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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证是一本记录,也可以说是一个类似日记本的东西,上面记载了常青侯本人是如何把萧炅拉下水的,又是如何控制萧炅去拉拢和收买张瑜林等人、如何去收买和控制河东其他官员的,除此之外,这上面还记载了每一笔与漠北胡人们做的交易记录,具体是什么违禁货物、有多少数量、价钱如何,总价是多少,都记得清清楚楚。
赵子良合上这个本子,说道:“有了这东西,完全可以致长青侯于死地!对了,林义士,多谢你!你在这件案子当中牵涉不多,可以说基本上不知内幕,在本将军职权范围内可以对你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你!你随时可以离去!”
“这······将军,林某这些天想了很多次,认为将军那天说的话很对,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将军这样的人是国家的栋梁,林某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但愿意从此跟随将军,在将军身边尽一些微薄之力!”
赵子良没想到林奕竟然选择跟随他,他郑重道:“林义士,这可不能开玩笑的!一旦你决定跟在本将身边,那从此以后就不能随意离开!本将这里规矩也多,你不一定能够受得了的!”
林奕却道:“将军放心,跟在长青侯身边的规矩更多,在下也一样做事,没问题的!”
赵子良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林义士坚持,林义士就留下吧,嗯······你武功高强,又熟悉江湖中事,从今以后你就在本将身边挂名做一个贴身侍卫,专职负责为本将处理一些江湖事务、对付刺客、打探消息情报,你看如何?”
林奕拱手道:“如此甚好,属下多谢将军收留!”
赵子良对于林奕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很满意,笑着道:“以后就要多多仰仗和麻烦林先生了!”
“不敢不敢,将军还是叫属下林奕吧!”
赵子良又对勃勒罕说道:“你带林护卫下去休息,另外通知下去,明日我们就启程返回云州!”
“诺!”勃勒罕答应一声,随后招呼林奕:“林兄弟,欢迎你加入,走,我给你找房间休息!”
“那就麻烦勃兄了!”
勃勒罕愣了愣,顿时哭笑不得:“······林兄弟,我可不姓勃······”。
赵子良又一次来到了软禁萧炅的小院,之所以还是软禁而没有把萧炅关进牢房,是考虑到萧炅是李林甫的人,现在消息还没有传到京城,李林甫还不知道萧炅摊上了大事,如果李林甫知道了此事,有可能会想办法替萧炅开托,李林甫的能量不能小看,此人是能左右皇帝想法和决定的人,尽管以现有的证据来看,在这件案子当中,萧炅所犯之罪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但赵子良还是决定小心再小心,绝不能给李林甫抓住他违规操作的把柄,然后以此为契机替萧炅等人翻盘。
“萧老头,这几天过得还好吧?”赵子良笑吟吟走进了小院。
萧炅正站在小院当中抬头看天,听见是赵子良的声音,转过身来冷笑道:“哼,真是世风日下、世态炎凉啊,前几日还左一声萧大人,右一声萧大人叫着,今日就直接叫萧老头了,殊不知老夫的官职还在,朝廷还没有给老夫定罪,姓赵的小字,你不要得意,说不定你这一切都是白忙活了!”
赵子良对萧炅的话置之不理,反而问道:“萧大人,你还是不肯交底吗?说出来吧,你看你把这个人的名字藏在心里得多难受啊,再说了,你这么拼命的保护人家,人家可不一定会领情的!”
萧炅一愣,他反应很快,立马就听出了赵子良的话中藏着别的意思,问道:“赵将军何意?有话就直说!”
赵子良笑道:“你那天装病,本将就猜到你可能会想要通过郎中给你传递消息,于是本将军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派人给你找了一个郎中,你在郎中给你诊脉的时候暗中把一件东西塞入了他的口袋当中,第二****就与西门附近一栋宅院内的一个家丁接触,并且递给了他一件东西,而他也因此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可你却没有想到你想让那人想办法救你,而那人却早就给家丁下令找机会把你灭口,要不要本将军把那个家丁找来让你们俩好好团聚团聚?”
