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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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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双手圈在了廖淳的脖颈之上,那原本遮在身上的毯子便自然滑落在了地上,那凝脂般的玉体再次暴露在了廖淳的眼中一览无遗,月儿媚笑着扭动着杨柳细腰,胸前的那对玉兔儿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又扑扑的轻轻跳跃着,这一刻廖淳心中那脆弱的防线再次崩溃,他不但放弃了原本那无力的抵抗,更是主动的张开双手紧紧搂住了月儿的细腰,如猛虎扑食一般的想把眼前这妩媚佳人一口吞入肚中去!

    只可惜呀,这月老偏偏又是不肯作美!这箭都到了弦上,大帐的门帘却又再次被掀了起来,廖淳扭头看去,只见那红日竟然又回来了。

    而当月儿看到这闯进来的竟然又是这该死的红日时,当下便拉下脸来要发作,但紧接着跟着红日的身后又走进来一人,那人的出现却又让她禁了声,而且不但是禁了声,借着廖淳身体的阻挡,她蹲下身去迅速的捡起那滑落在地上的毯子,将自己的身体又紧紧包裹了起来。之后,依然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躲藏在廖淳高大的身躯之后,与先前红日闯进来时全然不同,那面容满是惊恐与娇羞!

第一百零四章 不了了之() 
“不知廉耻!不知廉耻!”一个苍老的声音怒不可遏的响起,说话的正是这瓦喀部的首领迷阿萨德。

    而跟在迷阿萨德身走进来的竟是那副帅韩遂!

    廖淳尴尬得不知所措,但同时心中又觉得奇怪,按说这是老狐狸迷阿萨德的家事,这副帅韩遂又怎么会跟着到人家女儿的大帐中来?

    紧接着陶苟也跟着走了进来。这陶苟一来,廖淳心中的疑惑便顿时解开了,这很明显肯定就是这小子跑去告的状,叫来了老狐狸迷阿萨德还不够,还把副帅韩遂给拉了来,就是唯恐迷阿萨德不会为难自己。

    想到这一处,廖淳心中不由的冷哼一声!看向陶苟的眼神也顿时充满了鄙夷,那心里原本对他尚存的一丝愧疚之感也因他那一次次卑劣的行径消散的荡然无存!

    而廖淳虽然猜对了事情的大概,但是有一点他却是想错了,这副帅韩遂倒并不是陶苟叫来的,是他自己跟着老狐狸迷阿萨德来的,而他跟着到这月儿的帐中来,也并不是来责罚廖淳的,反倒是他怕老狐狸迷阿萨德会对廖淳不利,赶着过来替廖淳说情的。

    但要说这副帅韩遂是真心对廖淳好,那倒也未必!廖淳虽说也为联军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然而在韩遂看来廖淳只不过是联军中的一个将领,并不是自己的心腹,而现在的联军姓“边”不姓“韩”。他之所以要救廖淳,只不过是怕这老狐狸迷阿萨德因为宝贝女儿的关系,一时气急真会将廖淳给杀了,杀一个廖淳倒不要紧,但是偏偏廖淳这小子人缘不错,原先来投靠联军时就带了十来号弟兄人,现在又跟鞠羟这蠢货打得火热,就连北宫伯玉这老小子也把他当个宝,要是真杀了廖淳,那这些人又岂肯善罢甘休?到时候闹将起来可是会坏了自己的大事的!

    看着迷阿萨德怒气冲天的样子,韩遂忙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这老狐狸的肩膀。而这老狐狸又是何等样聪明的人,他虽然不能完全明白韩遂此时拍拍自己的肩膀是何意?但是当他意识到韩遂会跟着自己从议事的大帐跟过来,插手自己处理家事,那这中间必有缘故?

    “莫不是这小子是韩副帅的心腹?”迷阿萨德心中暗忖,虽说据他各方面了解到的情报,廖淳这小子应该跟韩副帅没什么关系。

    谨慎起见迷阿萨德觉得应该先弄清楚韩遂的意思,于是立刻降下了火气来,转身哀叹着对韩遂说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哟!让大帅见笑了,见笑了!”

    韩遂拉着老狐狸迷阿萨德的手自责道:“是韩某御下不严,韩某之过!韩某之过!”

