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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同样的,身处云南的龙云得知滇军战败丢掉崇阳通城之后虽然心中也是痛惜,可是眼下张冲很有可能被军法从事,急忙电给求情,同样的,卢汉也紧随电求情,这才暂缓了枪毙的命令。
同样的,新十二师部队被撤销编制,远在云南准备养病的鲁道源得知滇军战败之后不顾带病身躯向着长沙方向赶来
“啪”!
卢海只觉得面上猛地一凉,整个身子都猛地颤了一下醒了过来。
“小子,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卢海瞪眼看了看场中的几人,只见他们都穿着端正的军官服,正对面的桌子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校军官。
而此时的他正被捆在一个十字木桩上,一旁便是烧红的炭火和两块烙铁!
“军统的狗腿子”!卢海猛地唾了一口。
“砰”!
卢海小腹被猛地打了一拳,这一拳力道之大几乎将他打的吐血,打人的一个男子开口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一拳就是个教训,要是还敢
“陈诚这厮,气度不过如此!统领百万大军,我呸”!
“砰”!
又是一拳将卢海直接打的吐血,紧随着又是一拳,壮汉直打了十几拳这才停了下来,卢海只觉得小腹上剧痛,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一样。
“说!你们和共党到底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你们准备投奔共党”?
“呸”!
一口血沫子猛地吐在这个壮汉脸上,壮汉大骂道:“妈了、巴、子的,你找死”!
话音未落又是一连串的猛打,只将卢海打的满口吐血,就在这时候,这壮汉似乎也打的累了走到一旁将一块烧红的烙铁拿出来在卢海面前晃悠道:“说不说?”
此时的卢海已经被打的头晕目眩几乎就要昏死过去,支吾道:“老子没死在战场倒栽在自己人手里,真是好笑”!
壮汉见此猛地将一块烧红的烙铁按在了卢海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猛地让卢海大叫起来,烧焦的皮肉带着阵阵焦臭味道传入他的鼻中,甚至有种闻到自己肉香的错觉。
痛苦整整持续了几十秒,卢海从来没有觉得时间是这样漫长,剧痛下顿时昏死了过去。
“弄醒他,接着审”!那少校说道。
“是”!
“陈亮你看到卢海了没有”?乔淼轻声问道。
“没有啊,最近几天他老是去喝酒,经常整天不见人”!陈亮说道。
“你又给他送吃的啊,奇怪按理来说这会应该回来了才是”!海治治笑道。
“嗯,可是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回来不会有什么事吧”?乔淼担忧道。原本卢海的承诺就是打完排市后回来娶她,可是排市打完之后他们又被直接调往了崇阳,崇阳战败后,张冲被抓,部队里都是搜查证据的特务,卢海心里憋屈整天躲着乔淼,而乔淼也颇为懂事,不光没有提起婚约的事,反而总在这个时候给他送来醒酒汤。
“不会吧!说不定是喝醉了,还在酒馆吧,我们哥几个这就去把他给你抓来”!陈亮笑道。
海治治也笑道:“别急别急,我们这就给你抓新郎官去!”
来到酒馆之后,陈亮询问一番得知卢海早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酒馆,二人走出酒馆之后,海治治开口道:“奇了怪了,这小子几个小时就离开了会去哪里呢”?
“不对!我总感觉这里面有鬼,要么他们喝醉了睡在那条巷子里了,要么就是被报复了”?
“被报复了?不可能吧”!海治治惊讶道。
“怎么不可能,现在浏阳有多少特务你不是不知道,小海那天说的那些话你忘了!”
“不过也不排除他喝醉了睡倒在了那里,你在这里找找,我回去叫人找,顺便通知旅长”!
“好”!
夜渐渐的深了,可是整个刘阳城都被搅得不得安灵,许多打着火把的士兵在大街小巷中寻着卢海,不过为了尽量不扰民万保邦亲自下令让士兵只能在城中寻找,不能大呼小叫,也不能扰民!
