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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华权臣-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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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培青忽而笑了。

    只怕赵王到死都不明白,赵国灭国一事,她张培青才是最大的受害人呐。

    天底下谁能想到,赵国灭国,根本不是她的计谋。

    整个计策的背后人,可正是那个看上去最为无害的人,赵国太子赵拓疆。

    世界上有一种人,矛盾又单纯。

    这种人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赵拓疆。

    他的天真并非作假,但他的暗藏的心机也真真实实。

    赵拓疆为什么恨赵王,恨到非要踏平赵国,她不知道。

    还记得曾经她刚到赵国之时,原本也以为赵拓疆是个不谙世事的贵公子,直到后来,她发现这个人说话有时候,看似无心直白,实则暗含了很多意味。

    张培青这个人,或许有些职业病,对任何人都多疑。

    当初的赵拓疆也不例外。

    她刚来赵国,赵拓疆就找上她,说是为了看那张瞩目黑脸。平白无故一个人找上门,身份还是赵国太子,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价值连城的身份象征玉佩,想不让她怀疑实在是太难了。

    再后来他张口闭口赞赏司马先生的丰功伟绩,关于实际出计策人是她这件事情,别人可能不知道,他堂堂一国太子,岂能不知道?

    就算都是巧合,尚且有更后来一件事情。

    记得他给自己买了个宅院,谈话之时提起了个“任先生”,张培青叫人暗中查过,并没有任先生这个人。

    也就是说所有出自“任先生”口中的话,都是他自己的话。

    赵拓疆,才是背后boss啊。

    逃离赵国之前,他们两人曾经共谈过一晚上。张培青指出了他所有的疑点,赵拓疆全然承认。并且承诺,帮助她离开赵国。

    要不然堂堂赵国都城,她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赵拓疆做到了他的承诺,她理所当然要完成自己当初的诺言。借用张培青之力,以张培青之手,铲平赵国。

    早早定下的计谋,只是其间一直没有机会。

    为了完成这个诺言,她张培青在楚国足足蛰伏了半年,一点点撒网,为了就是有朝一日,一举荡平。

    她不知道赵拓疆和赵国之间有什么仇恨,能让他对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国家如此仇恨。反正这辈子,她大概就要背着这个欺瞒过天下人的,超级大黑锅了。

    话说,她真的只是想混吃等死而已,也没什么大抱负。

    偏偏天不遂人意,兜兜转转竟让她出尽了风头高调凯歌。

    这可不是个好势头啊,谁知道哪一日有没有个丧心病狂的人,势必要将她从天堂拉下黑泥。

    想着想着,已经到了小院门口。

    张培青交代王衡歇息去,自己去屋里端了盘点心,坐到院子里看月亮。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赵拓疆,前面开始写他的时候,就埋了伏笔,隐蔽提了提,只是可能太隐蔽了,大家都木有看粗来,只有我一个人默默知晓……

    没错,作死的我肥来了。话说我最近找到了一个很好玩的玩意儿,实在克制不住

第74章 试剑() 
刺杀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十年峰会该开还是要照常举行的。

    楚荆要穿的衣裳出了大问题,他自然要严格盘查身边的人。只是这些人都是从楚王宫带来的可信人,一时半会儿什么都查不到。

    因为这件事情,整个齐王宫仿佛都阴沉了不少。

    宫仆们来来往往大气都不敢喘,诸国中许多人说话时也尽量避开此事,省的惹楚荆不高兴,平白遭了横祸。

    与此同时,他们自己个提心吊胆,加强守卫。谁知道那背后凶手,会不会丧心病狂逮谁咬谁?

    临行之前,楚荆找张培青谈了一次话。

    彼时他正于宫殿之中赏花,修长的身影融化在春日温暖的阳光中,只能看到一抹隐隐绰绰的剪影。

    张培青看过去的时候,被晃了一下眼睛。

    她想,如果楚荆不是太子,那也应该是矜贵的世家公子。

    这般纵览天下的从容气度,像极了一个人。

    不,比起那个人,他多了几分霸道,而那个人……她的阿诚,则更多的是缥缈。

    她将双手叠交在一起,行了个礼。

    “太子唤臣前来,为了刺杀一事?”

