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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真么?”
秦朗灌了一口酒以后,嚣张的问道。
莺莺燕燕赶紧把头乱点。
“走走走,咱们这就去第七层,明天让你们一个个爬不起来,哈哈哈!”
秦朗说完,搂着那几个女人得意洋洋的走了。
两个调查科的人,相互对看了一眼,然后苦笑了几声。
今天这位爷还好说话,上一次的那个少爷,可是直接拔出枪来。科里的伙计仗着人多,把他的枪下了。还没过了二十分钟,楼下直接来了一个团,打得调查科的满地找牙。最后还是找人说了情才算作罢,不过下枪的那个弟兄是被打折了。
松了一口气之后,两人往周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觉任何异常,就在他们准备回房间守着时。
其中一个人的鼻子动了几下,然后小声说道:
“那些女人中间,不会有谁来那个了吧!我怎么闻着一股子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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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清除叛徒()
在调查科做事,跟走钢丝也差不多,一不小心就得把命丢掉。对人血的味道当然不陌生,哪怕一星半点都会引起身体的反应。
“血腥味?”
另一个人赶紧往四处乱嗅,除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外,就剩下浓烈的酒味了,至于其它的什么也没闻出来。
“就你的狗鼻子灵!还有十五分钟咱们就交班了,抓紧时间再巡上一圈,今天的事就算结了,回家还能睡个好觉去。”
“哼,你家是有小牡丹暖床,这天气回去正好。老子孤家寡人一个,路上喝一肚皮冷风,到家还得滚冷床冷被。不如在这里睡上一觉,省的天亮还得再跑一趟。”
“怪不得狗鼻子这么灵,你是想女人了吧,一会哥哥我请你的客!”
两名特务嘻嘻哈哈的说着,把第一个房间给打开了。
屋子里面坐着两个神色倦怠的小特务,看到两个头目进来,赶紧起身打招呼。
“杨组长、罗组长,一号人物安全,刚刚才吃了药睡下。”
五楼有三名“重点犯”,都是工农党叛过来的人。虽说有些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但又不能把他们的毙掉,只能不明不白的关在这里,对外美其名曰“保护。”
进屋后,特务头目四处查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异常,才在出门的时小声说道:
“还有十来分钟就下班了,你们两个切不可大意。”
“是,长官!”
门又被关好了,只是在填写记录的时候,走廊上竟然弥漫出一股薄雾。
两个特务头目诧异的对望一眼,就顺着烟雾细细的查看起来。
“坏了,是十三号房间冒出来的!”
十三号房间本来住着钱白羽,但是那厮已经没有了价值,现在换成另一个“新宠”,为此钱白羽还大发脾气。
其中一个特务头目伸手就要拉开门,结果把手已经滚烫,抓上去的右手瞬时变成通红。
“哎呀!”
房门的缝隙处冒着朦胧的白烟,还带着呛人的气味。此时起火还不久,火应该烧不大,如果扑救及时顶多被训斥一顿而已。
想到这儿,两名特务相互对视了一眼,退了几步之后,猛地一脚踢开了房门。
“嘭!”
“轰!”
就在门开的一瞬间,屋子里立刻燃起熊熊烈火,随着气流的涌入,打着卷的火焰犹如一条“火龙”,顷刻间就冲出来。猝不及防的两个特务,瞬间被气浪推得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
“啊!”
身上冒出了熊熊的烈火,巨大的疼痛,让他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们不停的在地上那翻滚着,试图压灭身上灼人的火焰,但是滚到那里,火就烧到哪里。
“怎么回事?”
周围房间里的人也发觉不对,纷纷打开了房门,露出一个个诧异的脑袋。看到熊熊的烈火,吓得他们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走水了,快把人都叫起来!你们几个赶紧把组长身上的火灭掉。你赶紧给消防队打电话,你们去把走廊上的火灭掉。其余的掩护咱们的人去下面四楼,记住要走楼梯。”
调查科的人也算训练有素,才几分钟时间就已经组织撤退了。只是头目身上的火怎么都灭不掉,哪怕是浇上水也是枉然,一会儿又会烧起来。
“快打电话给医院,快啊!”
