速回报陈龙。这条忽然摆在眼前的退路,陈龙自小就带在身边的两大谋主,居然产生了第一次方向性的分歧。
郭嘉认为,第一军团宜迅速沿黄忠打开的缺口,渡过长江,与黄忠汇合后,整军闪击江夏,夺得这个长江上最重要的桥头堡。郭嘉道:“江夏,乃各州通衢之地也,无论运兵、运粮、经商、漕运,均是黄金要道。若能拿下江夏,则能上游威胁荆襄,下游虎视柴桑、庐阳、建业。北顾颍川、西拒南阳、南连长沙、北扰柴桑,此四战之地也,若能在此地建起无敌水军,则襄阳刘表再不敢骚扰零陵矣。”
周不疑摇头道:“有脱离重点的嫌疑啊,奉孝。怎么突然打到江夏去了?我看此次黄祖并不阻拦黄忠的部队,说不定是观望咱们和刘表的胜负,好做那墙头草。我意不要招惹黄祖,就是要先灭刘表。”
说着指着挂在墙上的简易军事地图道:“主公,我的意思是,咱们已经离长安太远,若不过江,确实算是孤军,又无力渡江攻击襄阳,新野小城难守,若等刘磐、蔡瑁大军归来,必然渡江对付主公,在这里太过危险。我建议,咱们迅速渡江之后,在洞庭湖边的岳阳略作休整,然后沿沅江水系运兵,到武陵周边集结,趁刘磐、蔡瑁大军回襄阳,联络零陵戏志才军,突袭金旋的部队,夺取武陵,建立对付襄阳的桥头堡。”
陈龙微微点头道:“若真能拿下武陵,无疑给刘表军从襄阳和江陵进攻零陵的路线设置了缓冲和障碍,从此就轮到刘表寝食难安了。”周不疑见主公点头,以为能就此确定战略,得意看了眼身边摸着光溜溜下巴的郭嘉。
不料陈龙话锋一转,缓缓说道:“我有志才在零陵,又兵不血刃得了长沙,轮到刘表心惊肉跳,我着什么急回去?”
郭嘉和周不疑同时惊掉了下巴,两人对看了一眼,同时盯着陈龙问道:“然则主公意欲何为?”
陈龙笑嘻嘻看着两人道:“不能往南渡江作战,我又不想马上从江夏过江,你俩猜猜,我想做什么?”
周不疑和郭嘉百思不得其解,郭嘉问道:“难道,主公是想在这里寻找一下当地名士?”
郭嘉的话让陈龙一下子想起躬耕于陇亩的诸葛亮,微笑道:“南阳名士,不下于颍川,隐秘的大学者、大技师、大名士恐怕更多。你们可听说过水镜先生?”
两位谋主同时道:“当然!司马徽先生大名鼎鼎,是徐庶兄长的师父啊。”郭嘉更说道:“司马徽先生和在下还是同乡啊。却不知水镜先生隐居在南阳?若在左近,属下愿与主公同去拜访,说服他来投主公。”
陈龙哈哈大笑道:“司马先生虽好,还是留着他教教小龙、小凤和小虎吧!哈哈哈!”
周不疑和郭嘉同时愕然,问道:“谁是小龙、小凤和小虎?”
陈龙心想,这龙凤自然是你们今后的劲敌,至于小虎,更不得了,司马懿绰号叫做冢虎,更是建立了一个新的朝代。
当下并不解释,说道:“天机不可泄露,日后自然叫你们得知。”
周不疑沉不住气,问道:“那么主公留在此地为何?”
陈龙双目一凝,双眉一皱,问道:“难道你们忘了你们宁主母和公覆的大仇?”
两人才明白过来,原来主公是说黄盖当日领兵北上洛阳勤王之时,曾在南阳与洛阳之间遇袭,当时大家都猜测是董卓所为,却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至于主母张宁的大仇,一直说是曹操,两人却摸不到头脑。
郭嘉道:“主公啊,难道你有了线索,要替第二军团死去的兄弟报了此仇?至于曹操,远在青州,似乎难以过去吧。”
陈龙眯着眼,点头说道:“当日我扮作严白虎,亲口听到董卓和李儒议论,猜测是谁偷袭了黄盖的军队,所以,我确认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