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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天下士族良才过多,将来必在韩易麾下占据主体。韩易只能以士族占四成、寒士占三成,兵士占三成的比例用人,并以陆平的隐鹰卫于暗中监督之,不使他们有反逆之举。
对于尹离在颍川召集三万义勇操练成军一事,韩易给予的高度赞扬。韩易成事之因,就是因在梦中见过后世的快速练兵之法,加上多年的大胆、谨慎与小心,才逐渐的成长至此,万不能将练兵之法忘却了。
于是又在郡中设一练兵大吏,统五百兵士,皆由伤退之武官军卒担任。平日统计郡中的民壮丁口,分为八部,每年各抽调两部人口,于夏冬之时,共操练两月时间。每四年一轮,为郡之义勇军,专门补充郡兵之缺。
至初平四年六月,韩易辖地共得义勇军四十五万人。韩易令人从中精挑细选,补足了各郡县守兵共得四万兵,战兵十六万。河东河内屯兵三万,陈留屯兵两万,河南、颍川、陈、梁、沛各郡国屯兵万人,汝南屯兵六万人。
六月中,眼见秋收在即,韩易再召诸将商议攻打曹操一事,务必于今年之内,彻底的击垮曹操所部。不想却突然有曹操使者满宠前来求见。
韩易问道:“我本欲下月就起兵攻打曹孟德,他却此时派你前来作甚?”
满宠拜道:“今年年初,下邳人阙宣聚众数千人,自称天子。与徐州牧陶谦共同举兵,攻取泰山华、费二城,略任城,被我家主公所击破。后陶谦将罪责推于阙宣,并杀死阙宣,还有意与我家主公议和。不想我家主公派遣泰山太守应劭,往琅邪郡迎其老父及家人百余口至兖州;在途经徐州时,不料却被陶谦老贼派兵所杀,并席卷财物而去。”
“我家主公悲痛欲绝,令全军着素,发兵十万以为老父报仇血恨,现已兵发徐州去了。主公说,此番报仇,未知胜负如何,韩征东乃是仁义之人,可以托负家小。若主公得胜,将举兖、徐二州之地降伏韩征东。若主公败,主公势必不能生还,还请韩征东拜领兖州之后,对曹氏一族多加照料。”
韩易一怔,没想到曹操之父竟被陶谦杀了。陶谦虽然性倔、刚烈、独专,但为人应当不会这么卑劣才是,攻打不过曹操,便屠杀其老父、兄弟。此事当另有原因。
不过自古乘人有丧而伐人者,大都没有好下场。韩易与曹操本没有生死大仇,倒不用乘人之危。
况且曹操所说不错,徐州有户三十余万,人口近两百万,兵马不少于十余万众。曹操与之拼斗,不管胜负如何,必将势衰。彼时韩易若领兵前往,曹操也只能举二州之地而降了。
韩易说道:“自古中国便有‘礼不伐丧’之说,韩易为人虽然粗鄙,但也不愿行此不义之事。你告知曹孟德,待他报仇之后,我再去寻他了结去年之怨就是。”
韩易又派出陈群前往曹军之中吊唁,再聚麾下文武众将商议征伐之事。
艾科说道:“兖州十年前有户六十余万,丁口三百万有余。大乱经年之后,至少减了近半人口。但自曹操迫降了百万青州黄巾,兖州又复有五十万户,丁口两百五十万之众。只是曹操得到兖州之地时日尚短,钱粮兵械奇缺,所以才不敌我军。”
“然而徐州之地自陶谦去后,太平已有数年之久,其殷实不下汝南之地。若被曹操攻取了徐州,其势只怕与主公也不相上下了。某怀疑曹操只是借父丧之机,而行鲸吞徐州之实罢了。”
周戈亦道:“此言甚是,去年曹操曾要与主公为敌,而行杀戮练兵之法。可见其人为达目地,绝对是不择手段。如今却向主公求和,定是为取徐州也。主公切切不可中计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初平四年()
“这……”韩易迟疑道:“人无信不立,我既以应允,又如何能够反悔。况且曹孟德乃是丧父,怎可以大兵伐丧。如此日后我部遭难,岂不亦有人伐我。”
杨理笑道:“主公可先引兵去讨荆州的刘表,但只率颍川的兵马前去即可。再令人时刻打探徐州的情报,待到曹操攻打徐州将破之时,再突然率兵抵达为双方讲和。彼时陶谦年老,兵势又大损,日后必将以主公为主。等其逝后,徐州也将落于主公之手也。”
乐彭亦笑道:“若能取得南阳郡,地亦更近长安城了,到时无论是挥兵攻打武关,还是函谷,还是左冯翊,都将任由主公施为了。”
众将听后大喜,纷纷赞誉此策大妙。韩易听从此言,当即率校尉楚护的五千兵马、及从西河郡新近抽调的骑都尉韩浩、文稷的四千胡骑,并黄忠、尹离的一万颍川兵攻打南阳。
大军出鲁阳,以黄忠这南阳本地人为先锋,黄忠领兵奋勇先登,连破南阳郡的雉县、西鄂、博望三县,堵阳县长望风而降,直达宛城之下。
韩易望着略显残破的宛城城墙叹道:“中平二年,我初来南阳征讨黄巾之时,各县之民虽遭贼乱,但依然还有七成的人口。现如今才过八年时间,各县之民只剩下三成了。如此说来,当年的帝乡南阳郡,拥丁口三百万的天下第一大郡,现在只有不足百万丁口了?”