看到这诡异的情景,所有的人都只觉得毛骨悚然。除了不停地给两个组长浇水外,实在没有任何的办法。房间里的火也越烧越大,在门的旁边甚至会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走走,赶紧把人送到第四层。”
六国饭店第四层、第五层都调查科的,只不过第五层暂时用来看押重犯。第四层则是办公地点,调查科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场所,只能现在这里待着,等有了合适的地方才能搬出去。
四层还算风平浪静,几个惊魂未定的小特务骂骂咧咧的说道:
“特娘的,十三号房间的搞什么,怎么把火神爷都请下来了?”
“要搞事也等下一班人马啊!”
“今天甭想回家了,搞不好这一个月都得忙活。”
眼看就要下班,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今天家是回不成了,搞不好还得背上个处分,拉出去当替罪羊都有可能。
“杨伯己、钱白羽、李琛。几位先生都在这里等等,总务科的很快会送来钥匙,今晚上先在四楼委屈一下,明天长官会重新安排的。”
好在看守的人都安然无恙,小特务们总算松了口气。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一道房门悄悄打开条缝。
“咕噜噜。”
一个圆圆的东西滚到脚前停下,小特务还以为是谁的东西掉了。用手里的电筒照了一下,才看清那是什么,一瞬间他的脸都吓白了。
“炸弹!”
“嘭!”
爆炸的声音并不大,但是炫目的白光之后,众人身上立即冒出了熊熊的火焰。
“啊!”
着火的人发出了刺耳的惨叫声,他们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试图摆脱火焰的折磨。但是到处都在燃烧,在火海中他们很快就停止了挣扎。
站在人群最里面的钱白羽,只是身上的袖子烧起来。把衣服脱掉之后,他拔脚就往外跑。
“砰砰。”
前面又传来两声轻响,接着腿上就飚出了血箭,钱白羽重重的摔在地上。
“饶命啊!我真不想,你们放过我,以后我不敢再说。”
走近自己的人,只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
“钱白羽?”
“是!”
“砰!”
钱白羽的脑袋上立刻多了一个圆孔,到了此时他还不相信生命走到终点。那双怯懦的眼睛圆睁着,似乎还在乞求留他一条命。
“呜呜。”
几辆消防车很快开到六国饭店,但是这么大的火他们也束手无策。直到一个团的士兵赶到现场,他们迅速排成两行纵队,把水一桶桶的从江里提到火场上,火灾终于得到控制。
秦朗摆脱了那些莺莺燕燕,悄悄的离开六国饭店后,结果在撤离的路口,遇到了蹲在角落抽烟的脑勺。
“戏演完了,你还盯着我看什么?”
“少东家,你的脸上全是口红印子。这要是周委员,或者我去找找林薇。”
“你要敢说,我就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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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松子还在医院挂着瓶子,没想到这次玩的这么大。
让诸位久等,实在是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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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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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熄灭之后,调查科的人在六国饭店是待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的搬出去,如今就在一个弄堂里栖身。因为这里久无人住,还需要进行一番修补。
望着桌子上厚厚的灰尘,调查科科长陈赫夫一脸的阴霾。
“说,到底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一场袭击,让调查科是损失惨重。不但“重点犯”全部殒命,就是其他的重犯也有损失。这当头的一棒,把调查科的天灵盖都给打碎掉。
负责现场勘查的组长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里的忐忑,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今日凌晨,有人潜入十三号房,枪杀了屋里的重点犯和我科的两个弟兄。据我推测,刺客首要的目标应该是钱白羽,但是上星期我们才调整过房间,所以刺杀并没有取得成功。
刺客发觉失败后放了个装置,它能在五分钟后自动炸开一瓶白磷。白磷燃烧会有大量的烟雾,一旦我们的人看到烟雾,肯定会急着破开房门。这个时候就会引发爆燃。五楼的大火当然无法控制,只能任由它往左右蔓延。
他们也算准了,我们会把人带到四楼。所以安排了两个人在这里进行埋伏,这次用的是自制的燃烧弹,成分还没化验出来,但是效果极为强横。四楼被袭击的人几乎都要成灰了,现在除了钱白羽之外,别的人恐怕是很难辨认出来。”
听到手下的这段报告,陈赫夫的脸色变得铁青,指着一个个部下的鼻子大骂道:
“让人潜入十三号房,你们的人是瞎子么。平常就会吹嘘五楼连苍蝇都飞不进去,这次的事情怎么说?难道飞进去的是只蚊子,你们的部下就看不见?看守组组长,现在你还要当缩头乌龟么?”
