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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贝尔蒂从车窗里探出脑袋:“亲爱的,我和律师约好了九点钟见面,如果你不马上让开的话,我肯定会迟到的。”
“哦,天哪!”女主人愤怒的摊开双手:“究竟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那个人是个毒品贩子,不值得你为他争取自由!”
“普雷斯特绝对不是什么毒品贩子!”贝尔蒂同样愤怒了:“这一点我可以用自己的名誉来做保证!”
“好啊!我说什么你都不听,那我们干脆离婚好了!”女主人哭泣着跑回了家中,贝尔蒂望着妻子的背影愣了半天,最终还是驾车离去。
一路上他不停地看着手表,生怕自己错过和律师的约会,不过他的运气还算不错,总算赶在上午九点之前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和律师简单打过招呼后,贝尔蒂便切入了正题:“我准备再次向联邦法院提出重审普雷斯特一案的申请,你认为这次我们有把握取得成功吗?”
“上次我们在报纸上发起的舆论攻势已经起到了一点作用,”律师说:“布鲁克斯参议员对这件事情非常感兴趣,特意托我与你取得联系,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帮上一点忙。”
“布鲁克斯参议员!”贝尔蒂顿时大喜过望:“他可是著名的反战斗士,在政界有着广泛的人脉,如果我们有了他的帮助,普雷斯特一案肯定会有希望的!”
“眼下还不能高兴的太早,”律师又说:“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先去和布鲁克斯先生见上一面。”
“那还等什么?今天就出发吧!”贝尔蒂高喊道。
“你妻子那里怎么办?”律师没有挪动身体:“她可是受够了你整天为了普雷斯特跑来跑去的日子,我真的很担心这样下去你们之间的感情会出现问题。”
贝尔蒂的神情立刻黯淡下来:“你先去预订机票吧,我妻子那边我会和她好好谈谈的。”
“好吧,不过你要保持冷静,因为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过动荡的生活。”律师起身离去,只剩下贝尔蒂一人坐在椅子上发呆——自打从海军退役后,贝尔蒂就回到家乡创建了一家投资公司,而且还颇有收益,按理说,他的生活应该非常幸福。然而他心里却始终放不下普雷斯特的事情,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他每年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搜集所谓的证据,但是却因此冷落了妻子凯瑟琳和女儿安琪拉,凯瑟琳为此经常和他吵架,两人的感情也变得日益冷谈。
转眼间日过正午,律师打来电话称订好了夜里飞往纽约的机票。贝尔蒂收拾好郁闷的心情回到了家中,刚一进门他就看到妻子正在往两个大皮箱里装衣服,他急忙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凯瑟琳,你真的打算要离开我吗?”
“我想我今天早上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凯瑟琳面无表情道。
“听我说,亲爱的,我们不是发过誓这辈子要永远在一起吗?而且当年我在军队服役时也经常回不了家,可是你却一点怨言都没有”
“那时的你是在保卫国家,这一点我能理解,可是现在的你却整天都在想着该怎么帮助一个毒品贩子离开监狱!你知道吗,安琪拉因为你已经失恋了好几次,因为没人愿意娶一个有黑社会背景的女孩当妻子!”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贝尔蒂喊道:“普雷斯特不是什么毒贩子!他是被人陷害的,我一定可以找出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你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所谓的证据,可是你又找到了什么?”凯瑟琳眼泪汪汪道:“你以为那些警察和检察官都是吃干饭的,他们谁都没有你聪明,可是结果又怎样?普雷斯特就是一个毒品贩子,既然你为了他可以不要这个家,那我也不会为了你继续浪费自己的生命!”说罢,她提起皮箱就朝外走去。
“凯瑟琳!你听我说!”贝尔蒂猛地从后面将妻子紧紧抱住:“这个世界上没人可以取代你和安琪拉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但是作为一个曾经和普雷斯特一起共事过的人,我知道他绝不会干出那种愚蠢的事情,而且你知道吗,在这件事情背后很可能还藏着某种可怕的阴谋”
“又是那些在天上飞的盘子和比油轮还要大的潜艇对吗?”凯瑟琳痛苦的摇着头:“这些事情我已经听够了,所以我不想再扮演一个科幻的忠实听众,我只想要属于自己的生活!你懂吗!”
