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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包装有点儿损坏,不过没关系,水晶像垫着双面泡沫板。不会有半点儿损坏……朱先生请看,严格按照十二世纪圣法兰西斯系列耶稣受难图中的第十三幅原样雕刻,只是在图案的截取和色泽上做了些改变,耶稣和他身后的十字架稍稍下移到画面中心。颜色变得更明亮些,但背景的云层和上方透出的圣光依然和原作一样。”
“由于使用先进的智能雕刻技术和涂色工艺,整体效果非常好,人物雕塑极富立体感,至少能保存50年不变色。”
朱道临很快喜欢上这款大型水晶雕刻画,细细看过之后决定买下:“这件耶稣受难图多少钱?”
老板娘已经忘了这件工艺品的价格。小伙子看到上司望向自己,这才小心翼翼地报出个价格:
“这件耶稣受难图是前年参加省工艺美术展的作品,当时报出的售价是2;200元,展会结束后调到我们店里挂了两年,去年圣诞节过后才从展示柜台上取下来的。”
老板娘立刻估算售价,朱道临对勤奋聪明的小伙子非常赞赏,从陆建民手里接过公文包打开,拿出一叠百元钞票打开封条:“别算了,2;200我买了,麻烦你们连同5件圣母像一起包装好,多少钱老板娘你算个总数吧。”
一直在考虑是否给朱道临打个七折的老板娘喜欢得不行,连忙站起来指挥两个小伙子把库存的圣母像全拿出来,然后捧起茶几上有排球那么大的水晶球递给朱道临:
“这可是我们从工厂紧急调来的,朱先生不打算看看吗?里面的白雪公主与小矮人同样很精致,还有里面的小屋,你看,两木纹都清晰可见,价格也便宜,只要180元,配有仿红木的漂亮底座。”
朱道临接过沉重的水晶球看了一会儿,顺手递给身边的陆建民欣赏,转向女老板提出自己的意见:
“如果这个水晶球里面是同样精致的圣母或者耶稣,我肯定会买,但白雪公主和小矮人就算了,我的客户恐怕连白雪公主是谁都不知道。”
女老板愣了一下,再次笑眯眯地建议:“朱先生完全可以按照这件水晶圣母像的样子定制,换成耶稣毫无问题,只要朱先生愿意,把你的照片给我们,我们也能做出和圣母像一样的水晶雕像。”
朱道临和陆建民被逗乐了,朱道临笑完指向茶几上尚未包装的水晶圣母像,认真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能不能把这个水晶柱子里面的圣母形象,以及相同质地的耶稣形象,分别弄到这个大水晶球里?”
“完全没问题,还能把雕像做得大一点儿,让整个水晶球看起来更大方,连基座都可以用彩色水晶制作,只要朱先生的定制数量超过50件即可,价格可以给予更大的优惠。”女老板热切地看着朱道临。
朱道临考虑了足足三分多钟:“这个建议不错,圆柱形的水晶圣母像按照原样生产,我现在就定购200件,按照这水晶球大小,里面换成磨砂水晶圣母像和耶稣像,我每样订购500件,但是价格必须给我最大的优惠。”
“到时候如果我的客人喜欢,或者他们拿出设计图案委托我定制,我们再另行商议,你觉得如何?”
老板娘大喜之下猛然站起,因太过激动忘了前面的茶几,刚一抬腿就被绊倒,整个丰满的身躯重重撞进朱道临怀里,朱道临刚伸出手要扶她一把,接过正好按住老板娘丰。硕的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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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深山里的农机厂()
朱道临和陆建民办完水晶工艺品定制业务回到车上,段德铭的电话就到了,朱道临立即表示要去机场接他,段德铭却说“告诉我会合地点即可”。¥f。¥f
半个小时后,朱道临在市区前往机场的高速路口接到段德铭,这个当年黝黑精壮的家伙如今白胖许多,军装变成了挺括的西装,寸头变成油亮的大背头,一副乡镇企业家的形象,害得朱道临差点儿不敢相认。
段德铭上来就给朱道临胸口一拳,然后笑容可掬地与陆建民握手,看到陆建民主动钻进后座他也不客气,提着个时下流行的黑色老板包,直接坐上副驾驶位,一开口就把后座上的陆建民逗乐了:
“靠!竟然是福特探险者,还是最新款的,不会是租来的吧?自己兄弟这么客气干什么?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咱们决不能干。”
朱道临没好气地回应:“这车是影视基地配给我的专车,你要是喜欢,回头我送你辆国产皮卡,你住在那大山里皮卡最合适。”
段德铭眉飞色舞地回答:“行啊!只要是你送的,那怕是手扶拖拉机,老子也要从金陵开回贵州去。”
朱道临和陆建民忍不住放声大笑。
朱道临觉得老战友还是和原来一样嘴贱,陆建民则感到段德铭非常幽默风趣,之前在军中绝对是痞子刺头,也正因为如此,陆建民体会到了战友之间那种百无顾忌的深厚情感。
为了赴约,朱道临直接把车开到城北的陶瓷仓库,对段德铭解释说看完一批景德镇的高级瓷器再去喝酒,段德铭毫不在意,反而询问朱道临什么时候开始做起了瓷器生意?
