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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前院,忽然发现离开三天的朱道临不但回来了,竟然还在老两口时常锻炼的空地上打太极拳。
张伯悄悄拉住想上前打招呼的老伴,认真观察朱道临的拳路和时快时慢的动作,感觉他打的太极拳与自己练了几十年的很不一样,来回两趟就那么十三个并不舒展的动作,可偏偏让人感觉古朴深厚,宛如天成,识货的张伯禁不住看呆了。
朱道临打完最后一遍,双手抱月收功静立,完成最后一次悠长的吐纳呼吸,转向张伯夫妇微微点头。
“请稍等!”
张伯大步走上来,向长发飘飘的朱道临行了个礼:“朱先生,请问您打的这套拳,是否也是太极拳?”
本想离开的朱道临和气地点了点头:“可以说是太极拳的一种,全名叫做太乙十三式,也叫太医拳,这个‘医’是医学的‘医’,是隋朝茅山上清派宗师王远知真人所创,比武当三丰真人创立的十段锦还早八百年,后经茅山历代真人不断丰富,形成一套包含心法、拳法、练法和打法于一体的茅山上清教派弟子的入门拳术,与时下看到的那套太乙十三式截然不同,估计你会觉得有点怪。”
张伯连连点头:“正是如此,与以往见到的各种太极拳确实不太一样……你刚才打拳的时候,我感觉慢起来如同在泥泞中行走,快起来比形意五行拳还要快,这里面有什么讲究的吗?”
朱道临想了想,干脆退后两步,从头到尾施展一遍。完了含笑询问若有所悟的张伯:“您老人家看明白了吗?”
张伯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
朱道临哈哈一笑:“如果你老人家有兴趣,明早我们一起切磋一下,我先进去洗了个澡。一身大汗挺难受的……张阿姨您慢慢玩,不打扰了。”
老两口目送朱道临进入别墅大门,张阿姨好奇地询问老伴:“第一次见到朱先生时,感觉他很难说话,就像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怪人。长长的头发还以为他是搞艺术的呢,没想到接触起来挺好说话的。”
张伯点点头:“这年轻人不简单啊!咱们在老宋家多少年了?他们对哪个年轻人如此重视过?依我看啊,这年轻人不但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还是某个世家的传人,否则不会有这样与众不同的独特气质,给我的感觉就是不怒而威啊!”
“那你说,咱们要不要跟他学习他打的那套拳?”老伴低声问道。
张伯惊讶地望着老伴:“学啊!怎么不学?几十年来你可曾见识过这么高深的拳法?哪怕学个皮毛也是好的,比咱们练了大半辈子的二十四式强多了!”
朱道临洗完澡出来,宋少君已经醒来,却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娇滴滴闭上眼伸出双手,朱道临嘿嘿一笑去关上卧室门,很快就听到宋少君发出声声快乐的尖叫和打闹声。
直到中午时分,这对俊男美女才手挽手下到一楼,早餐和午餐凑在一起吃,边吃边笑,其乐融融,宋少君容光焕发的娇媚颜容和满是幸福的笑声,让边上服侍的两位年轻菲佣都暗自嫉妒了。
“吃饱了,你呢?”
宋少君放下叉子。扯出张洁白的餐纸擦拭殷红的双唇。
朱道临把最后一小片燕麦面包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忽然记起件事:“前几天我们去周大福买钻戒时,那位楼面经理是不是和你说过金价缓慢上涨的事?”
宋少君立刻明白朱道临的意思:“你还想购买黄金?”
朱道临喝下杯里的最后一口果汁,用纸巾擦擦嘴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段日子新闻媒体总是把黄金价格的持续攀升。与几年前美国次贷危机联系起来分析,白银价格反而比预期的下降很多,这也许就是你叔叔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帮我买到12吨白银的原因。”
“很可能正像他数月前预测的那样,白银价格还要继续走低,相反,黄金价格很可能要持续上涨。如此一来,没有黄金支撑的美元可能会逐渐贬值,所以我想,既然我现在有这么多美元,何不用来购买黄金白银?用完了可以再赚回来嘛。”
“如今是虚拟货币时代,不管美元、英镑、欧元还是人民币,所依靠的不是黄金白银,而是国家信用和整个市场,因此,投资黄金白银不一定能够长期保值,这几年美国实行的是量化宽松政策,美元疲软的势头确实难以捉摸,不过未来十年之内,没有任何一种货币能够取代强势的美元。你要把美元换成黄金,必须三思而行,一旦决定要买,必须尽快下手,否则下去恐怕还要涨。”宋少君提醒道。
朱道临心想,这个时代黄金白银能否保值关我屁事,我拿到另一个时代能够保值就行,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想在香港购买现货黄金,有没有人卖给我?”
