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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胤此刻却心领神会的回答道:“哦,狄副官刚刚说的便是家师传给我的土行术,可日行百里,不过这土行术发动起来太过繁琐,所以便一直没有施展。”
对于姜胤的神奇,王嗣宗是深有见闻,从一开始药到病除的神医,再到售卖各种奇珍的商人,而后更是统帅大军的将军,姜胤的实力是强大的,更是难以想象的,而且姜胤最本质的身份还是海外仙师的弟子,这让他拥有着一般人难以理解的非凡能力。
“姜将军,这土行之术究竟是如何,下官很是好奇啊!”王嗣宗这种文人,对于自己的不明白的东西就是非常具有好奇心,姜胤也懒得向他解释,难道告诉他,自己有一块奇石,可是带着他满世界穿越不成?
“王将军,此乃师门秘术,不方便向外人透露,不过赶路辛苦,今日本将就施展一次土遁将大军带至相州,也免去了五日的奔袭的劳苦。”
“好好好,下官也想见识见识这土遁究竟是如何。”
王嗣宗既然同意,那姜胤自然也要做戏做全套,先是派人指挥大军停止行军,而后让所有骑兵下马,步兵围拢,三千多将士前后百余米围在了一起。
旗幡林立,长戟当空,命令被围起来的士兵都探着脑袋十分好奇的看着不远处的一处高台。
姜胤此刻就站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半米高的高台上,好在他之前在空间中准备了不少糊弄人用的小把戏,站在高台上被三千多名士兵围观倒也不慌不忙,只见他从袖中掏出十张黄符,口中念着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咒语,随后从高台的桌子上拿起一柄宝剑,双手一挥,十张黄符便被抛在空中,“呼啦”一声,十张符咒全都发生了自然,场面看上去异常震撼,大军中站在前排的士兵们眼睛也都看直了,他们对于空中燃烧的黄纸十分震惊,当然,他们也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白磷。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姜胤在高台上装神弄鬼的说完这最后一句,便闭上了双眼,意识将面前围在一起的三千名军士全都包裹了起来,随后一个瞬间,便将他们全都带进了自己脑海里的那块奇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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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嗣宗只觉双脚一软,眼前的景象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明亮的天空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灰蒙蒙的混沌世界,他看到了身旁围着的众多军士也同他一样,瞪大了双眼,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景观,可是还未等他们仔细看清楚,黑蒙蒙的混沌便瞬间消失了,天空又恢复了正常,不过远处的景象不再是荒山野岭,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面高大的城墙。
在那座城墙的正中,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写着‘相州’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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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州的刘知州最近是忙的焦头烂额,原因无他,是有一伙名号‘天虎帮’的匪徒闯进了相州地界,人数不多,只有三百来人,可是这伙匪徒截住了相州最重要的一处出城要道,经常在这条路上杀人越货,刘知州已经组织了县衙派遣士兵进行了三次剿匪,可是这天虎帮的头目非常狡猾,十分善于同县衙的民兵周旋,三次剿匪之后,匪徒非但没杀掉,反倒是相州衙门这边死了七个人。
这下子知州也是无可奈何,‘天虎帮’则变得更加无法无天,打家劫舍有愈演愈烈之势,搞得整个相州城的百姓怨声载道,痛苦不堪,刘知州今天一早还在忙着想着如何对付‘天虎帮’的事,结果就听到下人来报,说城门口来了一队三千多人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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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相州的麻烦()
相州,又称邺郡。开元户七万八千,乡一百五十一。元和户三万九千,乡二十九。自唐以后,多称邺郡,是汴京以北的一个州郡。
从汴京到相州,就算是马不停蹄的赶路,也至少需要七八天时间,大军出征更是繁琐耗时,通常能在半月之内从汴京赶到相州,就算得上是最为优秀的急行军了。
可是望着不远处高大的城门,还有城门上相州那块巨大的牌匾,王嗣宗的脑袋已经有些转不过弯来了,陛下饯行的画面似乎还在昨日,今天居然就到相州了?简直不可思议!
