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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让这个傲慢的盖世太保继续活下去。
但是海伦怎么办?
曾几何时,比尔觉得爱情对自己来说太遥远,而女人也不过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但是海伦的突然出现却打乱了他的思绪——不过短短几周时间,他就从这个温柔可爱的姑娘身上找到了家庭的乐趣,以至于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渴望过上一种平静的生活,但是残酷的现实却告诉他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虽然他已经通过庞大的关系网摆平了布鲁西纳意外被杀一案,但是真正的威胁却并未解除,那就是来自雅利安城的质疑——在这件事情他对齐格菲尔德撒了谎——其实阿尔伯特并不知道布鲁西纳被杀一事,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回国解释发生这件事情的缘由。
前途未卜,生死难料。比尔此刻的心情仿佛走到了悬崖边,而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海伦,这个美丽的姑娘牵动着他的思绪,令他一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得到了释放,但是现在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海伦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睡不着,所以就起来抽根烟。”比尔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
“别抽了,这玩意儿对身体不好。”海伦夺下了比尔手中的半截香烟,他没有反抗,只是俯下身与她尽情的缠绵。
一番云雨后,海伦满足的趴在比尔胸前,眉梢眼角都是幸福的表情:“这真像是一场梦,约瑟夫,我们竟然会以这样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走到一起,要是妈妈和姐姐知道的话,一定也会非常惊讶的。”
“是啊,就连我都没有想到爱情来得如此突然,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比尔言不由衷的搭着话。
“你好像有心事?”海伦抬起了头。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我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回德国处理一下。”
比尔的表情多少有些不安,而这也引起了海伦的注意:“你怎么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想得太多了,”比尔将海伦搂入怀中:“我只是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才一直没有想好该怎么开口。”
“你还会回来吗?”海伦刚一开口,一滴冰冷的眼泪便落到了比尔的胸膛。
“我当然会回来,不过时间不会太早,大概要好几个月吧。”
“也许到那时你早就把我给忘记了。”海伦幽幽道。
“不,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无法承受离开你的痛苦。”比尔说。
“那就记得给我打电话。”海伦总算是笑了。
“当然当然”比尔喃喃自语
一周后。
刘强走进了李伟的办公室,看到后者正坐在沙发上闷着头抽烟,他急忙上前道:“李队,还在为那桩案子劳神啊?”
“哼!”李伟没好气道:“我就搞不懂了,先前还说什么要限期破案,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省厅督办,还说以后不用我们再插手这个案件,这不明摆着看不起人吗!”
“也许这是省厅的意思,局里没办法拒绝吧。”刘强说。
“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们的办案能力!”李伟气呼呼地说:“我好歹也是干了十多年刑警的人,要是连这种案子都破不了,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公安系统待下去!”
“李队,您别着急,其实我倒是有些意外的发现。”
“什么意外的发现?”
“这些日子我翻来覆去的查找事发当晚附近路口的监控录像,又走访了大量群众,终于发现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就在死者被杀的当天的下午,他曾经到市人民医院看望了一个名叫约瑟夫希尔蒙特的病人,当时两人在病房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是据当天晚上值班的护士回忆说,希尔蒙特的病房始终锁着门,里面根本听不到一点动静”
“你等一等!”李伟急忙打断道:“希尔蒙特这个名字我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他就是经常和齐戈飞呆在一起的那个人。”刘强说。
“!”李伟脸色一变:“继续说下去。”
“我对希尔蒙特这个人展开了秘密调查,发现他的社交关系非常复杂,身边既有政府高级官员,也有普通的老百姓,而且他的行踪也有些飘忽不定,经常在国内飞来飞去,但是却很少在同一个城市连续待上一周,这不禁让我对他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怀疑。”
“希尔蒙特是个生意人,即使行程安排的很满也是可以理解的。”李伟说。
“起初我也这样想,但是后来我通过调查发现就在案发后不久,希尔蒙特就匆忙出院并且返回了德国,这里面似乎有些问题。”
“医院里不是有监控录像吗?能不能调出来看一下当天晚上的情况。”李伟忙道。
“我已经看过了。”刘强摇头道:“说来也奇怪,正对着希尔蒙特单人病房的那个摄像头案发当晚突然出现了故障,所以那天晚上的监控成了空白。”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损坏了摄像头?”李伟顿时看到了破案的希望。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刘强接着又说:“但是我在调查过程中还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齐戈飞似乎认识死者”
“强子!你可别胡说八道!”李伟登时拉下了脸,“我知道你喜欢小雪,但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追求她!”
“李队,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刘强急忙解释道:“我并不是怀疑齐戈飞与这件事情有什么瓜葛,但是那天我可是亲眼看到他刚一看清楚死者的照片,脸色就突然变得很难看”
“他从来没有见过死人,就算感到紧张也是应该的。”李伟打断道。
“不,我觉得他那种眼神很奇怪,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好像认识死者”
“刘强!你到底想说什么!”办公室门外突然传来了秦雪愤怒的喊声。
“小雪,你什么时候来了?”刘强急忙转过了身。
“我什么时候来和你没关系,但是你要是没有证据就随便冤枉戈飞,那就别怪我说话难听!”
“小秦!”李伟刷的一下拉下了脸:“强子只是在分析案情,又不是给戈飞定罪,你慌什么!”
“李队,戈飞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
“戈飞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当然清楚,但是在案件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们必须对所有嫌疑对象展开调查,这既是对死者的负责,也是对嫌疑人的负责!”
