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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世家-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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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目。

    “不敢,不敢,小人这只是见得多而已。嘿嘿,其实,一些被贬离京的官员,又有哪个不是想方设法的拖延时间呢?”得了鼎鼎大名的苏轼的谢,这个小头领傻笑着说了些客套话,把底子兜了出来。

    “原来如此!”这是苏轼和秦观师徒俩在心中的话。

    李廌去吩咐官家,苏轼和秦观则走进了内宅。

    秦观本想说一说苏轼参与太学学子闹事这件事,可是,他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师傅,我刚刚和李廌师弟一起见过了师娘和两位师弟,看他们的样子,就是跟您立即一起赴任,倒也无妨。可是,小师弟却并不合适跟着你在继续颠簸了。您打算怎么办呢?”

    苏轼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唉!的确是如此啊!本来,此次进京,为师是打算去求一求那个小道长,让他给遁儿梳理一下身子,好好地调养一下。可是,我二人始终无缘啊!他先一步就离了京,我也要去杭州赴任了。唉!看来只能将他们母子托付给二弟了。他不日也要进京,这座府邸也付过定钱,刚好就留给他吧!唉!”

    说完,苏轼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是为这个刚刚满了周岁的小儿子操碎了心。

    “师傅,遁师弟他娘如此说,怎么您也如此说呢?据我所知,那位小道长本就不会医术,而且,即便他想出方法抵御住了那种病,可是,小师弟的身体连御医都治不好,和当初的情况也完全不同啊!”秦观之前只是以为王朝云爱子心切,误信了民间的传言,才会那么说,没想到苏轼这位大文豪也是这种说法。

    “呵呵,观儿,你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那位小道长的确不会医术,而那种病的事我们暂且不论。你可知道他身边两个仆人的故事吗?”苏轼笑了笑,问道。

    秦观闻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师傅突然提起这两个孩子干什么,便回答道:“是不是,那叫蔡桶和蔡板的两兄弟。这徒儿当然知道啦!”

    “你不知道?”突然有人插话进来,两人一抬头,居然是苏轼第二任妻子王闰之。

    “师娘!”秦观赶忙上前行礼道。

    “都收拾好了?辛苦你了!”苏轼赶忙问道。

    “不辛苦!本来啊!那么多的东西肯定是收拾不完的!不过,刚才廌儿将那个校尉的主意一说,我就让人给你一个人收拾好了行装,待会儿,你在家里吃完饭,在和他们一起先离开汴梁城吧!”王闰之没有在意,也没有责怪苏轼这个惹祸精。

    其实,她心中还巴不得苏轼早点离开京城呢!

    如今,汴梁城里的形势,就连市井里的妇孺都知道,先皇驾崩,太皇太后垂帘听政,保守派的大臣们要翻身了。王安石变法的时候,苏轼因为反对变法,而被贬出京。

    苏轼这个大嘴巴,甚至被李定罗织了罪名,深陷乌台诗案。可是,那个时候,让人讽刺的是,替苏轼说话的,除了后宫里的曹太后、高太后,剩下的就是王安石、章敦等一些和他关系不错的变法派大臣,可是,那些平时和他相交甚密的保守派大臣们,一个个都是明哲保身。司马光吓得缩回到洛阳的地洞里修书去了。

    最后,还是一个刚满六岁的小孩子说动了宋神宗。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不但解了苏轼身上背负乌台诗案的束缚,后来更是,推荐了苏轼到西北,缓解了他们一家人的困厄之苦,而且,还免除了王巩一家人在岭南的流离之苦。

    当然,在这些北方大臣的眼中,蔡道的家乡仙游县那里也属于南蛮之地。王巩一家虽然离开岭南,却并没有得到苏轼那样到西北立功的机会。其实,在王闰之的心中,她宁肯苏轼在仙游县安安稳稳当着那个七品的知县,也不愿意他的相公去西北前线拼命,更不愿意他当什么上朝官。

    皇宫里坐着的还是那位宽宏大量的仁宗皇帝吗?

    不是,既然如此,大嘴巴的相公还是到地方为官,造福一方的好啊!