“亲爱的,我知道自己不对,总是把你和安琪拉扔在家里不管不问,但是我愿意对你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因为我的努力已经引起了布鲁克斯参议员的关注,一旦普雷斯特获得了自由,我就会永远留在你身边,再也不去四处奔走。”
“这样的保证我已经听过无数次了,但是每一次你都让我失望,所以我不想再重复过去的错误!”凯瑟琳一把推开了丈夫,跳上停在门前的汽车扬长而去!
贝尔蒂站在空荡荡的家里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他掏出一包香烟,刚想点燃却发现自己没带打火机,他郁闷的低下了头,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您要借火吗?”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飘进了贝尔蒂的脑海。
204爱恨情仇(16)()
贝尔蒂猛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多年从军的经历使他迅速警觉起来:“你是谁?”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汉克斯。”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了贝尔蒂面前:“是布鲁克斯参议员要我来找您的。”
“?”贝尔蒂接过名片,却依然不敢大意:“既然你说自己是布鲁克斯参议员派来的,那么你知道他让你来找我的用意吗?”
“当然知道。”汉克斯说:“他对您一直呼吁重审当年的一桩贩毒案件一事很感兴趣,但是又担心这会遭到来自政敌们的攻击,只好先派我来与您取得联系。”
“他为什么要担心?”贝尔蒂紧盯着汉克斯的眼睛:“还有,我的律师明明已经和他取得联系,并且订好了今晚去纽约的机票,可是他为什么还要派你来和我见面?”
“这其实并不奇怪。”汉克斯平静地说:“眼下正值参议院选举的关键期,每个竞争对手都在瞪大眼睛寻找对方的弱点,所以布鲁克斯先生在经过一番考虑后,才决定让我先来和您会面。”
“这么说,布鲁克斯参议员是怀疑我在编故事了?”贝尔蒂问道。
“请您不要生气,布鲁克斯先生虽说是个好人,但是他手头总有处理不完的公务,所以您若想获得他的帮助,那就必须给他一个值得这样做的理由。”汉克斯说。
贝尔蒂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而他的眼睛却始终落在汉克斯身上,他发现这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有着明显犹太人特征的年轻男子,但是他的脸庞却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居然有点像刚从地底下爬出来的僵尸。
“你是犹太人吗?”贝尔蒂打破了沉默。
“是的。”汉克斯微微颔首。
贝尔蒂再次陷入了沉默,虽然他对这位不速之客还有些怀疑,但是他思前想后,却又觉得汉克斯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纳粹是不可能与犹太人画上等号的,于是他便起身对汉克斯说:“很抱歉让你久等了,说吧,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就去您家里单独谈谈吧。”汉克斯笑了。
两人走进客厅,贝尔蒂拿出了一瓶白兰地,汉克斯倒也不客气,不过很短的时间就干掉了大半瓶,贝尔蒂对此感到很好奇:“你的酒量可真行,这是天生的吗?”
“不,”汉克斯笑着摇了摇头:“我原先生活的地方非常冷,所以经常会喝点酒取暖。”
“原来是这样啊。”贝尔蒂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你是哪里人?”
