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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振国一听烟雨,心中思前想后,却是有了一首成词,正是纳兰性德的佳作。这几年来,祝振国抄袭的心思已经越来越自在轻松,丝毫不似以前还有些心理负担。
也是祝振国对这名声看得越来越重,特别是心中对在这解冰语面前的表现也是看得着重,不敢轻易作了新词,怕在这解大家面前没有出了彩头。
祝振国提笔便写,洋洋洒洒,却是一首《清平乐》,加上词牌,总共四十九字,毫不拖泥带水,祝振国写完之后,丫鬟来收去。再看旁人,大多还在抓耳挠腮,即便欧阳文峰却也是才刚刚动笔。
却是有一人不凡,也写了大半,正是坐在祝振国对面的梁长青。
解冰语拿到祝振国的词便连忙看了起来,一边默念,却还在频频点头,大致是心中也是觉得词作不凡,祝振国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安定不少。
众人词作都已完成,解冰语大致过完一遍,即开口道:“祝公子当得第一。”
祝振国心气一松,显然是特别在意这个解大家说出口的第一,要说祝振国对这解冰语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愫,连祝振国自己都不相信。如此倾国才女,祝振国还有什么理由不爱。
解冰语此话一出,众人大多也是松了一口气,人人都想争个彩头,结果出来了,即便不是自己,紧张的情绪也就下来了。
倒是还有一人眉目间却邹了起来,显示出心中不服,也就是那江州才子梁长青了。
解冰语倒是没有多看,琵琶声起,红唇唱道:
“烟轻雨小
望里青难了
一缕断虹垂树杪
又是乱山残照
凭高目断征途
暮云千里平芜
日夜河流东下
锦书应托双鱼。”
解冰语唱到日夜河流东下,锦书应托双鱼。却是好像觉得祝振国就是写给自己一般。不禁双颊微有红光,却是依旧轻松大气,丝毫不显羞涩。
词曲唱罢,解冰语还未道谢,却是有一人先开了口:“解大家,此词如何当得第一。”
说话之人正是梁长青,话语一出,丝毫不显得读书人的气质风骨,即便是几年前的吴子善,就算不服,也只是埋藏在心中不会说出来。
也是说明这梁长青对这解大家是真正无比的在意,几百里的水道都雇船跟来,心中那份情义已然明显。
“梁公子不需如此,还有诗作,梁公子再接再厉即可。”解冰语声音婉转而出,也是想平息一下事态,这种事情解冰语倒是遇到不少。
“此词倒是不比我的好到哪里去,既然解大家说了,那便罢了,诗作再来。”梁长青此时心态便是如此,如果别人与自己争论,梁长青必然不服。但是自己倾慕之人说了话,却是不好多言。即便不好多言,却是也要说出自己想说的意思。
“多谢梁公子薄面,诗作便说个“情”字如何?”解冰语这话却是好像与这梁公子商量一般,如此说话也是要照顾一下这梁长青的情绪。
“解大家客气,情字正好。”梁长青见这解冰语出题还问自己意愿,心中哪里还有怨气,直觉得这解大家对自己与众不同。
祝振国更是不多想,心中已有诗作,诗词要打动女子心事,必然要从女子的角度出发,心中更是觉得把握十分,胸有成竹之间便写了下去。
等到众人也写罢,解冰语却是不久便开口又道:“祝公子当得第一。”
只见那梁长青脸色铁青起来,心中更是大恨。祝振国见梁长青脸色铁青,心中暗自舒爽,大致心中已经把这梁长青当作情敌对待了。
解冰语开口慢慢吟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又是纳兰容若的一首大作,此诗在祝振国上一世时候传唱度惊人,正是以女子口吻写下的对负心薄幸男子的无奈,正是对了这青楼倌人的心思。诗中后两句说的却是唐明皇与杨玉环的事情,倒是不合背景的设定,老祝牵强了些,解释一下,诸君勿怪。
诗作读完,众人都是佩服,大多学子都开口钦佩一两句。特别是诗中第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便是放在哪里都是一种感慨的共鸣。
若是每个人与意中人相处总像刚刚相识的时候,是那样地甜蜜,那样地温馨,那样地深情和快乐。这是多么好的一种愿望。
