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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长乐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道:“那刚刚店铺的掌柜说这钻石用铁锤砸都砸不坏也是真的喽?”
李慕云呵呵一笑:“他晃点你呢,这东西只是硬度高,但是却很脆,你用铁锤砸下去保证一下就碎成粉了!”
“啊?那,那你为什么还要买下来?这可是五百文啊!”李治跟在长乐的身边,有些肉疼的问道,他虽然是皇子,但每月的月钱却没有多少,五百文通常要攒上两、三个月。
“小治,我可不是因为锤子砸不碎才买它的。”李慕云摇摇头,给身边的这一对姐弟科普道:“这钻石最大的功效是切割,而且把它加工出来之后还可以做为珠宝首饰,其单颗的价值绝对在五百文之上。”
“啊?一颗就值五百文?”李治惊讶的张大了嘴。
倒是长乐在旁边不屑的哼了一声:“小九,你别听他在那里骗人,这家伙比那个掌柜还能忽悠,刚刚明明还说钻石是最硬的,是这个世界上耐磨性最好的东西,可一转眼又说能加工成珠宝,分明就是在骗人!”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李慕云,包括后面跟着的那几个护卫,所有人都想知道李慕云到底是不是在骗人,毕竟他刚刚的话的确有些自相矛盾。
只不过李慕云却并没有谎言被戳穿的窘迫,笑着看了一眼长乐说道:“公主殿下说的有些绝对了,刚刚我的确说在大唐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加工钻石,但是我却没说钻石不可以加工钻石,如果用两块钻石相互打磨,还是可以加工出我们需要的东西的。”
“对哦,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逍遥王叔,你真是太聪明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样的办法!”原本还一脸怀疑的李治瞬间来了一个大变脸,将怀疑变成了佩服,其转变之快让李慕云都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只有长乐显的有些不高兴,哼了一声把脸转到旁边,再也不去理会李慕云,顺带还不忘在李治的头上拍一下。
……
一路无话众人回到李二的行宫,将东西都堆到一起之后开始讨论接下来的事情。
李治小大人一样围着那些水晶转了几圈,挠着头说道:“逍遥王叔,这些东西都买回来了,接下来要怎么弄啊?”
“打磨,全都打磨成光滑的平面,这个事情你们可以安排宫里的匠人去办,不过那些透明的暂时先不要动它,我留着有大用。”李慕云正在忙着整理那一小盒的钻石,忙里偷闲的答了一句。
“能有什么大用啊?左右不过就是弄眼镜而已。”长乐似乎也被李慕云传染成了杠精体质,不抬扛就觉得浑身难受。
好在李慕云对此并不在乎,甚至理都没有理她,将全部二十三颗钻石清点好之后装进一个小袋子收进怀里,然后才悠然说道:“无色水晶的做用并不只是制做眼镜,凹透镜与凸透镜的做用其实还有很多,你们要善于发现,而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尤其是小治,你是男孩子,更应该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李治一脸的懵懂,伸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摸了摸,没发现与别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倒是长乐若有所思的看了李慕云一眼,出奇的并没有与他抬扛,显然她是认为这样的话对李治很有教育意义,故而没有反驳。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姐弟俩安排护卫找来随行的工匠,由李慕云吩咐他们将水晶打磨成什么样的形状,而后又安排他们打制出眼镜的框架,便算结束了这一天的安排。
再接下来的时间李慕云又变的无所事事,与随后被公孙岚送过来的小丫头慕雨每天东游西逛,将太原周边的地方走了个七七八八。
而另外一边,苏婉晴也被老李渊叫了过去,老头子苦口婆心的问了好半天,但最后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倒是惹的苏丫头好一顿抹眼泪。
最后老李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住口不问,这才让苏婉晴恢复了状态。
不过除了不能提李慕云之后,苏婉晴倒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对李渊这个小老头儿也没有因为他身份的改变而有什么隔阂,依旧是以前的样子,这让小老头儿觉得很开心。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使得苏婉晴这丫头错过了一个与李慕云解开误会的机会。
……
长安,豫章公主府。
自李世民离开长安之后,这位由长孙皇后一手带大的豫章公主就显的闷闷不乐,总像是有什么心事。
婉兮、婉如是豫章的贴身女官,自小便照顾她的起居,一般来说豫章有什么事情也都是交给她们来处理。
二女见公主不愉,似有心事的样子也是忧心忡忡,这一日借着驸马唐善识不在便好言相询:“公主可是在担心李慕云与苏婉晴的事情?”