宋少君笑道:“只要你有钱,大把人愿意卖给你,三天前的现货黄金中间价是每盎司1;672美元,约为每克383元人民币,估计这两天相差不大,你真要买的话,我让公司的人帮你问问。”
“太好了!谢谢你少君,那就帮我买两亿美元吧。”朱道临果断做出决定。
宋少君吓一跳:“多少?”
“两亿美元啊!怎么了?”朱道临不解地问道。
宋少君激动地握起拳头挥了挥:“你知道吗?两亿美元全部用来买黄金,差不多能买3;400公斤啊!”
朱道临继续扮傻:“难道这么大个香港,没有几吨黄金出售吗?”
宋少君抓狂了:“你刚买走12吨白银,剩下两亿美元,就是你这么长时间辛辛苦苦积攒的所有储蓄了,现在又要全部拿来购买黄金,你到底怎么想的?就算买回来,你放哪里啊?”
朱道临嘿嘿一笑:“只要买回来,我自然有地方放,12吨白银我都放好了,三吨半黄金能占多少地方?至于存款,嘿嘿!少君你说,我会为存款担心吗?难道你也以为我堂堂道教,只有那么几件青铜器和宋元瓷器?若不是我嫌麻烦,这次交易恐怕要多出十几幅唐宋时期的字画。”
宋少君目瞪口呆地望着朱道临,朱道临怕她吓出病来,连忙过去把她搂进怀里不停安慰,好说歹说终于把宋少君安抚下来。(。)
第一六一章 买黄金()
香港深水湾,半山别墅区一栋豪华别墅的餐厅里。
宋少君默默地坐下,接过朱道临送到嘴边的水杯喝下一小口,深吸口气,呆呆凝望满脸从容的朱道临:“真要买黄金吗?”
朱道临点了点头:“尽量买吧,能买多少是多少,不强求,加上你叔叔这次付给我的6;000万美元,我的瑞银卡里面可动用余额为2亿零480万美元,留下个零头足够了,用不了多久你叔叔还会把那套秘色瓷的款项付给我,所以我不会缺钱的。”
宋少君无力地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就通知公司财务经理和业务经理,再给我叔叔打个电话,他朋友多,卖给你12吨白银的李老板,就是长期从事贵金属现货交易的,还有几个搞纸黄金交易的公司老板也挺有实力,买几吨黄金估计问题不大,谨慎些分开买就行,只是我担心,买回来之后你如何处理。”
“其实,购买黄金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你知道,我身后还有一批人。”朱道临不得不找个过得去的借口。
宋少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若是你自己,肯定不会这么疯狂的,我叔叔应该也看出来了,估计他也会尽量帮助你的……若是他有疑问,相信会亲自和你说说,我理解你。”
“谢谢你,少君!”
一句谢谢,无法表达此刻朱道临发自内心的感激之情,可除了说声谢谢之外,他真不知道如何感谢眼前这位总是默默支持自己的美丽女人。
宋少君说做就做,挽着朱道临的手一起上楼,给两家香港公司的财务经理和业务经理下达“尽量买入现货黄金”的指令,然后又给她的叔叔宋奕铭打去电话,把朱道临的决定如实告诉她叔叔,请求帮助朱道临买入黄金。
宋奕铭立即要求朱道临听电话,第一句话劈头就问:“你身后那帮人疯了?知不知道这么做,立刻就会刺激香港的黄金价格向上走?”
朱道临平静地回答:“这不挺好吗?更多的人可以发财了。”
宋奕铭哭笑不得:“你又买白银又买黄金。到底想要干什么?”
“维修布达拉宫耗费近7吨黄金,我道教一派拥有的道观成百上千座,买这点儿黄金算什么?”