    “师娘,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呢?”秦观的话让王闰之从神游的状态清醒了过来。

    她回答道:“你也听传闻中说了,那两个孩子,一个高大,却有些憨傻,一个弱小,却非常聪明。大体不错,不过,还是有些出入的,那个叫蔡桶的孩子,天生高大,却不是向曹虎那样的天生神力,却是后天练成的,而且,他并不是傻,而是比其他孩子反应慢而已。这话你能够理解吗?”

    秦观点点头,这样的孩子他见过,的确是有些孩子天生就反应慢,这并不稀奇。

    “那个蔡板就不一样了。这孩子的出身比很多孩子可要惨多了。她的母亲生他的时候,早产加难产,虽然勉强把他生下来了,可却赔上了自己的性命,而他的父亲不是靠谱的人,抛下刚刚失去母亲的两个孩子,一个人跟着一个寡妇跑了。不过,他们也是幸运的。因为,他遇到了那位小道长。”

    “你可能不知道,当时,蔡板刚出生的时候,仙游县的一位名医已经预言,这个孩子活不过满岁。可是,如今呢?一个早产没有母亲的孩子,还不是健健康康地活到了今天。救活他的,就是那位小道长,而且,那一年,他才刚刚两岁而已。这话,是当初蔡板拜曾公为师的时候,亲自说得。这件事本是人家的家事,曾公也不方面外传,不过,他听说遁儿的事情,之后,便写信告诉你师傅。”王闰之,这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事有不同,人有不同。即便是那位小道长救活了自己的仆从,那也可能只是一个特例而已。不过,考虑到他当时不到三岁的年纪,而如今无论是经验还是眼界都要比那个时候高得多。所以,如今也只能想办法把你的小师弟托付给他了。为师已经找过了相熟的御医,可是,他对于遁儿的病情也束手无策了。如今,也只能等到二弟入京之后,让他托人想办法了。”说到这里,苏轼也很无奈。

    闻言,秦观建议道:“那师傅,您不如就照那位校尉所言,在沿途拖时间,亲自带着小师弟到河东去见他。”

    “不妥!”苏轼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此事不妥。为师不是建言的御史,所以,其他人如何做,为师也是无能为力。可是,既然朝廷把杭州交付给我,我就一定要为杭州的百姓负责。”

    “师傅,您就把小师弟的事交给我吧!洵公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够进京呢!小师弟的病却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这时,李廌突然进来,插言道。

    苏轼一听这话,立即呵斥道:“胡闹,你难道忘了,你此次进京是来干什么的吗?还有几个月,恩科就要开考了,这个时候,你不专心应考,对得起你父母,对得起为师吗?”

第289 燃血() 
苏轼一听这话,立即呵斥道:“胡闹,你难道忘了,你此次进京是来干什么的吗?还有几个月,恩科就要开考了,这个时候,你不专心应考,对得起你父母,对得起为师吗?”

    秦观也在一旁劝说道:“师弟啊!这件事应该是为兄去做,你还是安心应考吧!”

    “师傅,师兄,你们都不必劝我了。我这次已经不打算应考了,其实,我这次之所以有此打算,不单单是因为小师弟的事情。师傅,京城里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您说,我还能安下心来继续应考吗?一旦上了考场,我肯定会像洵公当年那样在考卷上直抒胸臆的。真要是那样的话,不单耽误了我自己,还会连累师兄。”说到这里,李廌忍不住拍了拍自己不算宽广的胸膛。

    他继续说道:“师傅,师兄,我是真得压不住自己的心中的怒火啊!况且,我如今还年轻,三年之后也才二十八岁而已。我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经验还是非常欠缺的,即便现在考中了进士,也非常担心无法担当朝廷赋予我的重任啊!所以,我打算跟着那个小道长一段时间,好好地看看他是如何对待百姓们的。上一次,因为年龄的关系,没有好好地跟他交流,我是真得后悔了。”

    苏轼和秦观听到此处,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劝住面前这个同样倔强的师弟了。

    秦观刚想说话,李廌有打断了他,说道:“师兄,我知道,你也对当今的朝堂非常的失望,可是,你也不年轻了。新老交替之际,他们势必会斥退很多变法派的学子那你更要抓住这次的机会,考中进士。。如果你同样感到不足的话,可以考中之后,再来找师弟我。”