秦雪咬着嘴唇,眼神里的火气也小了许多。
“小秦,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要记住,作为一名刑警,最大的忌讳就是把个人感情凌驾于理智之上,而能否在亲情与法律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却恰恰是一个执法者必须面对的难题。”
“对不起,李队。”秦雪低下了头:“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火了,但是我觉得戈飞和这桩案件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
“我也相信戈飞不是那种人,但是凡事都要讲个公平,所以强子不可能因为戈飞是你的男朋友就放弃调查,而你应该理解他才是。”李伟说。
“对不起,大刘。”秦雪的眼眶红了:“我刚才不该冲你发脾气,请你原谅我好吗?”
“没关系的,只要你以后不讨厌我就行。”刘强心里堵得厉害,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唉!”李伟无奈的叹了口气:“小秦,你赶紧把强子搜集到的最新线索向省厅进行汇报,但是在案件调查期间,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戈飞”
524何处是家(89)()
2005年5月24日深夜,雅利安城。
比尔跳下一架“地狱妖蝶”,迅速钻进一辆军用吉普车朝着艾德斯瓦尔宫的方向疾驰而去,此刻的他再度穿上了军装,虽然这让他看起来比平时的西装革履要更为精神,但是他的心中却感到万分压抑,就好像穿上了一套囚服。
舒伯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见了比尔,和以往一样,他的拥抱依旧热情,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只是比尔却显得很紧张,这不禁让舒伯特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你这是怎么了?我的孩子,为什么你的双手会在我面前不停的发抖?”
“对不起,我的元首,其实我这次回来是要向您汇报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布鲁西纳死了”
“是谁干的!”
“是我。”
“你?”
“没错,就是我。”比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他带着您的命令来到我面前时,其实我当时的心情非常激动,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情报军官,在他的帮助下我一定可以更好地完成您交待的任务,但是我没有想到布鲁西纳刚一出现就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嘲笑我的血统,还指责我在中国的这些年是在虚度时光,根本没有做出多少有价值的事情”
“所以你就杀了他?”舒伯特厉声打断道。
“不,如果只是因为我个人受到侮辱,那无论他说些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布鲁西纳还指责我和那些试图摆脱共产党统治的中国民主人士进行交往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因为这些人贪财好色,即使在自己的国家里也并非是一群受欢迎的人,我当时不得不提醒他这是您亲自拟定的政策,但是他却讽刺我只会打着您的旗号吓唬人,还说只要他在这里呆上一年,一定会让‘雅利安之剑’的触角布满中国社会的各个阶层。”
“你是怎么回答他的?”舒伯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告诉他中国和别的国家完全不同,首先这里缺少潜伏已久的组织成员,所以我们必须从头开始构筑谍报网络,而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招募那些对政府不满的异见人士;再者这个国家的文化习俗与我们截然不同,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来了解它,而不是用我们自己的观点来看待它;其次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人口众多,地域辽阔,这就注定了其内部事务必然充满各种纠纷,只要我们保持足够的耐心对它实施分化,那么总有一天我们就会看到前苏联的故事在这里重演。”
“想必这一点他也不太赞同吧?”
“是的,”比尔接着道:“他指责我采取这种做法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因为中国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所以我更应该把主要精力用在窃取中国人的经济军事情报,这远比和整天和一群异见人士坐在一起高谈阔论更为有效”
“好了!”舒伯特将手一扬:“还是说说你为什么要杀死他吧?”
“我本来想和他展开坦率的交流,但是他却固执己见,而且更可气的是他在饭店里喝醉了酒,居然胡言乱语说第三帝国早晚要征服这片东方大陆,要不是我硬拉着他离开饭店,还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后来我们到了一个公园,我本以为他酒醒后会冷静下来,可谁知他又说您是个傻瓜,放着那么多日耳曼人不用,偏偏让我这个犹太人来担任这样重要的任务,我一时气愤,就开枪打死了他”
“你说谎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舒伯特冷冰冰的盯着比尔:“所以我不会相信你的任何辩解。”
“我的元首,请相信我绝对没有欺骗您”
“你还是去和法官们解释吧!”舒伯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一群卫兵迅速冲进来逮捕了比尔。后者一声不吭,只是对舒伯特躬身一礼,便昂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卫兵们把比尔交给了许尔勒,后者对此唯一的反应便是将他关进了拉斯腾堡监狱——这座监狱是阿尔海姆的替代者,专门用来关押不听话的军政要员。比尔在监狱里遭受了非常残酷的折磨,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但是无论盖世太保如何逼供,他却始终没有改口。
转眼间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盖世太保的审讯变得越来越例行公事,或许是他们觉得从比尔嘴里套不出什么新鲜玩意,索性给他换了一间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面长满了滑腻的青苔,还有掩饰不住的血腥味道,更糟糕的是,这里还关着一位令人生厌的囚犯——戴维爱伯斯塔克。
比尔一进门就认出了戴维,但是他故意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径直躺到了床上。
“比尔,是你吗?”戴维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居然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感谢上帝,终于有人能陪我说句话了!”
“我和你可没什么好说的!”比尔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我知道你们都讨厌我,可是又有谁明白我的心情呢?”漫长的牢狱生涯已经让戴维变了模样,他满脸都是肮脏的络腮胡子,长长的手指甲里布满了污垢,身上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让我理解你什么?在大街上公然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