一夜找寻无果,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仍不见卢海回营,万保邦心里大呼不好,急忙拿起电话摇了摇道:“卢司令,我是万保邦
此时的监狱中,卢海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只见他整个脸上血迹斑斑,肚腹上、胸膛上被烫了好几个焦红烙印,就连腿上都被人扎了两刀。
“长官,这打了一夜一句有用的都没有,怎么办”?
“先暂停一下,别弄死了,晚上接着审”!
“是”!
军营中,陈亮开口道:“通知全营士兵,统统带上武器,给我一家一户的搜”!
“是”!
“站住,你想做什么?这是扰民知道不”?万保邦猛地出来说道。
“可是”
“你跟我来”!
片刻之后,陈亮走出来道:“带上武器弹药,跟我走”!
“是”!
全营士兵都在陈亮的率领下,浩浩荡荡的向着浏阳城的监狱处开拔了过去。等到了监狱之后,陈亮直接下令道:“下了他们的枪!要是敢阻扰的就地枪决”!
“是”!。
。。。
第一百五十五章:陈亮潜逃()
原本监狱的守军就不多,可是包围上来的人足足有数百人,这样的局面说是暴动都可以了。
看着场中的士兵手里都端着步枪,就连刺刀都没有下,几十个守军那还敢反抗,驻守这里的监狱长见此也是吓的双腿哆嗦,急忙开口道:“这位军爷,这里是监狱你们要做什么”?
“我部丢失重要人证一名,有人举报说人就藏在你们监狱里,我奉命带兵搜查,滚一边去”!
那监狱长还想在说什么,陈亮又大声喊道:“弟兄们!谁要敢阻拦,统统以阻碍公务的名义给我毙了”!
“是”!
“你给我前面带路”!陈亮指着监狱长说道。
“。。。是。。。”
场中的士兵们纷纷向监狱各个位置搜寻了进去,要说这监狱也算是大型监狱了。
里面密密麻麻关着许多浑身发臭的犯人,一些人看见当兵的来了还以为自己就要被枪毙,急忙磕头求饶起来,也有的很是木然,无动于衷。还有的就是一群年纪不大,虽然伤痕累累却双目炯炯有神的人。
这些人是什么,陈亮知道,卢海也知道,他们就是李正那样的人。
外面的监狱倒是没有发现卢海的身影,陈亮扫视了一眼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所有的囚房都已经看过了,就是没有卢海的影子。
就在陈亮皱眉的时候,牢里一个蓬头小海小心指了指。陈亮顺着小孩手指看去,却见那是一个房门紧闭的审讯室,之前一直在牢里找到吧这个忽略了。
“砸开他”!
“是”!
两个士兵就要上前,却在这时候,那倒铁门猛地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校走了出来。
“这位军爷好大的官威啊,竟敢擅自闯关押重犯的监狱,你可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什么”?那人冷笑道。
陈亮见这人有意无意的挡在铁门前面,尤其是看见这人的胸牌,乃是军统的人,要真是如旅长所说,那么卢海很有可能就在这里了,陈亮也懒得啰嗦直接道:“官威不敢当,就事论事而已,给我下了他的枪,检察里面情况”!
话音刚落,两个士兵上前就要下这人的枪,这人却是掏枪就要射击,却在这时他的手腕上猛地挨了一枪,随即被士兵制服。
“你们这是造反”!
“冲进去”!
几个士兵急忙冲入,里面的两个军官早已抱头蹲在,行刑的壮汉也被两人踩在脚下。
“连长你快进来!卢营长在这里!”
陈亮一听面色大变,对着那军统的少校军官恶狠狠道:“我兄弟要是少了点什么,我十倍还给你”!
说着陈亮快步走了进去,只见此时的卢海全身鲜血栓在木桩上,头低垂着,尤其是一身军装几乎烂在了血肉里,而大腿上还插着一柄锋利的匕首。
陈亮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火冒三丈高喊道:“把那个狗、日的给老子带进来”!
“是”!
刚才那中校被人押了进来,陈亮上去就是一拳怒骂道:“他犯了什么法,你们这么对他”?
“目无长官,祸乱军心”!
“把卢营长放下来,把这个孙子给我捆上去!”
“是”!
“你们这是造反,我可是军统的人”!