看守组组长面红耳赤的站出来,这一次就他损失严重,结果还被上上下下的嘲讽。
“科长,这一次也不能全怪弟兄们,还不是那些达官贵人喜欢上来闹。”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赫夫打断。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调查科干的就是得罪人的事,平常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都巴不得咱们栽跟头,他们才好填土埋掉。那几个重点犯,常总司令本来要当成一面大旗用。结果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烧成灰,你让我怎么交代?”
几名部下听到这句话,不禁面面相觑。只是看他们茫然的样子,陈赫夫又沉声说道:
“这一次常总司令很生气,严令我们尽快破案,不然谁的脑袋都保不住。你们几个把心思都收一收,别只顾着玩女人。枪就顶在咱们的脑门上,如果我被绑着上法场,你们绝对先死在前头。”
那几个部下吓得浑身一颤,一双眼睛求助般的,瞧向了陈赫夫身边的一个人上。
陈赫夫冷哼了一声,也把脸扭向那个人:
“莲公,这次的案子会是工农党红队干的么?”
季恩昌字润莲,是调查科的元老,曾经在欧洲系统的学习过刑事侦查。成立调查科以后,专门从公安局调来的人才。因为经验丰富立过大功,还被南京政府嘉奖。可以说在调查科内,他的声势并不弱于陈赫夫。
“虽然不是红队干的,但和他们脱不开关系。”
一句话,让全场震惊。
季恩昌扫了一眼周围,有些得意的说道:
“这一次干掉的都是工农党的叛徒,很多人就认为是红队干的。可你们看一下案件的全过程,就会发现手法跟红队以往的都不一样。根据现场的人回忆,当天来了两个身上有异味的军官。其中一人学识极为渊博,而且还会英语,此人能大段的背诵诗集,而且做风风流。红队在尚海的人物,我们都记录在案,根本找不到相符的。另一个人却是沉默寡言,这个人我相信他就是红队的生面孔。”
“莲公高见,既然一个是红队的人,那么另一个又是何方神圣?”
陈赫夫笑着问道。
季恩昌的手指敲了敲桌子。
“赫公,我觉得无非是这几种可能。第一个此人是尚海滩的小开,因为手里没钱,被引诱了来做炮灰。他领着一群人在五楼闹事,红队的人趁机干掉了十三号房间的人。”
说到这里,季恩昌顿了顿。
“第二个可能是军阀余孽,现在想卷土重来的军阀不知道多少,熟悉六国饭店的更是数不胜数。工农党最擅长宣传,引诱个公子哥为他们所用,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一个可能,北方的罗刹国直接插手,派遣自己精干的人员过来支援。思前想后,第一种、第二种都不可能,富家公子哥的做派,也就把威风用在女人身上,杀人这种事太抬举他们了。根据有异味这一条,我查了下水道,昨晚上确实有人从这里潜入过。今天在上游十公里处,查获一艘改装过的船。不过这船是偷来的,线索也就断了。”
陈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