“我的家乡在阿拉斯加的费尔班克斯,我在那里长大,后来考上了耶鲁大学法学院,毕业以后就为布鲁克斯参议员工作。”
贝尔蒂不动声色的连着问了汉克斯许多关于耶鲁大学和阿拉斯加的问题,后者对答如流,这也让贝尔蒂逐渐放松了警惕。
“让我们切入正题吧。”汉克斯说:“我看到了您发给了布鲁克斯先生的邮件,那里面一再强调普雷斯特先生是无辜的,但是您却没有提供更多的关于他遭人陷害的证据,关于这一点我想听听您如何解释。”
“首先我要强调一点,那就是我和普雷斯特曾经在一起共事多年,对他的为人非常了解,虽然海军里偷偷吸食大麻的官兵不在少数,但是普雷斯特却从来不碰这玩意,所以我认为他贩卖毒品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贝尔蒂说。
“这只能是您个人的猜测,并不能代表事实。”汉克斯摇头道。
“我当然还有其他的证据。”贝尔蒂继续说道:“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我曾经多次试图去探望普雷斯特,但是都遭到了监狱管理方的拒绝,甚至就连他的律师也被拒之门外,我就此事向司法部进行过申诉,然而他们却告诉我说这是联邦最高法院作出的裁决,目的是防止他和贩毒集团取得联系后翻供,这话听起来倒挺像回事,但是我经过仔细调查后却发现有不少和普雷斯特关在一起的其他贩毒集团成员却并没有受到这种限制,所以我认为这很可能是有人不想让普雷斯特与外界取得联系。”
“您认为这个人会是谁呢?”汉克斯急忙问道。
“毫无疑问,这个人肯定是当年陷害普雷斯特的主使者!”贝尔蒂愤怒的拍起了桌子:“而且我还怀疑当年拜德将军突然自杀一事也是这个人搞的鬼!”
“贝尔蒂先生,如果没有证据,您是不能随便提出这种猜测的。”汉克斯提醒道。
“你等着,我现在就把证据拿出来!”贝尔蒂匆忙找出了厚厚一叠日记本:“喏,你瞧,这就是我最近十几年调查的结果,里面有很多证据表明,普雷斯特一案很可能与拜德将军当年在南极洲的发现有关!”
汉克斯接过这些笔记本细细的读了起来,不大一会的功夫,他的眉宇间便迅速掠过一道寒光。不过,他很快又将笔记本还给了贝尔蒂。
“我试着依照您的观点来分析这件事情,”汉克斯说:“首先,希姆莱当年自杀前曾经含糊不清的说过一句‘雅利安城卷土重来’之类的话,后来盟军又在德国境内发现了碟式飞行器和巨型潜艇的制造痕迹,为了进一步查明真相,国防部便以组织冬季训练为由,派遣拜德将军前往南极搜查可能隐藏在那里的纳粹基地,由于一支侦察小分队的离奇失踪,拜德将军以此为突破口在那里有了重大发现,但是在回到国内后,由于五角大楼认为他所谓的重大发现不过是为了推卸小分队离奇失踪的责任,所以就下令对他进行审查,而当时的海军部长出于对拜德将军的信任,准备帮助他彻底查明纳粹南极基地的真相,但是就在他们的行动还没有来得及付诸实践之际,隐藏在我们内部的纳粹间谍却暗杀了拜德将军!”
“没错!”贝尔蒂高喊道:“当年拜德将军突然死亡后,一个名叫雷纳德的陆军少校被怀疑是杀人凶手,但是随后不久这个人就死于一场车祸,而针对他的调查也被迫中止,尽管事后官方一再强调这两件事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但是在我看来雷纳德的死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藏在他背后的阴谋主使者为了避免消息走漏而杀人灭口!”
“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汉克斯沉吟道:“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很多当年的知情者恐怕早已不在人世,所以我们也很难继续获得突破。”
“不!我们还有机会!”贝尔蒂说:“普雷斯特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只要我们能够和他见上一面,肯定会了解到很多不为人知的细节。”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汉克斯露出了一副犹豫的表情:“不过您也要明白一点,无论普雷斯特先生是否遭到了陷害,现在他在人们眼中就是一个被人唾弃的毒品贩子,所以即便是布鲁克斯先生想帮助您查明事情的真相,那他也必须考虑舆论和选民对此事的看法。”
“看来有时候民主未必是件好事。”贝尔蒂苦笑一声,又道:“那么我能为此做些什么吗?”
“我想知道您所描述的这些事情除了您自己之外,还有那些人知道?”汉克斯问道。
“为了保险起见,这些事情只有我的律师知道详情。”贝尔蒂说。
“难道您就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过您妻子和女儿吗?”汉克斯惊讶的说。
“我妻子倒是知道一些关于普雷斯特的事情,只可惜她从来不相信这些事情是真的,至于我女儿吗,她和自己的妈妈完全站在同一立场上,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