萧炅呆若木鸡,“你······你······”
赵子良又道:“萧老头,别撑了,其实你现在说不说都无所谓,随着这个家丁被抓,他已经交代了让他杀你灭口的人是谁,此人应该就是你背后的真正主谋,他是······长青侯,本将军说得没错吧?”
萧炅更是面若死灰,他没想到他坚持到现在都不松口,赵子良却从另外的渠道查出来背后的长青侯。不过萧炅很快想到一点,他大笑:“哈哈哈······姓赵的小子,就算你知道背后之人是长青侯又如何?你有证据吗?一个家丁的话能被朝廷和圣上相信?”
赵子良拿出了证据,在萧炅面前晃了晃,“这就是证据,上面记载了他是如何拖你下水,又是如何拖河东其他官员下水,并且指使你们控制更下层的官吏,整个河东有数百名官员牵涉其中,控制军队上万人马,涉及到的钱财和违禁物资不计其数!这东西只要交上去,长青侯死定了,这可不仅仅只是通敌卖国,收买和控制数百名官员,暗中控制军队达万人之多,他想干什么?想叛乱谋逆吗?”
萧炅呆了半响,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哭诉道:“将军,老夫给你跪下了,先前不是老夫不说,是长青侯暗中控制了我一家老小八十九口,老夫不能说啊,求将军想办法救救我的家眷,我愿意指证长青侯!”
······
太原,晋国公主府。
院子当中万安公主一套长枪枪法耍得虎虎生威,晋国公主夫妇看得笑吟吟的,直鼓掌叫好。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尖叫声,管家慌乱地跑进来禀报:“公主、驸马,不好了,有一队兵马闯进府里,老奴等人拦都拦不住,马上就要闯进内院来了!”
晋国公主大怒:“好大的胆子,谁敢在我晋国公主府横冲直撞?走,出去看看,本公主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无法无天!”
“姐姐,我也去!”万安公主收起长枪立即跟了过去。
等来到前堂,却现大堂内兵马挤挤,刀枪林立,一片肃杀之气,晋国公主等人心中一跳,该不会是朝中生了什么大事吧?
万安公主眼尖,现站在最前面的是赵子良,立即出声道:“赵子良,你带兵来晋国公主府干什么?”
晋国公主这时也才认识眼前这个高大的年轻将军就是她的杀子仇人,当即厉声道:“赵子良,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带兵来本公主府上的?”
赵子良拱手道:“见过两位公主,今日末将是来请驸马爷、长青侯崔惠童去监狱喝喝茶的,还请二位公主不要妨碍末将的公务才是?”
二位公主意识到了不妙,晋国公主立即问道:“我夫君犯了何事,要你带兵抓他?”
“晋国公主驸马、长青侯崔惠童涉嫌贩卖大量违禁物资给漠北诸部、通敌卖国、又暗中控制河东数百大小官吏、上万兵马,此乃谋逆之举,人证物证俱全,驸马爷,请跟末将走一趟吧?”
崔惠童这时一改往日那种吃软饭的形象气质,冷冷道:“你是怎么查出来的,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萧炅和林奕都交代了,这是你自己留下的罪证,不用末将念给你听吧?”赵子良说着举着手中的证物晃了晃。
崔惠童大笑:“哈哈哈······好,赵子良,果然够厉害,我崔某认栽了!容我换身干净衣裳再跟你走!”
赵子良略作考虑便答应了:“好,希望侯爷快一点,末将还等着回去向田大人复命呢!”
崔惠童转身回后院换衣服去了,而晋国公主和万安公主还在呆若木鸡,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想软绵绵、没什么男人气概的崔惠童竟然会坐下如此男人、如此震惊天下的大事来。
过了几分钟,后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不好了,不好了,驸马服药自尽了·····”
“什么?”所有人都大惊,赵子良和两个公主以及一些家丁立即向后院跑去,等见到崔惠童时,人已经没气了。(。)8
第439章 利益瓜分(1)()
崔惠童躺在地上脸色黑、额头青、嘴唇呈乌色,赵子良蹲在崔惠童身边,身手按在他的颈动脉上,没有脉搏,再伸手凑在他已经鼻孔下,没有呼吸,又翻开他的瞳孔,瞳孔已经扩散,人已经死了。 [
赵子良忍不住心想,这是什么毒药啊,这么厉害?古代就有毒性这么大的药了吗?
