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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清倌人,也是有一定素养的,自然最是仰慕有才之人。与后世少女追星也是一个道理。
却是这钱公子大言不惭,说不认识祝振国,这思思小姐心中倒是要与之理论一下,却也不敢得罪,还要给这钱公子一个台阶,只说他是忙于考试,没有多最近的文坛的事情。
“哦,此人名气还挺大的,但是这词的水平倒是一般。”这钱公子倒是没有看到思思小姐的台阶。心中大概是看不惯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夸另外一个男人,这钱举人便要证明一下自己比别人厉害。
这思思小姐却是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这个话了,大概心中也是有些气愤。
倒是这刘绪辽听了这钱举人大言不惭,祝振国的水平,刘绪辽是有一个很直观的了解的,哪里还能忍得住。却是趴在窗户上哈哈大笑了起来,显然是在嘲笑这刘举人。
“何人在笑?”这刘举人老爷听了有人大笑,显然也知道是这笑的是自己。也是这刘举人本身就有些心虚,虽然牛皮吹出来了,这种人性格上就会特别在意别人的看法。
“小爷在笑,你这厮本是井底之蛙,却还大言不惭,真是可笑。”刘绪辽本性如此,说出来的言语却是极为难听。
“大爷我高中举人,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这钱举人隔空与刘绪辽争执,这心中最大的底气就是自己中了举人。
“哼哼。。。这大江祝振国也是个举人,你既然说他文才水平一般,你便当众作上一首,倒是说出来的话,也要能服众。”刘绪辽倒是想看这人出丑。
在场几十人,大多都是读书之人,听了这刘绪辽的话,虽然不敢明面上,却也是暗自点头,觉得有理。
“岂有此理,大爷是文才岂是你这外地人能够知晓的,便是要作上一首好词与你们看看。”这钱举人看到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骑虎难下,便是硬着头皮也要撑上去。
也是这钱举人着实有些不学无术,之前思思小姐唱的《青玉案》,他压根就没有听清楚几句,即便听到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也体会不到其中的意境所在。
“哈哈。。。你作,小爷我听着。”这刘绪辽把头探出窗子,心中也是觉得此事有趣,便是要耍弄一番这钱举人老爷,等着看他出丑。
“你们且挺好,本老爷便作上一首与你们开开眼。昨日星辰万里,是晴天,又有云雾朦胧,原是雨要来,风也急。。。。。”这钱举子倒是之前作过一首词,今日便直接拿来用了。
词一念完,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便是刘绪辽一时也没有说话,脸上也是憋着笑,这刘绪辽虽然没读多少书,却是也能简单分辨诗词好坏,这词先不说好坏,却是韵脚平仄都感觉不顺畅。
“怎样?你们可服气了?这词便是在河间府,众多举人也是称好!比那什么祝振国如何?”这钱举人倒是心中有了自信,这词之前是在河间府作的,倒是有几个新晋的举人好友夸赞过。
这厅内众人哪里分辨不出这词的水平如何,若是细看,便是都不能算作词,都不知道是套的哪个词牌。却是也不敢出言得罪这沧北首富家的公子。
台上的思思小姐之前全这面子,一直都是笑意盈盈,此时却是面色死板,心中充满鄙视之意,却是身为一个风尘女子,更不好发表意见。
祝振国在楼上雅间坐着,看着事情经过,心中倒不是想着这钱举人看不起自己,或者钱举人作词水平高低的事情。而是在想,这北河郡的科考,只怕真是糜烂到一定地步了,就是这种人也能中举,其中必然有猫腻,这猫腻只怕不小。
北河郡这潭浑水已经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蹚的。(。)曝光!:
第一百四十九章 殴打举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男儿如是