豫章在二女的询问下叹了口气:“婉兮、婉如,你们说这件事情若是被人知道了,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婉兮与同伴对视一眼,恭声言道:“公主,您这不也是为了长乐殿下好么,就算是被人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吧!”
豫章摇摇头:“话虽如此说,可说起来终是有些不光彩,若是为人所知,怕是免不了要被父皇和皇后娘娘责骂。”
本章完
第四九零章 憋屈的泉盖苏文()
话说这豫章公主其生母为九嫔之下嫔,按唐律其上还有三妃及皇后,按普通百姓三妻四妾的说法那就是小妾生的。
只是其母在生下她之后便难产死了,豫章公主后来便被长孙皇后带在身边亲自扶养,与长乐的关系非比寻常,这也是为什么长乐此前交给李慕云的画会托她转交的原因。
只不过很多事情并不如想像中的那般美好,长乐固然将豫章当成自己的亲姐姐一般,可豫章却并不是如此想。
因为生母的关系,她在长乐面前虽然表现的很正常,但内心之中还是颇有些自卑感,每每看到长乐与长孙皇后撒娇总是会心中微微泛酸。
所以上次替长乐转交图画的时候她便借此放出风声,说长乐已经意有所属,心上人便是李慕云之类,也正是这样宫里才会盛传长乐与李慕云之间的事情,李泰等人才会在第一次见一李慕云的时候以妹夫来调侃他。
只是这些还都是小事,事件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之后,豫章决定做一把大的,所以她在李世民出行之前特地写了一封信,交由心腹之人转交朔州苏婉晴,意图分化苏婉晴与李慕云之间的关系。
这样的举动表面上看似乎是为长乐着想,破坏掉李慕云与苏婉晴之间的关系会让长乐的机会更大一些,但如果往更深处考虑就会发现,其实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
当初李慕云曾经因为苏婉晴的事情当场格杀韩瑷,此事足见他对苏丫头的重视,若是因为长乐使两人分开,必然会在他心中留下一个心结,这样就算是将来长乐真能嫁给李慕云,也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被受冷落。
而且从眼下的局面来看,长乐下嫁李慕云的可能性很大,若是没有苏婉晴在中间‘碍事’,说不定现在李世民已经赐婚都有可能。
所以豫章的举动看似在成全、帮助长乐,但实际上却是暗藏祸心。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有这样和那样的担心,才会犹豫不决,毕竟事情做的有些不光彩,若是被李世民或者长孙皇后发现,必然会影响到她的将来。
但婉兮、婉如却并不知道豫章是怎么想的,见她黯然神伤的样子,不由继续劝道:“公主,我觉得您是想多了,我觉得就算是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我们又没有私心,您与长乐殿下是好姐妹,帮帮忙也没有什么不对吧!”