年近五十的江西余老板见到朱道临非常热情,带两个助手上前握手,彼此介绍完毕进入宽大的仓库,把朱道临三人领到大门右边专门设置的一长溜展示台前。
随着所有灯光打开,一套套散发出柔和光泽的精美瓷器展现在朱道临三人眼前,顿时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
陆建民和段德铭禁不住惊呼起来。素来沉稳的朱道临也被眼前琳琅满目的各种精美瓷器震得不轻,情不自禁过去拿起一个晶莹剔透的描金瓷杯,仔细欣赏起来。
余老板对朱道临等人的反应非常满意,示意身边两个助手把特意为朱道临准备的一件西式餐具拿来。然后上前,站在朱道临身边解说起来:
“朱老弟面前这套仿制乾隆御用的帝王瓷,是我手里最贵重的一套特制瓷器,全套共68头,全部是二次烧成的高级骨瓷。每一件都出自名师之手,所以价格也很贵,批发价达到16;000元,我手里只有这么一套,再多一套就得回老家定制。”
朱道临频频点头,认为这个价格不算贵,如果不担心弄回去被人看到惹麻烦,朱道临肯定要买下来。
半个小时后,朱道临终于选定三种高档欧式骨瓷餐具和两种欧式茶具套装,分别为34头五彩描金骨瓷餐具400套、28头经典青花骨瓷餐具1;200套、28头蔷薇蔓藤描金骨瓷茶具300套、金花白瓷咖啡套具300套、珐琅彩茶具270套。以及6尊1。5米高的粉彩牡丹孔雀落地花瓶、2尊1。8米高的中国红天香落地花瓶和4尊1。8米高的蟠龙云纹青花瓶。
经过十余分钟的讨价还价,双方就每一项成交价格达成一致,总数为2;482套,交易总额高达1790;000元,基本把余老板所有的西式餐具存货买光了。
首批瓷器的敲定后,双方当即签订长期合作合同,并就骨瓷标准参数、定制周期与结算方式、更换无字包装、加厚纸箱外加木箱的双层包装等等问题做出严格规定。
定下明天交货的地点和时间之后,大为振奋的余老板慷慨赠送给朱道临十件56头的青花骨瓷餐具,以弥补可能的运输损耗,又再送给朱道临一套价值8;600元的特制帝王红云龙骨瓷餐具以表谢意。
朱道临当即投桃报李。热情邀请余老板和两位助手前往珠江路的百年老店同庆楼,客气地说自己上午就已预订好包厢,刚才签合同的时候,那个电话就是饭店楼面经理打来确认的。
余老板欣然答应朱道临的邀请。带着两个助手开着辆奥迪a6,跟随朱道临的福特车来到同庆楼后方停车场,在知客小姐的引领下进入楼上宽大舒适的包厢,一杯茶没喝完,极富特色的酒菜就轮番端上。
酒席的气氛非常轻松。
余老板是个开朗健谈的人,朱道临是个踏实好学的人。两人几杯酒下肚,竟然谈得非常投机。
兴致高涨的余老板从陶瓷工艺说到景德镇的过去和现在,再说到被选用为国宴餐具的唐山骨瓷与景德镇骨瓷的优劣对比,没有明显偏向,更没有贬低同行,论述极为客观,给半桶水不到的朱道临好好上了一课,加上生性幽默的段德铭时不时地调侃上几句,席间欢声笑声不绝,不知不觉竟然过了晚上九点。
朱道临就首批货物的包装加固征求余老板意见,余老板爽快地表示,仓库里本来就有上万个不同规格的包装箱,今晚就召集人手,按照朱道临的要求更换无字包装,外面再套上个厚纸箱以便长途运输,明早七点装车发货,所有货物直接运到朱道临制定的栖霞冷冻厂仓库,上午九点在陶瓷仓库东街口银行汇合,根据验收结果一次转账。
双方边走边说,来到停车场又谈了十分钟才各自乘车离去,朱道临把大开眼界的陆建民送回冷冻仓库,和段德铭一面瞎聊,一面开车返回鹤山别墅。
进入别墅之后,段德铭的反应更为强烈,借着酒劲装疯卖傻,把包一扔,一屁股坐在二楼书房的地毯上,大喊大叫:“人比人气死人!老子不活了!”