    楚荆转过身。

    他的动作极其优雅,带动身上古朴深沉的宽衣微微晃动,深红色的花纹隐约可见内里金丝缠绕,闪烁间透着星子般的绮丽。

    “不愧是张培青,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他似笑非笑道。

    张培青又弯了几分腰背:“太子可否告知下臣,您这么做的意图何在?”

    原先只是有几分猜测,没想到楚荆这么快就承认了。

    她就说,楚荆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人能更换他的衣裳。再回想楚荆古怪的举动,这一事情的真相也就不难推测。

    当初那楚国臣子被火烧的惊恐可不像是假装,只能说明,那人对此事一无所知,并不是他和楚荆事先勾连好的。

    一想这里,想到那人扭曲的脸,她就忍不住脊背发冷。

    “意图?”楚荆笑了笑,带着几分轻蔑和冰冷。

    他缓缓吐出一个字,叫张培青眉头立即皱起。

    “齐。”

    齐国?

    这件事情齐国也插手了?

    “齐国并没有插手此事。”仿佛看穿她的思想,楚荆道:“是孤把齐国扯进来的。”

    “行军之前在边境遭遇的那次流民刺杀……”

    “那不是孤做的。”

    楚荆高高扬起下巴,“孤这次,只是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

    张培青心头一动。她想,她大概明白了。

    赵国灭国之事太突然,之前三分天下的局面被打破,引起诸国人心惶惶。

    如今只剩下齐楚两大国并列,只要扳倒楚国,齐国便成了当之无愧的霸主。

    而现今,楚国深陷外部动荡,这不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趁此机会引起楚国纷争,其他小国,还不是要荡平,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齐国要扳倒楚国,就要接着东风,煽动诸国共同对付楚国。谣言楚国有称霸天下之心,赵国只是一个先例,接下来就要轮到其他小国。

    只是恰逢十年峰会举行,齐国又是东道主,此时只得暂且放缓。

    楚荆大概是得到了什么风声,正好前面有了刺杀的事情,他便顺水推舟在齐国又闹了一出,转移世人的注意力。

    本来刺杀这种事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就算有人怀疑楚荆,毕竟也没有证据不是。

    再说了,只要前面的事情调查出来,那么就只能说明,楚荆的确是受害者。

    想通了这一切,楚荆的所作所为也就不难揣摩。

    “只不过。”张培青叹气道:“太子,这种方法只能暂缓的了一时,动荡之事不解决,还是要爆发的。”

    楚荆勾了勾唇角,樱花色的薄唇迷人:“这种事情,就要爱卿处理了。”

    呃……

    好吧,的确似乎是她的本职工作。

    她在心中不免咬牙暗恨赵拓疆,这笔交易太不划算了。劳心劳力扳倒赵国不说,还要清理这么多遗留的幺蛾子。

    要她看,赵拓疆那小子比起百里仲华的精明狡诈,可是一点都不遑让!

    “太子,只怕齐国那边迟早会发现端倪,您还是藏好了比较稳妥。”

    她有点忧伤,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但是按照目前天下摇摇欲坠,濒临爆发的局面来说,楚荆这种方法,还的确就是最妥当的。

    并且对于楚荆来说,不过是借了个顺风顺水,不费吹灰之力。

    哎,真是拿着挣白菜的钱,操着挣□□的心。

    楚荆冷哼一声,无比自负。

    “就凭齐王那蠢货,想要拿捏孤的把柄,还早着。倒是你……”他忽而意味深长笑道:“爱卿在齐国门路颇丰,孤觉得,此时爱卿也能帮上忙。”

    她心脏猛地加速。

    收敛住情绪流转的眼眸,她虚伪地拱手:“臣定当竭尽所能。”

    难道和孤竹无堪的事情被发现了?

    嘶……

    果然不能小觑楚荆!

    明明她做的那么隐蔽,居然还是漏出了端倪。还是说,楚荆只是在诈她?