“希望会如此吧!”豫章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又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绣活儿发呆。
……
长安城南敦化坊,一处不大的宅子外面守着两个高句丽士兵,宅子里住的是高句丽质子高恒,还有陪着他一起到大唐来的泉盖苏文。
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从冬天一直住到了初秋,可是却一直没有得到李二的召见,只是赐了他们一个不大的宅子,让他们存身。
泉盖苏文虽然早已经等的不耐,可他却不敢贸然离开,只能像一只被豢养的狮子,每天缩起来舔舐自己的爪子。心高气傲的他虽然看不起高藏武,可李世民却让他有着深深的顾忌,不告而别的后果是他无法想像的。
高恒,高藏武的儿子,自从来到大唐的那一天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得不到李二的接见一直让他惶惶不可终日,总是担心会不会哪天那位皇帝一个不高兴连面都不见就派人砍了他的脑袋。
两个主事的人全都心事重重,宅子里的气氛自然不会好,那种压抑的感觉几乎可以把人逼的疯掉。
不过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这一日门口却突然来了一个传旨的太监,品级不高但却傲的可以,派人进去通知高恒和泉盖苏文之后连马车都没下,就那么坐在车里等着他们出来。
泉盖苏文在高句丽的时候就连荣留王高建武要找他都会在他门口下车,结果到了大唐却受到了这样的‘委屈’,激愤之下差点暴走,最后还是高恒拉住他,苦劝了半天才让他把火气压了下来,意识到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泉盖苏文捡了一条命,免了他受那万箭穿身之苦。
只是两人从里面出来之后,那太监依旧没有下车,只是坐在马车里面用那种看瘪三的目光看着他们,高傲言道:“高句丽高恒、泉盖苏文,陛下口谕,命你二人五日后城外十里接驾!”
“诺,外臣领命!”高恒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也不管那太监的态度如何,在其说完之后立刻弯腰。
倒是泉盖苏文有些不服,梗着脖子站在那里与太监对视着,双眼之中杀机隐现。
而那前来传达李二口谕的太监倒也是个妙人,按常理口谕传完,那高句丽质子接了之后他就可以离开,但此时他偏偏与泉盖苏文杠了起来,用嘲讽的目光看着他,大有有种你就别去的意思。
“莫离支大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忍忍吧。”高恒见机不对,连忙拉了泉盖苏文一把。
谁知高恒不拉他还好,这一拉倒是让泉盖苏文有了发泄的目标:“哼,我泉盖苏文再怎么说也是大高句丽的莫离支,相当于大唐的宰相,他是什么东西,男不男女不女的凭什么让老子拜他!”
那传令的太监原本就看泉盖苏文不顺眼,现在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铁青着脸嘲讽道:“好一个大高句丽莫离支,泉盖苏文,记住你今日的话,将来不要犯到咱家手上。”
“某会怕你一个没卵子的?若是在高句丽老子早就让人把你车裂了!”泉盖苏文瞪着眼睛跨前一步,杀气腾腾的样子颇有与那太监拼命的意思。
但还没等他走第二步,‘哗啦……’一声,那太监带来的几个护卫已经齐齐将手放在随身的横刀之上,一声大喝:“退下!不遵陛下令谕者,杀无赦!”
本章完
第四九一章 痴男怨女(上)()
李世民当初曾经说过,泉盖苏文有勇无谋,最多只能算是一个莽夫,眼下的事实证明了李二的判断并没有错。
在太监回到队伍中,回禀了自己的见闻之后,李二更加确定了这一点,不禁对李慕云的小心有些好笑。
要知道,李慕云曾经在他面前把泉盖苏文说成三国时的曹操,只是当时李二并不相信这一点,现如今经过再一次的测试,他又为自己的判断上了一层保险。
而此时的李慕云则已经回了朔州,李二来太原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也没有跟着去长安的必要,再说薛延陀人还有两万余匹良马和无数的牛羊要运过来,他这个负责接收的使者再怎么也不能离开。
只是接收物资虽好,但苏婉晴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却让李慕云有些挠头,天知道这丫头到底是中了哪门子的邪,抽的哪门子的风,突然间就对李慕云不理不采了,搞的他一头雾水。
苏烈这段时间也查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头,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李慕云干了什么对不起妹妹的事情,把这个未来的妹夫好一顿教训。
但现在看来好像责任并不在李慕云,反而是妹妹苏婉晴大有想要悔婚的意思,这让苏烈好不尴尬。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只要苏婉晴不说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苏烈问了几次问不出个结果也就不问了,给李慕云丢了句自求多福便去忙自己的事情。
不过好在李慕云也不是真傻,表面上他没有说什么,实际上背地里一直在鼓捣那几颗钻石,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