黄忠禀道:“回禀主公,自黄巾贼乱过后,南阳郡便少得贤良郡守。如昔日董太后之姊子张忠为南阳太守时,一年时间便贪渎数亿钱。所以南阳百姓在大乱之后,都难以为续,多丧于野。后来张咨到任后,情势稍佳,却又被孙坚所杀。袁术在南阳时,贪暴更胜张忠,虽数月时间,害民不下数十万。百姓逃亡四方者众,还能留下百万众,已经算是好的了。”
韩易点点头,说道:“日后我军与敌交战,当尽量选择荒野之地,攻城之战能免则免罢。尽量给我汉民留下一点复兴之气也。”
刘表听闻韩易率大军来犯,心中虽惊,却也知晓此祸必来。于是令江夏太守黄祖领水军两万,操舟师行于汉水之上。自领五万大军过汉水,直抵宛城对战韩易。
韩易领兵稍稍退却,于博望与刘表对峙起来。不过韩易却欺荆州少马,专令韩浩、文稷二将各领胡骑分兵数路,专门劫掠荆州兵后路粮草,攻打乡亭,威吓郡县。
南郡各县一时人心惶惶,一日数惊。最远时,向南直达随县,向西直达南乡。特别是直逼樊城之兵,让襄阳留守诸将以为刘表早已败亡,幸好有黄祖领水军于汉水巡视,不然将有叛逆者出现。
荆州兵粮草数次被断,刘表大为烦恼,只得领军至愽望县,准备与韩易军决战。只是韩易此时却不想与之作战,反正是刘表难受,又非自已难受,任由刘表在城外叫战不出。
刘表无奈,只得以大军护卫着棘阳、育阳、新野、朝阳、樊城一线的粮道,其他各县只得暂时放弃不理会了。如是三月,各县在慌恐不安之下,又无刘表的命令与援军来救,只得纷纷遣使至愽望告降。
刘表见求战不得,南阳郡已有大半县城反叛,而粮道兵卒一少,必会被胡骑所破。三月之间,荆州兵零零散散的亦伤亡了近万之众,最终只得无奈的弃了宛城,领兵一路向南退却。
韩易则领军一路招诱反叛,直至新野,南阳三十六县,竟有二十五县告降。韩易大喜,南阳一郡,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征战也并非一定要杀人盈野,才能取得城池啊。
刘表军终于在朝阳停住了败退之势,双方又再度对峙了起来。直到十二月,听闻袁绍派兵征讨太行山黑山诸贼,无意间竟然惹到了潜龙隐伏于常山国达八年之久的付薪所部,被常山军大破,伤亡两万余。
袁绍正忙着与常山军作战,公孙瓒则借此时机大败刘虞,并生俘之,夺取大部幽州之地。曹操则专注征伐徐州,并在彭城之下大破徐州兵,斩杀四、五万之众。因为粮尽,于是暂时退却,大胜而归。却无一盟友来理会荆州的刘表。
刘表终于再也坚持不住,遣使庞季前来说和。刘表愿以十七岁的幼妹刘瑶嫁与韩易为妻,并约为同盟。韩易则以家中早有配妻,令刘瑶改嫁成齐,方才同意盟约。
刘表嫌弃成齐为奴仆身份,韩易则大邀诸将,请众荆州名士为证,与成齐结为义兄弟。并表奏成齐为虎威将军,南阳太守,广阳亭候之爵。刘表这才免为其难的应下了此连姻之盟。
兴平元年一月,韩易留成齐、黄忠、楚护三将镇守南阳,尹离复返颍川郡坐镇。韩浩、文稷二将的四千胡骑则随韩易返回汝南,准备对曹操进行打击了。
韩易又召集众将议事,杨理禀道:“曹操以父报为由起兵讨伐陶谦,袁绍亦派部将朱灵督三军相助。曹操大军先后攻拔十余城,曹将于禁攻克广威,沿泗水直至彭城。另一前锋曹仁击败陶谦部将吕由,破敌之后还与曹操合兵。”