    韩遂这么说只是想把事情化小,但就是因为这句“御下不严” 却迷阿萨德又以为这廖淳似乎真是韩遂的人,不过他还是极其谨慎的(要不然也不会有老狐狸的称号),决定再试探一番而后再做决断,如果这廖淳真是韩遂的人,那不如顺水推舟顺了女儿的心意,就将她许配给廖淳这小子,反正据他了解廖淳这小子也还算是有些本事的人,这样也还进一步拉近自己与副帅韩遂的关系,免得自己助他成了事,到时候回过头来他又翻脸不认人将自己甩了。

    心里这么琢磨着迷阿萨德便用嘴微微努了努自己的宝贝女儿月儿和廖淳二人,然后向韩遂投去了询问的眼神。但不知怎么的,这韩遂竟然又微微摇了摇头。

    二人的动作虽小但却全被廖淳看在了眼里。

    见着韩遂摇头迷阿萨德正打算凑到韩遂的耳边小声询问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但这时原本羞怯的躲在廖淳身后的月儿竟腾的走了出来,一把抓起了胡凳上的衣服,横了一眼迷阿萨德,也不管那廖淳的上司、“瓦喀部的上宾”韩遂是否乐意,便拉着廖淳头也不回的冲出帐去!

    而廖淳呢原本有副帅韩遂在场,他是不该跟着月儿就这么出去的,但当月儿拉着他往外走时,他看见副帅韩遂好像是又微微冲自己点了点头,像是同意了自己跟月儿一起离开。另外,就发自内心而言,在这种场合之下让月儿就这么独自离去,廖淳自己的心里也会觉得过意不去,虽说这不是他主观照成的,但毕竟这事情时因自己而起,于是便跟着月儿一起跑出了大帐。

    而帐篷内迷阿萨德又气得是吹胡子瞪眼,对着韩遂是大倒苦水:“这丫头都让我宠坏了哟~哎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要不是她娘走得早……”

    这还真就如老狐狸迷阿萨德自己说的那样,月儿就是从小到大被他这么无底限的宠着宠着给宠坏的。她从小到大就没听过什么重话,这一次老狐狸谜阿萨德在她赤身luoti的跟廖淳正要成好事的时候带着韩遂等人闯入她的帐中已经让她羞愤难当,而谜阿萨德还要说她“不知廉耻”,还对着外人韩遂说是“家门不幸,让他见笑了”,这一下子又让她如何能接受得了,所以便来了甩门而去的这一幕。

    另外,这件事上其实迷阿萨德也确实有些过份了。月儿两次**廖淳,在这羌中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不知廉耻的事,这羌中风俗本就如此,要说廖淳也算得瓦喀部的贵客,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招待贵客,在这羌胡部落之中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再者迷阿萨德也是知道的,自己的宝贝女儿早年就许下过心愿,谁能摘下她的面纱,她便嫁给谁,那日廖淳在众目睽睽之下摘下了她的面纱,这迷阿萨德也是亲眼看到的,所以到了这一刻,他便不该再来横加干涉。

    按说这老狐狸精明了一世本不该这么糊涂,或许要怪就只能怪这陶苟搬弄是非的本事实在是太厉害了,也无怪乎像红日这般老狐狸迷阿萨德最最倚重的土日部的勇士,也是吃尽了这陶苟的苦头。

    最后这闺阁风波就这么不了了之。

    回去的路上廖淳一直在想着这老狐狸迷阿萨德跟副帅韩遂二人之间的小动作,老狐狸用嘴努努自己跟月儿,而副帅韩遂又摇摇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二人一定有什么秘密”,廖淳想,但是这秘密到底又是什么?

    想了一路廖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有一件事却是让他心情大好!用了数月时间,废了老大劲也没找到的二娃子竟让他在瓦喀部的马厩中找到了!

    原来廖淳猜得没错那张极难看的纸条真是这二娃子画的,跟着月儿走出大帐后廖淳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月儿,于是月儿便带着廖淳找到了这二娃子,而既然这人已经找到了,廖淳便不想再去管这二娃子是如何到这瓦喀部中来的了。

    只因为好兄弟能够聚在一起就好!

第一百零五章 抉择() 
时光这东西一晃便过去,转眼就入了春,只不过西北之地寒冷,依旧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站在长安城头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与寒冬腊月无二!稍稍有些差别的是长安城的东门之外有一条黑中泛黄的“巨蛇”从城东门口蜿蜿蜒蜒的向远方延伸着,一直通向天际的尽头。

    这“巨蛇”乃是官道,是车骑将军张温命人清扫出来的,为的是上使带着皇帝陛下的诏书这一路上能够走得顺畅一些,早日到这长安城中。但其实张温自己也清楚,光靠着人力扫雪,还真能将西京到东都这绵延万里的官道给扫干净咯?就光是这长安城门外的这一段也总是今天扫了明天又被雪给盖了,后天又得重新再扫。但纵使是这样,心中也算有个安慰不是?给陛下的奏章可是入冬时送出的呀,现在都到了春天了,却还是音信全无,这叫人怎不心焦?!