而那铁青着脸的梁长青虽然心中觉得这场祝振国的诗却是胜了一筹,心中依旧不服,不待解冰语说话,直接说道:“解大家,我却是还要与这祝公子再比一场。”
大致这梁长青是觉得自己就是在这解冰语心中与众不同,自己也更想在这解大家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不凡之处。
解冰语听言也想心中微愠,脸色也表现出一丝愠色,解冰语不是没有脾气,只是深知自己这样一个身份,平常大多把这些心中的烦躁深深埋藏起来。这梁长青今日几番无礼,解大家却是也有些忍受不住了。
倒是祝振国哪里会惧怕情敌的挑战,心中也更想在这解冰语面前打败这个情敌,直接开口道:“比试一番也可,梁公子出题。”
众人一听还有笔试,皆是兴趣盎然,之前还以为这祝振国自恃身份不会理睬这个外地人。此时听到祝振国应战,都想看这祝振国怎么让这猖狂的江州人丢脸。
刚才在这码头之上,人人吃了口恶气,众人更是想让祝振国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江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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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对联比试()
第九十一章
这梁长青闻言,心中一喜,觉得正是自己出彩的机会,直言道:“我知祝公子大才,回文诗早已传遍大华,今日诗词比过,我们比试一番对子如何?”
这梁长青显然最擅长对联这种需要功底深厚、反应的文字游戏,之前说要再比一番,也是打定主意要在对子上面击败祝振国。
祝振国心中倒是不需,对联这种游戏,一人一题,即便自己答不上梁长青的上联,凭借上一世的知识,自己出的对联,这梁长青必然也是接不上来。也就是不输之局。
“梁公子先出题?”祝振国环视众人,特别看了解冰语一眼,见这解冰语也看向自己,立马直言说道,显得心中无比自信。
“好,那祝公子听我上联,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为柴。请祝公子指教!”梁长青一出手便是不凡,此上联为拆字,山石为岩,古木为枯,此木为柴,连起来却又有含义,绝对是一上品好联。
这对联祝振国一听,好像哪里见过,下联也有:白水泉边女子好,少女最妙也有,长巾帐内女子好。只是这下联要是对出来,在解大家面前多少显得有些轻佻无礼,只得再回想一下其他下联。
“水目泪后今心念,自心未息!”祝振国想得不久,又想起一联对上,意思上更加有了意境。
旁人见祝振国对出了这拆字联,之前还紧张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个个叫好。
梁长青却是一脸后悔,心中其实还有好联,却是出了这个,被祝振国对上,却是后悔不该。
“梁公子,我出一联与你,烟锁池塘柳!梁公子指教。”祝振国心中也有不少对联,却是出手便是最难的,在上一世这是千古绝对。首先这五个字意境就是非常,意思是浓雾弥漫,把池塘边的柳树都遮盖得无影无踪。
这五个字却是还有一个机关,偏旁部首暗含了金木水火土之五行。这对联在上一世便是千古绝对,几百年来文人无数,没有一个下联是真正贴合了意境的。
众人一听祝振国的上联,开始还觉得平常,等到写下来细思之后,之前还想试着对一下的心思都艰难了许多,个个冥思苦想起来。
这台上解冰语更是频频看向祝振国,能与五行相对的词语本就稀少,何况还要词字达意,更是难上加难。这比之前那个拆字联难上不少,拆字考的是反应能力,短时间能不能找出几个字拆出来还有意义。
而祝振国这对联却是一开始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去对,光是对这金木水火土都难以入手。
那梁长青听完上联之后,果真如祝振国所料,满脸讶异,不知如何是好。
时间过得许久,这梁长青已经眉头紧锁,完全没有一点眉目。
旁人见时间已经良久,更是觉得心中畅快,哪里还不把之前受的恶气也拿出来宣泄一番。
“梁公子,你是行不行?”