“哈哈哈哈哈。。。。。这也叫词?若是这要叫词,小爷一个时辰便能做出一百首来,哈哈。。真是笑死小爷了。”刘绪辽依旧在这窗户旁出言挤兑。
“你你。。。你是哪里来的小子,给我下来。”这钱举人却是已经恼羞成怒了,直想要教训一下这外地的小子。这钱举人读书倒是不怎么样,却是在这沧北也算是欺男霸女的人物,以前带着家中小厮出门打架的事情倒也是没有少做。
“嘿嘿,你上来啊,小爷等你上来。”这刘绪辽还真真没有把这钱举人放在眼里,若是个什么敌手,这刘绪辽必然一跃而下了。却是这钱举人,刘绪辽只当是逗弄着好玩。
“去把这厮提上来。”刘绪辽逗弄话语刚玩,祝振国却是开口吩咐了。
“好,你在上面等着,爷上去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乡人。”这钱举人见这少年小子不敢下来,便是心中更有底气,气势汹汹间就要上来寻这刘绪辽。
这刘绪辽听了祝振国的话,直接从这一丈多高的窗户一跃而下,稳稳落在这大厅的过道上,开口道:“我家大人吩咐小爷下来把你这厮提上去,倒是省了你一番脚步。”
众人看这少年竟然直接从二楼雅间窗户跳了下来,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却是这刘举人也惊住了。见这刘绪辽一步步走向自己,哪里还有之前要教训刘绪辽的意思,口中大喊:“来人人。”
原来是这钱举人带的四个小厮在这怡人苑的门口等候着,听见自己主人呼喊,连忙也冲进了这大厅之内。
刘绪辽见这厮还喊人,倒是脚步也慢了些,心中也是高兴,便是要在出点风头才觉得过瘾。
“给我打。”这钱举人见自己手下小厮进来了,心中安定不少,直吩咐几人去打刘绪辽。
几个小厮按照自己主人指的方向,往刘绪辽走了过去。
“来来小爷给你们松松筋骨。”刘绪辽也不往那钱举人走去,反而往后直接去迎这是个小厮。
四个小厮一拥而上,都是这街面打斗的手段,挥起拳头便来打这刘绪辽。
刘绪辽轻松闪过几人合击,手脚翻飞,噼里啪啦不过几下,这几个小厮个个躺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瞬间解决完这几个小厮,刘绪辽狞笑着回头走向这钱举人。这回这钱举人满脸煞百,哪里还有之前各种吹嘘的潇洒。
“你家大人??你家大人是哪位?我家父亲在知府衙门是有门路的,兴许大家认识。”这钱举人此时倒是想起了刘绪辽说的我家大人,赶紧攀起了关系。
“我家大人?哼哼。。。现在倒是知道怕了,我家大人便是你看不起的大江祝振国。”刘绪辽狞笑着走向这钱举人,却是也不下手,心中直觉得吓唬这钱举人倒也是一个乐趣。
“赶紧办事,别耍弄了。”此时却是二楼雅间传来祝振国的声音。
刘绪辽闻言,面色一正,收起了狞笑,几步上前,抓住这钱举人的发髻,便是往楼梯处拖去。
“大人恕罪啊,小人无知,小人无知,大人恕罪啊。。”这钱举人心中还只当是这为祝大人只是听不惯自己之前的贬低话语,要教训自己一下。
这钱举人被刘绪辽一路拖行,这钱举人也是怎么都挣脱不了,便是双腿想要站起来都来不及。
这厅内众人各个哑口无言,看着这在沧北府城不可一世的钱家大少爷,被一个少年如死狗一般拖行着。
倒是这思思小姐听到楼上客人是大江祝振国,便是在台上站起身来往楼上雅间窗户望去,想看一下这祝振国到底长一个什么样子。
刘绪辽三下五除二便把这钱举人拖到了楼上,即便是上楼梯也没有费什么手脚。进了雅间,刘绪辽把这钱举人往地上一扔。这钱举人双手抱头,便是这泪水也挂满了脸上。
祝振国见这钱举人进了雅间,便从袖口掏出一个小银锭子,递给一旁伺候茶水的姑娘。挥挥手打发这姑娘出去了。
“把窗户关上。”祝振国也不起身,只是吩咐站立在一旁的刘绪辽。
刘绪辽走向窗户,开口对外面笑笑说了一句:“唱曲作诗。”然后把这窗户关了起来。
“你这厮去年中的举人?”祝振国开口问道。
“回大人话,去年秋末在河间城中的举人。”这钱举人倒是回答的快,心中还想着自己这举人功名应该总有点用处,这什么祝大人若是打了一个举人,却也是犯法的,心中还有一点倚仗了起来。
却是不知,头前这刘绪辽就没有把他这举人功名当回事,拉这头发就上来了。
