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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匪兵甲-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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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神仙接过来,拔开瓶塞,放到鼻下轻轻一嗅,顺手将瓶子放到桌子上,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等那家人出去,林翼有些好奇,便拿过小瓶,也嗅了嗅,惊道:“这不是‘昙花梦’吗?”康神仙没有回答,只苦笑着摇了摇头。

    “好好的去招她们做甚?”林翼看着康神仙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哪里是我惹她们,是她们找上门的来。”康神仙道:“真没想到,她们的手伸得这么长,连我的身边都安插了眼线。”

    林翼有些幸灾乐祸地道:“那有你头疼的了。”康神仙转头对张冲道:“已经查清楚了,下**的就是周婆子。”

    张冲早就听杏花说过,只是当时他搞不清楚这周婆子究竟是受了静逸的指示,还是这康神仙压根和静逸就是一伙的,所以为了其他的人安全,只能再三叮嘱杏花不要对外说。现在听康神仙说起来,便故作吃惊地道:“这怎么可能,听老吴说,那周婆子不是家里的老人吗?”

    “的确是家里的老人。”康神仙叹了口气道:“再有两个月,这周婆子就在我这儿十年了。”林翼笑道:“你一向谨慎,怎么会让这么样的人在身边待了这么久?”康神仙道:“我这边的人,特别的是内宅的人,个个都是知根知底的,这个周婆子进来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为何竟然投了积玉洞那边。”

    “康老儿,你又不是在江湖上混了一天两天的雏儿,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林翼冷冷笑道:“莫说是一个下人,便是亲父子,亲兄弟,为了星点的薄利,自相残杀的还少吗?”康神仙点了点头,有些无可奈何地道:“你说的在理。”

    二人说话,张冲不便插嘴,闲着无聊,便将那个小瓷瓶拿过来,也学着二人的样子,拔了塞子,轻轻闻了一下,却什么味道都没闻出来,不禁摇了摇头道:“明明一点味道也没有,你们怎么知道的?”林翼笑道:“这没什么的,你只是不会闻,这‘昙花梦’有个特点,平常闻上去是没味道的,但把瓶子快速地拿开时,会有一股淡淡的象桂花一样的味道。”

    “这么神奇吗?”张冲笑了笑,将瓶子放在鼻子下,猛得往外抽动,果然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飘了出来。

    林翼笑道:“**施放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才好,所以大凡**,讲究的便是无色无臭,若有些异味,就落了下乘。唯独清水庵的‘昙花梦’却反其道而行之,偏要留下些香味。”张冲怪道:“若是如此,人就该闻到了,谁还会中她的道?”林翼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那‘昙花梦’没使用时是有香味的,但施放时却是一点味道都没有,何时再闻得一股淡香,那便是药力殆尽了。”

    张冲笑道:“若是这样的话,香味倒不是画蛇添足,至少可以提前知道药力是要过了,也好做些准备。”林翼笑道:“能有多大的用,女人家家的就是喜欢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的**,偏要加些香料。”

    康神仙也笑了起来,道:“这你可就真不懂了,这香味是一种海外的香料发出来的,能安神助眠。”

    张冲听了一惊道:“听老伯所说,这倒不象**,而是安眠药了。”康神仙笑道:“这‘昙花梦’本来就不是**。就象砒霜,人人都道它是毒药,无色无臭杀人于无形间,便是仵作好手也很难查验出来。岂不知它可以劫痰、蚀疮去腐、截疟、蚀腐、杀虫,是治寒痰哮喘、疟疾、休息痢、痔疮、瘰疬、走马牙疳、癣疮、痈疽恶疮的良药。但世人皆闻砒霜而色变,这哪里是药性险恶,分明是人心险恶罢了。”

    张冲笑了笑道:“老伯说得极是,不光是药,别的什么东西都是这个道理,若是拿了这个物件去行善,那么这个物件便是好的,若是用它去行凶杀人,那它一定便是凶器了。那这‘昙花梦’又与寻常安神的药有什么不同吗?”

