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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一步,洋米洋面必然冲击我们的市场。而国内的普通农民,因为捐税等等问题,出产就没有竞争力,迟早要大量破产。
我的意见是以最低价位,尽可能多的购买欧美市场的粮食。到时候不但能安定民心,还能吸收大量的百姓。可以将他们安置在新疆地区,将来会需要的。”
罗荣听了,脸上露出笑容。
“新疆目前就是人太少了,主要原因是环境恶劣,要不要扶持一下?。”
秦朗笑道:
“那边环境确实糟糕,干旱少雨,水源缺乏,很多地方都要依靠坎儿井。我的意见是逐步开发,一面治理荒漠,一面兴修水利。
入疆的百姓我们要鼓励,减免税收外、还要提供补贴、学校也要实行免费教育,以县乡办学的思路要改一改。集中到哈密、迪化等等城市进行普及教育,男女适龄儿童都必须上学。”
罗荣点头说道:
“那就按照这个意思执行。路金波同志最近忙着建学校,这个事情就给他去办吧!小学、中学优先,大学人数不多,可以先利用手头的资源。”
说到这儿,他往旁看了一眼。
“耿振功同志,已经到军区履职了,出任党委会成员及军区参谋长一职。今天是他第一次出席会议,是不是也听听他的意见?”
秦朗笑了一笑说道:
“耿参谋长,政委点名了,你就说说吧!”
耿振功立刻说道:
“司令,这段时间的调查,冀察绥苏区的各项事务都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们也有巨大的压力。
南边我们的对手是民军,人数超过一百万。最大的是少帅的东北军,和杨虎成的西北军,还有三马和其他的杂牌子部队。战斗力虽然不强,人数实在太多了。
东面是倭军、伪满军,人数已经超过五十万。北面的苏联境内,也有一些马贼出没。
以当前情况来看,我们完全处于劣势。参谋部的意见是扩军到三十万,继续完善现有部队的装备。”
秦朗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目前红军有十二个旅,共计六十七个战斗营。但在前期的编制有一定的不合理处,现在要进行一次改革。其中打过硬仗的几个旅,将要组建为重装旅。
武装02型坦克,已经彻底定型。我的意见是先生产六个营,用于装备和训练,视情况再决定是否继续生产。
空军在现有的基础上,要将战斗机师、轰炸机师,扩大到各两个师。海军陆战旅,山地步兵旅,各扩大为两个旅。
同志们,光是这一些装备,就要数百万大洋。而编制上的火炮等等还要全部补充,另外在枪支上也将做出一些改变,步兵班将缩减到9人。”
听到这番话,会场一下子就乱了。
“什么?一个班九个人,那火力不是就弱了!”
“以前是两挺通用机枪,难道要减少成一挺?”
“鬼子的冲锋咱们都知道,一挺机枪抵不住他们的进攻啊!”
秦朗敲了敲桌子,会场安静下来。
“我粗疏的说一下,每个旅以后的部队是三个营,营以下的编制不动,继续维持原状。但旅级、营级的支援火力,将要做一个重大的调整,军团一级也将有直属的部队,具体情况稍后宣布。
我可以保证一点,所有部队的火力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当然我也要你们转变一个思路,从以量取胜,改为以质取胜。
拿少帅举个例子,手里二十万大军,他能打吗?我敢说红12军团就能把他们全部消灭掉。
说到这里,他站起来说道:
打仗靠的永远是操纵武器的人,不明白为何而战、不知道什么叫纪律的、没有进行良好训练的,永远都是被屠宰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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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窃听()
“秦朗,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才看到秦朗进来,瓦琳娜就咋唿起来。
接到上级的消息时,她差点吓瘫掉。
她并不是胸大无脑的的瓶,知道现在的地位,完全是建立在与冀察绥苏区的贸易上。一旦出现任何问题,好日子就走到头了。
不过秦朗却是一脸的懵懂
“瓦琳娜同志,你是头一天认识我么?在对付敌人的时候,我什么时候胆怯过?”