祝振国听了这话却是气不打一处来,祝振国心中的举人印象都是唐白石、董明、欧阳文峰这样的风流才子人物,还有自己那大伯四叔这样苦读十几年士子。便是那与自己有杯葛的吴子善也是文才不凡。
眼前这种不学无术之人也能中举人,那自己从小就看着这大伯四叔苦读十几年又算个什么事情?又有一点什么意义?祝振国哪里还不憋火
“给我打。”祝振国厉声道。
铁牛起身就打,祝振国也未拦着,气在头上,直想着打死了才好。
“饶命啊,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铁牛倒是没有攥紧拳头,而是挥着蒲扇大的巴掌往这钱举人身上招呼,便是这铁牛这巴掌也是如钢鞭一样,不说抽在脸上,便是抽在身上也是把这钱举人打得满地打滚。
一顿老打,祝振国气消不少,挥手止住了铁牛。
“你是如何中举的?”祝振国再问,这事情倒是祝振国现在的差事。
“啊。。。呃。。。小人考中的。。。”这钱举人一边呻吟,一边回答,显然也是被打服了。
“哼哼。。。考中的?看来你这厮还是要吃点苦头。”祝振国说完放下几两银子,便起身出门了,众人也是跟着起身,铁牛一只大手把这钱举人提了起来跟在后面。
“振国,只怕这北河郡舞弊案子要震惊天下了。”欧阳文峰自小读书,父亲更是一郡学政,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便是之前想都不敢想这天下还有这样的举人。没见过这事情之前,只当这天下学政都跟自己父亲一样刚正不阿。
“文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等危险,如履薄冰啊。”祝振国自从遇到刚入北河郡送万两白银的事情,心中便是知道自己这六十多人入了这北河郡,便是凶多吉少,想要把案件查清,没有那么简单。
看着这二楼雅间几人下来,众人目光便在这几人身上,头前听到二楼传来的惨叫,众人哪里还有心思听曲,大多注意力都在这二楼上面了。
只见一人一身儒士青衫在前,伟岸,身上佩有长刀,面目刚毅。旁边还有一个俊秀儒生,后面跟着五个佩刀劲装武士。而这钱举人却是被一个虎背熊腰铁塔般的汉子提在手上。
众人心中个个震惊,却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台上那思思小姐却是一眼就知道这头前一个人便是祝振国,眼光更是不离祝振国,口中喃喃自语:“大江祝振国。”
祝振国带着几人直出这怡人苑大门。门口也走来一个熟人,正是一同出差的吕二,这吕二带了七八匹马来。正准备进门就碰到祝振国出来。
“大人,中京急件,大人赶快回去查看。”原来是客栈里刚刚有人从中京送了急信过来,送信之人心思急切要找祝振国,这吕二便牵着马匹出来找祝振国一行人。
祝振国点头示意一样,这吕二往后几步牵来马匹。众人翻身上马,铁牛也把这钱举人用绳子绑在马后,自己一手牵着绳子。
七八骑呼啸便走了。那钱举人却被拖在马后快步跑了起来,跑不得几步已经摔在地上变成了拖行。
却是这怡人苑门口走出一人来观看,真是这思思小姐,口中喃喃道:“文才通天,快意恩仇,男儿当如是!”
这思思小姐站在门口,久久不愿回身。
祝振国急忙回到下榻的客栈,接过信件,拆开一看,却是只有十二个字:风声泄露,事情有变,万事小心。
也没有落款之类的,便是纸条上就这十二个字。祝振国哪里不明白这十二个字是什么意思。正是自己这师尊欧阳正提醒自己事态变得复杂了。
祝振国找来纸笔,回复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这师尊欧阳正的,把自己刚入北河郡的遇到的事情与今日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另外一封是写给四叔祝文远的,便是让四叔把中京剩余的人手赶紧都派过来,再往大江郡去信,从家中再调一百庄汉来中京补缺。
祝振国心中依旧打定主意,便是尸山血海,也是要闯上一闯,不为别人,就为自己从小看着的大伯与四叔十几年的寒窗苦读。
祝振国并不是一个慈善爱心泛滥之人,若不是因为看到自己这祝家两个长辈十几年功名奋斗半生,两相对比之下,祝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