    “也没有什么不同,若非要说起来,一是寻常的药用完之后,一般都会立即发作,而‘昙花梦’却要二个时辰以后才能生效,再有吗就是这药的药性过于猛烈,不用解药的话,会对人的脏器形成伤害。”康神仙长叹了一声,颇为感慨在道:“当年清水庵主闲云大宗师炼丹施药,活人无数,被四方黎民尊为‘救命观音’,这‘昙花梦’便是大宗师亲手配制的。没想到老宗师仙去,清水庵便江河日下,如今都开始拿着这救命的仙丹当下三滥的**用了,九泉之下的大宗师若知道了此事,不知会做何感想。

    康神仙说完,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瞟了一眼林翼。林翼立即歪过头去,装作没有看到一般。张冲看了心中一紧,顿时生出一些古怪的念头来。”

    虽然张冲一直没有直接问过黄蝶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凭着日常闲聊中的只字片言,却也将这事猜了个大概。静逸为自家侄儿报仇,这没毛病,换任何一个人都会做。但是静逸的行为好象太过了一点,有些近乎疯狂,这让张冲有些费解,所以他怀疑这个张文宾压根就不是她的侄子,很有可能是她的儿子。静逸是一个出家人,而且还有一定的名气,未婚产子这种事是她无论如何是担不起的,便把这个私生子寄养在哥哥家,只说是她的侄子,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如今,康神仙说起静逸,已经有好几次有意无意的去看林翼,张冲几乎都敢断定,林翼很可能就是让静逸未婚先育的那个渣男。

    这个想法让张冲细思极恐。张文宾的出现,黄蝶儿的消失,让张冲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困窘。他觉得自己是爱黄蝶儿的,但黄蝶儿和张文宾又是有婚约的。他记得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找了个发广告宣传单的活,做广告的是一家新开业的茶餐厅,在电影院附近,所以餐厅的老板便让他们几个人守在电影院门口发。张冲记得那天天挺冷的,最后出来的是一对情侣,男的便把大衣脱下来给女的披上,但是那个女的却不穿,脱下大衣来又给男的披上,两个人在寒风中来回的推让着,看了这一幕张冲心里感到很温暖,那一刻他又相信爱情了。最终,那个女的还是没有穿男的的大衣,当他们挽着手,从张冲身边经过去,他听到那个女的微笑着对那个男的说:“我穿你的衣服回家,怎么跟我老公解释?”

    张冲不知道,他与黄蝶儿这情种再世般的爱情,当其他人包括他的这几个兄弟知道真相后,会不会觉得他们就象影院门口的那对狗男女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真相大白后,他们的感情虽然有些尴尬,但只要脸皮够厚,总能挨得过去。但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不要脸就能办到的,张冲心里很清楚,张文宾那儿却是绝对绕不过去的,总有一天两个人会碰面,到了那时结果会怎样呢?

    若是单挑,张冲并不害怕,两个人都是开了挂的,谁会怕谁?开始他还有些顾忌静逸,但当知道自己的义父背景不凡时,他的底气明显就足了许多,你能召唤神兽,我也可以召唤神龙,最后鹿死谁手,就看谁的战力更强了。但他还没得瑟多久,事情好象就已经反转了。现在看来,静逸应该和义父他们都是相识的,如果张文宾真的是静逸和林翼的儿子的话,那么他这个假子的身份明显就不够看了。二人相争,若他能占上风,老韩头或许会出来说和调停一下。但他若落了下风,估计他那义父会缩起头来装做不知也未必。

    “凡事只能靠自己了。”无爹可拼,张冲只能另作打算了,好在他两辈子都没有可拼的爹,心里倒没有太多的失落,“既然这样,李大头那笔钱就必须就拿到,不然扩充实力便只是一句虚话。”张冲转着手里的小瓶,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这个“昙花梦”应该可以一用,于是他笑着看了看康神仙,道:“听老伯如此说,这‘昙花梦’竟然有如此妙处,能不能把这一瓶给我。”

    “拿走,拿走。”林翼急于把话题引开,便故意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叫道:“你小子,每次见了我们这帮老头子,不落点东西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咱可说好了,今天这瓶药就送你了,其他的东西,你就不要再打主意了。”

第一百零九章 撒网() 
大家各有心事,宴就无好宴了,草草又吃了几杯酒,便散了席,各自回去休息了。

    张冲刚回到客房院子里,毛豆便迎了出来,二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便一前一后进了张冲的房间。“琢磨地怎么样了?”张冲还没坐稳,便开口问道。

    “没有好办法。”毛豆皱了皱眉头,“现在就咱们三个人,强攻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能是智取。”

    “那就智取好了。”张冲笑道:“咱们最拿手的不就是智取吗?”