瓦琳娜冷哼了一声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在新疆攻击了我们的军队,伟大的苏联红军。”
秦朗哈哈笑起来。
“瓦琳娜同志,你这个玩笑开大了。这一路上去简直势如破竹,敌人不是马贼,就是大烟兵,那有什么苏联的军队。
倒是你们也该整肃一下了,边境线跟筛子似的。那些马贼隔三差五就过来抢劫一次,我们又不能深入追击!”
瓦琳娜的脸冷冰冰的。
“秦朗,你给我说老实话,这次是不是进攻了苏联军队?”
秦朗看了她一眼,冷冷的一笑道:
“我在什么地方攻击了苏联军队?”
瓦琳娜楞了一下,随即说道:
“在迪化附近!”
秦朗走到屋子里的地图前面,指着迪化的位置说道:
“你是说这里?”
瓦琳娜点了点头。
“是!”
秦朗正色问道:
“这是苏联的国土吗?”
瓦琳娜一下愣住了。
秦朗冷笑着说道:
“瓦琳娜同志,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的消息。但你是苏联对外贸易委员会的成员,属于苏联的中高级领导!你说伟大的苏联红军,出现在新疆的迪化,知道这会闹出多大的风波吗?
到时候不要说你们旁边的倭国、英国,就是民国都得跑到国联控诉!对,国联是对付不了倭国,但是他们也对付不了苏联吗?”
瓦琳娜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秦朗看她想要解释,又摆了摆手说道:
“我们在新疆只消灭了一群战斗力羸弱的马贼,战斗时间大约半个小时。这里是我们的时间表,只要找一个有经验的军官,就能看出我们有没有作假。”
这时,瓦琳娜打开了收音机,很快屋子里就充斥着嘈杂的电流声。
她走了两步来到秦朗的面前,扬起那张美丽的脸。
“混蛋,我只是关心你。如果真的进攻了红军,那就赶紧跑吧!记住带着我,美国、英国或者你们的乡下,我一天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了。”
秦朗叹了口气。
“你相信苏联红军在半个小时内,就被消灭个干干净净吗?而且我们进攻的马贼,逃回去不少俘虏,只要找到他们,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
他说完上前两步,关掉了那台收音机。
“瓦琳娜同志,你要注意身边的敌人,他们往往会伪装成最好的朋友,一旦你有所松懈,他们就会喷出毒液来。
今天我们来谈一谈石油的问题。”
就在秦朗和瓦琳娜交谈的时候,不远处的一个帐篷里,几个苏联人正在做着详细的记录。
“刚刚有一段电流声,我没听清他们说什么。”
“把它原原本本的记录在本子上。”
“那个该死的华夏大烟鬼,又开始推销他的东西了!”
这一份记录很快就被装到一个盒子里,经过密封以后,它被飞机直接送到了莫斯科。只不过在打开以后,另一群人又把它原原本本的抄下来。
“叶若夫同志,这是才收到消息。那只鸽子再一次接触岗石了。”
“岗石”是秦朗的代号。因为斯太林经常说,华夏的秦朗同志就像岗石一样坚硬。
叶若夫脸上露出了阴沉的笑容,他很快打开了铁盒,只是翻看了几页之后,脸色却有些发青。
“混蛋!”
这份记录和之前获取的情报一样,没有一点迹象表明,秦朗故意攻击了第18团。
他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斯太林同志在办公吗?”
工作人员赶紧回答道:
“斯太林同志刚刚结束了和外贸委员会同志的交谈,现在应该有时间了。”
叶若夫把那个本子装好,拿着就出了办公室。
而在另一间屋子里,雅格达也在翻看着记录,脸上一样写满了失望。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攻击了红军?”
但是这个念头很快就消失了,那个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家伙,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进攻的是什么人呢!
“一个团的士兵不重要,到底是谁派他们进入华夏的?”
雅格达想到了几个人,最终都被否决掉。
“叶若夫?这个侏儒要是这么干就好了!”
