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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底反击战中一个美国兵为我留下的,他想用刺刀捅死我,但是我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完这件事情前就先干掉了他。”
“好样的!”施特莱纳大声赞叹道。
“我的统帅,”普吕格尔走到施特莱纳身边介绍道:“克莱门斯中士曾经是党卫军‘青年’师的一员,他因为独自炸毁四辆美军坦克而被授予一级铁十字勋章。”
“我喜欢像他这样的士兵,”施特莱纳赞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克莱门斯中士,你相信我能带领你们完成心愿吗?”
“我当然相信,”克莱门斯说,“伟大的元首既然指定您做他的继任者,那么想必您身上必然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伟大魅力,虽然我以前并不知道这种魅力是什么,但是从您适才的言行中,我可以感觉到您关心我们胜过关心自己,拥有这样一位统帅是我们的荣幸,我没有理由怀疑今后将要取得的伟大胜利。”
施特莱纳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克莱门斯,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的士兵,和之前吕克曼需要鼓励才能重新抬起头不同,克莱门斯的意志明显要坚定的多。
“普吕格尔,你要好好关照这个年轻人,我相信他未来一定前途无量。”施特莱纳虽然脸上依然保持着严肃的表情,心里却已乐开了花。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此刻奇怪的从餐厅外传来,齐楚雄的心里咯噔一跳,不用猜,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霍夫曼带着罗森巴赫走进餐厅,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的国防军上校,他穿着一套看不到一丝皱褶的军装,胸前挂着一枚双剑橡树叶骑士十字勋章,他的个头不高,眉心处有一道深深地凹沟,紧锁的浓眉下面是一对闪着寒光的冷目,他乍一出现,立刻就让人感到一股不寒而栗的杀气正迎面扑来。
“弗兰茨,你认识跟在霍夫曼总理身后的那位上校吗?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很凶悍的样子?”齐楚雄对这位陌生的上校充满了好奇。
路德维希挠着头,他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位上校身上,不过,他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可是一时间却想不来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位上校。
“嗨!希特勒!”霍夫曼来到施特莱纳面前立正敬礼。
施特莱纳一见到霍夫曼,立刻摆出一副严厉的姿态,“马克西米利安!你不是向我保证过一定要想办法维持士兵们的正常食物供应吗?可是为什么我今天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我就知道您会问我这个问题,”霍夫曼显得一点都不慌张,“根据目前的粮食贮备情况,要想保障所有的人都能吃上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眼下我又想出来了一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
“别着急,我的统帅,在您知道我的办法之前,我要先和普吕格尔将军说两句话。”
“哦,那好吧。”施特莱纳没有再问下去,他虽然不知道霍夫曼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但是他相信接下来一定会听到一个好消息。
“亲爱的总理阁下,您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吗?”普吕格尔听到霍夫曼的话,立刻亲切的和他打起了招呼。
霍夫曼微笑着走到普吕格尔面前,“您好,我的将军,我们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见过面了,您最近过得还好吗?”
“托您的福,我一切都好。”
“那真是太好了。”霍夫曼转过身,对那位陌生的上校说:“上校先生,来,让我为您介绍一下,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将军就是地门扬斯克的英雄,大名鼎鼎的尤里乌斯普吕格尔。”
上校走上前,朝普吕格尔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军礼,接着很有礼貌的说:“将军阁下,很高兴能认识您,我很早以前就久仰您的大名,听说您在地门扬斯克战役时,曾经创造过以少胜多的奇迹,为此还受到了元首的嘉奖。”
“那都是些陈年旧账,”普吕格尔虽然心中很是受用,嘴上却大大咧咧的说:“我早就把那档子事扔到脑袋后面啦。”
“看来您的确是一个谦虚的人,”上校接着话锋一转:“我这次来主要是奉总理阁下的命令,前来指导贵部进行军事训练,刚才我在训练场上已经走了一圈,说心里话,贵部士兵的训练水平确实一般,如果现在让他们上战场的话,用不了一个钟头就会被打垮。”
“嗯!”普吕格尔眼中一瞬间布满敌意,虽然他自己也知道事实的确如此,但是从一个国防军上校口中听到这句话还是让他感到很难受。
“哼!”他冷冷的回应道:“我的士兵训练水平也许不如您期待的那样好,但是恐怕他们也很难接受一位傲慢的国防军上校。”
上校丝毫不理会普吕格尔的敌视,“没关系,只要您把负责训练的权力移交给我,我很快就会让他们接受我。”
“您现在看起来好像很自信的模样,这难道也是国防军的光荣传统吗?”普吕格尔忍不住挖苦道。
“没有自信,俄国人就不会把我称为斯大林格勒的疯子!”上校以斩钉截铁的口气回击了他的挖苦。
“斯大林格勒的疯子?”路德维希惊讶的看着这位似曾相识的上校,脑子里不停搜索记忆中的画面
突然,一个响当当的名字闯进他的脑海!
“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斯大林格勒的疯子()
士兵们惊讶的看着路德维希,他们不明白在那位陌生的上校身上到底发生过怎样的故事,居然能让一个党卫军中尉激动的像个孩子。
路德维希丝毫不去理会那些困惑的目光,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激动,“天哪!真没有想到我在这里居然可以再次见到斯大林格勒的英雄——奥古斯特冯克劳柏森上校!”