朱道临气得给了他一脚:“狗日的也不看几点了,别人不知道还以我老子捅你菊花了呢。”
段德铭“噗呲”一下笑出声来,接过朱道临送上的矿泉水敏捷地站起,看到朱道临坐在电脑前调出宝石资料的页面,这家伙立刻搬张椅子坐到朱道临边上:“狗日的不会是还要做珠宝生意吧?”
“白天我已经和两家专卖进口宝石饰物和工艺品的老板谈妥了,明早你陪我去取货,完了去一趟建材装修市场,我在那儿定制了两百块磨花铜框大镜子,估计那三家玻璃店的老板和员工还在加班呢。”
朱道临根本不担心段德铭知道这些事,匆匆看完红宝石的各种参数便转过身来,开始和段德铭商议火炮、火枪的问题:“德铭,你电话里说的五连发泵动枪是什么意思?”
段德铭笑了笑,摸出香烟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才收起笑容,把自己的近况如实告诉好兄弟:
“你也知道,我去年初接下的破产兵工厂以前是干什么的,转产农机之后,那些造了一辈子步枪的老工人近半没事干,我干脆让他们铸造耕地的犁头拿去农贸市场叫卖,厂子机器老旧不堪,农机配件订单少得可怜,不死不活的度日如年啊!”
“日子过得实在太郁闷,我和两个厂里从小玩到大的伙计做了两支五连发自己玩,没事进山打打猎,弄些山货回来送酒,有人曾找我买枪,可我不敢答应,几次想干脆不干了,到沿海地区去闯一闯,可是看到一家老小眼泪汪汪的样子,我又狠不下心来,唉!”
朱道临悄悄松了口气:“你想过没有?怎么做才能把你的农机厂做起来?”
“你想帮我?”
段德铭瞪大眼睛,一点儿也不客气。
朱道临点点头:“若是需要钱我借给你,什么时候有你什么时候还,赚了赔了都无所谓,反正你就这赖皮样,我早习惯了。”
段德铭笑了,眼珠却微微发红:“其实我那厂子的底子还是不错的,虽然破产了,但技术工人大都还在,六级工就有七八个,若不是上了年纪,早被别人抢走了,年轻工人大多是厂里子弟,人实在也好管理,工厂距离省城也就一百公里,西边还有两个重组后的兄弟大厂日夜开工,如果能更换十套八套好点儿的数控机床、镗床、铣床,还是能好好活下去的。”
“只是,这笔投入太大,银行不愿意贷款给我们这个劣迹斑斑的老企业,我老爸当了几十年厂长从来就不知道贪污是什么,最大的腐败就是退休之前,花掉他一辈子连同我两个哥哥的储蓄,把已经被银行和债主们清算干净的破厂买下来转到我的名下,每次喝醉酒他还总是说对不起下岗的老伙计,唉!”
“作为儿子我理解他,可作为生意,他这么做实在太不应该,全家老老少少二十几口,都被他拉进这个大坑里头了。”
“说吧,投入多少能让你的厂子走出困境?”
朱道临和段德铭历来没什么废话,反而是段德铭多了几许沧桑,也多了不少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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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枪支选择()
段德铭在赶来金陵的一路上,就预感到好兄弟朱道临会帮助自己,到了金陵跟随朱道临跑了趟生意,喝了一场酒,知道朱道临确实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