“姜将军?这。。。。”王嗣宗望了望不远处的牌匾,又转过头来看着已经坐上车的姜胤,似乎下巴都有些合不上了。
姜胤倒是满脸轻松,朝车座的椅子上一躺,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用小拇指扣着鼻子道:“没错,王将军,这便是土行术,咱们已经到了相州地界。”
那王嗣宗看姜胤的眼神一时间都有些不太对,如果不是姜胤坐在那抠鼻子的模样太过不雅,王嗣宗恐怕都会立刻跪倒拜服了。
“神人啊!真乃神人!”愣了好大一会,王嗣宗才啧啧震惊道,显然姜胤通天纬地的奇术已经彻底把他给震住了。
这一次不仅是王嗣宗被震住,三千人的大军,无一不是长大嘴巴呆立当场,这种瞬间远遁百里的奇术向来都只在评书里才听说过,没想到今日能亲自体验一番,其中惊异不足为外人道。
三千大军,就这么呆立在城楼不远处,没有马蹄嘶吼,也没有交头接耳,只见一片死寂,气氛倒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最后还是远处的城楼有了动静,只见一队七八人守城的兵卒战战兢兢地跑到了大军前面,为首的一人有些哆嗦地问道:“敢。。敢问来。。来者是哪位军爷?小的好去通禀!”
大军中这才渐渐骚动起来,最前方一名驾马的亲卫驱马向前几步高声道:“陛下亲封监察御史,骠骑大将姜将军莅临,还不快去通报你们知州出来迎接!”
一听是监察御史兼骠骑大将军,那几个小兵卒哪见过这阵仗,立马屁滚尿流的跑回去通报了。
没多久,城内也是一阵鸡飞狗跳,就看到一名身穿绯色官袍,身宽体胖的家伙在一阵小官和兵卒的簇拥下出了城门。
“刘大人到!”人群中也不知道是哪个喊了一嗓子,就看到那名胖胖的绯服官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朝着军队行了一礼,朗声说:“不知哪位是御史大人?下官有礼了。”
这时,从大军后面突然冒出来一辆吉普车,顿时把出城的众人吓了一大跳,就连站在前面的绯服官员都吓的退后了几步,他们哪里见过汽车这种东西,眼中尽是惊惧之意。
然后就看到有两名身穿御史官服的人从那辆黑色的巨大怪物中走了下来。
“有礼有礼,想必这位便是相州知府刘知州吧?”姜胤走了两步,也是向那绯袍官员行了一礼。
刘知州此刻也是愣住了,眼前的这名男子看上去极为年轻,看起来甚至连弱冠之年都不到,大宋何时有这么一号人了,而且年纪轻轻就高任御史一职,这大宋开国十几年,从未听说过啊?!
“刘知州,许久不见,许久不见啊。”这时又有一人开口道,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却十分熟悉,绯袍官员转头一看,顿时大喜过望。
“希阮兄!”绯袍官员顿时两步变作一步,急忙凑了上来,满脸笑意地唏嘘道:“相州一别两年,没想到希阮兄竟在京城中高中!还是百书之首,高中状元!下官还想着何时再能与希阮兄再见一面,没想到今日在此得聚,真乃缘分!”
“哈哈,确实有缘!”王嗣宗看上去也十分高兴,他乡遇故交,总是值得高兴的事。“对了,忘记给知州大人介绍了,这位可是前些阵子名动京城的海外神医弟子,御史大人姜一念,你与我称他太兮兄便可。”王嗣宗想起旁边还有个姜胤,急忙介绍起来。
“这位便是那个名震京城的海外神医?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啊!”刘知州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姜胤,这才满脸震惊地向姜胤行礼。
“过奖过奖。”姜胤向来对这种官场交际不感冒,便抬手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还是先进城安顿兵马再说吧。”
听到姜胤这么一说,那绯袍胖官员也是急忙点头道:“是是是,两位御史大人请入城,下官已在知州府上备好酒宴,以解众将士伐途劳顿!”