“嗡!”整个餐厅像是炸了锅一样,从士兵到军官,没有一个人能够保持冷静,他们纷纷把崇敬的目光投向站在普吕格尔面前的克劳柏森。
“原来您就是克劳柏森上校!”普吕格尔一改之前的挖苦,突然变得恭敬起来。
“除了我,没有人配得上这个名字。”上校高傲的抬起头。
“马克西米利安,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把克劳柏森上校带来见我,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他也是仰慕已久吗?”施特莱纳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立刻主动走到克劳柏森面前伸出了手。
“您好,我的统帅。”克劳柏森对施特莱纳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紧紧握住他的手,“只有最勇敢的人才会敢于在这个危难时刻挑起重担,这一点使我对您充满信心。”
“能够得到一位英雄的赞扬绝对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施特莱纳扭过头,看着满脸惊讶的普吕格尔,“亲爱的普吕格尔,瞧,你现在拥有了一位传奇般的教官,这难道不值得你祝贺一番吗?”
“克劳柏森上校,您来到这里实在是太好了!”普吕格尔激动的说:“请原谅我之前对您的不礼貌行为,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个脾气,从来不懂得掩饰自己心里的想法,希望您千万不要见怪。”
“尊敬的将军,我喜欢和您这样直率的人相处,”克劳柏森的手此时已经与普吕格尔紧紧握在一起,“如此看来,您大概已经同意由我来负责军事训练了吧?”
“那还用说吗?”普吕格尔对站在自己身后的一群军官喊道:“从现在起,克劳柏森上校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如果谁敢违抗,我就把谁送上军事法庭!都听清楚了吗?”
“是!将军,我们坚决执行您的命令。”军官们异口同声做出了服从的回答。
齐楚雄在一旁看了好半天,心里的问号也越积越多,“这个克劳柏森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只是听到他的名字,路德维希和施特莱纳就显得很激动,而普吕格尔更是一改之前针锋相对的态度,看来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
“弗兰茨,你别光顾着自己激动,你也给我说说,这位克劳柏森上校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你激动成这样?”他扯着路德维希的衣袖,,催促着朋友赶快说出答案。
“他可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路德维希坐下来说:“斯大林格勒战役时,我军遭受重创,保卢斯元帅在弹尽粮绝的情况下只好下令投降,负责指挥北部集群的施特列盖尔将军起初拒绝执行这道命令,但是俄国人随后集中了三个集团军的兵力对他们发起猛攻,施特列盖尔将军只坚持了两天就不得不下令投降,克劳柏森上校当时还只是北部集群中的一位少校营长,他在接到投降的命令后,把部下集中在一起,告诉他们说,愿意活下来的人就跟他走,不愿意活着的人就去当俘虏,结果有二百多名不愿投降的官兵站到了他身旁,他带领着这些官兵们一路浴血拼杀,沿途还收容了不少散兵游勇,这支原先只有二百多人的队伍最后竟然发展到一千五百多人,他们以大无畏的勇气硬是从俄军的包围圈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一百五十名俄军俘虏回到了自己人身边。”
“我的天!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齐楚雄不由惊叹一句。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当时负责救援第六集团军的曼施泰因元帅看到克劳柏森上校不但杀出了重围,还带回了一群俘虏,吃惊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可是克劳柏森上校却从容的对元帅说:‘我的元帅,第六集团军还活着!’当时他的这句话让在场的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泪。”
“那俄国人为什么叫他斯大林格勒的疯子?”齐楚雄又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被克劳柏森上校俘虏的俄国人里有一个少校,他在接受我们的审讯时,不停的发问:‘你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这个疯子,他难道不知道用步兵向坦克发起攻击是一件非常疯狂的举动吗?’”
“哦,那你们的人是怎么回答的?”齐楚雄问道。
“曼施泰因元帅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克劳柏森上校,他听了之后,就回答说”
“坚强的意志足以战胜任何困难!”一个雷鸣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在他们耳边
齐楚雄和路德维希惊讶的抬头望去,发现克劳柏森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路德维希中尉,我原来听说你阵亡了,为此我还难过了好一阵子,要知道当初我们从斯大林格勒杀出来的时候,还是你亲自为我取出了身体里的弹片。”克劳柏森那张杀气腾腾的脸庞上此时浮现出一丝久别重逢的笑容。
“上校,您真的还记得我吗?”路德维希顿时激动的满脸通红。
“我从来不会忘记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人。”克劳柏森正想和路德维希再聊上两句话,却突然发现一个陌生的眼神正在注视着他。
这是一个长着东方人面孔的年轻男人,他个子不高,身上穿着一件由许多块布料拼接而成的黑色大衣,一双乌黑的眼眸中充满了与生俱来的善良光芒,瘦削的脸庞上写着坚毅果敢的勇气,他虽然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可是却让人们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力量,而这也使得克劳柏森对他充满了好奇。
“坐在你身边的这个人是谁?”克劳柏森开始向路德维希打听齐楚雄的来历。
“很高兴可以认识一位众人心目中的英雄,”齐楚雄站起身,对克劳柏森伸出手,“我的名字叫做齐楚雄,现在是施特莱纳将军的保健医生。”
“哦,原来您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神医!”克劳柏森惊讶的说,“我早就对您有所耳闻,听说如果不是您施手相救,我们的统帅肯定活不到今天!”
“这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齐楚雄淡然一笑,正想抽回手,可是医生的职业习惯却让他做出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克劳柏森上校!”他的眉头拧成了一股麻绳,“您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危险!”
“什么?”克劳柏森用明显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可是我并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
齐楚雄并不理会克劳柏森的惊讶,而是迅速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完全证实了自己的推断。
“我问您,您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感觉到面部经常会出现不明原因的抽搐?”
克劳柏森一愣,“是啊。”
“那我再问您,您的手脚是否已经出现了局部麻木的症状?”
“是是啊,可您是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我是一个医生,”齐楚雄说:“您必须马上接受治疗,不然的话,您就有生命危险!”
“这怎么可能呢?”克劳柏森被齐楚雄的话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实话跟您讲吧,您身上目前存在的症状就是脑中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