    扫雪的兵士也是理解车骑将军的苦衷的,再说去往洛阳的奏章也是为了救大伙儿的命不是?不然等天热了,雪化了,羌胡叛贼们再次杀上来时,那可就真要呜呼哀哉了!所以,纵然这雪是今天扫了明天又盖了,一众的兵士还是不知疲倦的扫着。当然了,这话又说回来,兵士们也不傻,也知道这官道上的雪是扫不光的,仅仅就是为了给车骑将军大人,也是给自己在城头上站岗时放眼望去留个心里安慰,所以这雪呀也就仅仅扫到了张温的目力所及之处。

    总算,在一个大晴天的早上,天际的尽头的官道上远远的又几个小黑点在那里蠕动。一开始张温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整个冬日日日都要站在这城头对着东面眺望好久,天气阴郁甚至是下雪之时,张温总是在心中暗自咒骂这鬼天气,尽管平日里以大儒自居的张温极少骂人,而艳阳高照的日子那白花花的太阳映照在白花花的积雪之上,泛起一大片白花花的光芒;总是耀得他两眼发花,这么一个冬天下来,以至于平日没有对着太阳在看别的东西时,眼前也总不时的会有几个黑点跑出来晃荡,而站在城头眺望之时看花眼那是时常有之,所以这一刻张温以为自己定是又看花了。

    “大人快看!大人快看!”

    说话的是张温边上的贴身侍从,尽管张温此时的身份“车骑将军”,但侍从叫顺了口,依然把他叫成原先在东都朝中日日伴着皇帝陛下的司空张温,张大人!

    而这么叫的还不止这侍从一人,军中的将士也多有这么叫的,刚打了败仗之时,张温还有些恼,“叫‘张大人’而不叫‘张将军’,难不成你们都认为我真是不会统兵打仗的书呆子么?”不过,张温终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当时没有发作,时间久了也就知道军士们这么叫并无讥讽之意,只是自己打败了仗心里再作怪罢了。因此这会儿侍从叫他“大人”他也并不在意。

    侍从一叫,随后城头上站岗的兵士也都跟着叫了起来,张温这才知道这一次自己真的没有看花眼,东面来人了!

    当然来的到底是不是信使可还是不能够确定的,但张温这时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也顾不得分辨,手舞足蹈的跑下城楼去,命人打开了城门就跑了出去迎接,守城的牙将大叫不好,一面派人去通知参军从事孙坚等人,一面追着张温出城,口中大喊着:“大人~敌我不明,不可轻出啊!”

    张温道:“定是上使无疑!尔等快快随我出城迎接!”

    牙将见劝不住,只好退而求其次,对着张温谏言道:“大人请换上铠甲出城!”

    张温回头微愠正色道:“迎接上使又非迎贼,顶盔贯甲成何体统!”

    牙将无奈只得紧紧的跟在张温身后,心中则不住祈祷着,就算前面来的不是东都的上使,那也千万别是羌胡贼盗,只是过路的行人便好,不然保不住车骑将军,那自己的那脑袋可就也要搬家了!

    好在,牙将担心的事情终没有发生,而且东面官道上来的还真就是东都来的信使。

    另外,在张温赶着与信使碰面之前,参军从事孙坚也领着城中一干将校赶到了张温的身边,而那信使不明其中原委,只当是张温对自己是礼遇有加,不但扫雪数十里,还亲自率着平叛大军一干将校出城数里相迎,这可是在举国上下的那些刺史、郡守那里都难得享受到的隆重大礼,想不到这身为平叛大军统帅,手握重兵的车骑将军竟对自己如此的礼遇,又怎让这信使不感激涕零?

    再者,张温久混于朝堂之上,也颇通人情事故,当知晓这送信的上使乃是中常侍张让门下之人,更是给足了一路上的“辛苦费”、“酒水钱”,再给张让也稍去了一份重重的厚礼,信使得了好处,回去自然在张让面前大说张温的好话,而张让受了礼自然又在皇帝刘宏面前大赞张温,这让张温以及他麾下同他一起西凉平叛的一干将领们日后又免去了许许多多的麻烦,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东都传来皇帝陛下刘宏的诏书倒是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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