。。。。。。
跟着刘知州进了相州城,大军也在小厮们的安排下陆续进城安顿,牵马的牵马,烧饭的烧饭,倒也是井井有条,而主将姜胤和王嗣宗则是跟着刘知州一路来到知州府,这知州府修在相州城的正中,离城门也不算太远。
知州府不大,刘知州先请姜胤与王嗣宗在府上的厅堂等待,然后命下人去准备晚膳,很快一大桌子极为丰盛的饭菜就被一盘盘端了上来。
“希阮兄、太兮兄,这些都是相州的一些出了名的菜式,两位请慢用。”刘知州极尽地主之谊,挥手豪气道。
姜胤也跟他不客气,这些桌上的菜肴看上去确实相当娇艳欲滴,吃了几口,味道也确实不错,果然还是这些地主阶级的老资本家懂得享受生活。
“知州兄,不知在这相州任职知州轻松可否?今天的税成如何?”吃了几口菜,王嗣宗开始唠起了家常。
谁知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刘知州倒是立马变得愁眉苦脸,不停叹息起来。
“刘知州因何叹气?”一旁吃的正欢的姜胤也只好放下筷子,等着他的下文。
“二位大人有所不知。”刘知州又是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原本今年收成不错,治安也是极好,朝廷上面来审批,我相州也足以列于甲等,可是。。。”
“可是什么?”王嗣宗也是有些好奇。
“可是这邢州来了一伙武艺高强的土匪,名曰‘飞虎帮’跑到我这相州地界撒野,掳我百姓,断我官道,专门抢劫那些富商大贾,说什么替天行道,简直是无恶不作,朝廷震怒,下旨十日之内将这伙匪盗绞首。。。”
“那不是好事吗?匪徒伏法没有?”王嗣宗瞪大眼睛问道。
“嗨。。。别提了。”刘知州似乎也是脸上无光,语气委屈道:“这伙土匪好大本事,他们有三大当家,大当家外号云飞虎,使得一手好刀法,几人不能近身,二当家外号小诸葛,奸计满腹,调兵遣将极为厉害,三当家外号下山虎,使一双铁锤,力大无穷,下官带着众兵马连续剿匪三次,每次都被这帮匪徒给耍了,还死了几名官兵,说出去真是无颜见人啊。。。。”
王嗣宗此刻顿时热血上涌,只见他握住刘知州的手,义正言辞道:“真是岂有此理,朗朗乾坤之下,岂容这些匪徒作祟!我们大军正巧路过相州,正好顺便替刘兄剿灭这伙匪患!”
刘知州听了这话,立马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赞美之词溢于言表,就差跪地磕头感谢了。
姜胤这个时候只好坐在一旁默默吃菜,自己这个搭档又给自己揽了个**烦,看样子又得自己亲自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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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招揽地下势力()
相州城外五十里,一座不起眼的山头上,有一个寨落隐没与树林之中,从远处看不出什么稀奇,但是凑近之后,便能看出这个寨落与普通的村寨有着大大的不同。
只见穿过寨门,便能看到一张悬挂的大旗,上书“飞虎”二字,旌旗左面还用楷书写了‘替天行道’四个大字。
这寨院极大,容纳百十号人不成问题,此刻也有许多身穿麻布衣的匪徒在院落里擦刀劈柴,这些人表情严肃,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在他们面前,则是一栋寨子,大门紧闭,在这门上有一块匾额,上面写的是‘聚义厅’三个字。
在这聚义厅中,此刻不时有争吵声传出来。。。
。。
“大哥,咱们虽然斗的了官兵一时,可是斗不了一世,眼下官军吃了如此大亏,定会不依不挠,定要将咱们兄弟赶尽杀绝才肯罢休,依我看,咱们先换个地界,等这阵风头过去,再杀回来不迟。”
聚义厅下,一名头系布巾的男子对着虎皮椅上的光头男子道。
“四弟,你这叫什么话?!咱们飞虎帮何时怕过那些官兵?前面三次围剿,哪一次不是被俺下山虎的铁锤轮的丢盔弃甲,他们再敢来,俺定能全都把他们送上西天!”
一名浓眉大眼、身材壮硕的汉子似乎对布巾男的建议戳之以鼻,也朝着虎皮椅上的光头男子大声反驳道。
“好了好了,三弟四弟莫要再吵了,现在正是我飞虎帮决定去留的大事,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虎皮椅子上的光头男子一看就是大哥气场,他一说话,布巾男和肌肉男都默不作声,等待着大哥的下文。
那光头男沉吟了一会后,才转过头,对着旁边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问道:“二弟,此事你怎么看?”
那名书生长得倒是眉清目秀,手持一把白羽扇,倒是有几分军师的样子,他抿了抿嘴说:“从咱们前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