“哎,侯爷啊,你这又是何必自寻短见呢?末将只是奉命来抓你,你的结局如何并不由末将来决定啊!”
赵子良的叹息声让原本呆若木鸡的晋国公主清醒过来,她冷冷瞪着赵子良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滚!”
赵子良一怔,随即拱了拱手:“公主节哀顺变,如果按照规制,驸马爷是戴罪之身,就算现在自寻短见了,尸身也应该被待会衙门让仵作验尸以及验明正身的,不过考虑到情况特殊,末将可以网开一面,驸马爷的尸身就不带回衙门,末将会回去禀报田大人,再派仵作和衙役过来例行公事!告辞!”
“慢着!”晋国公主转过身来叫道。
赵子良停下问道:“公主还有何见教?”
晋国公主脸布满寒霜,冷冷道:“赵将军逼死我夫君,难道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赵子良连忙道:“公主你可别乱说,驸马崔惠童是畏罪自尽,与末将何干?再说了,末将前来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公主如果要找逼死驸马的凶手,末将可以给公主指明一个方向!”
“谁?”晋国公主盯着赵子良,语气极为冰冷。
赵子良向上拱了拱手:“大唐律法!”
晋国公主听了指着赵子良大叫:“来人,把他们都抓起来!”
太监管家当即应命:“快来人,把他们都抓起来!”
皇亲国戚的家中多多少少都会蓄养一些护卫,有的还有皇帝赐予的皇家禁卫,随着管家一声大喝,一大群护卫、家丁拿着刀枪冲出来把赵子良和他带来的上百名兵士全部围了起来。
赵子良眼神一凝,脸色一变,身上杀气毕现,双目中迸射出两股杀气盯着晋国公主道:“公主,末将亲手斩杀过的敌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人,就凭你府中这些酒囊饭袋也想围住末将?如今末将和这些兵将代表是朝廷和官府,除非公主想要反叛谋逆,否则还请公主保持清醒的头脑,别脑子热做下遗恨终身的事情!”
这时万安公主回过神来,她急忙劝解晋国公主:“姐姐万万不可做傻事啊,我等事先谁也想不到崔驸马在暗地里做下这等大事,崔驸马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姐姐你可别学他,你的日子还长着呢!崔驸马既然没了,姐姐正好可以另外再找一个驸马,反正姐妹们当中再嫁的多得很,多姐姐一个也不多!”
从万安公主这些话就看得出这女人对待男人的态度就像是姐妹如手足,丈夫如衣服,随时都可以换新的。
这女人的话实在是太雷人了,就算赵子良是从后世穿越而来,他也受不了这种言论,向万安公主拱手道:“两位公主节哀顺便吧,末将告辞!”
说着转身向外走去,拦在前面的公主府护卫和家丁们全部被他赫赫威势吓得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走到门口时,从后面传来晋国公主凄厉地叫声:“赵子良,本公主的儿子和丈夫都是死于你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来到节度使府,赵子良和几个扈从走进了大堂,田仁琬见他空手回来,诧异道:“你怎么没把崔惠童带回来?难道他跑了?”
赵子良摇了摇头道:“不是,长青侯趁着回房换衣服的工夫自己服药自尽了!鉴于晋国公主府的人情绪都很激动,末将只好先回来,还请大人派仵作和衙役过去验尸和验明正身吧!”
“什么?”田仁琬惊得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赵子良摊了摊手:“心胸太狭隘,想不开呗!不过想想也是,他一个驸马,又不能做官参与朝政,满肚子的才华得不到施展,只能暗地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晋国公主也是一个性子要强的女人,他的才华得不到施展,在家中又得忍受那女人,暗地里做下的这等大事却又被末将查出来了,无路可走了才会寻了短见!”
田仁琬叹道:“事已至此,再多说无益,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圣上和朝廷那边好说,本官写份奏折派快马送过去,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证据确凿,他自寻短见是他自己想不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