    李廌风华正茂,而秦观却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确是耽误不得了。

    “好了,既然廌儿主意一定,我就不再说什么了。遁儿病好之后,你就留在京师,跟着二弟好好做学问。等下一科,我等你金榜题名。”苏轼拍了拍李廌的肩膀,鼓励地说道。

    秦观心情有些激动,却也没有再说什么,也同样上前拍了拍李廌的肩膀。

    之后,苏轼先去看了遁儿,和王朝云说了一番,用过在汴梁城家里的最后一顿饭,便背着个小包袱,跟着那小队禁军打算朝南门而去。

    这时,秦观突然想起刘公子临行前的建言,便出言叫住了苏轼一行人:“师傅,且慢!”

    那个校尉一听这话,小心肝直颤,心说,这位看着稳重,不是想在关键的时候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吧?

    好在秦观后面的话,不但让他放了心,而且眼前一亮。他心说:感情那位小道长真得是会能掐会算啊!这不是早早地就为苏大人提早安排好后路了吗?

    秦观没有详细告诉苏轼,自己和刘公子见面的情况,只是他说成了一个朋友,接着就说道对方告诉自己,汴河那里经常有通往杭州的海船,或者经运河的漕船可以搭乘。

    听完之后,苏轼摇了摇头,感叹道:“唉!真是老糊涂啦,为师居然忘了杭州那里可是大运河的终点啊!”

    “不错,苏大人,这位高徒所言极是。不过,您最好还是选择漕船,毕竟好有几位小公子跟着,海船虽然便捷,可过于颠簸,小孩子很有可能受不了啊!”禁军的小头领插言道。

    苏轼原先打算乘坐海船的,可一听对方的这番话,便打消了原来的念头,冲着对方拱了拱手,真心诚意地说道:“多谢,多谢你这一路之上的照拂。”

    苏轼之所以在家里拖延这么长的时间,就是想等一等看看,有没有更坏的消息传来,可是,他注定要失望了。

    就是因为他被人押送回家的缘故,事情正在像比他所想象的更加恶劣的方向演变,而且,唯一一个能够想到向他传递消息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刘白死了。

    刘白骑着马将他的所见所闻告知了太学学子们,这下子根本不用带头的刘公子继续鼓动,在艮岳这里等着的所有人都愤怒了,一个个自发地向着宫门那里行进,刘白也只好跟着。

    没想到,刚刚才看到宫门的影子,大批的禁军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太学的学子们,你们还是退下吧!宫门禁地,不是你们这些学子们应该来得地方。”带头的将领苦着脸劝解道。

    老实说,他此刻有些羡慕狄咏了。

    剿灭保甲叛乱那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当初交与狄咏的时候,不论是侍卫马军司和侍卫步军司的马帅和步帅,以及他们这些殿前司的副指挥使都存着看笑话的心。因为,那些保甲之所以叛乱的事,根本不用蔡道宣扬,高层的文官或者武将都是心知肚明。

    无他,官逼民反而已。

    什么保甲劫掠良民,那根本就是在骗那些小老百姓罢了。

    狄咏的大哥只是倒霉,恰逢其会,背了黑锅而已。当然,这也是保守派用来打击变法派的一种手段而已。

    别的先不说,那些保教可都是当地的地头蛇啊,而且,这些人还得当地的民心,地处五台山的旁边,想要剿灭他们,实非易事。

    可是,现在自己却摊上了这样倒霉的差事。

    能当上三衙的主官,自然是没有一个简单的。

    比如狄咏,表面上,他主动领命亲自带兵去剿灭那些叛乱的保甲,是为了替自己的哥哥擦屁gu。可实际上,他是武将当中第一个得知宋神宗命不久矣的人,他也预料到了京中朝堂上将有大变发生。

    他还巴不得那些保甲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呢?只要时间拖得越长,无法完成任务回京,他自己就才越安全。当然,如果执政发现他处理不出工的话,大不了也就是把他撤职而已。反正他也有自知之明,他本身也就不是个带兵打仗的料。早一点卸任,早一点躲清闲。

    一朝天子一朝臣,先皇既然已经驾崩了,他自然也就不会恋栈不去。白给那些看自己并不顺眼的文官整治狄家的机会。

    狄家将来还是要看狄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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