朱道临将错就错,继续拉起虎皮做大旗。
宋奕铭在电话另一头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愿意,我这回就帮帮你,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可不想成为香港金融界和我们那边的眼中钉。”
“谢谢您。宋先生!我会把您的慷慨帮助,如实转告给我的师门……只是,这次的事情不会影响到之前说定的白银交易吧?”朱道临小心翼翼地询问。
宋奕铭彻底无语了,电话里传来他抑制不住的吸气声:“我算服你了小祖宗,如果你能去印尼自己运,三个月后李老板那里能凑齐30吨左右的白银现货,估计到时候价格会比现在还哟低一些。”
“好了,不跟你说了,本来我还以为能够好好休息几天,现在却要为你这破事儿忙碌。真后悔和你这小子走得太近,每次都得为你这样那样的破事伤脑筋,哪怕帮你买架波音747回来也没这么累,挂了啦!”
朱道临乐不可支地放下电话,激动得一把将宋少君抱起来,不管宋少君如何尖叫,撒腿跑到书房拐角,顺手拿起宋少君的手袋,一直抱着她跑到楼下,才把吓得哇哇叫的宋少君放下:
“走。逛街去!今天听你的,你说东我绝不走向南北西,要是你走累了,我让你骑龙头马。把你顶在肩膀上,羡慕死香港的红男绿女。”
宋少君被逗得咯咯大笑,等张伯乐呵呵地把车开来,她已经笑得没力气上车了。
此后三天,朱道临和宋少君再没有机会出去逛街,宋奕铭通过他的四位朋友。悄悄为朱道临买回2;800公斤四个九的金砖,其中近半是从香港四大银行买到的标准金砖,另一半竟然打上美国和新加坡两大银行的标记。
宋少君发动两家公司人员买回来的600多公斤黄金,式样杂乱,虽然都是四个九的品质,都拥有铸造证书,但大多是香港私人金行和首饰店的熔炼产品,有200克的金牌,500克一根的金条,还有1000克一锭的金砖,平均价格比宋奕铭帮买回来的每克高出2美元左右,朱道临的瑞银卡几乎花个精光,最后只剩下可怜兮兮的4;200美元存款。
宋少君和他叔叔担心的运输问题根本不存在,从第二天开始,朱道临在宋少君紧张的注视下,将陆续送回来的黄金整齐放进特别定制的厚木箱里,木箱则端正地放在特意买回来的四轮推车上。
第三天凌晨时分,朱道临以兄弟们不愿意见到陌生人为由,谢绝神经高度紧张的宋少君的陪伴,悄悄把四轮推车推出客厅,将封钉好的一箱1;100公斤黄金送到大门外的公路旁,十分钟不到就拉着空车回来了。
这一结果令宋少君钦佩不已,不停逼问朱道临他的兄弟到底是些什么人?
朱道临无奈之下,直接到卧室后方的阳台拿来一张金属脚的休闲椅子,当着宋少君的面,用手把3厘米直径的四根不锈钢凳脚连同靠背扭成麻花,吓得宋少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朱道临则满脸无辜地说道:“你都看到了,我的武技在师门几十个师兄弟中,勉强达到中等水平,你应该能据此推测到我那些师兄弟的能力了吧?”
从此,宋少君再也不担心了。
第二天晚上十二点不到,朱道临故技重施,再次推着四轮小车把装有1;350公斤黄金的厚木箱送到别墅大门外,感觉到身后有人偷窥,朱道临也不回头,捡起颗石子随手一甩,“啪”的一声准确击中路边灯柱上明亮的灯泡。
碎玻璃连同断裂的灯座,“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吓得躲在他身后偷看的宋少君尖叫起来。
半分钟不到,朱道临不慌不忙关上大门,继续推着小车往回走,到了半路缓缓停下,走到左侧的小花坛后边,把吓得瘫在地上的宋少君抱起来,像抱孩子似的推着小车优哉游哉返回别墅。
第三天深夜,剩下最后一箱900多公斤黄金朱道临不急了,和宋少君昏天胡地地闹到半夜,直到宋少君再也没半点儿力气折腾,他才整装道别,在宋少君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卧室,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把最后两盏照明灯关掉,静静坐在餐桌旁喝下半瓶威士忌。
数分钟后,大厅一角的小推车连同最后一箱黄金忽然失去踪影,脸带微笑的朱道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