    心中惊疑不定,她面上愈发淡定平静,聊着聊着,又聊到了百里仲华。

    “太子,桐艾的事情,百里仲华大概并不比臣知道的少。”

    其实她就是想知道,百里仲华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不要说巧合,她从来不相信巧合。

    楚荆皱起眉头,浓密的剑眉下压出锐利的弧度。

    “桐艾的事情在到齐国之前便已经策划好了。百里仲华,应该只是巧合。”

    张培青沉默不语。

    “此人太过明锐,若不是有韩国羁绊,定能鸿鹄展翅。”楚荆感慨。

    确实如此。韩国国内矛盾积累过深,仅凭百里仲华一人之力,能把颓废的韩国打理到如今这种境界,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一点,张培青自认甘拜下风。

    对于百里仲华这个人,她是发自内心的敬佩。

    虽说两人在政治方面总是敌对,但不可否认,百里仲华是个好对手。

    于韩国而言,他兢兢业业,没有一丝一毫懈怠。在韩国人眼中,百里仲华应该就是那种绝顶人民好公仆。

    “此人不除,难以平心。”

    楚荆一字一句道。

    张培青吐了口气。这就是为什么百里仲华同样要杀她的原因。

    目前的局势,需要用韩国来牵制一部分动荡分子,期间百里仲华自然也不能动。一旦动荡平息,她和百里仲华也到了正面抗衡的时候。

    她忽然有些自嘲的想,这动荡更长一点多好?

    “之前您调查秦魏纷争,可有结果?”

    楚荆不会说假话,流民刺杀不是他做的,那么说明背后另有其人。

    “无。”

    楚荆也有些疑惑,“孤命人竭力调查,依旧没有什么线索。前日秦相国曾和孤详谈,对于业凉流民一事,他决口许下誓言并非秦国所为,还言道同查此时。秦魏一事,孤和他稍微提起过,秦相国对此一无所知。”

    这就奇了怪了,那是谁平白无故刺杀楚荆?

    张培青百思不得其解。

    秦国,魏国,残余赵国,齐国,燕国……这些都有嫌疑。

    终究是哪个国家动的手?目的又是什么?

    ——

    峰会上除了谈一些尚未谈妥的事情,还提及质子以及联姻问题。

    虽说质子并没什么用处,只是面子活还是要做的。楚国的质子是甘夫人所生,张培青笼统就见过两面。

    文文弱弱的,似乎还有病,到了别国也只有被欺凌的份,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活着回来。

    她稍微关注了一下韩国质子。是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孩,板着一张脸,小老头似的。

    质子身份低微,只是照了个面就下去了。

    张培青回想了一下韩国目前的状况,韩王那么多孩子中,只有太子最成气候,最受宠,其他孩子韩王大抵都不知道他们的长相名字。

    比如说韩平晏。

    估计韩王早就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被贬成庶民的儿子。

    韩平晏这孩子也是个奇葩,从来没见他提起过往事,也没见他流露出一分对韩王的不满。整天除了看书就是看书,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跶。

    张培青觉得,他大概脑子有点问题。

    下午参加完峰会回来,远远就瞅见门口的季久申。

    以前候着的都是王衡,今天陡然换人,叫她惊奇无比。

    “先生先生,你回来了,忙碌了一天很累吧。王衡,赶紧端茶过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张培青躲开他给自己拍灰的手,眯起眼睛:“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季久申矢口否认,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

    定定瞅了他三秒钟,张培青果断朝院子里走去。

    “好吧,不说就算了。”

    “哎哎哎——”

    季久申跺脚赶紧追了上去,抱怨:“你就不能问一下!问一下又不会死!”

    “说不说?”

    “好好好,说,我立马就说。”季久申支支吾吾,睁着一双闪亮亮的眼睛:“那个……我听人家说,你似乎和孤竹大师关系很好?”

    “没有关系很好。”

    张培青在他失望低下头的时候,慢悠悠道:“稍微熟悉罢了。”

    每次都这样,张培青这个坏人!

    季久申心中哼唧,面上笑靥如花:“先生你果然神通广大,那个,我能不能见见他?”

    他说完十分忐忑。毕竟孤竹大师高傲世人皆知。

    想见他一面,难于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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