现在叶若夫越来越得到斯太林同志的信任,恐怕不久的将来就会取自己而代之吧!
想到这儿,雅格达叹了口气。
“把这份记录销毁掉,不准向任何人透露。斯太林同志已经办公了,我得去汇报一下工作。”
只是他走到斯太林的办公室前,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雅格达同志,斯太林同志,正在和叶若夫同志商讨问题,请您稍等一下。”
雅格达脸上虽然若无其事,但心里莫名的有了不安。
“里面在说什么呢?”
他不知道的是,里面的两个人正在讨论他。
“雅格达同志还没有任何的进展,他已经懈怠了。”
斯太林语气有些惋惜。
叶若夫却小声说道:
“雅格达同志的工作太繁忙了,水利、能源、内务、党务每一样都很重要,他是个谨慎的人,难免会有些疏忽的。”
斯太林笑道:
“叶若夫同志,你是一个好人啊!要是别人的话,恐怕已经控诉了。”
叶若夫笑道:
“雅格达同志,是我学习的榜样。”、
斯太林摇了摇头。
“他不是你应该学习的榜样,权力大了,私心就重了。而且也学会以权谋私了。这一次18团的行动,我怀疑就是内务人民委员会某些倭国特务做的。只要干掉秦朗同志,华夏革命就会崩溃,到时候我们漫长的边境线,就会被倭国人,像马贼一样渗透。”
说到这儿,他来回踱了几圈。
“你说,我们的内部真的有那么多马贼吗?”
叶若夫笑着说道:
“那边有的是哥萨克,其中不少人还和白匪军有勾结。”
斯太林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半天他才说道:
“18团的同志可惜了,竟然牺牲在和白匪的斗争中,让西伯利亚军区进行一次清理,消灭那些马贼,为伟大的苏维埃红军战士报仇!”(。。)
20、挠死漂()
六月。网?
陕安南部。
崔家渡。
浓厚的云团覆盖了西北数省,接连不断的雨水使江水暴涨数倍。
往日载客的小舟,都牢牢地系在江边上。
而那些孔武有力的船夫,却都在旁边站着。不过他们眼里并没有一点惆怅,反倒是充满了兴奋。
这儿是一个小湾,湍急的江水被地形阻挡,就变得无比的平缓。
“铁牛,飘下来一口大缸!”
大水的时候,就是船夫从江里捞钱的日子。
他们手里都搭着挠钩,一旦有物件被冲下来,就会被上面的铁爪搭住,然后被拖到岸边上。
“小心、小心!”
那是一口大户人家的花缸,分量本来极沉,在江水里漂流力道越的大。如果技术不到家的话。轻则被撞断挠钩,重则会被拖到江水里。
哪怕船夫的水性再好,也架不住江面下打旋的暗窝子。一个不防备就会被吸进江眼子,那可连尸都找不回来。
“搭住了,拖回来!慢一些,别把它弄沉了。”
“勾不住,再上一根杆子!”
“别乱扯,让它顺着江流出来!”
铁牛办事均匀,最得船夫们的信任,久而久之就成了头头。
在他的调派下,那口水缸慢慢的拖到岸边上。
兴高采烈的船夫们立刻涌过去,只是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所有人都皱起眉头来。
“妈的,里面是个小娃娃,都让雨水泡烂了!”
西北连年大旱。
五月来,天老爷总算是开了恩,雨水罕见的打湿了地皮。
就在百姓们欢欣鼓舞的时候,却现这雨竟然停不住了。短短十来天整个陕安到处都是洪水,也不知道毁了多少人家。
铁牛叹了口气。
“也是个苦命人,大家搭把手,把人埋了吧!”
在水上讨生活的人,早已经见惯了尸,心里头也不觉得害怕。
“看这打扮,家里头还不算难过,估计大水来了没跑成。”
“可怜,小孩子家家的。但死了也是福气,活下来谁又养得起。”
“就是,城里的粮食都贵上了天,与其饿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