    毛豆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说说容易,反正我们说到现在也没有个主意。”

    张冲想了想道:“别急,总会有办法的,你去把大河也叫过来,咱们三个一起想,三个臭皮匠,都能顶个诸葛亮,更何况是咱们三个呢。”

    毛豆转身出到,没一会儿,便把大河也喊了过来。三个坐好,张冲便开口道:“我先说一句,李大头的这笔横财,我是要定了的,这一点没得商量。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取了这批货。毛豆,你去那边院子探过,把里面的布局说一下吧。”

    毛豆掏出一张纸,边说边画道:“李大头的这处暗桩,是个两进的院子,前面一进应该是他们主要的活动场所,有正房有五间,东厢房三间与正房相接,门房连着西厢房,正房边上有一个圆月门通后院,后院也是正房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都有人出入,应该是他们居住和存放货物的地方。”

    张冲盯着图想了半天,仍然是一筹莫展,便道:“光在这里看图不是个办法,不如咱们过去看看。”毛豆点了点头,道:“也好,现在这么晚了,咱们还是不走正门吧。从后窗出去,院墙很矮,抬腿就能过去。”张冲笑道:“说得有理,就按你说的办。”

    三个人翻墙而出,大街上静悄悄的。这次朝廷出兵,大举清剿义州土匪,摆出了不平匪患绝不罢休的架式,各个山头都非常紧张,不约而同的收紧了兵力,宝山镇上的各路暗线基本上都撤回山上守寨了,剩下些老弱病残也都躲在各家的窝点里,小心地蛰伏起来。张冲他们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麻烦,很顺利地到了李大头暗桩对面那座闲置的商行。

    上了阁楼,张冲从小窗里望出去,对面的院子里一片漆黑。山下的条件再差也比山上要强出几倍去,张冲以为这个点那伙人应该还在胡吃海喝,或者活蹦乱跳地发酒疯,如此消停,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狗子听了张冲的疑问,笑道:“这伙人怕是被官兵吓破了胆了吧!”

    “那是什么地方?”张冲指了指西厢房,问:“是厨房吗?”

    毛豆顺着张冲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点了点头道:“不错,其中一间是,另外一间应该是餐厅,所有的人都在哪儿吃饭。”张冲又指了指院子东面的一段院墙,道:“我感觉那儿是门房的一个盲点,你能从哪儿悄悄进到院子里吗?”毛豆笑道:“我也注意到那儿了,应该没有问题。”

    张冲笑了笑道:“我知道怎么办了,咱们回去吧,你和大河好好睡一觉,到时候我叫你们。”

    毛豆和大河见张冲满脸的笑意,知道他已经有了主意了,便不多问,三人出了商行,一路疾行,到了客栈,依旧从后墙翻进去。正规军出身的毛豆和大河明白睡觉意味着什么,也不用张冲吩咐自回房休息去了。

    张冲却没敢睡,这是他们唯一的一次机会,自己万一睡过了头,那这些浮财可能就与他们无缘了。张冲躺在床上,瞪着眼看着天花板苦熬,好容易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咚!咚!咚!”的更声。张冲一笑,从床上爬起身来,走到墙边,轻轻敲了几下,听到那边有了回应,便折回来,刚刚打开后窗,毛豆和大河已经到了窗下,张冲从怀里掏出瓷瓶递了出给毛豆,小声道:“把这个全放到他们厨房的水缸里。”毛豆接过瓶子,小心地收好了,张冲又嘱咐道:“若是被人察觉了,不管放没放好,都要立即撤退,这是命令,明白吗?”毛豆点头应了,与大河是照旧从后墙翻了出去。

    张冲此时已是睡意全无,索性坐在桌边等着两人的消息。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听到后窗微微响了一声,张冲急忙走过去,就听毛豆在外面小声道:“老大,妥了。”张冲心中大喜,小声道:“回去休息吧。我也得好好补上一觉了,巳时之前,没有天大的事,不要叫我。”

    张冲这一觉睡得很踏实,睁开眼,屋子都是亮堂堂的。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张冲慢慢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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