“江州大才梁公子,再不出对,这月儿都要下山了。。。”
旁人讥讽,这梁长青哪里听不出来,手拿着笔在纸上画画写写不少,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知道时间过了良久,心中一横,干脆道:“此局算我输了,再来一局便是,我还有一联。”
旁人听了这话,更是笑道:“输了还要来,这样比下去岂不是天明了也分不出个所以然,倒是梁公子面皮厚重啊。”
“再比一联,输了我便认下!”梁长青道。
祝振国听了倒是无所谓,心中早已起了争强好胜的念头,更是问道:“梁公子要是输了,怎么认下?”
“再输我梁长青便向祝公子作揖赔罪如何?”这梁长青已经输了一局,再比一局已经不是想要争胜的念头,而是要保住自己的面子,心中也是知道今夜之事以后怕是要流传甚广,不想今夜就这样在文人圈子里出个丑事。
“与我赔罪倒是不必,与在座才子赔罪倒是必须。”祝振国上船之时最后也是隐约听到了这梁长青的话语。
“说了便是,那我出题了。”梁长青也有些侧面回应的意思,却是答应了祝振国的条件。只想再来一局保住自身的面子,也保住在解冰语面前的脸面。
“梁公子指教便是。”祝振国说话间脸面都微抬了一下,显得心中毫意。
“因荷而得藕?”梁长青把心中一句绝对说了出来,这对联,便是自己都没有下联。
此联初一看,只是一个因果关系,因为荷花才有莲藕,其实是一问答对联,还有一个谐音是问:因何而得偶?问的是因为什么才得到的佳偶。不仅要对字面,还要回答问题。字面好说,却是问题难答。
祝振国左思右想,众才子也是知道玄机,更是绞尽脑汁。
“有杏不需梅!”祝振国不得一会儿便出了下联。谐音是:有幸不需媒。
上联问,因为什么才得到的佳偶,祝振国下联答:三生有幸不需要媒人自己便遇见了。
满场皆喜。
“好,祝公子大才!”众人更是力捧,心中欣喜便如自己对上了一般。
梁长青此番是出了自己觉得最难的一联,却还是被祝振国对上了,心如死灰,便是脸色也是发白,心中只求祝振国出的对联自己能对上。
“梁公子且听,北燕归,栖于栋梁上,此栋为楠。”祝振国依据自己上一世兄弟姐妹的名字原创一联。上一世,祝振国名叫祝振东,堂弟叫南,还有两个堂妹名唤西子与小北。
此联意思简单,就是北方归来的燕子栖息在房间的栋梁之上,这栋梁却是楠木做的。联中包含东南西北,燕字有北,栖字有西,栋字有东,楠字有楠。却是也是有相当难度。老祝原创,诸君可以试对
对联要求对仗,此联对仗虽易,却是对字颇难,要是有时间慢慢琢磨,兴许不难。此时这梁长青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不得片刻,只要这梁长青思考的时间大致超出了之前祝振国思考的时间,大江郡众才子便已经开始鼓噪起来。
“江州梁才子,我大江祝公子可未如你一般久久不语。。。你倒是对得出对不出?”
这梁长青本就心虚,此番听得众人讥讽挤兑,更是没有了心思慢慢思考,心中又急又气,气急之间心思更是难以沉静下来。
“今日算我输了,告辞!”这梁长青一时间心烦意乱,今日丢了大脸,却是找补不回来,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这种事情,这梁长青在江州也是才名鼎鼎,多受人奉承,今日如此尴尬境地,却是不知如何是好,却是想一走了之。
“梁公子哪里去?却是忘记了先前约定的事情吧。”众人哪里肯让这江州狂人轻易离开。连忙出言相阻。
那梁长青此番心思已经想要抵赖,脸面早已丢尽,在别人面前丢些脸面倒是可以接受,在这解冰语面前,这梁长青还是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只是梁长青不知道,耍赖更是丢了文人最后一丝风骨。
梁长青也不接言,直奔画舫大厅之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