“老子管你是谁?老子在前线流血就算了,还要被你们这帮灰孙子这样搞,我刚才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那少校还想硬气,却在这时候陈亮拔下一把刺刀上前直接在这人大腿上猛地一扎,随即猛地一扭,只听这个少校惨叫道:“这是上面的上面下来的命令,你们对我动手形同造反,统统可以枪毙你们”!
“啊!。。。”
就在这个少校被陈亮报复的时候,几人急忙抬着卢海向着军部而去,得知情况之后,万保邦下令让医生早早做好准备,等军车一到就急忙展开手术。。。
十几分钟之后,审讯室内已经没有惨叫声了,这军统来的少校被一刀刀的捅死,就连行刑的壮汉都被砍了一条手臂,陈亮这才带人走了出来。
回头看了看审讯室,又看了看满监狱的人,顿时有种可笑的感觉,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陈亮心里也明白,杀了军统的这个少校等于捅了一个天大的篓子,恐怕就是卢汉亲自出面想要保住他都难,又看了看眼前的监狱中的人,大笑一声道:“把监狱里的人都给老子放了”!
“连长。。。这。。。
“出了事老子一个人扛着,执行命令”!
“是”!
随即众人又将监狱门纷纷打开,将监狱里面困着的人都尽数放了出去,出了监狱陈亮开口道:“把我捆了,送军部去”!
“这。。。”
“执行命令”!
“是”!
六十军大闹浏阳城,杀死军统高官的消息顿时在浏阳城中扩散了开来,同样得到消息的陈诚异常震怒,抓卢海是他亲自下的命令,现在倒好,自己派下去的军官就这样被人强行破狱杀了?还把这个消息传的到处都是。
“叮。。。叮。。。叮。。。”
“喂,我是陈诚”!
“辞修,你做的好事,你难道想六十军发生暴动”?委员长怒气冲天道。
陈诚也没有想到居然惹的委员长这么大的火气急忙开口道:“学生失职,校长教训的是”!
“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委员长说道。
“为了避免六十军士兵出现抵制情绪,我决定大事化小,枪毙带头闹事的军官就行了”!
“这样也好!”
“张冲这边怎么处理”?
“先这样,你现在的重点是把混杂在六十军中的共党分子统统抓出来!”
“是”!
第一集团军司令部,万保邦将陈亮身上的绳子解开道:“这里你已经待不下去了,天黑之后我亲自送你出城,你拿着这封信去找薛参谋”!
“小海他怎么样了”?陈亮说道。
“情况不是太好,还在抢救,这些钱你拿着,路上有个照应”。万保邦将十几块大洋递了过来。
“我能不能给小海留封信”!
“可以”!
。。。。。。
天色刚黑,万保邦的军车亲自带着两个年轻军官出了城,同样的,城东郊外一声枪响,一个戴着头套的上尉连长重重栽倒。
抢救还在继续,锋利的手术刀将一片片烫死的烂肉割了下来,乔淼看着几乎成为血人的卢海眼泪不知觉的滑下,就连双手都有些颤抖起来,就是给主治医师擦汗都擦歪了。
“小淼,你下去休息吧,我们换个人来”!医生叹气道。
“没事!真的没事”!
。。。。。。。
整整六七个小时过去了,这台手术终于宣告结束,卢海还是挺过来了,虽然被包成了一个大粽子,不过终究还是挺过来了。
11月底,委员长在南岳召开军事会议,有关战区总司令、军团长、师长百余人都出席了会议。
张冲也参加了这次军事会议,一直到末尾张冲都不曾发言。一直到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委员长才笑道:“张军长是哪个军校毕业”?
张冲起身道:“绿大”!
场中许多军官顿时大惊起来,便是一旁的卢汉也暗暗吃惊,这厮找死呢?
“是东陆大学,就是现在云南大学的前身”。卢汉急忙赔笑道。
委员长心里有底,笑了笑开口道:“张军长既没有专攻军事学科,何以在台儿庄能击毁敌之坦克”?
“我的家乡浇种水田时踩蹬水车,若毁掉踏轮,水车不得再转。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