“陶谦引军迎击,却遭遇大败,只得逃离彭城,退保东海郯城,曹操乘机又攻破彭城,傅阳。豫、兖二州大乱时的流民依附陶谦,多在彭城邻近各县的荒野。此次遭遇曹操大军的来袭,避之不及,皆遭杀戮。数十万人被驱赶到泗水河中淹死,尸体阻塞了河道,致使河水都不能流动。”
“其后曹操向东北又攻费、华、即墨、开阳,陶谦于郯城一面遣别将救援被曹军围攻诸县,一面告急于青州刺史田楷。曹操围攻郯县,未能攻下,便转而攻取虑、睢陵、夏丘三县,所过之处全都遭到屠戮,鸡犬不留,旧城废址不再有行人。田楷此时率军来救,后曹操因兵粮告尽,终得退兵。”
韩易怒击榻席,叫道:“可恨,可恨,我本以为曹操攻打徐州,最多只会在徐州行陈国之恶行,不想竟会大肆的屠戮无辜的逃难百姓。曹氏一老叟之死,竟然要用数十万百姓之血来殉葬,真是岂有此理。我意以定,明年春后,就起兵攻打曹操。”
杨理砸砸嘴道:“主公,曹操于徐州之战时,以战练兵。麾下的十万大军,除却死伤者,至少练成了七万强军。兖州除陈留郡之外,尚有五、六十处城池,有此七万强军逐个据城而守,只怕攻取兖州不易啊。不若等曹操再次征讨徐州时,我军再在徐州之野与之会战。曹军若灭,兖州可轻易入手矣。”
韩易思虑再三,终于还是同意了此议。杨理又道:“主公,还有一事,就是平原相刘备也随同田楷军来援徐州。曹操退军后,田楷也已经退军。但陶谦送了四千丹阳兵予刘备,刘备便留在了徐州助陶谦守城。陶谦已表刘备为徐州彭城相,就于彭城驻军。”
韩易闭目沉默不语,刘备,这个名字已听闻了有近十年之久。而杜雷之遗腹子杜霆都已八岁了,古北铁关铁将的汪东更是早就化做了尘土。然刘备自从代郡逃亡之后,日子却越过安稳了。
日前刘备在公孙瓒麾下时,自已虽然不喜,但其却远在青州,自已对其还无可奈何。如今他却跑到了徐州来,更在眼前就任彭城相一职,自已又如何能够忍受得了。
韩易深吸了几口气道:“正好,在曹操举兵攻打陶谦时,我便以攻伐刘备报仇为由,也出兵徐州。到时于郯城之下与曹军相会,必叫曹操措手不及也。”
二月,庐江舒县,韩易笑问道:“陆公的身体安否?”
陆康拜谢道:“多谢韩征东的厚爱,竟然亲至庐江探视老夫的病症。老夫年愈七旬,以是古稀之年,有所病症亦在所难免。老矣,老矣,这庐江郡事怕是管不了了。只是老夫去年秋便派人上奏朝庭,要卸去这庐江郡郡守一职,而朝庭一直没有派员前来接任,老夫离之不安啊。”
韩易劝道:“西凉马腾正引军入侵三辅,朝庭一时无暇东顾也是正常。说不定再过上一些时日,朝庭便会派人前来就任呢。”
陆康摇摇头,只是直盯着韩易的面庞,长吟道:“未知韩征东依然如从前那般忠于汉室否?”
韩易一怔,良久才应道:“纵然现在忠诚,将来也不好说了。”
陆康苦笑道:“韩征东果真是个实诚人,却不愿骗我这老朽。罢了罢了,汉室之安危,非我一老朽能够挽救的。希望韩征东日后对汉帝好些吧。”
韩易说道:“听闻弘农王正于庐山隐居。”
陆康一惊,又一喜,笑道:“好好好,韩征东,庐江一郡及我陆氏一族就拜托你多加照料了。老朽病好后,就往庐江随侍我王。”
韩易指着皖口说道:“焦融、张南,汝二人深识水性,但北方之水与南方之水不同。我欲在皖口建一水师,初定万人,以备袁术,你们为水师都督,须得谨慎。我已请荆州刘景升之甥张允前来,张允虽然纨绔,但对水战一事极